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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圣寵:獸妃大大大

第六章 你會等我回來吧?

人皇圣寵:獸妃大大大 天狗月炎 3302 2014-12-05 10:17:46

  衛(wèi)釗站在門口,躊躇著進去還是不進去,那日衛(wèi)霜吐血昏厥后,舊傷一并爆發(fā)出來,還是靠著皇上賜的九轉(zhuǎn)丹才回過氣來,今日這消息也不知道他聽后受不受得了。

  “衛(wèi)釗,進來?!蔽葑永锏统恋穆曇糇屝l(wèi)釗下了決心,說不定他聽了后能死心呢?

  雖然已經(jīng)開春,這兩日卻越發(fā)冷了些,屋子里火炕燒得滾燙,讓那滿屋子的藥味都變成一種沉膩。

  一如衛(wèi)釗的話一樣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已經(jīng)核實了,尸體都已經(jīng)找到,身上的特征也對了,還有這幾樣東西,是在尸體身上找到的,將軍,”掃了眼衛(wèi)霜那一絲血色都無一點表情也沒有的臉,衛(wèi)釗低頭道:“將軍,她已經(jīng)死了,您就別再想了……”

  衛(wèi)霜拿過他手上的東西,一塊玉佩,一條項鏈,還有一條手鏈……

  那手鏈上的寶石只是粗糙的打磨過,卻一顆顆的按照大小顏色排列整齊,記得當年為了將這些寶石打磨得更光滑些,自己忙活了一夜,手都磨破掉了,她早上進營帳的時候看到,心痛的直接拿了自己的手含在嘴里,怒中含嗔的說,是那個破手鏈重要還是自個的身體重要,只要你好好的呆在身邊,不比什么都好嘛?

  現(xiàn)在,我終于可以來接你,為何你卻不在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早知道是這樣……

  “將軍!”衛(wèi)釗驚駭?shù)慕辛艘宦?,看著鮮血從衛(wèi)霜的眼角流淌出來,回頭叫道:“快叫大夫!”

  “不用,”衛(wèi)霜擋住了衛(wèi)釗,抹了下眼角,看著手掌心里的鮮血,淡淡而笑,抬頭道:“將這玉佩和項鏈送去京中,傳令下去,整兵三日,三日后,我們進軍大漠,這次,必然要全殲阿森納之部!”

  “將軍!”衛(wèi)釗驚然叫了一聲,在看到衛(wèi)霜起身拿起盔甲之時啞了聲,低頭道:“是!”

  ***

  林家小院。

  “這里一共是兩百兩銀子,”將一個個的小銀錠放在油漆還未干的桌上,林朝手指在最后一個銀錠上面摸了摸,下了狠心般的深吸一口氣,道:“這個屋子我已經(jīng)跟營里買了下來,這些錢,你省著點用,也應(yīng)該能過上個幾十年。”

  看了看桌上的銀錠,再看了看已經(jīng)穿好盔甲,受傷的手支架也已經(jīng)去掉的林朝,蕭凌風托著下巴道:“這屋子要了你多少錢?”

  呃!林朝愣了下,然后在懷里掏了半天,拿出張房契出來,道:“十兩。說是優(yōu)惠價?!?p>  從林朝手里將房契抽,抽,抽,用力的抽了過來,蕭凌風嘆了口氣道:“我聽斜對面的劉嫂子說,這屋子一直風水不好,不管誰住進來,三個月之內(nèi)準要陣亡,后來便沒人敢住這個院子,空置了只怕有幾年了,后來分配給了啥都不知道的從國都來的傻瓜校尉,聽軍需官說,要是能撐過三個月不陣亡,那這院子他送給那傻瓜校尉都成?!?p>  林朝臉色一黑,蕭凌風瞟了他一眼,接著道:“我還聽說,西北新軍這次被漠北軍搶了風頭,還好有一人把面子給賺了點回來,那人在漠北軍最精銳的前鋒面前,干掉了一整隊匈奴騎兵,我記得,匈奴軍制,一整隊是一百人吧?十兩一人,怎么才兩百十兩?你算數(shù)不成?還是……?”

  那滿含懷疑的小眼神在自個身上上下掃視,讓林朝的臉又黑又紅,將腰帶和胸甲一解,道:“你若是不信,自個來搜,我怎么知道上面怎么算的,就只給了這么多,一個銅板我都沒留,全給你了!”

  這人干掉的不止一整隊騎兵,還將匈奴騎兵給阻擋在了山口,讓衛(wèi)霜的前鋒能追擊上來,如此功績居然只升了一品,還只有兩百銀,是該說這人倒霉,還是說這人不會做人,還是說這人笨,還是說,這個將所有財產(chǎn)都留給自己的男人愚蠢呢?不過就是在他做噩夢的時候奉獻了下自己那溫暖的懷抱,順便享受了下他那年輕強壯的身體……

  見她眼神游離,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xiàn),林朝臉上的紅色蓋過了黑色,拉了拉自己單薄的內(nèi)衣,將胸甲腰帶重新扣好,低頭道:“這次出戰(zhàn),我爭取多殺點人頭,要是我回不來了,我這個官職的撫恤金聽說有一百兩,你帶著錢,回去關(guān)內(nèi)吧,找個好男人嫁了?!?p>  “我說,你為啥對我這么好?”托著下巴抬頭望著面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蕭凌風笑意淺淺的問道。

  我要是不弄錢來給你修房子買家具,你可以用凄婉哀怨的目光盯我整天,我要是不把錢留給你,你可以在屋角哭上一整宿,最可惡的就是,若是不答應(yīng)你養(yǎng)你,你就可以掐住我那不讓我釋放。

  林朝腹誹著,說出口的話卻是:“你是鐵頭的遺孀,鐵頭是我的部下,照顧部下的遺孀是我的職責。”

  呃!他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看著蕭凌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最后幾乎要爆笑出來般,惱羞成怒的道:“啰嗦!到底要不要?!”

