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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富翁

一百三十五詠春八斬

大唐富翁 天空中的螢火蟲 337 2024-09-13 09:16:05

  中秋,招賢館內(nèi)擠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比現(xiàn)在節(jié)假日某些著名景點還要擁擠,安羽汐看到館內(nèi)看熱鬧的人,心中甚為得意,照此來看,一張門票二十兩紋銀,這數(shù)千人恐怕光門票收入也能收個十萬八萬,加上茶水,水果,點心,還有各個展位上展覽的數(shù)十件奇異服飾,訂單相比也不少,今日館內(nèi)各種物品無不漲價數(shù)倍,比如一張桌子加酒水,水果就不低于上百兩,五十張桌早已被那些有錢的公子哥預(yù)定完畢,眾人都興高采烈的對已時初也就是十點鐘開始的擂臺賽評頭論足,各抒己見。有的更是爭的不可開交,臉紅耳赤。好多人壓了巨款想一夜暴富,都懷著忐忑的心各自默默祈禱夢想成真。

  這里安羽汐卻偷著樂,這一日的酒水等一應(yīng)物品都由他提供,門票收成也能提成五成,可謂小小的賺了一筆。這小小的一筆也有十萬以上雪花銀,能不偷偷的樂嗎?

  時辰將至,此時有幾位老者走上擂臺,吳王李恪也上臺向眾人抱拳,向大家介紹幾位裁判,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僧人,生的圓臉大額頭上燙了幾個戒疤,李恪笑道,“歡迎圓通大師,請入座,想當(dāng)初少林十三棍僧大師,武藝超群,甚至救過我的父皇,為我大唐也出過大力,力過功,也被父皇冊封?!眻A通微笑著向臺下拱拱手,并在擂臺的首席入坐。

  第二個走過來的名叫玄策道長,平時總在峨眉山修煉,一身內(nèi)氣功據(jù)說已達(dá)到巔峰,只是他從未與別人交過手,也不知他的底細(xì)如何,只是見他一副仙風(fēng)道骨,看來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接下來的一個人卻是程咬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擂臺中間上首處也有一席,卻未見得有人入座。顯然是為李治所準(zhǔn)備,比別人要高上一等,又在最中間處,連座椅桌子都顯得豪華氣派,又有黃鍛子鋪著。

  突然間數(shù)千人一片寂靜,向門口處看去,見有數(shù)人抬著龍輦進(jìn)來,劇中做的人正是李治,數(shù)十人前呼后擁的,大家連忙跪下磕頭,口中三呼萬歲!李治一揮手說免禮,大搖大擺的走向擂臺,李恪與安羽汐連忙上前相迎,待李治坐定,吳王宣布比賽規(guī)則,三局兩勝制,雙方各出三人,先出場的是秦府中的秦懷義,與陳邦國,方天達(dá)。

  后面出場的是安羽汐司徒空與陳天旺,本來是想讓云嘯飛出場,可是他的腿始終沒有完全痊愈,前幾天安羽汐才找到陳天旺兩兄弟,陳天旺笑了,“多謝駙馬爺選中我,這是兄弟對我莫大的肯定,我一定會全力以赴,我知道你那天試我的身手,就是有這個考慮。其實駙馬也不要有什么負(fù)擔(dān),我知道你是個坦蕩蕩的君子,為家父治病只是醫(yī)患關(guān)系,并不是收買人心,您這么多天都沒來找我,其實我兩兄弟心里也很著急,我知道換成任何患者,您都會全力以赴,就像以前的何超,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而你得知他奄奄一息,還是不顧前嫌的去救治他,這是您的高風(fēng)亮節(jié)之處。你不要因為為家父看病就顯得不好意思叫我們兄弟倆,認(rèn)為這是你的故意施恩,要以這件事來換取,要挾我們同意,顯得動機(jī)很不純,這件事情我們說開了就好了,我們兄弟同心,共同御敵?!?p>  安羽汐長舒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一直睹在他的心里,就怕別人誤會他收買人心,而且做的這么過,出動全家人來收買他們兄弟兩人的心,為的就是讓他們出力氣來幫自己打擂臺,況且自己早已經(jīng)有了這種心思,但是在幫他父親治療了以后,更加不好意思提出來,此刻見他主動提出,心中的這個梗終于放下了。哈哈大笑道,“大哥知道我的心,這件事我確實是難為情,不好意思跟你講,可現(xiàn)在事態(tài)緊急,我也只好拉下這張老臉了,謝謝大哥,那我們就一言為定?!?p>  接下來吳王宣布比賽規(guī)則,吳王笑呵呵的說,“三局兩勝,雙方各出三人,勝二場則為贏,今日本是中秋佳節(jié),舉國同慶,今兒個又設(shè)了這么一個比賽項目,也是為佳節(jié)助助興增添一些色彩,這么高興的日子,大家自然不想看到流血受傷事件,依我看,大家點到為止,這里三位評判也是武學(xué)大師,輸贏當(dāng)由他們定奪,各位請記住,不可胡攪蠻纏?!?p>  又說了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吳王請李治起身宣布,李治站起來,場上頓時又是一片寂靜,李治朗聲說,“朕宣布,比賽正式開始。”

