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現在更好嘛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子曰,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子曰,標槍,指揮官今天來了嗎?”
“不知道哎,思而不學則殆,額額額額額額……”
“子曰,上個勞什子課哦,全是鳥語,聽不懂lua?!?p> 今天上課的還是女將,女將讓孩子們背論語,這節(jié)課已經上了兩個星期。
“子曰,好好背啦,一會下課后我們去找找額額額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
“一點也背不了啦,”拉菲甩了甩兔耳發(fā)飾,悄咪咪的鉆下桌子,拽拽標槍的褲腳,
標槍低下頭來,看向拉菲,
“拉菲,干什么……”
“噓,標槍,我們逃課吧!”
“逃逃逃課……不太好吧!”
“沒有不好啦,你看看,那幾個小毛子船,她們早就跑啦!”
“總歸是……”
“指揮官今天要來了哦,標槍,你栽的花能得到指揮官的認可嗎?”
“……”
“我早聽說了……嗯…忘了,總之,我們不能再落下了,我說的是栽的花需要更漂亮一些才能讓指揮官喜歡。”
“好,好吧,拉菲……可是我沒有逃過課哦。不太會的?!?p> “沒有問題,拉菲帶你逃咯?!?p> “好?!?p> 拉菲鉆了回去,
“女將小姐,女將老師?!?p> 女將穿著略帶成熟的ol裝,手里提著教桿。她緩步走了過來,看著拉菲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怎么了,拉菲?”
“老師!我想逃課!請給我批準!”
“什么!”
“我和標槍想逃課……”拉菲還要說些什么,卻被標槍紅著臉按了下去,標槍擠出一絲微笑,“哈,哈哈,沒什么,女將老師,拉菲估計是,睡迷糊了?!?p> 女將仿佛松了口氣,“原來是睡迷糊了,”
“哈,哈哈……”
教室里忽然安靜下來。
【鬼神】
一道黑影穿過,接著響起了關門的聲音。
女將又立馬緊張起來,汗毛直立,
“剛,剛剛那是……”
“沒什么老師,沒什么?!?p> “是嗎……難道是我眼睛花了,”女將看看拉菲和標槍,輕緩一口氣,“你們兩個不準逃課哦!”
“……”
“……”
“聽到了嗎?”
“……”
“……”
“你們不會真的要逃課吧!”
“嘿嘿?!崩菩Τ雎?。
“嘻嘻?!睒藰屝?。
女將來到教室門口,用屁股堵上了門?!安粶实?,你們誰要逃課,老師可是會懲罰你們的。”
拉菲拉開窗戶竄了出去。
“唉唉唉!這是三樓!”
女將老師趕忙把頭伸出窗外看,只見拉菲展開艦裝便飛走了。
“如果艦裝不用來逃課,那就毫無意義?!?p> 惡毒看了一眼凱旋,凱旋心領神會,兩人作為港區(qū)常年的短跑健將,兩條小腿轉的飛快。
“砰!”
“砰!”
女將趕忙回頭,教室里又空下了兩張桌子。
女將委屈巴巴,雙眼噙滿淚水。
“滴滴滴?!?p> “滴滴滴……”
“喂,女將,什么事?”
陳溫言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
“指揮官,我管不了啦,嗚嗚。”
“什么(???.???)????什么管不了,女將?”
“驅逐,驅逐,都跑了,逃課了。”
“什么!反了天了。在哪呢女將?”
“在教室里,拉菲飛走了,不知飛到……”
“拉菲,唉?……拉菲飛過來了,女將!哎呦,你撞死我了拉菲!”
“滴滴滴滴……”
女將一臉茫然的掛斷了電話。
“要不,要不我們上一節(jié)戶外實踐課?”
“好哦!”
小蘿莉們一擁而上,奪門而出。
。
路過黎塞留花園的時候,貝爾法斯特看了看不遠處嘰嘰喳喳的小蘿莉們。貝法一手牽著安克雷奇,駐足等了一會兒。
“貝爾姐姐......”
