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汐與司徒空作別,來到公主府,眾位夫人早已眼巴巴的等在門口,不斷派人至皇宮里探聽,聽聞安羽汐已來到大門前,扶著沈凌薇下了馬車,一同走進大門,公主等人早已簇擁著跑了過來。
安羽汐一把抱著李洛雅,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笑問,“有沒有想我?”李洛雅早已酥了,眼淚也滾了下來,“每時每刻都想你,可你有了六妹相伴,可把我們都忘了吧?”
安羽汐正容道,“豈敢相忘,每天都要想你一萬次。”小玉酸溜溜的說,“我呢,這么長時間你肯定沒有想過?!?p> “怎么可能,每天看到那些老百姓受苦受難,我就會想起咱們以前那些一起吃苦的日子,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呢。”一把又將她摟在懷中。小玉心中一陣溫暖。
又看看塔吉古麗與紫怡,放開懷中兩美人,又與她們抱了一會,見到旁邊的寶珠又將她攬了過來與她溫存一下,然后一一抱著小孩子,安宇霆已七個多月,咿咿呀呀的開始學說話了,非??蓯?,安銳軒也快四個月了,長得虎頭虎腦的甚是可愛,但安羽汐卻獨愛那女兒娜寧,情不自禁的抱著親了又親,臉蛋又白又肥嘟嘟的,眼睛像她媽媽塔吉古麗,碧眼深藍。用手輕輕撫摸她的臉蛋,一碰到她的小臉,就咯咯笑起來,真是令人疼愛至及。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安羽汐卻犯了難,今晚該去誰的房間里休息,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都是久別重逢,哪個都是滿心期待,那眼神都充滿了期盼與渴望,正在為難之際,小玉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開口說,“今晚大哥就在公主房間休息我們先行告辭了。”說完便首先站起身子。
李洛雅臉上又顯現(xiàn)出一片嬌羞之意,在安羽汐耳邊輕言幾句,安羽汐大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與李洛雅結婚以來,她從不肯與別的女人一起分享,除了寶珠偶爾替她分點擔子,也是在她體力不支的時候,其余五個人倒是并不在意,有時候兩三個,有時候四個,但公主從不參與,不知是自恃身份,還是抹不開面子,這次居然為了他也為了其余幾人而主動開口委屈屈就,怎不令他喜出望外,馬上宣布了公主的這一決定。
小玉等人也自不愿意與久別重逢的安羽汐分開哪怕一個晚上,只是想委屈自己成全公主,當然不敢與公主爭長短,聽公主如此委屈求全,都心中竊喜,各人也都挪不開腳步,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洗漱完畢,然后安羽汐將她們一一抱入榻中。
沈凌薇本想回去自己房中也被小玉攔住,笑稱她已霸占了少爺兩個月,也享受了兩個月,現(xiàn)在要罰她服侍眾位姐姐,立在一旁,端茶倒水,但不準上榻,只當一名使換丫頭,余下眾美異口同聲答應,這兩個月可把他們給憋壞了,憋瘋了,而她卻受到獨寵,心中都難免有一點妒忌這位六妹妹,熬了兩個月,今日終于盼到夫君歸來,大家都使出渾身懈數(shù),讓安羽汐取悅自己。
安羽汐也知道大家久旱,盼星星盼月亮如今好不容易盼到甘雨,也是努力的回報大家,雖然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百煉成鋼,早已功力深厚,加之那股精氣在身,平常兩三個也能應付自如,但以一敵五,仍然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在每位夫人都快樂過后,對塔吉古麗的那一句我還要嚇了一跳,忙討?zhàn)?,“好人兒,待我歇會再?zhàn)吧!”
王紫怡不依,努力了一會,又歡樂起來,其余之人也都奮不顧身的,李洛雅見了,只覺得如此這般,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開心Chⅰ激,舒坦,不禁后悔以前為什么不參加,在經(jīng)歷了兩次人生巔峰后,滿意的睡著了。可憐的安羽汐被幾位美人榨干了,掏空了身體,才放過他。
第二天中午才起來吃飯,李洛雅笑吟吟的端過來一碗三鞭湯,安羽汐見了,心中感動,嘴里說,“怎么了,你們對我的表現(xiàn)還不滿意嗎?還讓我吃這個,讓我情何以堪?”