  第一個走出場的是司徒空,對方出場的是陳邦國,只見他往臺中間一站,便似一棵松樹一般,身子挺而筆直。向臺下眾人一拱手,司徒空也向臺下眾人一躬身,轉(zhuǎn)身對陳邦國沆聲道,“陳兄,久仰大名,陳將軍身經(jīng)何止百戰(zhàn),今日萬眾矚目之下,能向?qū)④娪懡處渍?,實在是榮幸之至,將軍請?!?p>  陳邦國略一欠身,“在下也仰慕幫主久矣,久聞幫主身兼數(shù)項絕藝,內(nèi)外兼修,也早存討教之心,今日不得已在擂臺上相見,各為其主也是迫不得已,請”言畢使了一招萬佛朝中式,司徒空也使了一招童子拜佛,立時便已變招,此時司徒空身兼兩門武學(xué),一內(nèi)一外,已然擠身超一流武術(shù)名家之列,一攻一守,進(jìn)退有序。那陳邦國久經(jīng)沙場,實戰(zhàn)經(jīng)驗自然非同小可,進(jìn)手全是殺招,下手毫不容情。眾人竟然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數(shù),偶爾使幾招少林功夫,又使一些道家功夫,.也有一些五行拳上的招式,按理說他是一位將軍,馬上功夫自然了得,可沒想到他馬下功夫既然也如此精通。

  兩人不到幾分鐘便已經(jīng)對功了七八十招,司徒空越打越覺得頭皮發(fā)麻,自己用盡全力,不光沒占到半點便宜,.反而連對方的底細(xì)也沒有摸清,不由心中一怯,勉強(qiáng)打起精神,用陳式太極拳功夫應(yīng)付。又斗了五十招左右,司徒空見對方頭上冒汗,時不時往后退一步,不大功夫已退到左邊擂臺的邊緣,心中大喜,頓時一招猛過一招,待他快要踩空之際,一招如封似閉,朝他胸口平推過去,這一招他志在必得,全力推出已然不能回收,勢必要將他推下舞臺,卻聽到安羽汐大叫一聲,“大哥,小心!”

  只見對面的陳邦國一矮身,身子下蹲,一個陀螺轉(zhuǎn),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轉(zhuǎn)到了司徒空的身后,師徒空一招推空,不由得往前傾,但他的應(yīng)變能力也極其了得,危急之中,忙使千斤墜的功夫穩(wěn)住身體,身子的上半部已經(jīng)快要掉下擂臺,但靠著下盤的使力,硬是沒有掉下去,一使腰力,就要躍起,只聽后面的陳邦國笑道“司徒兄,下去吧!”只覺得后背一陣勁風(fēng)撲來。已然來不及躲閃,硬生生的受,一掌,身體受到這股力道壓迫,頓時向前跌倒,朝雷臺下的人群撲了下去,同時覺得五臟內(nèi)腑受沖擊而移位,一時竟然站不起來。

  安羽汐連忙飛身而出,來到人群之中扶起了司徒空,“大哥,你覺得怎么樣?”

  司徒空臉色慘白,覺得又羞又愧,苦笑一聲,“沒事,兄弟,我給你丟人了?!卑灿鹣浪簧载?fù),心高氣傲,如此在大庭廣眾之下輸給別人,他是很要面子的人,簡直比打死他還難受,當(dāng)下扶著他的身子說,“大哥宅心仁厚,只是中了小人的奸計才會落敗,如果光明正大的打,他未必能贏?!?p>  秦懷道大聲狂笑起來,一副得意洋洋的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樣子,“我說安駙馬,三戰(zhàn)兩勝,你已經(jīng)輸了一陣,只要我們再贏一場,你便輸了,哎,十萬雪花銀呀?!?p>  臺下數(shù)千人此時也不淡定了,都小聲的在竊竊私語,都為自己下的注捏了一把汗,生怕輸了以后傾家蕩產(chǎn)。安羽汐臉上神情淡定,笑道,“你也說了三局兩勝,現(xiàn)在也沒有到你必贏的地步吧,走著瞧?!痹趫鲋舜蟛糠侄际茄喊灿鹣A的,見他首先輸了一場,都未免提心吊膽起來,然而此時見他還是如此鎮(zhèn)定,各自都寬心不少。

