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軋鋼廠食堂，我給傻柱找事
許大茂搜索身體記憶，發(fā)現(xiàn)軋鋼廠里生產(chǎn)的都是怨念值。
路過庫房，女工組長大老遠就招手，叫他過來。
“大茂啊，今年你30幾了?。吭趺催€不要孩子？”
然后其他女工一片哄笑聲。
擦！這還能不能路遇了！一想到不能生育這個嚴重問題，許大茂又給自己充了500怨念。
還好，今天沒遇見其他碎嘴皮子，總算快到宣傳處了。
許大茂隸屬于宣傳處第三科，簡稱宣三科，這一科主要負責放電影等雜活。
后勤處的牛科長正在跟宣三科長聊天，這倆人跟許大茂同一年進的廠子，同分在宣傳處，要說工作能力，三個人是不分上下，要說關系都有那么一點。
結(jié)果呢，想想都是淚。
“呦，領導來了！”許大茂熱情打招呼。
“大茂啊，你看看你，每次看你你都這么年輕，這是羨慕死我了！”
“可不是嘛，咱們科啊，就大茂最不顯老！我猜，大茂肯定能活100歲！”
“不可能！革命人~永遠~是年輕，好比那~山頂上~大青松~！領導你一點也不老！”許大茂回答時還唱了一句，加上了表情動作。
兩位科長都愉快地笑了，顯出上位者應有的姿態(tài)。
許大茂當然也會顯出應有的失落，獲得50怨念。
但他發(fā)現(xiàn)，兩位科長從沒有這么可愛過。
“?？?，你說，咱們廠里，最年輕的科長是誰？”許大茂問。
“李秋白吧，咱們廠醫(yī)院的副院長，這小丫頭今年才25歲，就已經(jīng)跟我級別一樣了。”?？普f。
“哦，真是年輕有為?！痹S大茂心說好的，待會我就找機會看個病，找刺激嘛！
現(xiàn)在本人地位低微，暫時不能拿別人的怨念值，就只好想辦法自己生產(chǎn)了。
上午喝了半天茶，看了一會報紙，就快到中午吃飯時間了。
又是一個掙怨念的好時候。
帶塊臭豆腐去食堂，熏得他們怨念值爆棚？那是呂樹大王才干的事，我許大茂豈能這么不堪？
要不是有何雨柱在，我還真沒準就走這條路了。
何雨柱和許大茂住在同一個四合院，現(xiàn)在三十好幾了，還沒個對象，別人給他介紹的小姑娘，都被他相親時幾句話搞黃了，不知道怎么想的。
前幾天，許大茂說出了他對何雨柱不婚原因的猜測：
看上對門寡婦，帶著三個小拖油瓶的寡婦秦淮茹了唄！
要說那秦淮茹，模樣真是沒得挑，艷若桃李，凹凸有致，真有美女明星之資。
自從丈夫工傷死了以后，他就跟這何雨柱眉來眼去，稱呼也從“大嫂”升級為“姐姐”，撈走了不少傻柱給自己存的彩禮錢。
前幾天，許大茂為何雨柱打抱不平，跟二大爺那里討論了幾句，就被公母倆一起記恨，動不動就跟他找茬打架。
何雨柱是本廠第一食堂的廚師長，其他幾個廚師都是他的徒弟。所以這其實就是個干部食堂，兼做廠領導招待其他單位的小灶，當然也象征性地允許一些老工人來打飯。
何雨柱雖然只是廚師，屬于工人成分，但分工不同，能量就不一樣。
就這個廠子來說，就算鐵水在你身上打個滾，把你大腿燙出個大泡，在本廠都沒人搭理。但何雨柱被哪怕炒菜時被油星子濺到一下，廠長都要來關切幾句。
沒別的原因，就因為何雨柱家傳絕藝，炒的菜廠長愛吃，大領導也愛吃。
所以，這個傻柱在本廠，那可是相當?shù)耐醯馈?p> 所以，他敢于毫不留情地欺凌我，動不動和我玩打豆豆的游戲。
許大茂想到，如今當豆豆就可以掙到錢，就開心的不行，所以今天提前點去食堂了，準備多跟傻柱聊一會兒，叫他刺激自己幾下，多貢獻點負面情緒。
這會兒應該沒人啊，怎么還排上了隊？
傻柱還親自為大家打飯，平時不是馬華嗎？
“傻柱，給我多打兩塊!”
排在前面的，就是剛才詢問他生育問題的女工組長。
“也多給我?guī)讐K！”她手下的女工紛紛跟傻柱央求，傻柱一一滿足。
許大茂一琢磨，不對啊，她們不應該來干部食堂打飯啊！
再一看，她們的手里壓根就沒拿飯票！
傻柱，你又以權謀私了。你是看上了哪個車間的水靈姑娘，想叫她們給你做媒吧？
他清楚地記得，在《情滿四合院》里，傻柱甚至指使她們脫了劇中許大茂的褲子，繳獲了他的腰帶！
許大茂一想這個就要抓狂。但我可不是那個懦弱的許大茂了。
現(xiàn)在輪到許大茂打飯了，何雨柱白了他一眼，一勺下來，就只有一塊肉。
定量是三塊?。∩抵?，拿我填補虧空是吧！
在這個時代，哪怕是干部食堂，也是三天才能吃到一次豬肉，錯過了今天，下次問道肉腥味就是三天后了！
許大茂內(nèi)心自斬一刀，怨念+100
“傻柱，再給我來兩塊！每次都是三塊??！”
“誰規(guī)定的？你看看墻上貼著的食堂定量供應標準上，有這一條嗎？”傻柱叉著腰樂呵樂呵說。
許大茂看向那塊寫著打飯標準的黑板。
“肉菜每人一勺…”
啊，也是，到底幾塊屬于不成文的規(guī)定。
何雨柱得意，吆喝著：“看清楚沒，嘿嘿！下一位！”
擦，不能就這么算了！
許大茂站著不動，大聲喊道：
“等等！傻柱，剛才我看你沒收那幾個女工的飯票啊！”
喊得聲音太大，后面的人都聽見了，紛紛交頭接耳。
“哎許大茂，你怎么血口噴人??！我不就少給了你兩塊肉嘛！”分飯本來就容易引起是非，一聽這個傻柱立馬就急了。
“你看，是不是你說的少給了我兩塊？快給我補上！”許大茂把勺子伸了過來，傻柱只好又給添了肉。
雖然傻柱肯定以權謀私了，但交的飯票都是扔在一個大筐里的，許大茂沒證據(jù)，不敢過分指責。
傻柱怨念+150
傻柱你才這么點怨念？不行，接著來！
“才給我三塊肉，太少了！我看你給她們每個人，都至少盛了七八塊，不信咱們一起去碗里數(shù)數(shù)！”
啊？后面的幾個老工人憤憤不平起來，其中就有一大爺易中海。
“傻柱，你是這廚房大掌柜的，你掌勺可不能不公平??！”易中海說。
易中海怨念+50 其他工人50X5，共300
“數(shù)就數(shù)，怎么了？”傻柱提高嗓門，讓幾位女工趕緊快吃。
許大茂趕緊跑過去，幾位女工都鼓著腮幫子，平時最潑辣那位嘴里都塞滿了肉，沒法說話了，連咀嚼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