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有魚有使者來我們這里了。”陸鷹拖著陸山一邊朝著部落大廳走去,同時報告著。
“有魚?”陸山疑惑的反問了一句,接著道:“有魚部落余菩這小子不是一直跟我不對眼么?難道去年秋會給他錢幣讓他對我們好感倍增?知道他們來人做什么嗎?”
“沒有說。來的是有魚部落的長老余枯,我問他他就說要見到你來才說?!标扂椧荒樒届o,并沒有因為余枯的表現(xiàn)而對有魚部落有任何的不滿。
陸鷹的這種態(tài)度,很是讓陸山感到滿意。陸鷹并沒有因為部落的不但壯大而表現(xiàn)任何一點比別人高人一等的念頭。而且,不管是部落內(nèi)還是部落之外的人或事,陸鷹都是同樣的處理方式,那就是一定要對鹿部落,對陸山有利,所以,陸鷹在部落里,經(jīng)常被部落的兄弟們笑稱為鷹犬,這讓陸鷹很是高興,他認(rèn)為,這才是對他的最高評價。
一走進部落大廳,向井長老就站了起來道:“余枯長老,我們族長來了,向井就不陪你了?!?p> 隨著向井的離開,陸山從容的走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沉聲問道:“余枯長老,不知道你來我鹿部落特意找到我卻是為什么事情?”
余枯長老在陸山詢問的時候,已經(jīng)站了起來,神色之間表現(xiàn)得十分的恭敬道:“陸山族長,我這一次過來,是代表我們族長來的,我們有魚部落雖然生活富足,但是一直以來卻人丁稀少。而且,現(xiàn)在,整個周圍強敵環(huán)視。有魚部落就如同在大河之上的浮萍。危險啊。所以,我們部落經(jīng)過商議之后,我們決定投靠鹿部落,來投靠陸山族長,還請族長同意我們有魚一族的歸附?!闭f到最后,余枯還不知道陸山是否同意,就已經(jīng)改了稱呼,直接的稱呼族長起來。
陸山這時候心中卻翻騰起來,說實話,有魚部落的投靠,對于陸山來說,利弊相當(dāng),利的方面,自然,有魚部落的投靠,絕對會給這整個周圍的小部落一個榜樣,或者說是一個啟發(fā),這對于陸山和鹿部落來說帶來的好處是無形的,卻也是巨大的。
而弊的方面,陸山要考慮的就是陶部落的心理承受極限了。如果鹿部落的發(fā)展過于迅速,甚至是風(fēng)頭過于強盛,那么陶部落很可能會在搖擺之中投向其他大部落的懷抱。更或者,有熊和有夏這樣的大部落,是否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和自己關(guān)系密切,就不一定了。
陸山此刻是一種十分復(fù)雜的心態(tài)的。左右為難之中,最后,陸山還是決定答應(yīng)有魚,畢竟,如果這一次拒絕了有魚部落,其他的小部落心中,對鹿部落的印象可就要大打折扣了。反正陶部落是遲早要進攻的,陸山想到這里,對余枯點頭道:“好了,余枯,我派遣一隊人馬和你回有魚,你們盡快的清理一下部落的東西。我代表鹿部落歡迎你們的到來?!?p> 陸山的話語讓余枯原本忐忑的心,立刻放了下來。連聲的對著陸山表示著感謝,接著,在充分的考慮到有魚部落也就是五六百人之后,陸山吩咐著虎子調(diào)派一個大隊,一百人跟隨余枯前往有魚部落,同時隨行的還有連德這一個財務(wù)官員。
就在鹿部落和有魚部落都忙著清理有魚部落的財產(chǎn),進行著最后的整理和搬遷工作的同時,在陶部落內(nèi),一場關(guān)于有魚歸順鹿部落的爭論正在激烈的召開。
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地上,這讓所有圍坐在陶部落大廳里面的人,心都冷了下來。陶坎這時候已經(jīng)開口道:“鹿部落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這些小部落被我陶部落養(yǎng)了這么多年,他竟然開始動手了,這讓我陶部落在這一片地區(qū)之內(nèi),大部落的位置如何處理。陶鑄,你跟他們都說下是怎么回事?”
