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墨臨淵聽著一陣陣的敲門聲,不情愿的從被窩里爬了出來。
“呼”墨臨淵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來了?!蹦R淵打開門以后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
“你是?”
眼前男子拿著一個令牌,指了指,上面流動著一些微弱的光芒。
“它帶我來找你的!”
“它?”墨臨淵看著眼前男子的令牌不經(jīng)意間出了神。
墨臨淵來到男子的房間,房間里還有一名男子,兩名男子面貌相似,五官端正,只是屋里的男子眼睛中多了絲堅定。
三人圍繞在桌子前,首先開口的是原先已經(jīng)在屋子里的男子。
“我叫王華,他叫王山,我們是雙胞胎,也是從京城來協(xié)查案子的,很顯然,我們的案子是同一個?!?p> “太好了,這樣我就有了幫手了,不過,你們是怎么確定我與你們的案子是同一個?”
墨臨淵對面的男子比他更加疑惑了。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令牌啊,它可以幫助我們尋找伙伴啊,上面記錄了案子的信息,將心神放入,便可以了解了,而且,用靈氣調(diào)用可以指引我們找到存有相同案子的牌子,所以我們找上了你,不是嗎?”
男子的話讓墨臨淵頓時明白了所有。
“難怪你沒有在我們進(jìn)入這里的時候找上我們,原來你不會用令牌??!”
墨臨淵只好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對面開口的男子露出一絲冷笑。
他們是比墨臨淵早來的,但他們要給墨臨淵一個他們比他晚來的錯覺。
而他們的目的也不是什么案子,而是墨臨淵手上的空間戒指,他們知道如果墨臨淵只是一個普通山野小伙,是負(fù)擔(dān)不起的,那么空間戒指肯定是他的機(jī)遇所得,里面說不定藏有什么寶貝,而他們要將戒指搞到手的話最好不被人發(fā)現(xiàn),畢竟他們雖是貴族,也只是旁系中不受人待見的。
第二天,墨臨淵,王華,王山來到最后一戶人家里,而這里也墨臨淵三戶人家里唯一一個沒來過的了。
“這戶人家里的女子是最后一個失蹤的了,我們先進(jìn)去吧!”
王山是弟弟,墨臨淵又沒什么主見,所以三人中以王華為首,墨臨淵和王山一左一右。
進(jìn)去以后,王華沒有說什么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是你們報的案對吧!”并拿出了令牌。
屋子里有一對年老的夫妻,還有一個孩童,顯然,孩童是夫妻的孫子。
他們沒見過這種場面,只聽到“報案”二字,連忙說對,然后將自己的位子讓開了,不過顯然墨臨淵他們沒興趣。
王華看了眼孩童,婦人連忙將他帶進(jìn)了屋子。
王華看著老婦人的背影,眼中充滿無辜,仿佛再說“我不是那個意思?!?p> 待婦人進(jìn)屋后,王華回過神來,“老爺爺,我想問你下,失蹤的女子與你是什么關(guān)系?”
“那是我女兒,大概二十天前沒的,我也明白,她大概是沒了,我也不想再去騙我自己了?!闭f著,老人的臉上多了些悲傷,而這悲傷也傳染了墨臨淵與王山,不過王華絲毫沒有影響。
“那她丈夫呢?”
“也沒了?!?p> “可以仔細(xì)說一下嗎?”
“我女婿大概兩年前,去給官府挖礦了,然后一年前官府告訴我們說他們遇到了礦難,沒了,賠了三十兩銀子?!?p> 墨臨淵聽到心神蕩漾了一下,又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婆婆,“又是礦難嗎?”
王華臉上也有了絲疑惑,“三十兩嗎?是人命不值錢還是你們貪了呢?來錢真容易??!”
“嗯,那么她在那段期間有沒有什么異常呢?”
“這個沒有,她也沒去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沒見什么奇怪的人啊!”
