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姑娘！本王今晚要賜你恩惠，將血脈注入你的體內！
拉馬爾咬緊牙關，大步向秦明走去。
兩軍交戰(zhàn)，雙方主帥在陣前見面，在戰(zhàn)國時期很常見。
但問題在是拉馬爾正領主力部隊沖鋒。
兩軍廝殺一觸即發(fā)，拉馬爾突然決定接受秦明約談，只要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覺得太滑稽。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這個兵法道理，已經眾所周知。
對比“三而竭”，像拉馬爾這樣臨場停軍，更打擊士氣。
秦軍兵力強盛，戰(zhàn)斗力呈碾壓局面，如何對待戰(zhàn)爭都是自由。
對于秦明而言，這一仗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
根本無所謂！
可涼羌部族就不同了。
拉馬爾的行為過于滑稽。
軍力弱勢的一方是涼羌部族。
一旦沖鋒強行停止，在短短幾百米的距離里，想要再次發(fā)動有效沖鋒，怕是根本毫無機會。
拉馬爾帶族人停止沖鋒，看起來確實很荒唐。
只是拉馬爾有自己的想法。
見識到秦軍的強弓勁弩，拉馬爾已經心生退卻，清楚此戰(zhàn)必敗。
既然戰(zhàn)斗必輸，應當及時投降止損。
至少投降能保剩余族人活命。
出于多方面考慮，拉馬爾做出了荒唐決定，接受秦明約談。
拉馬爾大步走向秦明，額頭滲出冷汗，故作沉穩(wěn)自若模樣。
還不清楚秦明究竟要干什么，拉馬爾不敢掉以輕心，更不能主動弱了氣勢。
氣勢一旦弱了就真將死無葬身之地！
十幾個年輕力壯的涼羌青年簇擁到拉馬爾身邊。
秦明由蒙恬帶領重甲兵護衛(wèi)，更有劍圣蓋聶跟在身邊戒備。
拉馬爾也要保障自身安全。
包括依爾侖，手提長槍跟上，隨父親走向秦明。
隨著距離秦明越來越近，拉馬爾、依爾侖同時睜大雙眼，驚訝于秦明的相貌。
并非震驚顏值高低。
而是震驚秦明年齡。
“爹！到底是那個穿黑色戰(zhàn)甲的人是秦王，還是他身邊穿秦人素服的青年是秦王？”依爾侖忍不住詢問。
同時看見蓋聶和秦明，依爾侖有些無法辨別。
不過，
根據依爾侖的第一印象判斷，認為秦明更像是當今秦王。
蓋聶沒穿戰(zhàn)甲，服裝打扮更隨意，混淆依爾侖判斷。
但氣質是無法混淆的。
蓋聶的氣質，更像游歷天下的劍客，帶有些許青年稚氣與驕傲。
秦明雖穿戰(zhàn)甲，卻盡顯天命之氣，隱有霸主風范。
通過氣質能判斷身份。
拉馬爾繼續(xù)向前走，凝眉搖頭示意長女別多問，少說話。
依爾侖仍然好奇。
見長女想刨根問底，拉馬爾沉聲解釋道：“是拿刀穿戰(zhàn)甲的！旁邊那個持劍青年，是秦王嬴政的護衛(wèi)?！?p> 得到父親的回答，雖然答案在預料之中，依爾侖卻更驚訝。
真年輕！
堂堂秦王看起來居然跟自己同齡？
依爾侖著實不敢相信。
她一直以為當今秦王是個滿頭白發(fā)的糟老頭子。
秦明的年紀，如今剛過19歲，還沒到20歲。
準確說是嬴政的年紀不滿20。
很年輕！
而且也太年輕了。
赳赳老秦，如日方升。
這一代秦王，居然還沒到20歲，頂多比依爾侖年長幾個月。
拉馬爾屬實難以置信。
盡管之前聽聞秦王嬴政尚未及冠，可還是親眼所見更震撼。
隨著拉馬爾距離秦明越來越近，雙方士兵、涼羌輕壯精神緊繃，都擔心對方會趁機偷襲。
秦明左手握刀柄，右臂推開護在面前的士兵。
身穿重甲的士兵為秦明讓路。
