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阿登后本來我想回到布爾干問問克拉克元帥有沒有考慮到亞克蘇的囤糧問題,可是轉念一想克拉克元帥不可沒想到這個問題,所以我還是忠實的執(zhí)行斷糧大計。
收回骨龍和顯眼的戰(zhàn)神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順便也仔細研究了一下他們運糧隊伍可能走的路線。
當阿登被襲的消息傳到亞克蘇道爾耳中的時候,道爾氣的差點把帥帳給拆了,一怒之下立即派出大批部隊順著亞克蘇到阿登的大道一路搜尋過去,更是派出獅鷲騎士開始大范圍的搜索敵蹤。
這時克拉克也接到了前線探子的報告,說發(fā)現(xiàn)亞克蘇有兵力調動的動靜,獅鷲騎士更是出動了不下百頭,不過都是朝克里特境內而去??粗鴳?zhàn)報克拉克微笑道:“看來項天成功了,這次圣戰(zhàn)說不定會有什么轉機,呵呵?!?p> 下面的朗格道:“元帥,那個項天真的成功了么?”
“當然成功了,依我對道爾的了解他派出獅鷲騎士肯定是為了搜索敵蹤,這就說明項天成功了?!?p> 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先不說道爾和克拉克的不同反應,我躲了兩天后就繼續(xù)出動了。這次我要去當兩天劫道的,劫的當然是克里特的運糧隊。
研究地圖發(fā)現(xiàn),通往亞克蘇的只有阿登一條大道,而通往阿登的也只有三條大道,也就是說只要我截住了通往阿登的三條大道,那么能送往亞克蘇的糧草就非常有限了,那些羊腸小道送去的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三條大道我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擋住的,但是我有絕招。中間的那條道路是最大的,估計當時修建的時候就是為了朝前線輸送糧草、軍需用的,北邊的一條雖然也是大道但是卻沒有中間的那么重要,因此我第一個下手的就是它。
乘坐骨龍來到北邊的大道后我找了一處比較狹窄的地方落了下去,接著召出戰(zhàn)神坐上去。既然我不可能同時守住三條路那我就把另外兩條道給他斷了,巡視了四周沒有可以繞道的地方后我開始了斷路大業(yè)。既然是斷路那么就少不了巨石,四周巡視著把所有看到的巨石都給搬來堆積在這條路上,最后把整個路面和兩邊的丘陵堆平才停止。接下來我又用戰(zhàn)神之刃從遠處的土山上挖出大量的泥土把這些石塊中間的縫隙填滿,現(xiàn)在這個樣子如果能再來一場大雨那么這層巨大的土石結構墻就非常堅固了。忙完一切的時候時間也接近中午了,這個工程看似浩大,其實在巨大的戰(zhàn)神面前就跟地球上小孩在沙灘上搭建城堡一樣容易。
完成這一切正準備離開的我突然發(fā)現(xiàn)遠處竟然來了一個車隊,一看四周的護衛(wèi)都是克里特的正規(guī)軍服裝我就知道這是押送軍需的人。當下也不客氣,大步走到他們面前道:“你們聽著,這條路大爺我已經包了,以后就不要從這里走了,如果再從這里過,來一個老子殺一個,把東西留下你們都走把。”
現(xiàn)在戰(zhàn)神的樣子克里特國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一看這個樣子這些士兵立即就一哄而散了,面對戰(zhàn)神的巨大威攝力我想沒有幾個士兵還可以泰然自若。
專門放跑他們就是為了讓他們回去告訴別人這條道有戰(zhàn)神把守還是別走這條路了,這樣他們就會都從中間的大路走,方便我的斷糧大計。打開車上的篷布發(fā)現(xiàn)這幾輛大車上拉的都是一些兵器之類的東西,全部掃進次元空間不要白不要。
看看這條路封的差不多了我就離開了這里,還有南邊一條大路要封呢,只要封了這兩條路然后我守住中間的大路,亞克蘇的幾百萬大軍就等著餓死吧。
一天后我又來到了南邊的這條路,如法炮制的封住了這條路后我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這條中間大道,現(xiàn)在開始打劫。把戰(zhàn)神往路的中間一放,直接就把路封的死死的,接著我又在兩邊埋伏了幾萬的骷髏弓箭手,現(xiàn)在萬事具備只等前來送死的壓糧隊伍。
這條大路果然繁忙,我剛埋伏好還沒等多長時間就見一隊四五千人的克里特士兵壓著大概百輛左右的四輪馬車朝這邊行了過來。精神一震對著他們我大聲的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牙迸半個不字,老子管殺不管埋?!闭f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在地球上的時候每次看到這段經典都會幻想如果自己能這么做一定很有意思,現(xiàn)在有了這個機會,這種感覺很爽。
騎著獨角獸走在前面的壓糧官一看這個架勢就知道完蛋了,這個亡靈破壞神什么時候也開始劫道了。不過想歸想事情還的處理,這個壓糧官大著膽子道:“請問大人,要怎么才肯放我們過去?”
