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jīng)天色漸黑,吃了點東西,保了保肚子之后,張牧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知道了精英戰(zhàn)之后,張牧感覺自己的壓力也徒然大了起來。
雖然張牧從來都感覺自己并不如任何人差,但是現(xiàn)在一下子要面對一城,一州,甚至一國的對手,張牧也不由得心中忐忑。
但是自己一定要選擇,戰(zhàn)!
張牧坐在房間之中,把大日天經(jīng)和九陰魔經(jīng)取了出來。
自修為突破了靈者之后,張牧一直都沒有時間好好練習(xí)心法,在商隊之中的時候,也因為要避人耳目,所以一直都沒有看。
現(xiàn)在有時間,自然要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兩種心法。
張牧在房間之中,閉著眼睛,默默地運轉(zhuǎn)著心法。
同時在青峰城的另一家客棧之中,李隨風和李青風兄弟兩個正坐在一起,談?wù)撝鴱埬痢?p> “這個人是不是阿姐曾經(jīng)提過的那個小子?”李青風對著李隨風問道。
“應(yīng)該是,之前在山林里面的時候沒有注意,但是回來經(jīng)過何老的提示,我看了一下阿姐描述過的畫像,應(yīng)該錯不了?!崩铍S風說道,“倒是沒有想到,今天會在煉丹師公會遇到他,還想著怎么才能在找到他那。”
“可是找到又能如何,你也看到了,他的修為不過是靈者第一階,即使真的像阿姐所說,這個小子擁有著太陽靈泉,潛力無限,在很久之內(nèi),也不是雨天楊的對手啊,他沒有時間成長的?!崩钋囡L說道。
“就是他有時間成長起來,面對那個人本身也是勝負三七之數(shù)啊?!崩钋囡L說道,雨天楊七,張牧三。
在李青風的眼中,就是張牧現(xiàn)在和雨天楊修為同等,也不是其對手。
“阿姐,還是糊涂啊?!崩钋囡L道,“只希望這六大洲之中,也或者那些宗門之中,真的能夠出現(xiàn)一個能夠和雨天楊抗衡之人吧,雨天楊和阿姐,真的不適合。”
“我看未必?!崩铍S風突然說道。
“什么未必?”李青風奇怪道,不知道李隨風在說什么。
“我看阿姐的判斷未必不準,我也認為這個小子也許真的有希望能夠戰(zhàn)勝雨天楊?!崩铍S風說道,“在精英戰(zhàn)中,堂堂正正,他有機會的!”
“我不明白?那里來的機會???”李青風說道,不明白李隨風對張牧哪里來的自信。
“看看吧,他會參加精英戰(zhàn)的,到時候就知道了,若是他可以,咱們兩個就助他一臂之力,若是不行在想其他辦法?!崩铍S風說道。
“也好?!崩钋囡L道,只是眼神之中有著幾分疑惑,他始終沒有想通哥哥哪來在張牧身上看到了希望,自己哪里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修煉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張牧張開眼睛的時候,沒有半分疲倦,靈者之境可以在一天的任意時候吸收天地間的靈氣,這一點要比靈徒時期強很多。
不過靈者之境需要的天地靈氣太多,所以一般人只能苦修,即使吸收了一天的靈氣化成靈力也是稀少的,這也是為什么在這個等級,富家子弟進階的快,而寒門子弟卻慢的緣故。
刻苦在靈徒階段適用,在靈者之境,拼的是丹藥!
整裝收拾好,張牧便啟程前往百祠堂。
百祠堂,青峰城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是青峰城培養(yǎng)煉丹師的重要之地,也是煉丹師心中的圣地之一,地位崇高。
從前有一名靈師級別的靈者,腦殘一般的去百祠堂鬧事,都沒有驚動百祠堂內(nèi)部的長老,一些行走在街道上面的靈者、靈師合力就把其拿下了,事后連同這個人的家族,都差點被人驅(qū)逐出景國。
煉丹師,是靈者和靈師不能得罪的存在,而百祠堂,是所有青峰城,甚至凌天洲煉丹師的圣地!
