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失蹤的白鶴川才是她的親生父親,她爹不是個貪圖權(quán)勢,如白朝陽般奸詐的小人,而是一名強中之強的傳奇!
世人對白鶴川這個人,并沒有過多言論裝飾,僅有的評價只有一句:驕傲的瘋子,喪心病狂的性情中人。
貶中帶褒,亦正亦邪,看樣子是個很糾結(jié)的人。
白鶴川…她有點迫不及待想找到他。
想替原來的白夜問問他,為什么要和母親棄她于不顧,將當年的小白夜送到兩個惡魔手中,被苦苦折磨了這么多年!
白夜拿起筆,在宣紙上揮灑下幾個大字,又從空間戒里翻出一顆珍貴的神級易容丹,將空間戒的墨綠寶石摘了去。
既然這里沒有她一個親人,那她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媽蛋,韓少陵還妄想娶她為后,娶他個大頭鬼去吧!
白夜摔門而出,清晨地涼風涌進,將硯臺下壓著的紙張吹得上下翻動。
紙上赫然寫著四個要命的清秀小字:狗帝不配!
她幾乎完全可以想象白朝陽看完后,嚇到半死的樣子。
服下易容丹的白夜很放心的在大街上晃悠著,憑宮里那幫人,是休想認出她的。
她直接搬去了客棧,薛家兄弟開始差點沒嚇笑,這個俊美斯文的小公子是自家主人?竟然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
白夜將逃離相府的前因告訴了他們,而一直在搜集韓少陵惡行證據(jù)的薛長卿,第一次情緒激動地拍起了桌子。
“這狗皇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根本配不上主人!”
面對小長卿發(fā)怒的樣子,她喜歡的不得了,覺得好玩極了,刻意板著臉,嚴肅地問:“怎么?”
“西楚特使前些日子在北殷境內(nèi)被殺,屬下攔截到了他與南昭特使的信件,才知背后的主謀就是韓少陵,他想借此挑起西楚與北殷的不和。派親信搜刮民脂民膏,拿這些錢收買其他三國的高手。還有…”
薛長卿將這些日子的成果細數(shù)了個遍,白夜這才開始真正嚴肅起來。
一件比一件殘忍血腥,玩得還都是臟手段,隨便一件事曝光,其他三國必定會聯(lián)合,非踏平了他不可。
她想到了被韓少陵同樣陷害滅門的蕭家,還有葉師兄,眼中像燃燒著兩團火焰,如果韓少陵在跟前,分分鐘都把他燒得體無完膚!
“他該死!”白夜幾乎咬牙切齒。
薛家兄弟都是聰明人,她眼里憤怒中帶有悲傷,正巧被他們捕捉到,主人肯定有什么痛苦的回憶。
二人齊道:“但憑主人吩咐?!?p> “長卿?!?p> “屬下在?!?p> “身體恢復得怎么樣了?”
“已經(jīng)快痊愈了。”休息了一陣子,薛長卿偶爾夜深時會輕微病發(fā),平時幾乎與常人無異。白夜點頭:“這些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讓韓少陵死個幾十次了,這項任務(wù)停止。長卿,你接替扶蘇手上訓練雙生閣手下的事?!?p> 薛扶蘇抬眸,淡淡道:“準備要我去做什么?”
“伏在皇宮,監(jiān)視韓少陵。”白夜眸光看向窗外,語氣冷靜:“馬上就要啟程去逐鹿了,我不信這種陰險小人會沒有什么動靜?!?p> “好。”
飯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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