小玉笑道,“當然不滿意了,快天亮時,你就像條小狗似得,趴在那里一動不動,任我們怎么呼喚都沒有用,今天又在這里吹的跟神仙似的?!蓖踝镶财鸷宓恼f,“就是,我們使什么手段都沒有用,這么慫,太沒意思了?!?p> 安羽汐捏著她的小臉蛋,“我說大話?有本事咱們單打獨斗,以眾凌寡算什么英雄好漢,這樣吧,今天晚上你們隨便挑一個出來,咱們一對一單挑,誰也不能找別人幫忙,也不準求饒,行不行?”
眾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泄了氣,要憑一對一,這里眾人誰也不是對手,剛開始寶珠塔吉古麗尚可一戰(zhàn),到今年開始,一對一絕對不可能贏,眾人都說安羽汐是因為練了那參天功的內(nèi)勁,因此耐力大增,已經(jīng)達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大家口中說出來都說他太煩人,但這種幸福的煩惱自然是多多益善,因此對安羽汐更加死心塌地的去愛,因為人人都有飯吃,從而少了一股醋意。
安羽汐繼續(xù)說,“昨天晚上你們哪個不是到了九霄云外,云里霧里的,難道你們還不滿意???這也太難侍候了?!?p> 李洛雅笑吟吟的,“廢話少說兩句,你只說你喝不喝三鞭湯,不喝我們可要強行灌下去了,小玉姐你來捏住他的鼻子,小麗你捏他下巴,我呢親自喂他喝?!?p> 唬的安羽汐忙求饒,“姑奶奶們,我喝,我喝還不行嗎,這樣吧,我坐五妹腿上,公主親自來一口一口的喂,不然我寧死不喝?!?p> 李洛雅笑說,“你們看看他那得瑟輕狂勁,真讓本公主親自喂你,好吧,看在你昨天晚上表現(xiàn)的不錯,辛苦了一個晚上,本公主就勉為其難,親自喂你,得意了吧,但你要喝三碗才行。”
安羽汐坐在塔吉古麗腿上,一口一口喝著李洛雅送過來的湯,小玉親自捧著碗,心中愜意之及,人生如此,夫復何求,連喝了三碗三鞭湯,去午休了一會。便去青龍幫找司徒空,豈知看門人報說幫主不在幫中,安羽汐哦了一聲也不進去坐,知他剛回來,諸多事情等著去辦,也不想打擾,到處逛逛。
正在游走,聽到身后有一女人的聲音傳來,清脆悅耳而明亮,“駙馬爺,請稍等。”轉(zhuǎn)身看去,見居然是武媚娘的貼身丫頭凝竹,跑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緩了一會才道,“駙馬爺,小姐自你去后不久,又感染了重疾,現(xiàn)已臥病在床,希望您趕緊去看看?!?p> 安羽汐聽了,才想起那兩個月前,那一次給武媚娘治病后與她溫存的快樂時光,心中有了一些浮躁,忙問,“你家小姐怎么樣了?我明日一大早就去,今日怕是不能了,因為我昨天晚上身體不適,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呢,明天早上一定去看她,你先回去告訴她吧!”他也知道要避嫌,兩個人都沒有說起武媚娘的名字,告辭了凝竹,又逛到了城西的一所學堂里,看了看學生的學習情況,見老師正在搖頭晃腦的教那八股文,不覺沒有了興致,走出學堂,騎上了馬。
又聽到有一人叫道,“東家駙馬,您今日怎么有閑情雅致來這個學堂里游玩?”
安羽汐勒住僵繩,看見一排排的房子,其中有一棟房子門口立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走近一看,安羽汐沉思了一下才想起來,這個女孩以前正是在廣聚軒里做服務員的小青,立刻說,“你是小青?!?p> 那女孩立刻歡快起來,“不錯,駙馬爺記性真好,我正是阮小青。去年因為您的幫助,憑白的得了一千兩銀子,在這里買了二棟房子,平時又租給別人做買賣,我們一家住在里間,光租金一年也有一百二十兩,足夠我們一家子的各種開支還有余,這可得多謝駙馬的關心與幫助,阿爹阿母常說駙馬爺是我們一家人的貴人,還說要請駙馬爺來我家做客,以示感謝,我笑著說駙馬爺身份尊貴,哪有時間登門我們的寒舍。”安羽汐聽她巴巴的說了這么多感謝之類的話,不由好笑的問,“你現(xiàn)在沒有在店里上班了嗎?”