拉馬爾的表情愈發(fā)凝重，仔細端詳秦明，并端詳蒙恬帶領的十幾位重甲秦兵。
重甲！
在戰(zhàn)國末年，別說是重甲了，就是尋常鐵甲都極其貴重。
鐵甲可擋銅劍劈斬。
鐵甲能擋強弓勁弩。
一個尋常士兵穿上重甲，足以做到以一敵十，占據地形優(yōu)勢甚至有望以一敵百。
當然，秦軍持有的重甲，總計不到三位數。
鐵礦資源太稀有！
曾經名揚天下的重甲步兵軍團魏武卒，也不過是上千套重甲，便足以將天下任何兵團打得落花流水。
秦軍有幾百套重甲，已經算是不少了。
秦明向前走，表情極其嚴肅，質問道：“俄何拉馬爾，你住在我大秦境內的河西草原，十余年前遷徙陽平關外。按理說，你本該是我大秦子民，為何要聚眾謀反？為何要協(xié)助成蟜意圖篡位？”
音量驟然攀升！
最后兩句質問，秦明附加天命龍威，震懾對方。
幾句話可謂語出驚人。
不光是拉馬爾、依爾侖大驚失色，就連嚴陣以待的秦軍主力大部隊都嘈雜起來，士兵們紛紛議論。
成蟜謀逆！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秦人尚武，民風彪悍，士多忠義。
對于大秦子民而言，造反是最可恥的事。
當初的武安君白起，分明戰(zhàn)功顯赫，卻心甘情愿被秦昭襄王賜死，由此足以見得。
秦人重忠義！
“尊貴的秦王，我等族人并未想過造反，更不認識什么成蟜。只是那天關之中，常有惡徒擾我族人放牧，掠我族中女子。我等活不下去了，不得不反！”拉馬爾硬著頭皮回話。
拉馬爾不想暴露自己與成蟜有瓜葛。
靜聽拉馬爾狡辯，秦明笑而不語，聽懂對方的小心思。
拉馬爾的漢語說得不流利，至少能令秦明聽懂。
且秦明能聽出很多潛在含義。
天關代指陽平關。
拉馬爾說有惡徒掠奪部族里的牛羊、女子，也都是實話實說，確實有秦軍騷擾、欺凌異族。
大秦士兵生活艱苦。
平時找異族發(fā)泄，秦明可以理解。
這種做法的確不對，但秦軍自古以來就是如此，針對異族的軍紀尚未嚴明完善。
錯了就是錯了。
秦明承認秦軍士兵不該侵擾涼羌部族生活。
不過錯歸錯！
秦明只在心里承認。
承認錯誤是講道理，身為秦王要注重大局。
秦明淡然微笑，抬起妖刀村正，說道：“無論有什么樣的情況，都不足以成為你們造反的理由。拉馬爾，你們聚眾侵擾陽平關，就是該殺頭的死罪！”
此言一出，拉馬爾大驚，臉色蠟白。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拉馬爾深知只要秦明大喊‘全軍沖鋒’，殘余的七千族人就算拼死反抗，也頂多是殺傷一小部分秦軍罷了。
該滅族還是得滅族！
依爾侖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槍戳死秦明。
在依爾侖看來，秦明就是不講道理，擺明欺凌涼羌。
“不過，本王并非暴君，自然會給你們贖罪認錯的機會。聽聞草原異族崇尚勇士，那便以單挑廝殺的方式解決紛爭，如何？”秦明露出一點點笑容，“雙方各派三位高手，輪替廝殺。若是我大秦勇士敗了，造反的事便既往不咎，本王還會將陽平關贈予；若是你們涼羌部族敗了，便入我大秦境內，造籍歸化為民。”
秦明淡然說著，抬起左臂平舉妖刀村正，向拉馬爾邀戰(zhàn)。
三場1V1廝殺！
以陽平關做賭注！
這絕對是一場豪賭。
倘若是尋常人，還真不敢貿然打這種賭，畢竟賭注太大了。
也就秦明有這膽魄。
因為他能保證三場廝殺至少贏兩場。
其中必贏的一場，秦明打算親自出戰(zhàn)，試驗妖刀村正以及弱化特性{居合斬}。
無論拉馬爾派怎樣的對手，秦明都將必勝無疑。
