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擺好姿勢?”
滿嘴酒氣的男人,眼神犀利的盯著身下瑟瑟發(fā)抖的女人。
寧夏滿臉委屈的抖著身子,雜志上不是說這個家伙從不近女色的嗎?
為什么,進來沒兩分鐘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本來想隨便拍兩張照片,威脅一下拿到救命錢,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可現(xiàn)在這個狀況,明顯就是進來找死啊。
寧夏頭皮發(fā)麻的咬著唇,可不可以后悔?
“那……那個季總,我……我這是第一次,所……所以……”說完,寧夏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季泠鋒譏諷一笑,這幾年想爬到自己床上的女人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以這種撇腳理由裝純的女人還是第一個。
這女人的膽子真肥,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你不懂擺姿勢,還敢出來賣?”
言語里的鄙夷,讓寧夏委屈的流出了眼淚,縱然她沒有膽子睜開眼,看那男人的神色,但僅僅憑兩句話,都能把她保留的所有尊嚴踩到地底下,由此可見這男人是多么的冷血。
“我……我不是……”
季泠鋒看了眼角落里的相機,冷哼一聲。
原來是個借炒緋聞的女人,可是,娛樂圈內(nèi)應(yīng)該沒這么蠢的女人才對。
“不是?呵,那你爬上我的床是做什么?”
寧夏縮著身子,趁著他酒勁兒上來,企圖鉆出他冰冷的包圍圈。
可是,剛一動身,就被一雙大手禁錮了肩膀。
“上了我的床還想跑?誰給你的膽子!”
寧夏緊張的皺著眉頭,這藥效到底什么時候才上來?不會是買到假的安眠藥了吧?
突然,掃到了床頭柜上的煙灰缸,寧夏眼中一亮。
不管了,死了就死了,要是被抓住就說是正當防衛(wèi)。
慌張的舉起煙灰缸,目標準確的砸到季泠鋒的腦門上。
利落的掀開季泠鋒的身子,寧夏手腳并用的爬下床,聽到門外的保鏢沒動靜,這才放下心來。
寧夏躡手躡腳的走到大廳,私人定制的阿瑪尼頂級西裝正懶散的躺在沙發(fā)上。
寧夏拍著胸口安慰自己,現(xiàn)在打都打了,艷照更是沒拍到,沒了威脅的籌碼,等他醒來了,自己豈不是死定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洗凈他的錢包。
寧夏麻利的打開錢夾,可是沒有一張現(xiàn)鈔,齊刷刷的都是******金卡。
寧夏氣得直跺腳,低咒道:“媽蛋,有錢人就是會作死,居然一點兒現(xiàn)金都沒有!但是,醫(yī)藥費今晚上必須送到醫(yī)院,不然的話醫(yī)生無法及時給媽媽安排手術(shù),可是拿他的金卡刷,一定會被逮到,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p> 燈已滅,整個城市都顯得額外寂靜,站在總統(tǒng)套房內(nèi),能清晰的看見萬家燈火,那男人明明已經(jīng)被敲暈過去,雖然房間里開著暖氣,可是寧夏仍覺得背后一陣陣冷風。
拿卡是死,但能及時救媽媽一命;不拿也是死,今天給他下了藥還用煙灰缸偷襲,他醒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寧夏抓狂的撓頭,不管了,先拿卡逃出去再說。
呂涵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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