百祠堂名聲在外,所以張牧找起來十分容易,朝陽初升,張牧已經(jīng)來到了百祠堂的門前。
百祠堂身處鬧市,仿佛一個盛大的書院一般,有著一個巨大的別院,里面層層遞進,仿佛回字一般的結(jié)構(gòu)。
只是清晨,就可以看到這里的人流絡(luò)繹不絕,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報名的,百祠堂招收弟子,招收煉丹師的日子,已經(jīng)開始了。
張牧站在門口許久,熟悉了周邊之后,才拿出了王言送給自己的介紹信。
說起來,張牧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找到高鵬,王言的信中只是說高鵬在百祠堂是一名管事長老,但是具體是管什么的,居住在那里,都沒有寫。
心中再次吐槽了一下自己這個不靠譜的師父,張牧只能靠自己,慢慢尋找了。
張牧在附近找了一家吃早飯的地方,買了點東西,然后向著攤主打聽了一下。
很順利,張牧在說出高鵬這個名字之后,攤主就告訴了張牧去哪里找。
吃過豆?jié){饅頭,張牧就來到了高鵬,高長老的居住之地。
就在百祠堂的后面,一處相對安逸的一條街,這條街和前面人潮流動如水一般的街區(qū)截然不同,安靜的仿佛另外一個世界一樣。
整條街的節(jié)湊,都帶著一種清晨的懶洋洋。
“鐺,鐺?!睆埬琳驹谂_階下,看到前面剛好有人在敲門,一老一少。
“什么人???”里面的下人,傳來了不滿的聲音,不過還是打開了朱紅色的大門。
門一打開,老者就笑咪咪的遞上了一片金葉子,原本一臉不滿的下人,臉色一變,笑開了花一般的說道:“原來是您老,今天來的這么早啊,你跟我來,我先帶您去客廳,然后我進去給你通報一聲?!?p> “好,謝謝你了。”老者笑著點了點頭。
兩個人仿佛全然沒有看見就在身后的張牧,一說一笑間,就要走進去。
“等一下,可以給我也通報一下嗎?小哥”張牧這個時候在后面說道。
下人和老者同時臉色一變,老者身邊的年輕人更是冷冷掃了張牧一眼,眼神之中有著深深的敵意。
張牧則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對方的敵意從何而來。
“你是什么人?”老者沒有說話,下人則是臉色冷清的說道。
“在下張牧,我?guī)煾缸屛衣愤^此地的時候,一定要來這里看一看高鵬老先生?!睆埬翆χ@個下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原來是老爺?shù)墓嗜酥??!毕氯四樕幌伦幼兊煤芄Ь?,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清冷,對著張牧畢恭畢敬的說道,“不知道公子,家?guī)熀稳???p> “王言!”張牧心中暗道這個下人真是精通川劇,變臉太迅速了,嘴上卻沒有半分不滿。
“你也請進?!毕氯藢χ鴱埬琳f道,把張牧和那一老一少,一起請了進去。
四個人走進了庭園,進入了一間客房。
客房左右各有兩把大椅子,正中間一張小桌子,左右也是兩張?zhí)珟熞巍?p> “三位請坐,我先叫翠翠給你們沏壺熱茶,然后我去通知老爺?!毕氯苏f道,對著一旁的一名小丫鬟打了一個眼色,然后走出了房間。
房間之內(nèi),便只剩下張牧和那一老一少在屋子中,張牧對其也不熟悉,不發(fā)一言,靜坐。
過了片刻,許是無聊,老者笑呵呵的開口道,“不知小友來自哪里?”
“哦,對了,還沒有介紹,老夫粱風,這是犬子梁黃,今日無事,特意過來拜訪一下高先生?!?p> “梁老好,我來自一王鎮(zhèn)?!睆埬辽袂榈坏恼f道,梁老說的什么無事,過來拜見,張牧心中知道,根本就是扯淡。
若是無緣無故,為何要送下人錢財,沒有所求,不會如此!
“不知小友遠道而來,可是有事?”梁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