“安可,要去種花嗎?孩子們都在那邊種花呢。”
“安克雷奇,想,和老師,一起。種花?!?p> 貝爾法斯特溫柔的笑了笑,“現在還找不到指揮官在哪里哦?!?p> “借過借過!女仆長大人借過!”
魯莽抱著一個高出她身體一半的鋤頭遠遠地傳來聲音。貝爾法斯特回頭看去,“小心一點,魯莽。”
魯莽一個急剎停在貝爾法斯特身前,露出陽光的笑容。
“嘿嘿,不能小心啦,貝爾姐姐,跑慢了指揮官大人要懲罰魯莽呢?!?p> “指揮官也就是說說而已啦,魯莽?!必悹柗ㄋ固夭亮瞬列√}莉鼻頭上的濕土,“他來了嗎?”
“來了來了,貝爾姐姐,你看,”魯莽指了指遠處,“指揮官呢?”
“指揮官!我找來大號的鋤頭咯,你在哪呢?”
正在花田里努力耕耘的陳溫言這才抬起身來?!皝磉@邊,魯莽,在這里。哎呀,貝爾也來啦,快過來幫幫忙?!?p> “老師!”
安克雷奇松開了緊握著貝法的小手向著陳溫言跑去。雖是短短的幾日分別,無論是貝爾法斯特還是安克雷奇,都感覺實在太久了。
------------------------------------------------------------------------------------------
天色漸晚,忙碌了一下午的陳師傅終于心滿意足的躺在了亭下的藤椅上,看著一排排驅逐們重新栽上的小花,不由得感覺我真?zhèn)ゴ蟆?p> “哎,貝爾,我本來想檢查她們的作業(yè)的,結果有的栽活了有的沒載活,沒栽活的又讓我重栽,我倒成了做作業(yè)的,唉,沒辦法,貝爾,你知道我是天底下最好的指揮官,我最見不得小孩子哭了?!?p> 貝爾法斯特輕輕拍打著陳溫言身上種花留下的塵土,安克雷奇把自己的小臉趴在陳溫言的肩頭。
“主人最好了?!?p> “哎呀,謝謝,貝法,很受用?!?p> 陳溫言想翻個身,但是有一艘重巡趴在身上,只得無奈的撓了撓頭發(fā)。
“回來之后,我也要想想在港區(qū)里的安排,明天是中秋節(jié)了吧,去東煌陪著大孩子和小孩子一起過一下,貝爾,還有什么嗎,你想的總是比我多?!?p> “主人在電話里答應了胡德的茶話會,還有舉辦演習比賽的事?!?p> 拍打完塵土,貝爾法斯特來到了陳溫言身后,幫他做起了眼保健操。
“是哦,那是兩件大事?!?p> “主人答應給黎塞留一個金色的喵箱,黎塞留那天已經申報了,她說要你陪同一起去?!?p> “小事小事?!?p> “你該理發(fā)了,明天我在小提督府給你剪剪。”
“嗯呢?!?p> “這次去大艦隊怎么治療的呢,陳溫言?”
“哈,女仆長大人不要那么嚴肅嘛。”
貝爾法斯特笑了笑,“這應該嚴肅的,主人,對我們來說都很重要。”
安克雷奇抬起了腦袋,一臉擔憂的樣子,“老師。生病了?”
“沒事沒事,安寶。大艦隊的川零指揮官給我開了一點藥,說起這個我就生氣,你知道嗎,貝爾,她給我開的是治療老年癡呆的藥!”
貝爾法斯特按著太陽穴的手指忽然加重了幾分。
“主人,川零指揮官我見過,她不像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p> “誰知道,那總不能我是老年癡呆吧,貝爾,我才二十多歲,老年癡呆這種東西一聽就是老年病啦。”
貝爾法斯特皺了皺眉頭,“主人不誠實?!?p> “哪里?”
“為什么開這個藥呢?”
“......”
“主人是真的失憶了吧,確實和以前有些感覺不一樣了?!?p> “哪里呢,貝爾?”
“像現在,主人以前絕對不會問,安排完工作后就匆匆離開了?!?p> “那現在更好嘛?!?p> 貝爾法斯特認真的看了看陳溫言的臉頰,很久之后才露出了一個微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