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戰(zhàn)臺之上風起云涌,鄭家與公孫家兩方都全部集中精神看向中間的決戰(zhàn)擂臺,旁門的變化讓每個家族弟子心頭都如同一個巨石壓在心頭。
而玄門這邊靠近決戰(zhàn)擂臺的許多弟子,卻是因為古東一句話騷動了起來。
“這人直言要與君無痕比勢力?”
“切,還不是在青木城僥幸逃了出來,不知道天高地厚?!?p> “是啊,君無痕上次可是問鼎前三!豈是他能比的!”
……
君無痕臉色如履寒霜的看著古東,很久沒人敢如此對他說話了。
君無痕冷冷的說道:“好好,待到后來這決戰(zhàn)擂臺規(guī)則散去之時,你就會后悔你此時的話了……”
古東懶得與他爭口舌之利直接無視了他,接著看向擂臺,此時的他對這擂臺可是興趣十足。
神識覆蓋之下他明顯感覺到了馮康戰(zhàn)勝李賢之后,修為暴漲了五分之一,這明顯并非血煞武技的加持,而是這戰(zhàn)臺之上陣法規(guī)則直接將敗者的修為轉(zhuǎn)化到了他的身上。
怪不得每個弟子都對大比如此向往,原來是如此,雖說是在賭命,但是莫大的兇險之中也伴隨莫大的機緣。
玄門弟子一上去便被濃重的血腥味包圍,而他眼前的馮康卻是如同打了雞血直接向他瘋狂攻擊,帶起狂風,暴躁異常!
兩人片刻便攻擊在了一團,但是玄門第二個上場的玄門弟子畏首畏尾顯然是被剛剛馮康瘋狂虐殺的樣子留下了陰影。
果然,這次完全不出任何意料這個玄門弟子在數(shù)十招后再次被擊潰,而旁門弟子修為再次猛躥而后加上血煞的加持更是瘋狂的大吼起來,猙獰的面目令人不寒而栗,而此時臺上的兩具尸體已經(jīng)如同干尸一般。
“旁門看來這次首先挑戰(zhàn)玄門是向以這樣的方式重創(chuàng)玄門,這些弟子基本都是玄門的中流砥柱,這樣被屠殺下去,恐怕這次大比玄門將獨占鰲頭!”
公孫家的帶頭人公孫刑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管那么多只要計劃依舊進行,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那人也必須死在這里……”
公孫刑身旁站出一人,與武境之內(nèi)死去的公孫語有幾分相似。
公孫刑點頭不再說話,似乎在坐著什么決定。
再看鄭家此時更是不知為何頗為奇怪,全部人都站在一起,似乎對戰(zhàn)臺上發(fā)生的事情漠不關(guān)心,但是這一幕卻是沒有被其他勢力發(fā)現(xiàn)因為此時的決戰(zhàn)擂臺之上的情況令人詫異。
轉(zhuǎn)眼數(shù)個時辰過去,死在臺上的玄門弟子已經(jīng)有五人了,場上的馮康更是已經(jīng)完全如同一個鬼魅雙眼沒有一絲清明,給人一種魔鬼擇人而噬的感覺。
“旁門這到底是什么武技,這樣下去還怎么打!”
“難道我玄門內(nèi)門三十二處房屋之人要盡數(shù)被屠戮?!”
玄門騷動不已,對場上的形勢趕到十分危機。
“這可要問帶頭人了,雖說挑選上場人員基本是有五行戰(zhàn)臺自己挑選,但是也并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換人上場?!?p> 君無痕玩味的看向古東,旁門這樣的強勢雖然讓他吃驚,但是他卻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樂意,因為他正好以此刁難古東。
“君無痕你就不要賣關(guān)子了,誰不知道這戰(zhàn)臺之上有三個陣眼可以換人上戰(zhàn)斗擂臺,但是這三個陣眼唯獨你找出來過其中之一。”
舞琴看著一個個玄門弟子死去,也是有些著急的對君無痕催促道。
黃易、季風與身后其他大殿弟子卻是恍若未聞都不說話。
君無痕掃了一眼舞琴,暗中赤裸裸的流露一絲淫邪,隨后卻是怪聲怪氣的說道:“舞琴內(nèi)殿所有人的女神,你說話我本該答應但是現(xiàn)在我又不是帶頭人,你還是問別人吧?!?p> 言語之時還不忘鄙夷的看古東一眼,此時他只等著看古東的笑話,至少讓他難看心里也好。
“是啊,沒有能力就不要當帶頭人!”
“若是君無痕師兄帶隊,我們怎么會被這般屠殺!”
“無能的鼠輩!”
……
玄門弟子頓時找到了發(fā)泄的對象全部對古東吆喝起來,每個都怒目而視。
君無痕聽到這些話語心中十分舒暢,恨不得這些人直接擁護他當帶頭人。
此時臺上的有一門玄門弟子在苦苦支撐,眼看也要被折磨致死。
“君無痕何在!”
就在眾人吵鬧之時,古東直接大喝出聲,聲音中滿是不可質(zhì)疑。
“你想死!”
