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指揮官的床
“等等!大鳳!!”
陳溫言不敢想象病嬌大鳳看見埃塞克斯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般給自己洗腳的場景會發(fā)生什么。
吱——
門開了。
“親愛的在里面嗎?”
寢室內(nèi)有兩扇屏風(fēng)掩著,大鳳不能直接看見埃塞克斯洗腳的場景。埃塞克斯顫抖著雙眸看向陳溫言。
自己不是婚艦,大鳳是婚艦,自己半夜跑指揮官臥室里給他洗腳,這算不算……偷漢子?
其他人看見還好,唯獨大鳳看見,嗚……
企業(yè)前輩!快來救救埃塞克斯啊。
大鳳三步并作兩步已經(jīng)來到了屏風(fēng)前。
“大鳳!先別進(jìn)來,我有個驚喜要,要給你準(zhǔn)備一下?!?p> “呵呵呵……親愛的真有情趣,其實不用的,大鳳早就已經(jīng)全部,全部都屬于指揮官的了,大鳳的身體,大鳳的心靈,在沒見到指揮官的一天里都難過得很呢?!?p> “哈,哈——是嗎,大鳳,那我更要給你驚喜了。”陳溫言看著到處找地方藏的埃塞克斯,
笨蛋!那里進(jìn)不去??!
笨蛋鉆頭不顧腚是吧?
笨蛋!
陳溫言干咳兩聲,埃塞克斯焦急的看向他。
陳溫言向埃塞克斯勾勾手,示意她來床上。接著,陳溫言鋪開被子,鉆進(jìn)里面,坐起身子,背靠床頭。
餃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陳溫言掀開半邊,悄聲道,
“進(jìn)來——”
“???親愛的是要讓我進(jìn)來嗎?大鳳這就來了!”
耳朵這么靈嗎!!
“等等!大鳳,你聽錯了,再等一會,馬上就好了?!?p> 陳溫言乎扇一下被子,看著餃子,如果埃塞克斯能讀懂唇語的話,陳溫言在說,
要么進(jìn)來,要么殉情。
別管那么多了!
餃子大腦當(dāng)機(jī),一下鉆到了陳溫言被窩里。
鼓起來這么高,傻子也能看出來??!
陳溫言使勁把餃子往身上拉了一下,餃子猝不及防,嚶嚀出聲。
“嗯……”
“親愛的,怎么了?大鳳怎么好像聽見了害蟲的叫聲?”
看著被子里還隆起一塊,陳溫言抓著餃子的兩個肩膀向上一提,餃子整個人趴在了陳溫言身上。
頭頂在陳溫言的肚皮上。
陳溫言往下壓了壓。
“嗚——”
餃子羞憤欲死,嬌呼一聲。
“親愛的!大鳳等不及了,我進(jìn)來啦,親愛噠!”
大鳳穿過屏風(fēng),看見了半躺在床上的陳溫言,眼神迷離起來。
“指揮官……大鳳終于看見你了。”
“咳,晚上好,大鳳。”
大鳳穿著純白的絲制睡衣,紅色的絲襪格外誘人,腳底踩著一雙高跟鞋,長長的黑直發(fā)如瀑布般傾下,姣好的面容,約等于布萊默頓大小的正義半露,眼神癡迷。
“晚上好,親愛的~”
大鳳朝陳溫言走了幾步,忽然踢到了那盆洗腳水。
“唉?這是什么?”
陳溫言把被子打開一條縫,里面的埃塞克斯已經(jīng)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臉色通紅。
“哦,那是我的洗腳水,忘了倒,大鳳,晚上好啊?!?p> “晚上好,親愛的~你已經(jīng)問過一遍咯……不過只要親愛的想,大鳳陪親愛的說一晚上也是可以的?!?p> 大鳳眼睛泛起紅心。
“親愛的,今天我們一起睡吧,不會有害蟲打擾的,大鳳一會就去把門鎖上?!?p> 大鳳露出癡癡的笑,往前幾步就要走到床沿。
“等等!大鳳!”
大鳳停下。
“怎么了呢,親愛的?”
“你,你你先把洗腳水倒了,倒遠(yuǎn)一些,我怕臭到你。”
“沒關(guān)系哦,親愛的,親愛的的體液,是香香的?!?p> 啊?。。。?!
今天是難逃一劫了嗎?
大鳳又要上床。
“等等,大鳳!”
“親愛的,又怎么了?”
大鳳歪歪頭,眼中似乎對陳溫言打破興致有些不滿。幾乎化為實質(zhì)的病嬌黑氣在大鳳周圍彌漫。
埃塞克斯像是被黃鼠狼驚嚇到的小雞崽,趴在陳溫言身上微微顫抖。
嗚嗚,要被發(fā)現(xiàn)了……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無畏怎么看我,香格里拉怎么看我,企業(yè)前輩怎么看我……
“大鳳!你在群里看見了吧,我今天身體不好,要不然明天再來?”
“親愛的,大鳳就是因為擔(dān)心親愛的身體才來的呀,讓大鳳來檢查一下指揮官的身體吧?!?p> 這次大鳳再也不聽陳溫言的阻攔,半邊身子已經(jīng)爬了上來。
我命休矣?。?!