就算對方實力過強，單憑{居合斬}無法取勝，秦明還有藏在戰(zhàn)甲里的死亡蛛皇做底牌。
單憑死亡蛛皇就能咬死對手了！
令一場必勝，秦明打算讓蓋聶出戰(zhàn)，穩(wěn)操勝券。
這個無需解釋。
蓋聶是當代鬼谷子的門徒，劍術天下獨步，冠絕一流高手。
當然，
真正的劍術第一高手玄翦已經死了。
要不然，玄翦才是第一劍術高手，造詣勝過蓋聶不少。
由蓋聶對付涼羌異族，肯定是穩(wěn)操勝券。
至于另一場廝殺……
秦明打算讓章邯上陣。
章邯身為影密衛(wèi)統(tǒng)領，自身武藝必須足夠高，否則難以服眾。
剛好讓章邯歷練一番。
至于勝敗與否，倒是不重要。
關鍵在于歷練。
拉馬爾聽完秦明的要求，臉色瞬間舒展許多。
勝敗無所謂！
拉馬爾知道這是秦明給涼羌部落一個活命的機會，只有三場落敗被規(guī)劃成秦民，方能擺脫死亡危機。
涼羌部族絕不可取勝！
若是不給秦王顏面……
就算三場單挑勝利，下場還是被滅族。
畢竟秦明只需高呼一聲，三萬秦軍發(fā)起沖鋒，雙方勝負立分。
“好！”
“這場廝殺，我們贏了！”
不等拉馬爾回話，依爾侖直接高呼，回應秦明的約戰(zhàn)。
看依爾侖的氣勢，絲毫不亞于男人。
秦明愈發(fā)欣賞依爾侖。
原本的嬴政，盡管尚未大婚，卻有不少妃嬪。
但秦明出于對嬴政的尊重，也是對那些妃嬪不感興趣，總之絕對不碰她們半根手指頭，甚至整月都不去見一面。
現(xiàn)在，
秦明對依爾侖感興趣。
這種帶有些許狼性的異族姑娘，更能激發(fā)秦明內心的占有欲。
“好！”秦明高喊。
“既然如此，我們秦軍這邊，首戰(zhàn)由本王親自出戰(zhàn)。你們涼羌部族，派誰來迎戰(zhàn)？”秦明邁步向前。
幾名護衛(wèi)在周圍的秦兵微驚。
但他們沒阻攔秦明。
秦人尚武，最不屑干擾單挑廝殺，所以除非秦明在單挑廝殺中即將喪命，否則誰都不會出手阻攔。
拉馬爾認真起來。
仔細觀察秦明的眼神動作，拉馬爾看出幾個微小細節(jié)。
邁步走出蒙恬組織的士兵保護圈，秦明站定止步，平舉妖刀村正，對準俄何依爾侖。
依爾侖見秦明用刀對向自己，壓抑在心底的不爽徹底爆發(fā)。
右手握緊長槍，依爾侖展現(xiàn)狼性。
“好！就由本姑娘來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西北的狼族！”依爾侖戰(zhàn)意高漲。
不等依爾侖沖向秦明，拉馬爾抬手壓她的肩膀。
拉馬爾壓低聲音，極其嚴肅地命令道：“你的這一戰(zhàn)，只許敗，不許勝。明白么？”
聽見父親的話，依爾侖茫然不解。
依爾侖想不懂父親到底是什么意思。
對于游牧異族而言，單挑的時候就該拼死廝殺，絕不能留手。
“哼！我不管！”依爾侖振臂甩開父親的胳膊。
依爾侖手持長槍，直奔秦明沖去。
見到長女完全不理解自己的意思，拉馬爾急切不已，生怕她會傷到乃至擊敗秦明。
拉馬爾很清楚。
倘若身為秦王的秦明敗了，接下來的兩場根本不用再打。
秦軍將直接沖鋒！
那時候……
七千多涼羌族人擋不住大秦軍威！
拉馬爾的額頭直冒冷汗，眼睜睜盯著長女飛奔，向手持妖刀村正的秦明撲沖。
看到果然是依爾侖沖來，秦明不由得有些激動。
秦明提議單挑廝殺，是想測試妖刀村正。
也有測試{居合斬}威力的想法。
倘若涼羌部族沖來個身高兩米開外的彪形壯漢，秦明還真有點擔心，沒有絕對把握取勝。
但既然是依爾侖，那就可以放心了。
依爾侖再強，也只是個妹子，性別差距無可逆轉。
只要身體健康，同等年齡、同等身材下，男人的力量基本大于女性，敏捷、反應都穩(wěn)壓一籌。