陶鑄在聽到了陶坎的吩咐之后,席坐在地上的陶鑄想前挪動了一下身體道:“這是前兩天申部落派遣人員過來報告的事情,有魚派出了一個長老和陸山聯(lián)系了。陸山也答應(yīng)了有魚的歸附,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派出了一隊陸軍在協(xié)助著有魚部落進行清理,也就這幾天的事情,我看他們就要起程去鹿部落了。”
陶鑄的話一說完,立刻部落大廳里變成了亂哄哄的集貿(mào)市場,狂妄的人在訴說著鹿部落的種種不是,竟然敢騎到了陶部落的頭上,叫囂著要帶領(lǐng)人馬打上鹿部落,將鹿部落徹底的消滅。其他一些有見地的人,卻低著腦袋,在沉思著,鹿部落并不是這些人所想象的這么脆弱。而且,他們也都看到了有魚部落如果真的投靠了鹿部落之后,對陶部落絕對是一個大的打擊。
陶坎此時沉著個臉。整個眉頭都緊皺起來,心里在不斷的咒罵著有魚部落,要知道,鹿部落在上次集會上表現(xiàn)出來的富足,以及春天的時候無意表現(xiàn)出來的號召力,這都讓陶坎感到不安心。陶部落平日里就沒少壓榨這些小部落。一旦讓有魚的行動成為事實,成為真的,那么可以想象,周圍這些受不了壓榨的小部落會陸續(xù)投靠到鹿部落的懷抱,那樣一來,陶部落就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
越想越煩躁,越想越感覺到不對頭的陶坎,看著部落的長老官員們都吵鬧的樣子,大吼一聲的道:“好了,都別吵了,打是肯定要打的,關(guān)鍵是怎么打,打誰。誰去打的問題?!?p> 要陶部落自己親自上,陶坎自認(rèn)還沒有達到可以不畏懼鹿部落的程度,攻打鹿部落,肯定是不現(xiàn)實的,陶部落所有的人都清楚自己部落的實力,那么事情的關(guān)鍵就已經(jīng)放到了打有魚部落上面來。派誰去打呢?有申部落成為了首要的目標(biāo)。
這時候,陶鑄卻有了不同的想法,注視著自己的父親陶坎道:“族長,我卻認(rèn)為完全依靠有申部落的話,絕對不是鹿部落那些陸軍的對手。我的意思是,以有申部落的名義,我們再另外加派陶軍隊員,在有魚部落前進的道路上設(shè)下埋伏,將他們?nèi)慷細⒌?。這樣一來,就算是鹿部落怪罪下來,我們也可以推到有申部落的頭上,與我們陶部落卻沒有半點關(guān)系?!?p> 陶鑄話立刻就得到了陶部落所有人的贊同,陶坎更是如撥云見日一般,一臉欣賞的注視著陶鑄。點頭道:“好,我們就按照陶鑄的計劃辦理。而且,這一次的計劃就全部都交給陶鑄去處理好了。也是時候給陶鑄增加一點壓力了?!?p> 齊羽注視著前面的平原,對著旁邊的余菩族長道:“余菩族長,經(jīng)過這一片平原之后,我們就可以到鹿河山道了。要不是你不愿意走陶部落附近,我想我們都已經(jīng)到了鹿城了?!?p> 旁邊,余菩已經(jīng)沒有了一個族長的覺悟,但是,整個人卻是更加的精神和高興,能夠加入到富足的鹿部落,這對于余菩,對于有魚部落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選擇了。而放下了族長包袱的余菩,卻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微笑的道:“齊羽隊長,可不要叫我族長了。等到了鹿城之后,我就是鹿部落的普通一員了,叫我余菩就可以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周圍茂密的茅草叢之中,兩邊,一邊兩三百人殺了出來,手中的木矛如雨點一般的朝著有魚部落和陸軍的頭上招呼著。
齊羽看到這里,好歹也是經(jīng)過了呂部落戰(zhàn)爭的老將了,面色一變,卻沒有任何的緊張,大聲的道:“不好,有埋伏。陸軍隊員在外面,有魚部落的男人圍成一圈,將女人和孩子保護好。快。”
余菩這時候跟在了齊羽的身邊,注視著前面的人,突然,余菩大聲的叫了起來道:“申部落,是申部落的人。”
“申羽呢,叫申羽出來見我。為什么攻擊我們鹿部落。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鹿部落的報復(fù)么?”余菩已經(jīng)大聲的喊了起來。
齊羽此時坐在戰(zhàn)馬之上,筆直的身體根本沒有因為木矛的攻擊而有任何的偏差,手中的銅刀不斷的揮動將木矛一一的打落在自己的前面,大吼一聲的道:“有申部落是么?為什么要攻擊我鹿部落。難道,你們就不怕我們鹿部落的報復(fù)么?”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道:“怕,怕我們就不攻擊你們了。有魚部落敢投靠鹿部落,就必須要死。我有申部落就沒有怕過你們鹿部落。盡管過來就是。”
齊羽此時聽著對方的回答,眉頭已經(jīng)皺了起來,對著旁邊的歷九道:“歷九,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啊。足有近千人啊。而且,還準(zhǔn)備充足。你馬上從后面帶著兩匹戰(zhàn)馬離開,以最快的速度回鹿城報信。我們在這里就地安置抵抗他們?!?p> 歷九面色嚴(yán)峻的點了點頭,旁邊一名陸軍隊員已經(jīng)將自己的戰(zhàn)馬讓了出來,歷九立刻將兩匹戰(zhàn)馬串聯(lián)起來,朝著后面奔了出去。與此同時,心中大定的齊羽立刻吩咐著陸軍隊員們道:“快,掩護有魚部落的隊員向后撤退。陸軍隊員,斷后?!?p> PS:今日朋友結(jié)婚.提前更新一章.下午如沒有更新.晚上回來,一并補上,但時間不確定.反正,今天一定更新三章甚至以上.周末了,召喚一下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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