咚咚咚!!
又傳來了敲門聲,大鳳疑惑的扭頭看向外面。
“這么晚了,是哪個害蟲又來了?”
門外傳來了企業(yè)的聲音,“指揮官,睡覺了嗎?幾個潛艇想來看看您,我?guī)齻冞^來了?!?p> 來的好!企業(yè)!不愧是盟軍的海上救世主,永不沉沒的幽靈,愛慘了。
“沒睡,企業(yè),快進(jìn)來吧!”
聽見企業(yè)進(jìn)來,埃塞克斯身體縮的更厲害,恨不得與陳溫言融為一體。
外面嬉鬧起來,幾個小女孩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來。
“大青花魚,老是欺負(fù)指揮官也不好啦,快給指揮官道歉啦。”
“我沒有啦,棘鰭,頂多,頂多是撓撓指揮官的癢癢。”
“那也不行哦?!?p> “我開門了,指揮官?!?p> “好?!?p> 大鳳威武的表情立刻垮了起來,眼中充滿恐懼。
“大,大青花魚!”
大鳳像是埃塞克斯一般在床周圍找來找去,四處亂鉆。
不用找了,根本沒有能藏的地方,大鳳的某些地方比埃塞克斯大很多,更放不下了。
大鳳焦急的翻來翻去,聽著大青花魚的聲音越來越近,可憐巴巴的看向陳溫言。
看著陳溫言的被子,大鳳突然靈光一閃。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席上心頭。
“等等!大鳳!”
大鳳兒哪管那么多,掀開一側(cè)被子徑直鉆了進(jìn)去。
于是,就碰到了緊貼在陳溫言身上的埃塞克斯。
“??!誰???。 ?p> “呼……”
陳溫言蒙死了被子,把埃塞克斯的呼吸孔也堵住。
死了死了。
陳溫言向下伸伸手,勒緊大鳳。
雖然三個人擠在一起很熱,但是陳溫言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涼透了。
埃塞克斯像是鴕鳥一般直接將臉埋在陳溫言胸口,一動不動。
很奇怪,大鳳知道了被窩里還藏著一個人,但是似乎沒有任何反應(yīng),除了咯吱咯吱的牙齒交擊聲,身體倒是乖巧的很。
她是有多怕大青花魚啊……
陳溫言手掌輕輕撫在大鳳頭發(fā)上。大鳳在舊世界是被大青花魚一發(fā)魚雷命中沒有裝甲保護(hù)的燃料倉,連鎖爆炸后灌水沉沒的,對大青花魚的害怕,恐怕早已經(jīng)深入骨髓。
“指揮官,我們進(jìn)來了。”
古靈精怪的大青花魚快速穿過了屏風(fēng)。
“指揮官,大青花魚來看你了!”
“謝謝,大青花魚?!?p> 陳溫言看著眼前的金發(fā)大眼小蘿莉,露出自認(rèn)為和藹的笑容。
一側(cè)的大鳳緊緊抱著陳溫言,似乎連呼吸都不敢發(fā)出來。
企業(yè)帶著另外兩個白鷹潛艇小蘿莉進(jìn)了屏風(fēng)內(nèi),一個有著橙黃的眼睛,淡金色的發(fā)色,另一個皮膚偏黑,那也許是健康的小麥色,很多年前陳溫言看過一篇文章,黑膚色也分好多種,這可能就是那種白里透紅的黑。
老實說,陳溫言不敢認(rèn),白鷹的超稀有級潛艇也許不多,大青花魚、棘鰭、噴水魚,但平常接觸的大都是鐵血陣營u姓潛艇,看著三個小女孩實在不敢妄下定論。
“指揮官身體好些了嗎?”
企業(yè)英氣中不失溫柔。
“好多了……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有病?!?p> “柴郡說你失憶了,今天厭戰(zhàn)也說你很奇怪?!?p> “你遇到厭戰(zhàn)了?”
“嗯,下午見過一面?!?p> 陳溫言想活動一下身子,但自己身上趴著一個航空母艦,懷里攬著一個裝甲航空母艦,沒被擠死已經(jīng)用了幾十年陰德了,想動一動根本不可能。
大鳳發(fā)現(xiàn)了陳溫言被窩里藏人,不知道是誰,她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大青花魚發(fā)現(xiàn)了自己,又會被戲弄很久。
埃塞克斯的情況更糟一些,陳溫言堵住了她的進(jìn)氣孔,她只覺得自己一代傳奇航母馬上就要悶死在人類手里了。
但是寧可悶暈在里面也不能讓企業(yè)前輩看到!
“指揮官睡覺了嗎?”
大青花魚撲在床上,小蘿莉的身子不長,床夠大,好在沒人發(fā)現(xiàn)異樣。
“大青花魚!你先下去,指揮官有好東西給你?!?p> “什么呢,嘿嘿?!?p> 大青花魚抬起頭來,沒有繼續(xù)向前爬,下了床后站在一邊。
你再往前爬一下,指揮官的小命都沒了。
不過現(xiàn)在也是半截入土了。
結(jié)緣白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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