“鎮(zhèn)魔井?”
聽到朱竹清的聲音,江陵腦海中開始回憶在武魂殿瀏覽過的典籍,最終還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江陵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看向前方那龐大無比的石門,說道:
“竹清,你跟在我身后,我們過去一觀。”
來到這個地方之后,她的魂力,精神力不在被壓制了,江陵警惕四周,他不得不小心,鎮(zhèn)魔,一聽就不是什么善地。
“嗯!”朱竹清也知道這不是逞強的時候,打起十二分精神,走在江陵身后。
這里非??諘?,周圍除了石頭,就是泉水,整個空間彌漫著清冷的幽靜。
二人走到石門前,才發(fā)現(xiàn)石門上刻著一幅幅壁畫。
“這……這是!??!”江陵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斗羅大陸怎么會有這種東西?!?p> “江大哥,怎么了,你認識這些壁畫嗎。”朱竹清注意到江陵怪異的模樣,疑惑道。
“認識,怎么會不認識。它可是神獸,在那里,恐怕沒有人不知道它,它存在于傳說當(dāng)中,實力強大,世人無不崇拜它。
它閉上眼睛,天下就變成了黑夜;睜開眼睛,天下就成了白天。它不吃東西,不睡覺,也不呼吸,能請來風(fēng)雨,也能照亮九幽,它的名字叫—燭龍?!?p> 江陵摸著壁畫上長著人一樣的臉,蛇一樣的身子,渾身紅色,眼睛豎著長的怪物,口中銜著一團火焰,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如果這里真的壓的燭龍,江陵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
“神獸?燭龍?”朱竹清更加疑惑,為什么自己從未聽說過。
朱竹清心中雖然疑惑,但看向正在認真研讀壁畫的江陵,也并未出生打擾。
半晌,笑容漸漸浮上江陵的臉頰。
“哈哈,竹清,我們走運了?!苯昙拥拿腿槐鹫驹谧约荷砼缘闹熘袂澹剞D(zhuǎn)了幾圈才放下。
朱竹清臉?biāo)查g通紅,她現(xiàn)在只在身上套了一件寬松黑袍,被江陵這樣一抱。她那么多年的冰冷表情神功,在遇到江陵之后算是徹底破功了。
“壁畫上的故事你看懂了?”朱竹清整理整理有些變皺的衣服,努力讓自己潮紅的臉頰恢復(fù)平靜。
‘這副壁畫主要講述了,以前有一個異常強大的神獸燭龍,在一次大戰(zhàn)之后受傷失蹤,也遺失了它口中銜的先天火精?!?p> 江陵拉起朱竹清的手,走了過去,指著左邊幾處壁畫,燭龍奮戰(zhàn),殺敵,受傷,丟失先天火精,離開,沉睡。向朱竹清解釋說道。
‘先天火精也是神物,在沒了燭龍壓制,過了無數(shù)年,誕生了靈智,但卻四處作惡,以至于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江陵拉著朱竹清繼續(xù)向右走去。
“當(dāng)時的統(tǒng)治者,派遣自己的兩個女兒,瀟湘水神收服了先天火精,并將其封印,二位女神開辟了一方世界,將其鎮(zhèn)壓在鎮(zhèn)魔井,并留下強大陣法洗去先天火精的魔氣與暴戾?!苯曛钢诋嬌蟽蓚€生的極美的女神說道。
看著壁畫上的女子,朱竹清也有些愣神,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不單指外貌,而是那難言氣質(zhì)。
‘所以說,這個星羅古境,便是瀟湘水神開辟的那一方小世界,不知因為何故與斗羅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應(yīng)該與以后日月大陸與斗羅大陸相撞合并差不多。
不過應(yīng)該也有不同,聽朱竹亭說,第一次發(fā)現(xiàn)時,魂斗羅都能進如,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排斥實力較強者,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回完全封閉,與斗羅大陸再無交集?!晗氲?。
“你怎么會認識上面的人物??!”回過神來的朱竹清出聲問道。
“哦,這個啊,我在武魂殿的一本孤本典籍看到過,這一方小世界應(yīng)該不屬于斗羅大陸,應(yīng)該是每隔好多年會相遇一次?!苯昝嗣^,笑著忽悠道。
朱竹清微微點了點頭,不在言語。
“欸,我們發(fā)現(xiàn)了如此神跡,里面寶物肯定無數(shù),你怎么能這么平靜??!不高興嗎?”江陵看著沉悶的朱竹清伸出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說道。
“高興??!”肩膀被壓朱竹清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想離江陵遠一點,手臂卻被江陵另一只手抓住。
“你看你哪有半分高興的樣子啊?。。∧愀覍W(xué)‘哈—哈—哈’的笑!”江陵伸出手摟住朱竹清肩膀說道。
江陵每次跟朱竹清聊天都冷場,今天非把她的高冷范帶歪不可。
朱竹清白皙光潔的額頭冒出幾條黑線,她沒想到一向正經(jīng)的江陵的也會有如此不正經(jīng)的一面。朱竹清微微掙扎身軀,發(fā)現(xiàn)沒什么用。
嘆道:“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下來多久了,還是盡快進去,將這邊的事情了結(jié),離開這里吧,你難道想永遠留在這里?”
江陵略微思考,也只得放開朱竹清。
江陵的氣息離開,朱竹清微微呼出口氣。
“啪!”
江陵從肩膀滑下的手臂輕輕拍了下去,聲音不大,卻很清脆。
“你!??!”屁股遭受襲擊,朱竹清臉頰通紅,不可思議的看著江陵。
“這次就放過你了?!苯暾Z氣輕松的說道,不去看羞憤朱竹清,便去找開門的機關(guān)。
江陵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腦子沒有拐彎,手就拍下去了。
朱竹清現(xiàn)在一臉凌亂,她記得之前江陵不是如此輕浮,色批的呀。除卻那些誤會對她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
從什么時候變了,貌似是那次湖泊表白之后,可我不是拒絕了嗎,難道他沒聽出來?
朱竹清看著前方正在尋找機關(guān)的江陵,心中啐道:“渣男,你還真想腳踏兩只船?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哼!”
“啪嗒!”江陵將一處突出的石塊按了下去。
“轟!”
雄偉龐大的石門緩緩啟動。
“竹清,打開了!”
江陵緩緩?fù)撕?,與朱竹清并肩站在一起。
不一會,石門完全打開,顯露出里面大殿的模樣。
二十二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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