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摟住她的腰,逼著她感受著他的火熱,惡意的捏了一把她的翹T,身子又逼近了一份,看著她漲紅的笑臉,季泠鋒得瑟的再一次挑眉。
“我有什么,難道你還不知道?”
說罷,季泠鋒又動(dòng)了一下,腿根處的堅(jiān)硬,讓寧夏羞得無地自容,可身子偏偏被他牢牢禁錮著不動(dòng)動(dòng)彈一份。
“你……季泠鋒你欺負(fù)我!”
季泠鋒利落的托起她濕漉漉的頭發(fā),扭頭在她耳邊細(xì)語。
“這只是讓你感受一下惹怒我會(huì)有什么后果?如果這就是欺負(fù),那要是把你狠狠的壓在床上呢?”
寧夏眼睛一瞪,媽蛋,居然還真被自己猜對(duì)了,他就是想把自己壓在床上,好好折磨。
“流、氓,你……你要是敢……我就……”
“你就束手就擒?好好的討好我?”季泠鋒故意說的很曖、昧,看著她臉上的紅暈,心里頭更加得瑟了。
寧夏白了一眼,說的咬牙切齒,“我就咬死你?!?p> 季泠鋒笑意更濃了,盯著寧夏的紅唇,笑道:“咬?這個(gè)方法不錯(cuò),你是準(zhǔn)備先要上面還是先咬下面,我都大方的隨你便?!?p> 轟——
寧夏只覺得腦門被魚雷炸了一下,他……他還是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季泠鋒嗎?
她寧夏和蘇文浩相戀的時(shí)候,雖然沒到那一步,可是已經(jīng)成年的她,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么一點(diǎn)兒,如今,親耳被一個(gè)男人用語言調(diào)戲,寧夏羞得無地自容,這分明是抱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這就是一個(gè)十足的臭流氓啊。
寧夏憤恨的扭頭,氣得悶哼兩聲,不再說話,多說多錯(cuò),還不如不說。
季泠鋒笑意盈盈的看著那些能滴血的臉頰,心情愉悅的捏了兩下。
“怎么不說話了?還在想先咬哪兒?”
寧夏一口氣沒回好,咳嗽了兩下。
“你……你能不能不要拿這種話臊我了?!?p> 季泠鋒眼神一冷,我這樣說話就是臊你,那你在別人面前坦、胸、露、乳的吸引別的男人的視線算什么?
怎么?允許別的男人在心里想,不允許我在你面前說嗎?
寧夏受不了季泠鋒X光似的來回掃射,掙扎了幾下,掙脫不開,看著身側(cè)的胳膊就要下嘴咬。
季泠鋒察覺了她的動(dòng)機(jī),一手牽制住了她的下顎。
“怎么?惱羞成怒了?旁人想得,我卻說不得?”
“你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樣啊,才不是呢,林晨才不是你這種人?!?p> “原來他叫林晨,姓林?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說不定他父親跟季氏集團(tuán)是合作方,你說,我該怎么樣送他父親一份兒大禮?”
FUCK,他居然拿林晨家的前途做賭注,季泠鋒你是瘋了嗎?
“你……你別危言聳聽了,我才不信你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兒,就置兩方的合作利益于不顧?!?p> 季泠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原來在她心里,脫衣服讓別人看來看去,是微不足道的事兒。
真是氣死他了,畫家畫畫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情有可原,可是,那小子,分明是趴在門口偷看她,腦子里一定沒有想什么好東西,她居然能不當(dāng)一回事兒!
呂涵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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