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凰抱著帝凌天的脖子,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女人,松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北錈o情的話語在青凰的耳邊響起,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本能的就想要松開,想要離帝凌天遠(yuǎn)一點。
可一想到如果她一松手,帝凌天說不定要會要了她的命。于是不僅沒有松手,反而抱著越發(fā)的緊了起來。
青凰看著帝凌天,討價還價的說道:“要我放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yīng)不殺我,我就放開。不然,我就一直這么抱著不放?!?p> “你確定不放?”帝凌天的聲音冷了幾分,那看著青凰的目光也越發(fā)的凌厲了起來。
“確定,除非你答應(yīng)不殺我?!鼻嗷艘荒槇猿值目粗哿杼?。甚至為了表達她的決心,她再次移了移身子,靠近了幾分,那抱著脖子的手也跟著緊了幾分。
“蘇青凰,這可是你自找的。敬酒不吃,吃罰酒?!钡哿杼炖渎曊f完,也沒看到他怎么動作的。青凰的手一個吃痛,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帝凌天的脖子。
脖子獲得自由,帝凌天冷冷的看了青凰一眼,突然欺身上前,把她禁固在了馬車的角落,無情的問道:“說吧,你究竟是誰?”
聽言,青凰心底微微一顫,臉上卻不動聲色,一臉鎮(zhèn)定的看著帝凌天,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蘇青凰啊,還能是誰?”
“你撒謊!”帝凌天壓根就不相信青凰的話,一身的威壓施放出來緊緊的鎖住她,戾其攏身,一雙眸子殺氣四溢。
之前在來望江樓的路上,他已經(jīng)把蘇青凰的資料看過一遍了,而且也與影一確認(rèn)過。知道蘇青凰這人不僅是個草包廢物,而且是個膽小怕事的主。
可剛剛蘇青凰的表現(xiàn)壓根與膽小怕事挨不上邊,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身份。
不要說一個女子,就是男人在面對他全力的施壓之下,也沒人敢與他對對視??裳矍暗倪@個小女人不僅能與他對視,而且還能這么平靜,這么的云淡風(fēng)輕。
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難道她是細(xì)作?
想到這個,帝凌天的眸子里一片暴戾,冷視著青凰問道:“說,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么?”
聽到帝凌天的問話,青凰瞬間就怒了,對著他吼道:“喂,這位公子你腦子不會是有問題吧?還是你得了被害臆想癥?”
“回答問題,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帝凌天一身的煞氣狂涌了起來,眸子里跳躍著火焰,仿佛要把青凰燃燒殆盡。
“靠,還讓我生不如死呢?死前我先滅了你?!鼻嗷藦氐椎呐?,穿到這鬼地方已經(jīng)夠讓她窩火的了。而且這里的臭男人一個個都想殺了她,先是那個什么狗屁太子,現(xiàn)在又來一個得了被害臆想癥的男人。
真當(dāng)她是面團不成,想捏就捏?
青凰這么一怒,讓帝凌天始料不及,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她,看著她那因惱怒而越發(fā)生動的眉眼,不知道為何帝凌天突然覺得樣的她比之前好看多了。
這想法一出現(xiàn),帝凌天迅速的搖了搖頭,暗道:“自己不會是生病了吧?怎么好端端的想到這個問題?”
搖頭過后,帝凌天迅速回神,冷冷的看著青凰道:“女人,你現(xiàn)在還敢說你是蘇青凰嗎?據(jù)本王所知,蘇青凰可不是你這樣的?”
“不是我這樣的,那你覺得是怎樣的?”青凰怒瞪著帝凌天,惱火的說道:“如果你到閻王殿里走一遭,我就不相信你不會有所改變。被人殺害,還被人毀了一生的名譽,就是一個泥人也有幾分脾氣吧?”
青凰的話聽在帝凌天的耳中,讓他眸光微閃,試探著問道:“因為這樣,所以你就以牙還牙,要毀了太子殿下的聲譽?”
“什么毀太子殿下聲譽?狗屁,他明明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他的聲譽根本用不著本姑娘來毀。本姑娘只不過是氣不過,小小的回敬了他一下而已?!?p> “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了?”帝凌天挑眉,看著青凰眼中突然涌起了一抹興趣。
“關(guān)你何事?你不會是想為那個渣男出頭吧?”青凰聞言,一臉戒備的看著帝凌天。
“你想多了?!钡哿杼炖浜咭宦?,放開了青凰,突然回道:“你真的是蘇青凰?”
“如假包換!”青凰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瞪著帝凌天。
心道:“這個男人腦子沒問題吧,怎么老是糾結(jié)這個問題?”
不過惱火歸惱火,青凰對帝凌天可是一百個警惕了起來,冷聲道:“公子,冒昧的問一句,我是不是蘇青凰與你何干?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吧?”
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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