“在的,這兩天因感染風寒,便告了假,在家中休養(yǎng),既然難得碰到,就到我家里去坐坐,喝杯茶水再走如何?我還未感謝你的大恩大德,阿父阿母也常念叨你的好,說要當面向你磕幾個頭呢!”
“那不值得什么,用不著這么客氣,你父母在家里嗎?”
阮小青臉一紅,“沒有都去田里干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家?!?p> 安羽汐見她表情有些侷促,感覺有些不方便,忙拒絕,“男女授受不親,既然你父母不在,家中無人,我也不便上門拜訪,下次等你父母在,我與小玉一同去拜訪你父母?!?p> 那阮小青不待他回轉(zhuǎn)身,不由分說,拉住馬僵繩便走,那馬兒也不由得轉(zhuǎn)身跟著她往回走,走了二三百米,已經(jīng)到了她家,離學堂大門口向右一百米,地理位置極佳,有四間門面出租,轉(zhuǎn)過一條小弄,過了兩個弄堂,才是自己住的院院,走到里屋,家里不是很大,但一家人住著也夠?qū)挸ǖ?,屋里家具一應俱全,擺放整齊。
阮小青笑道,“這一切都是恩人所賜,才讓我們一家有了安身之所,以前我們只是住在郊外一處房子,早已破舊,今日得見恩公,怎么樣也要帶恩公來坐坐,以示感謝?!?p> “你現(xiàn)在在哪個店里工作?”
“我現(xiàn)在在青云酒莊里做賬房,工作輕松,待遇豐厚,我非常珍惜這個工作?!?p> 安羽汐喝了一口茶,就要起身告辭,阮小青又將他按住,非要煮點面條讓他吃完再走。見她情真意切,只好同意。
不一會,面已經(jīng)煮好,正吃著面條,.見外面進來一位中年婦女,安羽汐有點不好意思,來人看了看安羽汐又看看阮小青,小青臉上一紅忙說,“這位便是我常與您提起的安駙馬,也是我的東家?!?p> 那女的忙磕頭,安羽汐大窘,忙伸手去扶她,聽小青說是她阿母,見她阿母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自己,忙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今日機緣巧合之下,路過此地,小青見到我就要我進來坐坐,僅此而已?!?p> 小青母親笑笑又說,“老身知道了,我只是回來拿幾件農(nóng)具,還得去田里干活,小青好好招待恩公。”
說完也不待安羽汐說話,一溜煙似的出去了。
阮小青此刻臉上更是緋紅,嬌羞更深,安羽汐問,“你家相公不在家嗎?”
阮小青臉上一片茫然,“,相公?”隨即明白他的所指,臉上更像蘋果一樣的紅,“我,我還沒有訂親?!?p> 安羽汐感到有些奇怪,都十七八了還未出嫁,在大唐這都快成剩女了,見她生的眉清目秀,亭亭玉立,明眸皓齒的,雖不似家中那幾房那么國色天香,但也算是一個大美女,也能迷倒一大片男子,忍不住又問,“怎么還未結婚,是你的眼光太高了嗎?要不要我?guī)湍阄锷晃缓媚腥藘??!?p> 阮小青低頭不語,尋思,“我中意的白馬王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可是我一個小姑娘,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如果可以,我寧愿做你身邊的粗使丫頭,每天只要能多看上你一眼,我也知足了?!笨赡樕嫌植桓绎@現(xiàn)出來,一時兩個人都無語。場面顯得有些尷尬。
安羽汐不便多待,生怕引起什么誤會,又起身告辭,阮小青見他執(zhí)意要走,也不敢強留,臉上失落的神情盡皆寫于臉上,突然似乎下定了決心,沖過來一把抱住安羽汐,在他臉上香了一下,馬上轉(zhuǎn)頭奔進了臥室。
安羽汐一愕,也立刻逃了出去,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回味著這個香吻,心想,現(xiàn)在的女孩子也沒有這么開放啊,難道她也喜歡上我了?不由一陣陣的悸動,繼而又輕輕一笑,“這個傻丫頭膽子也夠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