依爾侖的身體素質不如秦明。
廝殺勝負看的就是身體素質和打斗技巧。
技巧方面，秦明的{居合斬}來自妖刀村正，算是系統(tǒng)加持。
身體素質又穩(wěn)壓依爾侖。
秦明沒有戰(zhàn)敗的可能！
何況還有個死亡蛛皇做底牌？
就在秦明分析雙方實力時，依爾侖已經沖到秦明面前，抬起長槍刺向他的脖頸。
“秦國的小白臉，給本姑娘躺下！”依爾侖厲聲呼喝。
長槍突刺犀利！
槍頭劃破勁風，直擊秦明咽喉。
戰(zhàn)場廝殺不存在花里胡哨，講究的只有速度和力量。
可見依爾侖擅長搏斗。
秦明略微一笑，心里不急不慌，穩(wěn)穩(wěn)當當閃身，避開槍頭突刺。
剛好避開槍頭。
滋滋滋……
依爾侖的長槍槍頭沒能刺中秦明的脖頸，只是順著胸口戰(zhàn)甲鐵片劃過，飛蕩幾顆火星。
就算不躲也無礙。
這桿長槍的槍頭并不鋒利。
只要秦明后退半步，避開咽喉要害，就算用胸膛戰(zhàn)甲硬擋長槍突刺，也不會受傷。
涼羌異族的武器很落后。
以粗糙的摻銅鐵質槍頭刺近乎精鋼打造的戰(zhàn)甲，用屁股思考都能想得明白，絕對是不可能穿透的。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涼羌部族的青年們突然激動呼嚎。
依爾侖是部落里最年輕漂亮的姑娘，等同于一代族人的夢中女神，人氣相當高。
他們以為依爾侖首招得手，頓時士氣高漲。
只有依爾侖進退兩難。
握槍的雙手微微震顫，依爾侖被槍桿傳來的反作用力震得手腕發(fā)麻，不得不后退躲避。
秦明還是沒有出招。
他在等依爾侖發(fā)出第二次攻擊。
作為男人，尤其是身為秦王，秦明要講究氣度。
在戰(zhàn)場上的廝殺，固然可以不分男女。
但秦明已經通過第一招了解依爾侖的實力，足以確保自己必勝，那么就要稍微注重身為秦王的氣度。
再讓依爾侖兩招！
“這小妮子挺火辣，身材也很不錯。就是臉上全是臟泥，不知得多久沒洗過澡了。她在涼羌部族的身份不低，若是能將她收為己用……我以后的夜生活會豐富許多。并且便于收編整個涼羌部落，讓這個種族成為我大秦養(yǎng)馬奴。”秦明心里暗暗琢磨。
秦明已經適應以秦王身份思考問題。
王！
處在這個身份，思維層次必須更高。
剿滅整個涼羌部落不難。
收編涼羌部落才是最佳方案。
將涼羌部落剿滅很容易，但剿滅之后又能如何？
一場大戰(zhàn)，就算秦軍完勝，廝殺之中難免有幾個士兵傷亡。
此外，
將涼羌部落剿滅，又怎么以此處刑成蟜？
滅了涼羌部落，會讓成蟜來個死無對證，無法證明他要謀反。
要是收編就不同了。
收編的好處很大！
單是讓涼羌部落給大秦軍方提供戰(zhàn)馬，就是一份不小的利益。
秦明的思想境界很高。
當然，
將依爾侖收復，豐富自己的夜生活，也是重要方面。
死亡蛛皇、藍銀草和妖刀村正的成長度，都需要不短的時間，才能突破化型期。
就算死亡蛛皇的進展最快，那也得再忍幾個月。
數月不碰姑娘，這不得憋死嘛？
哪有穿越者這么憋屈的！
尤其是穿越成嬴政。
所以，秦明對依爾侖有想法，打算拿她來開開葷。
依爾侖后退三步，凝視秦明雙眼，發(fā)現(xiàn)他在想入非非。
這種目光很露骨！
依爾侖畢竟是女生，天生第六感敏銳，清楚秦明在想什么。
他絕對沒想好事。
面頰微微泛紅，依爾侖非常不悅，再度向秦明刺出長槍。
槍花抖動，若百鳥齊飛，捉摸不透。
秦明本能后撤，仔細觀察槍頭，提防隨時可能襲來攻擊。
站在蒙恬身邊的蓋聶略微皺眉，嘴唇顫抖幾下，欲言又止。
蓋聶還是沒忍住。
“王上！要看她的腰，不要看她的槍尖！腰動即為出手，腰沉即為虛招?！鄙w聶朗聲指點。