……之后,王華又問了些問題,不過對于案件沒有什么幫助。
“怎么辦?我們接下來干什么?”墨臨淵開口問道。
“去縣衙,那對老人不知道不代表沒有,或許他們的女兒不想讓他們知道?!?p> “那我們?nèi)タh衙就知道了?”這一次開口的是王山。
“不,我們要找的是犯罪記錄,找一下有沒有最近出獄或者越獄的,再看一下他們屋子附近有沒有人家里有人犯過罪,我們現(xiàn)在要弄明白一件事,就是知道老人的女兒是犯人的目標(biāo),還是因為看到什么而被誤傷的?!?p> 墨臨淵聽到此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剛剛王華的話讓他一顫一顫的。
到了縣衙后,沒等守衛(wèi)詢問,王華直接亮出令牌,守衛(wèi)連忙熱情起來,不過王華沒有理他們的意思,直接走了過去。
墨臨淵跟在他后面心中一陣的顫抖,畢竟他與這些守衛(wèi)說了許久的話呢。
“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王華沒有回頭,也沒什么避諱的說道:“怎么,你要對你人生中遇到的人都客氣一下嗎?”
“不是,我只是覺得……”不等墨臨淵說完,王華又接著道:“那些守衛(wèi)大多狗眼看人低,他們對你客氣,是因為令牌,不是因為人,如果下次你再來沒有令牌,那么他們只會對你惡語相向的,而且,你現(xiàn)在對他們?nèi)绾嗡麄冇植粫浀媚闶裁?,再說,我哪來時間和他們浪費(fèi),他們不過是一些看門的而已,沒什么權(quán)利的?!?p> 墨臨淵被說的閉上了嘴。
“哎哎,你們誰?。空l讓你們進(jìn)來的,守衛(wèi)呢?守……”
聽到里院一名掃地男子的問話,王華沒好氣的拿出令牌,掃地男子立馬閉嘴了,顯然是認(rèn)識令牌,不過王華顯然不想就這么結(jié)束這件事。
“趴下?!?p> 掃地男子不敢違抗,直接趴在了地上,王華直接踩在他的尸體上過去了。
“我最煩別人對我吆喝了?!?p> 墨臨淵和王山對此沒有說什么。
“這些人就是煩,明明只是掃地的,看門的,他們?yōu)槭裁匆詾樽约河泻艽髾?quán)利呢?”
王華自言自語著,仿佛是在與墨臨淵和王山說,又仿佛對自己說。
在家族,無論誰都可以對他吆三喝四的,而現(xiàn)在,他看見這些對他吆喝的不過一些凡人,自然有了些怨氣,如果剛剛那名掃地男子看見令牌后還吆喝的話,大不了直接殺了就是。
現(xiàn)在,他為什么要查案子,不過是為了上面關(guān)于自己的評價,還有墨臨淵的空間戒指。
京城里一些貴族旁系弟子是可以通過案子的處理量來贏取進(jìn)入本家的機(jī)會,也可以為自己贏得一些他人的賞識,為自己爭取機(jī)會。
縣令的屋子里,一名男子正半跪在地上,縣令呡茶說道:“你是說你沒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是的,不過也許被發(fā)現(xiàn)了。”
“嗯?說仔細(xì)點(diǎn)?!?p> “當(dāng)時他們?nèi)嗽凇?p> “嗯,三人?”
“是的,大人,他們一共有三人。”
“看樣子他們已經(jīng)遇到一起了。”縣令在心里思索著。
“你接著說。”
“是,當(dāng)時他們?nèi)チ藦埨蠞h的屋子,過了大概三刻鐘左右,他們又出來了,我本想發(fā)出一些細(xì)微的聲響吸引他們,不過他們仿佛沒有聽到。”
“哼,是你緊張了吧?”
見下人沒有搭話,縣令又接著道:“你害怕了,所以你弄了一些聲響后立馬跑了,根本沒顧他們有沒有聽見,或者追上來?!?p> “大人英明。”
“這個時候這種話就別說了吧!”
“他們現(xiàn)在在哪?”
“他們?nèi)チ丝h衙?!?p> “不能讓他們查下去了,得讓他們按我的計劃走?!笨h令在心里思索著,“幸好我提前做了些功夫?!?p> 縣令招了招手,讓跪在地上的男子往前來一下。
這是人在密謀時候的通病,即使附近沒人,他們也要小聲說話,并且靠近彼此,依次不會被人知道。
“接下來,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