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安羽汐也就開始不得安寧起來,早上很早就要起床練功,與孫思邈砌磋武藝,吃了早餐又翻譯醫(yī)書,九點又去外面忙碌,孫思邈就去保安堂去坐診,長安之人聽說孫思邈也來保安堂坐診,無不震驚,煩有疾病的都往保安堂里面擠,點名要神醫(yī)看病,隊伍排的人山人海,畢竟他聲名遠播,比太醫(yī)曙那幾名太醫(yī)的名頭可不知要高多少,安羽汐給他規(guī)定每天瞧上三個時辰,日落回家吃完飯兩人又呆在一起研究醫(yī)書,同時也教安羽汐針灸之法。
這可把安羽汐煩的叫苦連天,本來有時還可以睡睡懶覺,可是自從這家伙來了以后,睡懶覺這個清福想都不要想了,有幾次他也就剛剛起晚了一會,他便叫人來催促,安府的仆人哪里敢進來催,他倒好,自己就要闖進來,嚇得仆人連忙阻止。
這天早上,安羽汐醒來,見公主正癡癡的看著他,安羽汐情不自禁的抱著她親吻起來,李洛雅正配合著他,引著他的咸豬手往自己山峰上靠,突然聽到外面有人高聲道“,駙馬爺,起來了,時間已到?!?p> 安羽汐聽到是孫思邈的聲音,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就在室內(nèi)叫道,“你個臭道士,干嘛打擾我的好夢,天還早呢,你就叫上門來了,你個臭老道,你沒有老婆,我有啊,我天天起那么早我容易嗎?公主不喜歡晚上,喜歡早上浪漫,你又來打擾,我不得多陪陪她啊哎呀,公主手下留情?!?p> 李洛雅見他如此厚顏無恥,把這等閨房之事都隨口而出,不由得又羞又怒,臉上已經(jīng)脹得通紅,她可不知道他是現(xiàn)代人,把這事都掛在嘴邊,就像吃飯那樣簡單,絲毫都不引以為恥。生氣之下,伸手在他腰間用力一掐,安羽汐不由得吃痛,忍不住叫了起來,見她臉色緋紅,才知道自己冒失,低聲細語的說“,對不起公主,你看我這大嘴巴子,真的該打。”說完輕輕的扇了自己兩嘴巴子。
李洛雅撲哧的笑了一聲,安羽汐坐了起來,周梓墨忙上前替他穿戴。走到外面,見孫思邈被幾個人圍住,不讓他朝里間走,安羽汐擺擺手讓他們走開,孫思邈也不生氣,兩人一齊向外走。
沒過幾天,眾夫人就有些不高興,到晚上休息的時候,眾位夫人眾口一詞的都在批判孫思邈,都說他霸占了安羽汐的時間,說他與安羽汐在一起的時間都超過了她們,太不可理喻了,又說安羽汐有了朋友就忘了妻子們。
看著她們一個個酸溜溜的表情,安羽汐耐心的解釋,“他是位難得的有醫(yī)德有品德的世外高人,況且他也救過我的命,他日后將會成為造福百姓,濟世救人的好郎中,將來定能名垂青史,更難得的是他不愛錢財,眾生一律平等對待,我非常敬重這樣的人?!?p> “名醫(yī)?難道他比華佗扁鵲還厲害嗎?”古小玉輕聲問道。
“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成就,怎么比呢,但他留給后世的,可是一筆巨大的醫(yī)學(xué)財富,這一點前面任何人都比不上他,他的著作有千金藥方和唐新本草,千金翼方等數(shù)十本醫(yī)書,對后人將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直到了一千年以后,他的著作還被別人學(xué)習(xí)研究,他的醫(yī)術(shù)還被別人津津樂道,他也開創(chuàng)了醫(yī)術(shù)分科的先河,被世人尊稱為藥王,所以這么一個偉大的人物,我如果能幫上忙的話一定要幫他。”
公主驚訝的問,“這道長真的有這么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又不是神仙,又怎么能預(yù)知未來呢?我看啊你也是在這里胡說八道?!?p> “我是在書上看到是在電視里面看到,又是在電腦上查到的,有好多關(guān)于他的故事,被寫成小說錄成電視劇電影?!?p> 公主疑惑的說,“你說的什么呀,什么亂七八糟的,電視電腦那是什么東西?”
