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
“噼里乓啷-----”
只聽一陣馬的慌亂聲和馬車的碰撞聲音,慕瑞雪不放心慕成武和慕成文的情況,把面紗帶上正欲要下車,耳邊傳來了輕佻放蕩的聲音:
“原來是太子侍讀慕大公子和慕三公子啊,幸會幸會,你們兩個,嘖嘖,這馬騎得,細皮嫩肉的學(xué)什么騎馬-------怎么,怎么沒長眼睛,沒看見這么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車是香妃娘娘新賜給我的嗎,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本公子的車也敢撞,不知道我是誰么?”
北堂逸瞇了桃花般的眼眸,眼睛掃向了慕成文身后的四匹馬車,及其無賴的說道:“喲,這車里都是美人吧,都下來,給本公子瞧瞧,公子馬上就要選侍妾了,這要是瞧上的,嘖嘖,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p> 慕瑞雪聽著這北堂逸的聲音,思緒回到了上一世,上一世的北堂逸和現(xiàn)在的調(diào)調(diào)還真是一樣的,是一個紈绔公子,不學(xué)無術(shù),沾花惹草,和二皇子安黎銘走的很近,也是,表兄弟能不親近嗎,只是他死的很既突然又離奇,香妃娘娘和丞相大人查了很久,兇手都沒找到……
這草包北堂逸也算是個可憐人呢……
北堂逸的聲音及其性感,一點也不像十二歲的少年,并看著慕成文說道:
“怎么,你們竟敢不聽我的話,誰給你們的膽子,我可是香妃娘娘的親侄子?!?p> 就在百姓們將慕瑞文和北堂逸圍起來“看戲”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旁邊茶館的二樓,有一位即使帶著面具也能散發(fā)出冷酷如冰氣勢的男子,飄逸灑脫的長發(fā),挺拔結(jié)實的黃金身材,無不彰顯著他的不凡。
安黎墨靜靜的品著今年新炒出來的大紅袍,這大紅袍雖不是他的最愛,可喝起來卻別有一番滋味。眼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北堂逸和慕成文兩人的交鋒。這倆人,一個是香妃的人,一個是大哥的人,這算是一次交手么?可若是交手,也不能從慕瑞文下手啊,畢竟慕大將軍還在邊關(guān),正是立功的時候,這兒子若是受人挑釁,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莫非,這是一次警告?……
安黎墨瞇了瞇眼睛,無聊的看著慕成文,你可是我哥哥的人,千萬別讓我瞧不上你啊……
安黎墨的暗衛(wèi)追風(fēng)從屋頂上飛了下來,說道“主子,需要我們幫助慕大少爺么,那北堂逸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安黎墨看了一眼穿著一身夜行衣的追風(fēng),說道;“怎么了,手癢癢了?你們先退下,待會兒,自有用得到你們的地方。”
此時,慕瑞雪、慕瑞蘭等人都已經(jīng)下了馬車。慕成文看著北堂逸囂張的模樣,搖了搖頭。這北堂逸怎么這么沒耐心,就這樣怎么和他慕成文斗,而且還是百姓這么多的地方,大張旗鼓的就打出香妃娘娘的旗號,難道他沒長腦子嗎?算了,都習(xí)慣了他的低智商了……
慕成文清了清嗓子,拱了拱手,笑著說道:“北堂公子,是你的馬車先碰到我的馬,而且這是商業(yè)區(qū),百姓人來人往正是人多的時候,你這馬車怎么趕得這么快,難道是看到我,故意撞上去的?這么多的黎明百姓青天白日的都在這看著呢,你怎么能顛倒黑白呢,就算您的姑姑是香妃娘娘,您也得講這‘理、法’二字啊?!?p> 北堂逸聽了之后,笑道說:“哎,我說是你撞得就是你撞得,怎么,還不承認了,別的不用說,我就是讓你賠個一模一樣的,如果賠不了,那可別怪我不客氣?!?p> 慕瑞雪走到前面去,朝著慕瑞文搖了搖頭,笑道:“北堂公子,用不用我們?nèi)ゲ椴槟阍谶@條路上到底撞了多少人,多少攤位,如果你沒有撞到任何人,那這件事情就從頭說起,如果你撞了人和攤位,那只能說明你不按律法辦事了,大安律例第四百八十條您還記得嗎?”
