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聽了帝凌天的話,影一站在門邊低垂著頭沒有動作。
“怎么了?”帝凌天看著影一,聲音里充滿了冷意。
“人沒抓到?!?p> 影一的話剛一出口,帝凌天的臉色頓時就變了,冷聲問道:“怎么回事?你們不會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吧?”
“蘇青凰根本沒在蘇府?!庇耙挥行┯魫灥恼f道。剛聽說沒抓到人時,他也愣了一下。
“不在蘇府?什么意思?”帝凌天鳳眸微瞇,看著影一。
“是這樣的,我們的人打探到,說是這蘇青凰和府中的侍衛(wèi)有染,被太子君臨嵐捉奸在床,羞憤的投河自盡了?!?p> “投河?”帝凌天的目光微閃,腦中突然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看著影一玩笑般的問道:“不會是投的護城河吧?”
影一頓時就驚訝了,看著帝凌天問道:“爺你怎么知道?”
“這么說來,還真的是投的護城河。”帝凌天的話充滿了冷冽的味道,讓影一再次一驚。
“據(jù)蘇府的下人說,這蘇青凰確實是投的護城河。”
聽著影一的話,帝凌天腦中再次出現(xiàn)河中那個女人的面容,心道:“那個女人不會就是蘇青凰吧?”
想著,帝凌天的下身又仿佛隱隱作痛了起來。臉色瞬間一沉,一身冷冽的煞息四散開來,把個影一驚得瞪大了雙眼。
爺這是怎么了?
當(dāng)然,這話影一可不敢問出來,只能在心中腹誹而已。
好一會兒,帝凌天才壓下一身的煞氣,對影一道:“明天把蘇青凰的畫相拿一份給我?!?p> 說完,帝凌天轉(zhuǎn)身回了書房,砰的一聲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留下門外一頭霧水的影一,嘀咕著:“爺什么時候也對女人感興趣了?”
影一撫了撫下額,一臉深思的看著那緊閉的房門。
………………
月桂西落,金烏東升。
第二天一早,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搖晃著朝著城門一點一點的挪去,正是那死里逃生的蘇青凰。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青凰才來到城門口。
“終于到城門了。”青凰一邊低語,一邊抬頭朝著城門上看去。
陽光下‘咸陽’兩個字落入她的眸中,讓她整個人頓時雀躍了起來,臉上溢滿了笑容,如那初升的太陽一般,明媚耀眼。
自從昨晚她從護城河爬起來后就一直往回走,直到早上問了人才知道,她竟然順著河流而下,出了帝都到了咸陽城外。
這不,徒步走了大半天才走了回來。
看了一眼酸痛抬不動的秀腿,青凰無比的懷念現(xiàn)代的汽車飛機。如果換著是現(xiàn)代,她早就回到京城了,也不會把自己給累得半死。
還好,她總算是到了。
想到自己從昨天晚上一直走到現(xiàn)在的艷陽高照,五六個時辰過去了,腹中空空,甚至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只為能早點進城,青凰就無比的佩服自己。
有多久沒有這樣徒步走好幾個小時的路了?三年,五年,還是十年,連青凰自己都記不清楚了。
在現(xiàn)代,自從她出道后,就沒有再走過路了。出門近一點的有機動車,遠一點的有汽車,火車,甚至還有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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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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