“大哥經(jīng)常會說胡話,可能有時候腦子被燒壞了吧,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燒水洗腳,他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哎呀燒水這么麻煩,假如有電就好了,買一個熱水器,插上電,兩分鐘就燒好了,還用得著這么多事!你們說他說的怪不怪?我當時就給他聽的愣住了?!毙∮裥σ饕鞯慕涌凇?p> 王紫怡也接過話頭,“可不是嗎,有次我們騎馬車出去玩,大哥忽然說,坐馬車真是受罪,又慢路上又顛簸,要是有一輛轎車就好了,我一個小時就能走二百五十里,你們說說什么東西能跑的這么快,又能帶三四個人,這不是大哥發(fā)燒了說胡話嗎?”
眾女嬉笑成一團,李洛雅心中卻若有所思,想到與他一同坐的那輛大貨車,能走的很快,又想起他那個被他稱作手機的東西,居然能夠?qū)⒆约旱南嗾者M去,是那么的神奇,對他的話就有幾分相信又有些迷感。
安羽汐也不分辯,想起家里的貨車,里面的油都舍不得用,只能在治病人的時候必須用到B超,心電圖等,才不得不發(fā)動一下,平常的時候,就算手機再沒有電也不能充,因為這些東西太金貴了,自己身處在這個時代,可沒有本事弄出汽油柴油來,用一次少一次啊,心想,我這個穿越而來的人怎么就那么沒本事呢,都不能創(chuàng)造出一兩件東西出來,哎對了,我能不能生產(chǎn)出來現(xiàn)代的精鹽來,自從看了好多穿越小說,自己也腦補了好多生產(chǎn)細鹽的方法,怎么曬,怎么提煉,自己可是看了十幾種,都記在腦海里呢,什么時候有空的話可以去試一下,什么玻璃,水泥的,他當然知道那絕對不可能造出來,甚至有的穿越小說,說什么主角能造出手槍,大炮,甚至還生產(chǎn)出飛機,每當看到這些東西,都覺得好笑,但凡有一點腦子的作者,都不帶這么寫的,最多最多也只能是能夠改進釀酒的方法,或者提高一些制鹽的方法,但也只是改進,因為你從來沒有看到過釀酒,那你又怎么能知道釀酒的方法,又何談去改造呢,幸好自己看到垃圾穿越網(wǎng)文之后,進行了惡補釀酒知識,以后也可以慢慢的去琢磨琢磨。
正在思考之際,只聽李洛雅問安羽汐,“哎大哥,小玉,你們有沒有聽到最近長安流傳的一件事?”
安羽汐轉(zhuǎn)過神笑道,“什么事,是不是近來瘋傳的流星雨事件?”
“我以為你近來被那個老道纏的不問世事,你怎么也知道?!?p> ”這件事李淳風(fēng)早就推送出來了,好像說是正月十六晚上,酉時到戌時,具體哪一刻他說沒有算準確,我看此人倒也有些真本領(lǐng),你大哥我博學(xué)多才也只能算到正月十六這一天,具體時間我就算不出來,這牛鼻子比我厲害多了?!卑灿鹣笱圆粦M的胡說八道,目的就是為了向各位顯擺吹噓,以顯得自己多么的博學(xué)多才,增加一點神秘感。
李洛雅吃驚不小,問道,“你你也會天文地理?”
安羽汐騷包的道“,這一點算不了什么,我還知道太陽與我們地球的距離,金木水火土星,與天王星海王星的面積,運動周期,與他們之間的衛(wèi)星運轉(zhuǎn)周期。”小樣,這種天文知識他是發(fā)燒友,電視書本網(wǎng)站上看的太多了。
公主立馬露出一臉的崇拜狀與卷戀之色,但仍然將信將疑,“吹牛的吧我可不大信。”
安羽汐假裝生氣,“你愛信不信,我可告訴你,我還能把你說的話給復(fù)制,明天還能給你放出來?!崩盥逖乓娝趾f八道,又笑的花枝招展,大家也跟著笑起來,臨睡時,李洛雅囑咐他要他十六晚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跟孫思邈在一起,讓他陪著自己家人在一起看流星雨。
見安羽汐憋的難受,便輕輕的在他耳邊說,“大哥,我看你一副沒有女人就活不下去的樣子,難道做那事就有那么好玩嗎?你知道我已經(jīng)有了身孕,這幾個月是不方便伺候你了,不如我讓梓墨陪陪你如何?”