“老子只是劫財,要想從這里過去,每個人一萬金幣,少一個都別想過去?!?p> “能……能不能便宜點,我們這么多人也沒有那么多錢?!?p> “沒錢?沒錢拿你們的貨物抵押也可以嘛?!?p> “不行,不行,這些是前方大軍的糧草如果抵押了小人十個腦袋也會被砍了的?!?p> “不行也的行,老子說行就是行,廢話真多,把東西給老子留下你們所有的人都給老子過去?!边@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看看懸在頭頂?shù)木薮蟮镀?,壓糧官選擇的了最明智的決定,命令手下的士兵丟下糧草從戰(zhàn)神的兩腿之間快速的穿了過去朝亞克蘇方向狂奔而去。
滿意的收起百十車的糧草后,我漸漸愛上了這個職業(yè),這個職業(yè)實在爽了,怪不得那么多人來做呢。至于我放那些士兵回亞克蘇只不過是為了增加亞克蘇的負擔,加快他們的糧草消耗。雖然有可能招來強敵,但是按照我的超強移動能力我就跟他們打游擊,他們大部隊來了我就走,小部隊我瞬間就滅了他們。地球上我們的毛爺爺就是用這個簡單的辦法打敗了小日本,這個辦法在這里肯定也可以讓道爾吃不了兜著走。
這條路果然繁華,功夫不大對面就又開來一隊人馬,不過他們的守衛(wèi)都是傭兵打扮,想來這次來的應該是個商隊。打起精神大吼一聲道:“呔,前面的人聽著,現(xiàn)在是打劫,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人妖站中間?!?p> 領頭的傭兵頭領也是亡命之人,看著戰(zhàn)神也不怎么怕,上前答話道:“尊敬的亡靈破壞神大人,我們是保守中立的傭兵不是克里特人,請大人通融一下?!?p> “傭兵?難道強盜都不打劫傭兵么?少羅唆,快點按照老子的要求辦。”
無奈之下那些傭兵和商人只好按照要求站好,我一看這個世界女的果然厲害,女的最少占了總人數(shù)的三分之一,并且基本上都是傭兵。滿意的看著他們我接著道:“現(xiàn)在給你們兩條路,第一被我殺死,第二丟下貨物讓你們過去,但是不能回去。”
傭兵頭領和商隊的首領商量后也選擇了過去,看來在死亡的威脅下所有人都知道怎么選擇。
放他們過去后滿意的收起貨物等待著下一個獵物的到來,現(xiàn)在我越來越喜歡這份前途一片光明的職業(yè)。
如此我在此地守候了兩天,所有過來的商隊、軍隊、壓糧隊都被我放了過去,不過他們的貨物、糧草等等軍需物資全部給我沒收,只是放了人過去。不過占了這么多的便宜道爾一定會發(fā)瘋的,前后算下來估計已經有六七天沒有糧草送往亞克蘇了,亞克蘇幾百萬大軍一天的消耗都是驚人的。現(xiàn)在我也不擔心亞克蘇能囤積多少糧食了,就算他把所有的地方都囤積上糧食恐怕也不夠這幾百萬大軍的消耗把。
亞克蘇道爾的帥帳,士兵來報說有一個壓糧官有重要情報來報告?,F(xiàn)在道爾正在為幾百萬大軍的吃飯發(fā)愁聞聽壓糧官來了,連忙命令進來見他,不一會兒壓糧官來了,這個壓糧官就是第一個被我放走的那個壓糧官,只聽他進來就對道爾道:“元帥快想辦法,我們運糧的道路被亡靈破壞神截斷了,小人押送的百十車糧食全部被他劫了下來?!?p> “既然他截住了你們,怎么會放你們回來呢?”
