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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養(yǎng)成大佬開始

第二十九章 杜月失蹤

重生從養(yǎng)成大佬開始 朝暮生歡 3048 2022-02-02 22:33:59

    “那你小心?!敝芮宄檫^后備箱的另一根棒球棍抱在懷里,“盡量別動手,影響聲譽。”

  駱度掂了掂手里棒球棍,輕哼:“見義勇為不更好,走了?!?p>  話落,他下車,踩著地上的煙頭進了燒烤攤。

  他掃了眼空無一人的前廳,看見窗邊的白色手機,確定杜月還沒有離開后,大步朝著后廚走去。

  后廚。

  抽油煙機正嗡嗡響著,炭火上的羊肉串正冒著糊味。

  他看了眼微潮的白瓷地上雜亂的腳印,發(fā)現(xiàn)了杜月的腳印后,飛快地朝后廚后面的房間走去。

  越靠近房間,一點兒模糊的掙扎聲傳進他的耳朵。

  他一腳踹開被油煙裹得烏黑的門,冷嗤:“放開她!”

  木門撞到墻壁上,屋內(nèi)的人齊齊凝視他,眼神里皆是兇狠。

  “喲,這不是大學(xué)生嗎?”龍德興拍拍懷里女人,止住她不安分的動作,“干什么呢,私闖民宅?”

  駱度掃了眼屋內(nèi),沒發(fā)現(xiàn)杜月,冰冷的眼神看向兩個彪形大漢手里的手機,冷道:“龍老板,我朋友在您這里吃燒烤,太晚了還沒回去,我有些擔(dān)心,所以來找找,打擾了?!?p>  “是嗎?”龍德興故作驚訝,大手毫不避諱地揉著懷里女人的腰,“這都快十二點了,早沒人了,是不是你們走岔路了。”

  駱度頷首:“那……打擾您了,我先沿路找找。”

  龍德興笑著點頭。

  駱度拎著棒球棍轉(zhuǎn)身,余光斜向床上的男人。

  忽然,紋著大花臂的男人抬腳就往駱度后腰一踹。

  駱度趕忙轉(zhuǎn)身一棒球棍掄到男人腿上,男人尖叫一聲跌倒在地。

  另一個男人也沖上來,準(zhǔn)備按住駱度。

  駱度掄著棒球棍冷冷睨向床上的龍德興,“龍德興,你是個什么貨色老子還不知道?趕緊把老子的人給老子送出來?!?p>  龍德興冷哼,一腳踹開懷里女人,骨瘦嶙峋的手從枕頭下抽出一條帶刺的鐵鏈,毫不猶豫地朝著駱度揮去。

  “人?什么人?你打我的人,今天就別想走!”

  駱度攥住那條鐵鏈,往自己懷里一扯,一腳踹到他肚子上,“你要是敢碰她,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p>  他奪過龍德興手里的鐵鏈,反剪住他胳膊,單膝壓著他背:“說,老子的人呢!”

  “哥,哥哥哥,我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p>  龍德興趕忙求饒著,“哥,我真沒碰你人,那小美女吃完飯就走了,我們不知道?!?p>  駱度冷哼,毫不猶豫地用鐵鏈捆住他手,撿起地上的手機,看了眼里面錄的視頻,隨手把手機扔到地上一腳踩壞,“勉強信你。”

  話落,他踢了一腳墻邊的彪形大漢,快步出了房間。

  他拿了杜月手機,滑開后看了她的微信,眉頭緊皺。

  快步出了燒烤攤后,視線落到路邊的攝像頭上。

  就聽手機叮一聲。

  他摸出手機看了眼微信。

  【不謝?!?p>  下面是一條從十一點到目前為止的監(jiān)控錄像。

  錄像里杜月和老黑進了燒烤店,但是并未出來。

  周清見他在路邊愣神,跳下車,跑到他身邊問:“沒找到人?”

  “燒烤店里就一個后廚一個屋子,藏不了人,人沒出燒烤店,可能是從后門走的。警察呢?”

  “說是十分鐘到,應(yīng)該快到了。”她轉(zhuǎn)身看了眼四周,朝不遠處的紅藍車燈抬了抬下巴,“來了,我們再進去嗎?”

  警車停到駱度身旁,嘉赫的副手陳天明朝駱度點頭:“聽說你報警,有人失蹤?”

  駱度點頭,把手里手機遞給他,“你看,這個女孩,進了燒烤店后沒出來?!?p>  陳天明看著手機里的監(jiān)控視頻,瞇了瞇眸子,“你怎么會有道路監(jiān)控?!?p>  駱度沒理他,只道:“趕緊的,她是個富家千金,別讓她在這里出事,會影響經(jīng)濟。”

  陳天明把手機還給他,帶著人進了燒烤攤。

  五六分鐘后,他朝駱度招手:“走,后門有痕跡?!?p>  駱度趕忙跑進燒烤攤,跟著他去了后門。

  周清也趕忙跟上,路過小屋時瞥見屋里被銬著的兩個彪形大漢,心里一顫。

  兩人朝她浪蕩的笑了笑,注視著她的背影。

  周清被那眼神惡心的后背瑟縮一下,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攥住駱度胳膊道:“房間那兩個男人就是那天晚上的兩個醉漢,駱度?!?p>  駱度偏頭看她一眼,“怎么,怕了?”

  “哼,老娘會怕?”

