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對呀,后來他還惱羞成怒扣了我零用錢,老姐……咱們這么親,你一定會資助我的吧?最近被克扣,過得好慘!”
瞟了他一眼,霍瑄哪會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看你表現(xiàn)嘍,先說好,我手底的錢都投資了,沒剩多少?!?p> “那就是還有?”一瞬間活了過來,霍瑋陽光的俊臉上滿是期盼,“老姐,小弟的幸福就靠你了,說吧,有什么能為你效勞的?”
“我覺得喬皖一定很有心機(jī),很擔(dān)心小叔被蒙騙。”想了想,霍瑄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知道了!”他立刻舉手,一雙大眼亮晶晶地,“你是我去探她的底,弄清她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如果她配得上小叔,就努力搓合,如果配不上嘛……”
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霍瑄直接開罵了,“你是豬腦子啊,調(diào)查小叔的女人,還用你湊上去幫忙?我是覺得她很不簡單,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壞心眼罷了!”
“這有什么區(qū)別嗎?”
“區(qū)別大了……”跟他說了也不懂,霍瑄有點(diǎn)不自然地強(qiáng)調(diào),“不管怎么樣,小叔的女人我們一定要把關(guān),不能讓小叔受到欺騙,這個世上的壞女人太多了,絕不能像當(dāng)初的她一樣……”
她,是霍家人的禁忌。
連一向嘰嘰喳喳的霍瑋也沉默了,他眨了眨眼,有些大男孩似的把姐姐圈在懷里,干巴巴地安慰,“老姐,你想多了,小叔那么厲害,難道還看不透一個女人?不管他選中誰,都不會像她一樣……”
化向霸王龍的霍灃黑著臉把人帶進(jìn)賓利車,黑夜漫漫,他關(guān)上車門,將喬皖抵在了坐椅上,咬牙切齒,“喬皖,你真是一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我誘騙你,設(shè)陷阱?你男朋友是我整跑的?你妹妹的仇是我結(jié)下來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喬琳琳的那些把戲?想想吧!”
喬皖被他壓著,好半響沒吭聲。
她一開始還以為霍灃會欺負(fù)她呢,結(jié)果他居然講道理……真是讓她跌破眼鏡。
好吧,她咬著唇問,“那個陌生電話是你派人打的?”
“你覺得還有第二個人?”
“你為什么這么做?”
“你說呢?”
喬皖有點(diǎn)不舒服的動了動,道,“你先放我起來,我剛吃飽,這樣很難受?!?p> 可霍灃偏偏不放開,他磨著牙地冷哼,幾乎用鼻子出氣了,“難受,你還知道難受,給我受著吧,喬皖,你的心捂不熱是吧,以為我就這么有空,非要陪著你轉(zhuǎn),你不就是別扭喬琳琳嗎?霍瑄的話刺著你了?”
“她有說錯?喬琳琳不是你未婚妻?”
“哼,我說的你沒聽見是吧,安昔昔沒告訴你,喬琳琳大肆傳播和人退婚了,你當(dāng)她吃飽了撐著削自己面子?”他僅僅穿著家居服,微微一扯,胸口就露出大片肌膚,快要貼到喬皖臉上。
他猶在憤怒,“再告訴你,我和她根本是商業(yè)聯(lián)姻,本來就說好了互不干涉,喬皖,你腦子在想什么,以為我玩弄了她,再來玩弄你,我霍灃還不至于!多少女人貼上來,我都懶得看一眼,你知道為什么?”
“為什么?”
都到這個份上了,喬皖紅著臉,真怕他魔化。
一顆心跳得厲害,真怕他就這么欺上了。
這輩子,她還沒有和男人這么親密過,更何況,她看過他果體呀!臉好燒,怎么辦?她快熱得不行了。
車?yán)餂]開燈,挺黑的,她也看不到霍灃到底是什么樣的黑臉,只覺得他說話,一股股熱氣往臉上撲。
“因?yàn)槲蚁胍??!摈热说纳ひ粜煨祉懫?,男人的唇,離她的只有0。001毫米,充滿了掠奪的欲望,“我們是互相吸引的,除了我,沒人會更懂你,就算你的前男友,他也根本沒看到你百分之一的美。”
或許是他的聲音太好聽。
或者是他的氣場太強(qiáng)。
又或是他的語氣,實(shí)在太認(rèn)真。
認(rèn)真到喬皖腦子轉(zhuǎn)不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一猶豫,就錯失了時機(jī),炙熱的唇毫不猶豫地落下,重重地輾轉(zhuǎn)。
分不清是暖還是燙,她被動地躺在皮椅上,眼里泛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
一雙手,掠過她的全身各處,肆意游走。
她的思緒,也開始漸漸變得混亂,沉浸在男人的掠奪之中,再一次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男人吻著她,狂熱囂張,霸道之極。
如果不是某道不長眼的保鏢開槍的聲音驚醒了他們,恐怕喬皖就真的要被吃光光了。
槍聲突然爆響,樹葉都受到驚動,震得空氣中聞見硝煙的味道。
被吻得亂七八糟的女人立刻驚醒,趕緊伸手把松掉的衣服拉回來,躲到一邊去,羞得滿臉通紅。
霍灃好事被打斷,憤怒地探出車外,”是誰?哪個膽肥的,敢在這里開槍?“
晚風(fēng)蔌蔌,一群保鏢無辜地回應(yīng),”霍少,不是我們,我們都藏得好好的呢,決不敢打攪你的好事?!?p> 話音未落,一個狙擊手從高墻上現(xiàn)身。
他一出現(xiàn),保鏢們立刻圍住車子,掏出手槍對著他。
他卻毫不害怕,只是灑然一笑,將槍扔下后從墻頭跳了下來,利落的高撥身影,帶著說不出的瀟灑。
燈光大亮,照出他的臉,赫然是一張傾倒眾生的容顏。
正值黑夜,他又穿著迷彩服,藏在了高墻之后,竟然瞞過了警惕心極強(qiáng)的保鏢。
”嗨!“
他熱情地伸手,也不管霍灃有沒有回應(yīng),咧開了笑臉,對著舉槍朝著自己的保鏢嚷嚷著,”自己人,不用玩這套了吧?!?p> 但是沒人理他,保鏢保持著原有姿勢。
他呵呵了五分鐘,愣是沒人聽他的,“霍灃,你要不想讓我拆了你家,趕緊把他們撤了!”
“有本事,你就拆呀?!?p> 霍灃沒回應(yīng),反而是一道女聲痞痞地接腔。
霍瑄也是聽到槍聲才出現(xiàn),已經(jīng)在二樓陽臺看了好一會兒戲碼,看得正樂。
她翹著腿,手里拿著一杯紅酒,正是觀席看戲的架式,朦朧的燈下,年輕的臉極有朝氣,俏麗非凡。
男人回望過去,冷不防笑出聲,“小毛丫頭,你嚷什么?你小叔都沒發(fā)話,哪有你說話的份!”
“哼?!弊詈迍e人叫她毛丫頭了,霍瑄把手里的杯子扔了過去,漫天紅酒灑在半空。
男人抬手一擋,正好被酒潑了一身,立刻罵了聲,“靠!”
“下次再叫,關(guān)門放狗!”
“毛丫頭,你說什么?”
兩人還在對罵,霍家上上下下都縮著,沒一人敢出來攔。
天然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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