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這一放松,居徹底放松了,臉十分鐘都不到,就進(jìn)入了香甜的夢中。
半夜,季泠鋒是個覺淺之人,只覺得胸前似乎有貓咪在輕柔磨蹭,睜開雙眸卻見寧夏的小腦袋擱在胸口,淺淺的呼吸打在胸口上,熱的有些燙人。
袖長的兩條腿正搭在他健壯的腰間,小胳膊緊緊的攥著他的胳膊。
季泠鋒勾唇,第一次見睡相如此豐富多彩的女人,跟她之前的四肢僵硬,有著天壤之別。
寧夏八爪魚的睡相,讓季泠鋒燥熱難忍。皺眉,利落的掀開被子,嘩啦啦,浴室的水聲響起。
第二天,寧夏呶著小嘴兒,揉了揉眼睛。
胳膊上傳來的熱度,看了眼身體的逆天姿勢,瞬間把她嚇傻了眼。
居然把大冰山當(dāng)成了維尼熊。
真是,找死啊!
小心翼翼的抬頭,正看見季泠鋒玩味的雙眸。
娘嘞,居然在狼窩里睡了個香香的覺,寧夏你拓麻一定是沒有安全意識。
趕緊收回放肆的胳膊腿兒,一臉憂桑的看著季泠鋒,結(jié)巴道:“那……那個……季少,我不是故意的?!?p>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p> 看到季泠鋒眼中的得意之色,寧夏凌亂了。
有意個妹啊,要不是困到無法無天,怎么可能窩在你這大灰狼的懷里睡覺。
寧夏無奈的干笑兩聲,“季少說什么就是什么……”
看到寧夏臉上不一樣的紅暈,季泠鋒的臉有了一絲笑意。
突然,有了想逗一逗這蠢女人的沖動。
心動不如行動,季泠鋒利落的一翻身,撐起雙臂直直的盯著寧夏的眼睛。
慌亂,后悔,驚恐,惱怒,她的眼睛里埋藏了太多的情緒。
寧夏想了整整幾十秒,冒著赴死的危險(xiǎn),顫抖的對上季泠鋒的冷眸。
“那……那個季少,我一會兒還要去學(xué)校上課……”
季泠鋒沉默了一分鐘之久,開口道:“怕我?”
寧夏很委屈的搖頭,“不怕?!?p> 對著這樣一張陰晴不定的臉,就是阿凡達(dá)也會怕的吧。
他低頭,蜻蜓點(diǎn)水般的印上她的粉唇。
意料之中的美味,讓季泠鋒舒心不少。
寧夏的眉皺得很緊,四肢比昨晚還要僵硬。
都說大清早最罪惡的源泉,尼瑪,要不要這么倒霉?
曾以為天長地久的愛情,終沒能開花結(jié)果,如今,對一個季泠鋒卻來個一夜驚情,寧夏的心酸的比酸菜還酸。
慌亂之中,寧夏咬了他一口,雙手緊緊的護(hù)在胸腔,胸口起伏不定。
“你……你不能強(qiáng)迫我?!?p> “有嗎?”
妹的,你都親到人家嘴上了,居然還一臉無辜的問有沒有,季泠鋒你的節(jié)操觀呢?
看到季泠鋒眼中的勢在必得,寧夏渾身一個冷顫,認(rèn)命的閉上雙眼。
“蘇文浩,你負(fù)我在先,就算我和別的男人有關(guān)系,也沒有對你不起?!?p> 往事一幕幕涌現(xiàn),那個陽光般的少年,現(xiàn)如今早已到了大洋彼岸,她的悲傷和痛苦再也與他無關(guān)。
二年的感恩,二年的青梅竹馬,卻終究抵不過蘇文浩母親的一句話,寧夏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想,明明想拼命的收住回憶,可是腦子卻不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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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涵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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