  駱度輕笑,沒理她,緊緊的跟著陳天明的背影。

  燒烤攤后昏暗的后巷,陳天明立在巷子里打開手電筒,巡視著四處道:“這里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她一小姑娘,大晚上來這里干什么?”

  駱度打開手機手電筒,認真的查看著每個角落道:“燒烤攤里查了嗎?她應(yīng)該沒出來,但是我就是想不到她能被藏在哪里?!?p>  “派人翻了,沒有藏人的地兒。”陳天明走出不長的暗巷,看了看四周,“而且按照你說的,她有保鏢跟著,應(yīng)該不會出事,會不會已經(jīng)回孤兒院了。”

  “周清,給你助理打電話問問杜月回去了嗎?”

  周清嗯了聲,撥通自己助理電話。

  幾分鐘后,她立到駱度身旁道:“沒回,我問秦滿要了老黑電話,沒人接?!?p>  “手機號發(fā)我。”駱度道,“我找人幫忙?!?p>  周清趕忙把手機號發(fā)他,不自覺地往他身旁站了站。

  駱度點開手機里的純黑頭像,按著屏幕:【麻煩幫我查一下這個手機號的位置,麻煩,多謝?!?p>  易歡遲看著手機上的消息,滯了滯才搬過自己電腦飛快地敲擊著鍵盤,片刻后,她把位置發(fā)給駱度后,順手就刪了他的寫信。

  沒一分鐘,她的手機就開始在被子上瘋狂的振動,她接起后,訓(xùn)斥聲傳入她耳朵:“你再敢動用衛(wèi)星,就給我滾回基地!”

  易歡遲輕嗯一聲,淡道:“外婆,熬夜容易早死。”

  那頭哼了聲,掛斷了電話。

  駱度這邊收到位置后,趕忙把位置告訴了陳天明。

  陳天明趕忙撥通了嘉赫電話,要了支援后,開車帶著人去了駱度給的位置。

  珞珈山。

  那么大的山。

  真不知道,是死是活。

  ……

  駱度帶著周清往燒烤攤外走時,龍德興和兩個彪形大漢正被押著往警車上走。

  龍德興看了駱度一眼,笑道:“大學(xué)生,我真不知道你的人去哪兒了,可別冤枉我們啊?!?p>  駱度睨視著他臉上淡定的笑,幾秒后也笑了,“龍老板,那還真是得罪了,鑒于您的前科,您還是待在派出所才更安全吧?!?p>  龍德興毫不在意地笑了,“是是是,你說的對,不過我老實本分了好幾年,我這里客人也多,你的人我還真沒注意,不好意思哈?!?p>  嘉遷話落,他弓腰上了警車。

  駱度推著周清上了車道:“給杜鶴堂打電話,按照他的人脈,應(yīng)該能派更專業(yè)的人下來?!?p>  周清沉默。

  駱度朝她伸出手,“電話,我打?!?p>  周清解開自己手機,按下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把手機塞他手里:“說我死了。”

  駱度按了電話,開了擴音,等著電話接通。

  手機響了三聲,醇厚的男聲從那頭傳來,帶著點冷漠:“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你媽?!敝芮寤亓司?。

  “杜先生,我是駱度,您女兒失蹤了,我們已經(jīng)報案,麻煩再報警?!?p>  電話那頭的杜鶴堂微冷,聲音更沉了幾分:“周清!我不是讓你好好照顧她嗎!”

  周清沒說話。

  “杜先生,您還是報警吧,這里的警察可沒那么多設(shè)備,浪費一分鐘,她都多一分危險?!瘪樁绒D(zhuǎn)著方向盤淡聲道。

  杜鶴堂輕哼一聲,掛斷電話。

  周清拿過自己手機,對著微信聊天框瘋狂地打著字,連著發(fā)了幾條后有按著語音罵了幾句才吐了口氣。

  駱度笑了聲:“杜鶴堂怎么忍得了你?!?p>  周清瞪向他,“因為我技術(shù)好!”

  駱度輕嗤:“老男人才會覺得?!?p>  周清冷冷地盯著他,眼里冷意凜然。

  駱度沒再說話,只安靜地開著車朝珞珈山的方向行進。

  約莫十五分鐘,警車和駱度的車前后停在珞珈山腳下。

  皎潔月色下,整座山寂靜無聲。

  陳天明叉著腰看著整座山,磨了磨牙,“你確定在這里?”

  駱度看著整座山陷入沉思,“不能放過一絲機會?!?p>  陳天明嘖了聲,掏出手機給嘉赫打電話。

  十幾分鐘后,嘉赫帶著十幾個警察和簡單的設(shè)備趕到。

  簡單的了解情況后,他帶著駱度和周清上了警車做筆錄。

  駱度跟他講完所有的東西后,又給他看了視頻,道:“龍德興絕對有問題,只是不知道他把杜月和老黑弄哪里去了?!?p>  嘉赫皺眉:“來的路上就接到了縣里電話,說是這姑娘是個背景很厚的小姐,咱們得趕緊想辦法找到她,給你發(fā)視頻的這人,能麻煩他再幫幫忙嗎?”

  駱度點頭,手下發(fā)著微信。

  幾秒后,紅通通的感嘆號提醒著他已非對方好友。

  他皺了皺眉,發(fā)了添加消息過去,卻一直沒得到回應(yīng)。

  “怎么樣?”嘉赫問。

  駱度搖頭:“不行,安排人進山地毯式搜索吧,我怕她出危險?!?

朝暮生歡

新年快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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