君無痕臉色瞬間漲的通紅,他原本與古東不遠,古東這樣大喝完全是把他當作侍從一般的叫法。
“我以門主親封帶頭人的身份命令你找出陣眼!”
古東冷冷的對君無痕說道根本不理會他。
聽到這話君無痕一時急火攻心直接就要向古東發(fā)起攻擊!
“你敢在大長老面前行兇向門主親封帶頭人發(fā)起攻擊!當屬叛門!來人給我把他拿下!”
古東言語如同奔雷震的人耳膜生疼,這君無痕太過跋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不給他點顏色是不行的。
這樣的話語,原本沒有一絲殺傷力,但是君無痕卻是直接生生停下了攻擊,而后滿頭冷汗,所有人頓時向火系戰(zhàn)臺之后看去,只見大長老一臉笑容雙目如電盯著君無痕!
這一切都在古東的算計之中,借勢壓人對他來說之時雕蟲小計!
“小子……算你狠!但是想讓我?guī)湍阏页鲫嚪ㄗ鰤?”
遠遠的看著大長老的眸子君無痕脊背一陣發(fā)涼,對大長老十分畏懼,但是只要他不對古東出手,就是不找陣法也無人能奈他如何。
古東嘴角泛過一絲冷笑張口說道:“君無痕,我以帶頭人的身份命令你前往火系戰(zhàn)臺東北處距離此處一千米之地,前去維持陣眼!”
舞琴聽到這話頓時美眸向古東看來,這陣眼難道他真的找到了?
“放屁!你當自己是誰,一個武宗的垃圾而已,這陣眼豈是你說找就能找到!”
君無痕此時已經(jīng)處于暴走的邊緣,也不顧氣度,直接爆了粗口,認為古東定是隨意說出一地戲耍于他。
“不去,等同于違抗門主的命令!就地格殺!”古東言語如刀,直接向著君無痕喝去。
君無痕恨不得一口鮮血噴出,雙眼冒火恨不得直接將古東掐死,但是想到剛剛大長老的氣勢心中也是一寒,陰狠的看了古東一眼,還是向著古東所說之地飛去。
所有人都十分不屑的看著古東,這陣眼若是真是如此容易找到也不會四大勢力都還是被規(guī)則操控著了。
在場的人都認為古東之時以這樣的方式來讓君無痕難看,就是舞琴也有一絲動搖覺得旁邊之人的說法也并非沒有道理,畢竟這三處陣眼過于難找。
“怎么可能!”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古東只是瞎說之時,遠處傳來了君無痕的叫聲。
“放我出去!我可是能爭奪前三的人,沒有我玄門根本沒有勝算!”
君無痕身體內(nèi)元力以可見的速度流失,而后他瘋狂的大叫起來。
“你在這供給陣法已經(jīng)是看的起你了!”
古東遠遠的橫了一眼君無痕,張口說道。
隨后在瘋狼耳邊說了些什么,也不管他是否愿意,直接將瘋狼踹向戰(zhàn)臺。
瘋狼一臉苦相他一站在臺上原本被馮康抓在手中蹂躪瀕死的玄門弟子頓時如同大赦瞬間消失在臺上。
“旁門居然這么快找到了陣眼所在!”
旁門見瘋狼主動上臺臉上一片震驚,滿是不可置信。
上次君無痕找到陣眼可以說大部分憑靠運氣,那時比斗也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
“他居然真的找到了陣眼!”
“難道他精通陣法之道?”
“快將君師兄換出來!”
……
玄門這邊也是叫聲此起彼伏,君無痕的跟隨著說著便要去將君無痕換出來。
就在幾人要前去之時,大胖三人直接站在了前往君無痕那里的路上,擋住幾人。
“君無痕師兄可是武帝修為,你怎么敢讓他成為陣眼的替代品!”
“沒有君大哥,玄門絕不可能晉級前三!”
一個個追隨君無痕的人頓時大怒,看向古東。
“他也就只配稱為陣眼的替代品?!?p> 古東根本不管幾人,幽幽的說道。
這話說的輕松無比,但是卻是在眾人心中掀起驚濤海浪。
難道他認為除了君無痕還有人能能與鄭家鄭天龍,公孫家公孫無敵,旁門龐海一戰(zhàn)!?
這話就是黃易與季風等其余內(nèi)殿弟子也不敢說。
古東直接無視眾人向臺上看去,腳下對火系戰(zhàn)臺的吸取卻是一刻沒有停下。
君無痕此時一口鮮血噴在了眼前的光柱之上,這光柱將他死死困在了陣眼之內(nèi),看著古東他心中急火攻心!
再看瘋狼剛剛進入戰(zhàn)臺便受到了馮康的瘋狂攻擊,但是瘋狼憑借強橫的勢力卻是左躲又竄。
“破!”
馮康一擊未中瘋狼眼中精光散過暗道機會,一把狼牙棒直接向著馮康脖頸只見打去!
舞琴盯著瘋狼,所有人都向看看古東派出的人是否真的能將變態(tài)一般的馮康打敗。
瘋狼這一棒子出手迅猛卻是落手輕巧輕輕的打在了馮康脖頸之上一處狹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