“小人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要放我們回來,他只是要求我們這么做,并且不讓我們往回走。”
道爾怒容滿面的道:“克拉克好毒的計策?!?p> 思考一會兒,道爾傳下命令道:“命令,獅鷲一團全部出動,每人都帶上鐵絲草編成的繩子,到時候從空中仍下繩子盡量想辦法給我把它捆住,這次一定不能放它走。”
接受將令的人陸續(xù)出去后,道爾朝著帳后悄悄的喚了兩聲就見一個全身黑衣的人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帥帳中,道爾看著他道:“北線進行的怎么樣了?”
“元帥放心,海柔爾小姐那邊進行順利,只要元帥能夠堅守我們勝利指日可待?!?p>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克拉克這個老東西現(xiàn)在越來越狠毒了,居然想餓死我這數(shù)百萬大軍?!?p> 不管道爾有什么陰謀,單說現(xiàn)在對打劫上癮的我?guī)缀跬浟藖磉@里到底是干什么,直到有一天獅鷲騎士來襲才讓我想起。
這天我還在這里等著魚兒上鉤,可是這次釣上來的居然是條鯊魚,中午十分等的正瞌睡的我忽然發(fā)覺有大型的東西進入我的精神領域。現(xiàn)在我對精神力運用越來越熟練,弗里德爾老師更是把他從金書中領悟到的精神感應法教給了我,現(xiàn)在我無時無刻不把精神力散播出去幾米或者幾十米甚至幾百米,這些都視情況而定,只要有人進入我的精神范圍就會立即感應到。處在克里特境內我把精神力大范圍放出去,為的就是怕這種突然襲擊,那次甘布爾外的教訓讓我刻骨銘心,差一點就被他們抓住了。
收到感應后,我連忙觀察了一下原來是道爾派出來的獅鷲騎士到了,對于獅鷲我一項是恨之入骨。故意裝著不知道他們的到來,不過他們的數(shù)量也讓我心驚,居然來了不下三百頭獅鷲,看來最少都是一個獅鷲騎士團,道爾果然大手筆。
所有的獅鷲都離我遠遠的好像怕驚動了我一樣,其中一只小心翼翼的飛了過來,我是雙手扶著插在地上的戰(zhàn)神之刃刀柄而立,他小心的從我雙手中間靈活的穿了過去,不過等他過去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他后面竟然拖著一條長長的繩子,雖然很奇怪但是時機不容有失,雙手松刀立即快速的朝這個獅鷲抓去,就像小時候抓螞蚱一樣一下就把那個獅鷲騎士抓在了手中。
本來我也抓不住它,可是它后面拖著的那條繩子讓我一下抓在手中,接著我就把它給拖了回來。雖然不知道繩子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有陰謀,要不然不會如此傻瓜一樣的拖著一條繩子。
看著手中的獅鷲,心想既然這么喜歡飛,今天就讓你好好的飛飛,想著不由的發(fā)出了邪惡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