  “要要要!怎么能不要!”蕭凌風到底還是爆笑了兩聲,然后起身拉了他坐在了屋子里唯二之一的椅子上,脫了他的手甲,手順著他手臂上骨裂受傷的地方輕輕拿捏著,輕笑著說道:“別想著拿人頭,人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我聽劉嫂子說,這次打頭陣的是漠北軍,西北軍主要是負責打探和糧草,你們西北新軍只是壓陣,不過匈奴人擅長突擊,就算是壓陣也少不得會碰上敵軍,出了紅海子便是大漠,休息用的綠洲是容易受襲的地方,還有,這個季節(jié),正是黑旋風猖獗的時候,風來的時候,一定要找背風的沙包,千萬不要亂跑?!?p>  她的手指圓潤有肉,按在筋脈上力道剛好,讓林朝很是舒服,微瞇了眼好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你怎知道這么多?”

  在林朝背后,蕭凌風的眼神悠遠,輕笑著柔聲道:“你忘記我是做什么的了?那些軍爺在事后最喜歡的就是說些這種事情,聽得多了,便也記住了?!?p>  林朝的肩頭一僵,粗聲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脫了籍,已經(jīng)是良家女子,那些事情,不要去想了?!?p>  良家女子啊……

  蕭凌風笑容淺淺,將他手甲帶上,蹲下身子,將他腿甲解開,拿出一雙新靴子出來給他換上,道:“我做了一些干糧,味道不怎么好,可是能頂餓,你也帶著吧?!?p>  她低垂著的頭頸白皙帶著圓潤的肉感,讓林朝不覺又吞了口口水,下腹便熱了起來,讓他趕緊偷偷的在她頭頂上掐了自己一把。

  十七八歲正是血氣方剛熱血上涌的年紀,出戰(zhàn)之前聽得鐵頭他們幾個在教育幾個少年新兵,若是連女人都沒碰過就戰(zhàn)死,這一輩子也太虧了,很是贊同此話的他偷偷摸摸的去找了那個鐵頭贊不絕口的女人。

  兵營里天黑無事,兵卒們就喜歡侃大山,有鐵頭那些兵油子在,話題自然就會往那事上轉(zhuǎn),每次說完后,鐵頭就會感慨道,女人啊,還是要身上有肉摸起來才舒服做起來才快活,若是性子再溫和柔軟些,那便是最好的媳婦人選,就像那凌娘子一般。

  她的身體的確柔軟溫暖,讓他那第一次就得到了無上的歡悅,沖動之下將自己所有的銀錢都給了她。

  對那次出戰(zhàn)一開始就抱持不看好的態(tài)度,卻沒想到自己能活著逃出來,沒有想到居然在那種地方碰到她,更加沒想到的是為了脫籍她可以那樣義無反顧的滾了下去……

  這個女人就像塊琢磨不透的琉璃石,裝哭裝傻裝可憐,精于算計,綿里藏針,你擦了一面,就會發(fā)現(xiàn)還有另外一面,讓他覺得滿目炫彩眼花得緊。

  可是,這半個月,雖然說是自個出的錢自個出的力自個找的人甚至連火都是自個點的,但是看到這個小院刷好了墻平整了地添置了家具種上了花草,回到院子里,便有人用溫和開朗的聲調(diào)喊一聲回來了,隨之是熱水熱毛巾和熱茶,到了飯點還有熱飯,他手不方便,她便打來熱水幫他擦身洗腳,連晚上夢到那戰(zhàn)場上的滿目血色之時,都有人用溫柔的聲音喚醒他,用自己的身體安慰他。

  一點點的,林朝覺得自己開始依戀起這種感覺,就算他向來不喜歡看不透的人和事,也開始習慣和這個女人相處。

  若是這次能回來……

  “喂!想什么呢?我說的你聽到?jīng)]有?”啪的一聲拍在林朝肩頭,蕭凌風眉頭微蹙的大聲道。看那神思恍惚的模樣,想的定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說幫我準備了吃的?!?p>  “還有呢?”

  “不要強出頭,打頭陣的自然有更厲害的人,不要缺胳膊少腿的回來,到時候這點錢連治傷都不夠?!?p>  “……還有呢?”

  “你給我準備了傷藥,是從慈仁堂買回來的,花了一兩多銀子,對我的傷有好處,還有那些傷藥,花了二兩銀子,帶在身上備著,還有那邊的繃帶,是你用棉布做的,別給別人用,棉布也要花錢買的?!?p>  “…………還有呢?”

  “你買了匹老馬,要我?guī)е?,要是像云校尉他們那樣迷路了,就換上那老馬自然找得著路,要是碰到糧食全部吃光了,還可以吃肉頂頂,嗯,那馬你花了十兩銀子,我說凌娘子啊,你上當了吧?老馬哪里值得那么多錢?”

  啪的一聲,腦袋上被猛敲了一下,林朝委屈的看了一臉陰笑的蕭凌風一眼,老實的將藥袋在腰間系好,拿起那大包裝干糧的袋子,跺了跺腳,感受一下新靴子那暖和合腳的舒適感,道:“那我走了啊?!?p>  “嗯,走吧走吧!”

  走到院門口,牽著老馬的韁繩,林朝回頭問道:“你會等我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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