畢竟是鬼谷門生。
蓋聶的眼光毒辣，一眼看破依爾侖的槍招。
草原異族的槍術無非是戳戳刺刺，豈能與中原槍法比擬？
依爾侖的虛招根本騙不過蓋聶的眼睛。
秦明聽見蓋聶提醒，頓時恍然大悟。
懂了！
作為穿越者，秦明的領悟力遠超同時代的任何人。
正如蓋聶所言。
使用長槍的人，其實都是以腰力刺槍，并非用肩膀、手臂。
長槍屬于長柄兵器，以突刺為主要殺傷。
腰是核心發(fā)力！
真正的殺招，必定要動用腰力，會有明顯的腰部動作。
秦明不再關注眼花繚亂的槍頭，轉為觀察依爾侖的腰。
剎那間！
依爾侖的小蠻腰突然扭動，雙臂宛若長鞭，攜帶長槍突刺。
速度宛若靈蛇。
秦明提前看清依爾侖的腰部動作，立刻側身閃躲，反手緊握妖刀村正，本能用出‘側身撩刀’。
動作行云流水！
從側身躲避，再到出招反擊，僅在電光火石間。
秦明出招動作毫無半點拖沓。
錚……
伴隨刀影閃過，刀身沉鳴叫，長槍被一分為二。
依爾侖手中的長槍被斬斷了。
甚至，
她連手中斷槍都沒能握住，被震得槍桿脫手，手腕酸麻無力。
常年與野狼搏殺的經驗令依爾侖迅速拔出腰間鋼刀。
依爾侖雙手握刀，眼眸警惕秦明。
剛才那一瞬間，依爾侖根本沒看清，甚至不知槍桿是如何被秦明斬斷的。
秦明緩緩起身，動作相當瀟灑。
伴隨全身戰(zhàn)甲鱗片作響，秦明更顯強者的霸氣。
“大王威武！”
“大王威武！”
“...”
秦軍士兵們看到王上僅一招就將依爾侖的長槍斬斷，頓時士氣爆棚，喊叫聲直穿九霄。
就連蓋聶都驚訝不已。
剛才那一瞬間，秦明的身法速度極快，動作利落至極。
在蓋聶眼中，剛才那招無解！
除非被妖刀村正斬中的武器也是名劍名刀，否則以這一招的威力，足以斬斷三寸鋼板，斷刀斷劍不在話下。
蓋聶從未見過如此招式。
甚至，
蓋聶心中既疑惑又震驚，不理解秦明的劍術修為從何而來。
就在前幾天，蓋聶確定秦明沒練過劍。
頂多會用一些簡單的劍招，但那都是最基礎的格斗招式。
完全達不到如此地步！
蓋聶微微低頭，不禁在心底沉思，倘若是自己面對那一招……
就算淵虹不被斬斷，也要落地脫手。
“這招的精妙，很像師弟的橫劍劍術。只不過，這樣的劍招更詭異，很難被名門正派接納。”蓋聶心中暗自琢磨。
蓋聶不知{居合斬}。
‘側身撩刀’是{居合斬}里的一招。
{居合斬}源自于倭刀術，講究的是瞬間爆發(fā)切斬力。
秦明手持妖刀村正，抬頭笑看依爾侖。
再次雙手持刀，秦明以左臂貼合刀背，將妖刀村正反握。
反握長刀的動作很詭異。
依爾侖不敢大意，試探著手握鋼刀，向秦明緩緩靠近。
觀戰(zhàn)的拉馬爾終于松了口氣。
見到秦明劍術高強，拉馬爾可算放心了。
“姑娘，你還有一招的機會，本王就不再相讓?！?p> “若是你即刻放下武器投降，本王興許會給你個恩賜，今晚允許你享受我大秦最尊貴的嬴氏血統(tǒng)洗禮?！?p> 秦明保持微笑，說得很正經。
“你什么意思？”依爾侖疑惑。
依爾侖必不可能投降，只是沒太聽懂，忍不住詢問。
秦明愣了下，想不到她挺單純。
難道還是個雛兒？
那可真是賺到了！
仍然保持淡然表情，秦明稍加解釋：“姑娘，只要你現(xiàn)在投降，今晚本王便賜你恩惠，將血脈注入到你的體內！”
此言一出，秦軍士兵哄堂大笑，為王上叫好。
一時笑聲震天。
秦軍士兵們的士氣驟然攀升到極點。
相反涼羌部族的青年，個個面露憤怒、羞恥，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欲將膽敢言語羞辱依爾侖的秦明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