  秦懷義緩緩走上前,“駙馬爺,秦某上來領(lǐng)教?!卑灿鹣酒鹕恚愄焱鷵屔弦徊?,“駙馬爺,陳天旺請戰(zhàn)?!?p>  安羽汐笑笑退開一步。陳天旺走到擂臺中間,秦懷義道,“剛才兩位奉上了精彩絕倫的拳腳功夫,令大家大開眼界!我想與陳大哥比比兵刃,如何?”也不待陳天旺回應(yīng),轉(zhuǎn)頭去擂臺邊取過一件兵器,說是一件,其實是兩根,就是秦叔寶所使用的雙銅锏,與電視上面看見的差不多,一個足有四五十斤重,只瞧的安羽汐直皺眉,聽說此人深得乃父秦叔寶的真?zhèn)?,已然青出于藍(lán),陳天旺也沒有聽說會什么兵器啊,如果他這一回合一輸,下面就沒有自己什么事了,那十萬雪花銀就要雙手奉上,那這個賭打的未免太虧了,心中不免有些著急,但陳天旺既然已經(jīng)上去,自己可得顧全他的面子,總不能當(dāng)眾讓他下臺,那可比殺了他更加難受,況且換了自己也不一定會贏??!

  陳天旺見他拿出兵刃,微微一笑,“秦將軍既然已經(jīng)亮出兵器,若我赤手空拳,豈不是看不起秦將軍?”轉(zhuǎn)身回到座位,在座位下拿出兩柄戒刀,又轉(zhuǎn)身回到擂臺,“秦將軍請?!鼻貞蚜x走上前,托起銅锏,左手持锏向他肩頭辟落,兩個人都是硬碰硬的功夫,手上臂力都大,斗了四五十合,陳天旺越戰(zhàn)越猛。而那秦懷義卻滿臉大汗,顯得體力不支。

  吳王小聲的對安羽汐笑道,“哼,我看這秦懷義也只是徒有虛表,恐怕又是一個被酒色掏空的二代,如果真的到了戰(zhàn)場,十有八九是要送命的。”

  李治見了也是眉頭緊皺,似有不悅,雖然他也知道陳天旺武功蓋世,李世民才會把他兄弟倆安排在李治身邊保護(hù)他,他也看過幾次他們兄弟一起出手與他們對敵的,無不在十招之內(nèi)就打倒對方,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堂堂左衛(wèi)大將軍之子,身為大將軍,卻會如此不堪,.看來日后恐怕難堪大任。

  果然又在斗了五六十個回合之后,陳天旺一刀砍中了秦懷義的大腿,雖然只是皮毛之傷,卻也濺出了血花,嚇得秦懷義連連后退,當(dāng)場棄锏認(rèn)輸。秦懷道見自己的哥哥輸了,臉色頓時又難看起來,漲成了豬肝色,現(xiàn)場觀眾卻沸騰起來,如果安羽汐再贏一場,在場的大部分觀眾就可以少奮斗好幾年,甚至十幾年,一下子場上掌聲如雷,喧鬧聲此起彼伏。

  嘈雜聲中,方天達(dá)從座位中站了出來,拱手說,“這兩場比賽一勝一負(fù),.看得我心驚膽戰(zhàn),萬萬沒想到能進(jìn)入決賽局,更沒想到我能參加這萬眾矚目的一戰(zhàn),能向我大唐第一高手挑戰(zhàn),雖敗也無憾了,安駙馬請?!?p>  陳天星站起身說,“駙馬爺乃金貴之體,豈能與你動手,今天就由我來出手應(yīng)戰(zhàn),如何?”