慕瑞雪用話點了點慕成文,先別說誰撞的誰,就是這北堂逸撞的人和攤位,也夠他喝一壺的了。大安律例第四百八十條明確的說明:無論什么身份,只要是在商業(yè)區(qū)、住宅區(qū)快速騎馬、趕車者,如若撞人、傷人、一經(jīng)舉報、核實,必將打入牢房六個月。
然后便看見幾名百姓捂著胳膊,一瘸一拐的走到北堂逸的馬車前。一位長著賊眉鼠眼的男子怒道:“這位公子,不管您是什么身份,您的馬車撞到我們了,我的胳膊,腿都被撞斷了,我們的后半生啊,哎呦……
說著說著,這幾名壯漢便躺在了地上,哭道:“如果您不給我們醫(yī)治的話,那我們只能狀告衙門了,這么多百姓在這看著,哎呦,有人撞人不管啦,哎呦,官家少爺撞人啦-----”
北堂逸冷冷的看著這幾個借機碰瓷的人,說道:“趕緊滾,別妨礙本公子辦事?!?p> 這些狗雜碎本公子還不放在眼里。
慕成文看著這幾個壯漢,嘿,來的正是時候。慕成文對北堂逸道:“北堂少爺,您也看到了這幾個人正是你快速趕車而撞到的人,如果我快速趕車的話,這些百姓找的應(yīng)該是我,而不是你啊,而且,你口口聲聲的說你是香妃娘娘的侄子,都說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你只是香妃娘娘的侄子呢,難道香妃娘娘-----”
慕成文未說完的話,很多人都在深思著。大家都在想著難道香妃娘娘的地位要比皇上還高?這香妃娘娘的爹是正一品丞相,更是百官之首,香妃娘娘的哥哥已是二品兵部尚書,這香妃娘娘的娘家占了一文一武,這豈是一般人能比擬的。怪不得香妃娘娘的侄子能這么囂張呢。
大家紛紛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北堂逸,雖然大家沒有直接說出北堂逸快速趕車撞人并誣賴人,但是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
只聽大伙都在議論著:“這香妃娘娘的勢力怎么這么大了,不就是一個妃子么,這撞到人了還有理了?!?p> “哎,你有所不知啊,香妃娘娘的爹爹是正一品丞相,比白家宰相的官都大一級呢,這哥哥又是兵部侍郎,二皇子又是香妃娘娘所出,這地位肯定是不言而喻了。”
“可也不能撞了人還誣賴人啊,你看這慕府的少爺和小姐們多可憐,被人無賴這,就算找到了證據(jù),也不能走,唉?!?p> ……
眾人就這樣議論著北堂逸這不知羞恥的行為,慕瑞雪卻笑了,這正好是她所要的,不是么。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她哥哥的身上,相信這香妃娘娘若是知道了,這北堂逸也好過不了哪去。
北堂逸心道:壞了,這事辦砸了,沒誣賴好太子的人,反而把姑姑砸里了,這下該怎么跟表哥和姑母解釋。如果姑母知道了大家在私底下這么評論她,恐怕她想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吧。外戚誰不怕這種聲音呢。如若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后果,可不是他區(qū)區(qū)北堂逸能擔(dān)待的。
北堂逸看了看慕成文一眼,笑道:“慕兄,既然這是個誤會,那就對不住了,大家這么的熟悉,以后賞臉吃個飯……”
慕成文冷臉說道:“北堂兄還是先救治一下地下躺著的百姓吧,別讓百姓們因你的一時興起而耽誤了后半生,這以后的日子還真就沒法過了,因此記恨你一輩子,也得不償失。”
慕成文又轉(zhuǎn)身說道:“大家都上車吧,沒事了,成武,你和瑞雪坐到馬車里,我來趕馬車?!?p> 人群散了的時候,茶館二樓帶著面具的男人笑了笑,說道:“追風(fēng),查一查穿白紗裙的那個女子是誰,我要全部的信息?!?p> “是,主子?!闭f著,一個黑影‘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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