安羽汐聽到此話,立刻感到頭有點痛,這古代的女人是怎么了,怎么個個都是這么大方,都把自己的老公讓給身邊的丫頭用?王紫怡以前也提過,自己當時沒有同意,卻惹的她大發(fā)雷霆,不高興了好幾天。小玉在有些夜晚吃不消的時侯也試探性的提過,都被自己嚴辭拒絕,自己當然不是柳下惠,能夠坐懷不亂,自己也像全天下的男人一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只是他有一個自己的原則,沒有愛情的關(guān)系,是不能隨便做的,雖然拒絕的時候能有一些心口不一,但他好歹能夠守住自己的底線。
聽公主又這般說,不由得又苦笑道,“為什么你要把我推給別人呢,是不是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都說愛情是自私的,都是想占有的,為什么你要跟別人分享呢!”
李洛雅忙道“,你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不愛你呢,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不管是白天夜里睜開眼閉上眼都是你??!雖然我也不想跟別人分享,但你不是也有了六房妻妾嗎?這個是社會使然,是一種風(fēng)氣,誰能改變得了,我之所以想把梓墨介紹給你,是因為她從小就跟著我,我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一樣,不想分開,但是如果你不要了她,她已經(jīng)這么大了,如果不做姨娘,那么她可以提出出嫁,凡是一般的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是要往外嫁的,即使她自己不提出來,我們也沒有任何理由讓她長久的待在這里。這不合理!”
安羽汐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想了一下又說,“這樣,那你讓我再想想吧,我總覺得有點別扭。”
“你呀,這又有什么別扭呢,你的身體他又不是沒看過,她天天不是在服侍你嗎?早就已經(jīng)很熟悉了。好吧我聽你的,你仔細正經(jīng)的想一下吧!”
安羽汐想起周梓墨那漫妙的身姿,雪的的肌膚,還有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似會說話一般,心中一動,周梓墨與別人不同,喜歡說話,又帶點幽默,不管男女都與她好相處,顯得落落大方,真的讓人覺得好親近,產(chǎn)生一種她喜歡你的那種感覺,他平時也喜歡逗她,與她閑聊,但是也沒有到了愛她的地步。
司徒空與云嘯飛又過來找安羽汐,三人一起練了一會功,又開始閑聊起來,司徒空問道,“兄弟去年你在桑峰山那幾首摔跤手法是什么武功,怎么那么厲害,以前你可沒有使過,今天剛好得空,便教我兩招怎么樣?你不會對大哥也留幾手吧?”
“大哥我可真的不會,我以前只是看了好多次,也就練過半個月的功夫就不練了,這門功夫練的太辛苦不說,練的時候一不小心便會折了手腳,太過兇險,我們那里有專門練這種柔術(shù)的,只能在擂臺上對打,要先簽好生死狀,看的人非常多贏了獎金也特別高,輸?shù)娜朔撬兰磦话愕娜耸墙^對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大哥見諒,我是不敢教這種武功的,因為你是我大哥,可不能出意外?!?p> 司徒空見他如此說,想到那日司馬千尋斷手斷腳,被扭動脖子的慘狀,知他所說的是實情,便道“,也罷,那我們今天就練練別的武功,活動一下筋骨。”
安羽汐知他是武癡,也不便拂他的意,笑道,“好啊,這段時間臥病在床,可把我給憋壞了,我是大病初愈,大哥可要手下留情啊!”
司徒空也笑了,“就你那身手,還要我手下留情,你可要小心一些,可別把我給傷住了,千萬不可用你剛才說的那個什么柔術(shù),小心弄斷我的手腳?!卑灿鹣Φ馈岸缒憧?,還沒開打,大哥便認慫了。看招?!?p> 兩人哈哈一笑,安羽汐一招黑虎掏心功了上去。
兩人打完三人喝了會茶,云嘯飛因為有急事告辭出去了。兩人來到書房。安羽汐忽然問“,大哥,店里白布多嗎?”
“什么白布?”司徒空一時反映不過來。
“我們長安祭祀用的是什么布?”
“白色的紗布,剛剛織出來的那種白色的紗布?!彼就娇赵尞惖幕卮?,“平白無故的你問這個干嘛!”
“沒什么,我想多買一些白布,屯一些,越多越好,留著將來可能有大用,你叫人秘密的采購,千萬不可聲張,慢慢的采購,總之這件事一定要秘密進行千萬不要讓大家知道?!?p> 司徒空也知道他平素行事乖張,歷來不安套路出牌,也不追問,點頭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