  秦懷道冷冷一笑,“這個賭局本來就是由駙馬爺發(fā)起,他也親口說過,一定會親自參加,難道今天安駙馬倒想做那烏龜?把頭縮進(jìn)脖子不敢應(yīng)戰(zhàn)?只要駙馬爺當(dāng)眾向臺下觀眾承認(rèn)不敢應(yīng)戰(zhàn),那就任由你上場便是?!?p>  安羽汐哈哈一笑,“陳二哥,今日之戰(zhàn),我是必須上場的,男子漢大丈夫豈可食言,你暫且退下,讓我會會這位方英雄?!?p>  陳天星無奈退過一旁,安羽汐上前幾步,一拱手,“方先生號稱萬人莫敵,名震華夏。連敵人聞君之名,也被先生嚇破了膽,今天有幸與英雄對敵,可謂之以卵擊石,今日之約不得不為之,請先生指教,咱們比兵器還是拳腳?!?p>  方天達(dá)尋思,“這人拳腳功夫了得,身兼數(shù)門拳術(shù),比拳腳也許還真不是對手,更兼這第三局萬一落敗,便墮了秦府的威名,還得賠上十萬兩銀子,可不能栽在我手里,如果敗了,日后有何臉面在秦府落足?百年之后也沒有臉面去見護(hù)國公,不如還是使用自己比較熟悉的兵刃,自己跟隨秦國公大小數(shù)百之戰(zhàn),雖然也多次負(fù)傷,但總是勝多敗少,與他一個沒有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小子對決,贏面總會多那么兩三成,雖然聽說他以前在德勝山伏虎山都出盡了風(fēng)頭,卻也受過傷,中過暗算。如果自己落敗也可使出袖箭或者飛刀之類暗器,定可反敗為勝。

  想到此,笑著說,“我從十六歲跟隨護(hù)國公,都是馬上沖殺,用的也都是兵器。今日也不例外?!彪S即轉(zhuǎn)身拿了一柄長槍,“駙馬爺請亮兵器?!?p>  安羽汐于兵器也只會太極劍法,與那一套詠春刀法,轉(zhuǎn)身去拿了兩柄八斬刀,八斬刀刀面較窄,刀鋒尖,有利于直刺,刀刃利,刀身后半較厚,便于枕攔,利于肉搏戰(zhàn),卻不利于遠(yuǎn)戰(zhàn)。眾人見他雙手持刀,但手中刀一尺不到,無不暗暗心驚。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qiáng),一寸短而一寸險,看他兵器首先輸了一成,都為他暗暗擔(dān)心。

  寒暄了幾句。方天達(dá)一抖長槍,朝安羽汐胸膛直刺過來,安羽汐身子一閃,躲過槍頭,雙刀向槍身一撩,化了這招,方天達(dá)轉(zhuǎn)身用槍尾掃他的咽喉,也被他擋開,就勢欺近身去左刀斬他握槍的右手,招式使的越來越迅猛,刺戳點掃挑回防中有格撥擋消等。方天達(dá)槍法似有那羅家槍法中的招數(shù),前手正后手硬,仰手合手都有空,去似箭回如線,手疾眼快扎人面,令觀者眼花繚亂,對敵者神鬼難擋。

  安羽汐勉強(qiáng)招架,二柄八斬刀使的水油不進(jìn),也只是功少防多,以刺標(biāo)啄挑等手法,轉(zhuǎn)動飛快,一挑即到,一碰就反,使用巧勁,借力跟上,兩人來來往往斗了一百多招,安羽汐漸漸由心中懼怕轉(zhuǎn)為心如止水,十招之中也能還擊四五招。

  在場的武術(shù)名家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打斗,都覺得這是一場難得的視覺盛宴,雙方都是一流的武術(shù)高手比拼,如此的觀摩實屬罕見,李恪與司徒空更是不眨一眼,司徒空見安羽汐由防守到防守反擊,那提著的一顆心終于略略放了下來,而李恪也是不斷的點頭,臉上的深情由凝重專注變成了輕松,不時的露出笑容。

  此時方天達(dá)確是暗自心驚,他與人動手,從未斗的這么久而沒有贏的,很少有人在他的手底下?lián)醯淖《虚_外,暗暗的也產(chǎn)生了殺機(jī),手中的槍越刺越緊,安羽汐不由得步步后退,退了四步,見到方天達(dá)騰出一只手來,向懷中一掏,暗叫不好,可能有貓膩,只覺眼前似乎有一物件從他手中擲了出來,安羽汐以前吃過暗器的虧,忙向前一低頭,右腳往前踏出一步,避過了暗器,不曾想右腳剛一落地,擂臺上竟被他踩踏了一塊尺許見方的木塊,右腳踩了個空,頓時陷了下去,人也跟著向前撲了下去,撲倒在擂臺上。方天達(dá)見勢一槍遞了過去,直指安羽汐的咽喉,但他總算反應(yīng)及時,離安羽汐咽喉數(shù)寸就收住了手??谥械?,“得罪?!蓖肆藥撞?。安羽汐見到他發(fā)的暗器,卻哪里是什么暗器?分明是揉在一起的一張炊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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