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聽完季云諫這番話,心里別提多開心了。
就在昨天晚上,值班小護士提醒蘇硯,要及時給季云諫的背部上藥,防止傷口化膿。
雖然談過戀愛,可兩人也只是牽牽小手親個小嘴之類的,寬衣解帶這種事情,蘇硯向來是想都不敢想的。
護士見蘇硯有些害羞,十分貼心地寬慰道:
“不用擔(dān)心,他今天下午手術(shù)打了麻藥,明天早上之前是不會醒的?!?p> 蘇硯就算再不情愿,也只好答應(yīng)了。
待護士走后,蘇硯便開始敷藥了。
敷藥之前,她又偷偷瞄了一眼季云諫,確定他還在熟睡。
蘇硯輕輕將他扶起,將病號服的扣子一一解開。待病號服全部褪去之后,里面竟是白花花的八塊腹肌。
蘇硯心里不禁竊喜,眼淚不爭氣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其實她平時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愛好,那就是——看腹肌帥哥。
短視頻的點贊記錄里,一多半都是與此有關(guān)。
視頻里曖昧的燈光與跳躍的肌肉線條交相呼應(yīng),讓人意亂情迷,腎上腺素不禁飆升。
沒想到季云諫身材這么好,蘇硯猶如觀賞藝術(shù)品一般,細細打量著季云諫全身的肌肉。
“得趁他沒醒過來多看幾眼,不然明天就看不到了?!?p> 斯哈斯哈......
十分鐘之后,蘇硯終于心滿意足地收回了貪婪的視線,意猶未盡地為季云諫上藥。
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
蘇硯雖然暗自竊喜,卻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她便擺出了一幅躊躇不定的樣子,無辜地看著季云諫。
季云諫怕玩笑開得太過,蘇硯一生氣又把自己拉黑,便急忙想辦法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那天跟你一起的兩個女生是誰呀?你室友嗎?”
蘇硯“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
季云諫有些好奇,又繼續(xù)問道:
“你們宿舍只有三個人嗎?”
“不是,之前四個,有人搬走了。”
蘇硯總覺得忘了什么事情,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恰巧這時,趙曉楓和錢多多推開病房門進來了。
趙曉楓見到了蘇硯,帶著哭腔喊到:
“硯硯,你讓我找的好苦??!”
糟糕,上次光忙著救季云諫,把她倆忘到火車站了。
錢多多冷靜一些,把她們當天的經(jīng)歷講給了蘇硯:
“老蘇,我們在那里等了你四個小時,愣是連你人影都沒看到。
不過,我們卻有了意外發(fā)現(xiàn)。你看看這是誰?”
錢多多和趙曉楓默契地往兩側(cè)站開,身后是一對背著兩個大布包袱的母女。
蘇硯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竟是林書羽。
短短幾天沒見,她的皮膚已經(jīng)黝黑到難以辨認了。
一旁個子有些矮小,穿著樸素的,應(yīng)該就是林書羽的媽媽了,蘇硯想。
林書羽媽媽一進門,眼睛就不停地在蘇硯幾個人身上打量,搞得大家都很不自在。
“阿姨好,坐下歇一會兒吧。”蘇硯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基本的禮節(jié)要到位。
林書羽媽媽放下手中的包袱,接過了蘇硯手里的水,沖著蘇硯笑嘻嘻的。
但她越笑,蘇硯心里越不舒服。
林書羽媽媽操著一口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跟蘇硯寒暄:
“你就是蘇硯吧?我經(jīng)常聽小羽提起來你!
她說你又聰明又漂亮,家里還是開公司的,收入相當可觀,真是個標準白富美呢!”
“家父做了點小生意,勉強維持生計罷了。論聰明,書羽才是最聰明的那個,還相當努力,天天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呢?!?p> 蘇硯客氣地回復(fù)了一下。
“她笨死了,就是不想下地干農(nóng)活,才拼命讀書的,跟你們差遠里。
我給她介紹幾個相親對象,她說什么也不愿意,你看看,哪個不是一表人才嘛?!?p> 說著,林媽就準備從袋子里掏照片。
趙曉楓實在看不下去了,率先打破僵局:
“那個,屋里還有病人呢,有什么話咱改天再說。
不是還得去警局錄口供嗎?咱們現(xiàn)在去吧,免得夜長夢多。”
蘇硯悄悄把趙曉楓拉到一邊,問道:
“什么警局?什么口供?”
“林書羽說,ppt事件和火車站的那個變態(tài),其實都是同一個人安排的。
但是我們問了半天,她也不愿意說那個人是誰?!?p> 趙曉楓一臉嚴肅地說。
天啊,怎么還有隱藏關(guān)卡!策劃,求求你快點結(jié)束吧!
蘇硯心里狠狠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