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狐競月
見魏無忌點點頭左平淵又再度說到。
“假設(shè)那只金色大鵬鳥的修為是合體期的話萬蛇城中的那條黑色巨蟒的修為應(yīng)該跟他不相上下都是合體期?!?p> 左平淵說到這里的時候魏合已經(jīng)聽得呆住了。
但是左平淵的話還在接著往下說。
“而九皇子又說后來他聽到了一聲鷹嘯聲然后追殺他們的金陽和那只灰色的老鷹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了。”
“大王,請容許老臣大膽的猜測兩種可能?!?p> “第一種,金色大鵬鳥失敗被黑色大蟒壓制,他這一聲鷹嘯是在叫他們回去幫忙對付黑色大蟒?!?p> “第二種可能就對我們不太好了,金色大鵬鳥占據(jù)了上風(fēng),并且將黑色大蟒擊殺?!?p> “他叫金陽他們回去的最大可能是保護他吸收黑色大蟒的修為或者是帶走黑色大蟒。”
左平淵的這一番推論頓時讓魏合佩服的五體投地。
魏無忌和程將軍的承受能力明顯要高于他,魏無忌聽完之后接著往下說到。
“如果等到那只金色大鵬鳥成功吸收黑色大蟒的修為,那么他的修為就很有可能借機沖破合體期的桎梏進入渡劫期。”
“只要他能扛過渡劫期的天雷那他就是一名渡劫期的修士?!?p> “而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p> 左平淵點了點頭說到。
“正是如此?!?p> “要向驗證這兩個猜測也并不難,我們只需要注意這幾天的天氣變化就好了?!?p> “渡劫期修士突破聲勢浩大,雖然我們距離金雕國很遠,但是應(yīng)該還是會有一些異象出現(xiàn)的。”
魏合這時候突然舉手問道。
“可是這中間有個問題啊?!?p> 眾人頓時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左平淵十分和藹的看著魏合問道。
“九皇子有什么問題?”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的話,黑色巨蟒打敗金色大鵬鳥之后吸收他的修為之后黑色大蛇也可以順利突破到渡劫期不是嗎?”
左平淵聞言哈哈大笑,說到。
“九皇子您有所不知啊,在同等實力之下如果不借助靈器陣法或者是其他外物的情況下蛇蟲這種東西天生就會被飛禽所克制,更何況是被稱為天空之王的金雕?!?p> “再退一步講,萬一那條黑色巨蟒真的有靈器法陣,那金色大鵬鳥帶來的那些手下也都不是吃素的,所以黑色大蛇就算是能勝最終也極有可能是慘勝遠遁?!?p> “根本不可能借機吞噬金色大鵬鳥的修為?!?p> 經(jīng)過左平淵的科普之后魏合點了點頭,他還是太年輕了啊。
“大王,我請求從現(xiàn)在開始重啟天機閣,首要任務(wù)就是要盡快研制出可以對抗金雕國士兵的地對空弩機。”
天機閣是十幾年前大梁國最重要的機構(gòu),主要就是負責(zé)研究各種武器對抗外族侵略。
城外的那條溝壑下面的火油機關(guān)以及對付蝰蛇國用的弩機全部都是出自天機閣之手。
但是十年前天機閣閣主大狐千機研究紅衣大炮的時候不幸失誤將天機閣炸毀。
這次事故導(dǎo)致大狐千機以及他的大兒子大狐逐日雙雙身亡。
與此同時還有數(shù)十位天機閣的長老以及無數(shù)弟子陪葬。
從那以后天機閣便被大梁永久的封閉了起來。
主要是因為以大梁的人力物力根本沒有能力重新修復(fù)天機閣。
現(xiàn)在左平淵再度提起魏無忌也感到十分的意外。
在天機閣出事之前左平淵和大狐千機曾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現(xiàn)在就算重啟天機閣我們也根本沒有能力修復(fù)以前的那些復(fù)雜機關(guān)。”
“而且現(xiàn)在還有誰能擔(dān)任天機閣閣主一職呢?”
左平淵嘴角揚起,對魏無忌說到。
“老臣這里還真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誰?”
“大狐千機的次子,大狐競月?!?p> 大狐千機除了大兒子大狐竟日之外確實還有一個小兒子。
但是當(dāng)時出事之后魏無忌只顧著收拾后續(xù)的一攤子破事根本來不及顧忌大狐千機的家人。
沒想到大狐競月竟然在左平淵那里。
“他還活著?”
“當(dāng)然,而且這些年他足不出戶研究大狐千機和大狐逐日留下的手稿圖紙,現(xiàn)在他的水平已經(jīng)超越了當(dāng)年的大狐逐日,已經(jīng)足以擔(dān)任天機閣閣主一職?!?p> “到時候天機閣的各種機關(guān)設(shè)備全部交給他讓他去修復(fù),然后再著手研制對付金雕國的武器是再好不過了?!?p> 魏無忌的臉色有些紅潤了起來。
他緩緩說到。
“那就請左丞將大狐競月帶來吧,我要先看看他如今的水平比之當(dāng)年的大狐逐日如何。”
“如果他當(dāng)真有大狐逐日那樣的才華重啟天機閣的事情我可以答應(yīng)。”
左平淵聞言哈哈大笑說到。
“剛才我讓家仆回去拿紙筆的時候就吩咐他將大狐競月也叫上了,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快到了?!?p> “左丞當(dāng)真神機妙算?!?p> 魏合在一旁聽得嘖嘖稱奇,每次他跟左平淵呆在一起的時候都會為他的學(xué)識所深深的震撼。
大梁國皇城內(nèi)魏無忌如果說是坐守中陣的將的話程將軍無疑就是南征北戰(zhàn)的車,而左平淵則是擔(dān)任守在將身邊的士以及巡守皇城各方的相。
不過片刻的時間左平淵的家仆便帶著紙筆以及一個年輕人上殿了。
左平淵接過紙筆來鋪到了地上準備就在地上繪畫。
而那名年輕人自然就是大狐競月無疑了。
魏合仔細的看著大狐競月,從面相上來看他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
不過差距在于大狐競月長得實在是過于瘦削了。
他的眼窩深陷,露出袖子的手指修長骨感。
魏合還注意到在他的腰上別著一個破舊的鹿皮袋子,里面的東西裝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可能是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場合,大狐競月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眼睛不安的盯著地面,右手在左手的掩蓋下不住的扣著自己的手指。
魏合見狀向旁邊移動了一下向大狐競月伸出了手。
“你坐我旁邊吧。”
大狐競月十分感激的看了魏合一眼又看向了魏無忌。
魏無忌大手一揮十分大方的說到。
“坐吧,放輕松些,你父親和你大哥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可沒這么拘謹?!?p> 大狐競月聞言才敢坐到魏合的身邊。
他的另一邊就是左平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