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招來了十八騎介紹給鄭憐一一認識,十八騎也是護國、軍的十八位將軍,每個都是武王境界!當十八騎站在一起的時候,給人以莫大的壓抑感,仿佛站在一座大山前一樣。那鄭氏先祖也是厲害,這么多年過去,十八騎也換了幾代,竟然還是對他留下的一個牌子這么尊崇。
見過十八騎之后,鄭一又集合士兵們,來了個軍事演習,把鄭憐介紹給士兵們認識。士兵有五萬之眾,正式的士兵都至少是大武師,還有六千武師級的半大孩子。演習之后,鄭一命令士兵們整頓行裝,明日啟程!又給御耀等人安排了帳篷休息。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大家都筋疲歷盡,只有御耀仍然還在堅持修煉,其他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半夜時分,御耀突然聽到外面微弱的腳步聲,這腳步聲似有似無,想來那人修為高絕!御耀也是因為掌握著一點兒土屬性規(guī)則,又六感靈敏,盤坐在地上練功的時候,周圍的細微動靜全在掌握,才感覺到那腳步聲!
御耀眉頭一皺,這里可是護國、軍大本營!而且數百年間被外人列為禁地,怎么可能會有人無聲無息的潛進來?更何況,自己等人住的帳篷,是在十八騎的帳篷中間。
這么一想,御耀就排除了外人,應該是軍營里的人,又能輕易的到十八騎帳篷包圍的地方來,哼!十八騎可是整個營地修為最高的十八人,這么一想,普通兵士也被排除,那么,定然是十八騎中的人!
這么晚了,悄悄跑到這里來,居心不良吶!
感覺到腳步聲越來越近,御耀知道,自己等人對十八騎那種高手,并沒有任何吸引力!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人對鄭憐打了注意,因為真龍令在鄭憐手中!
御耀暗嘆一聲:我可不會讓你們得逞!也不知是一人的主意,還是十八騎的主意,看來總歸是不愿意被人管束啊!
御耀自知自己的修為太弱,沒有對抗十八騎任何一人的本錢,而他們一行人中,也只有鄭憐的真龍令能死死壓住十八騎!于是,御耀運起土遁,直接就向著鄭憐的帳篷遁去。
鄭憐和御耀的帳篷是挨著的,因此,御耀在那人來到之前,就先行來到了鄭憐的帳篷。此時,鄭憐穿著中衣睡的正香,被子被踢到一邊,抱著一半枕頭,枕著一般枕頭,雙腿彎曲縮成一團。
御耀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原來公主也這么沒睡姿?。?p> 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御耀連忙拍了拍鄭憐的肩膀,想要叫醒她,睡知道這丫頭睡得太死,翻了個身,又繼續(xù)睡著。御耀苦笑一聲,用力的用兩手搖著鄭憐的肩膀,這次鄭憐總算醒了過來。
揉著眼睛,迷茫的看著御耀,當反應過來這里是自己的帳篷,現(xiàn)在是晚上的時候,也不知道這丫頭想到了什么,張口就要放聲尖叫。御耀連忙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這丫頭此時才算是完全清醒過來了,點了點頭。
于是,御耀放開手,要告訴她外面有人來了,可能不懷好意。誰知道這丫頭竟然紅著臉,以背對著御耀,支吾著說著什么.....
御耀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不解的看著鄭憐,把她扳了回來,跟她說了外面的事。鄭憐低著頭紅著臉,“嗯嗯,吶吶”的支吾一陣,才突然抬起頭來,磕得御耀下巴一疼,瞪圓著雙眼,低聲說道“什么?你說?十八騎竟然有人起了心思?”
御耀點了點頭“只有你手中的真龍令才能制約他們!”鄭憐皺著眉頭,點頭道“嗯!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說著,把真龍令放在帳篷桌子上顯眼的地方,看到御耀不解的目光也不解釋,只是把御耀推到被窩里,自己也鉆了進去,裝作熟睡的樣子。
御耀鉆出頭來,說道“我..........。?!编崙z一把把他推回被窩里,“別露出頭來!被人發(fā)現(xiàn)你可就毀了我的清白,現(xiàn)在出去來不及了!”此時,門外一個黑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投射在了帳篷的門簾上。
御耀被按進被窩,鼻尖傳來一絲香氣,讓他心神一蕩,心里默念:罪過,罪過!不過可是你自己讓我躲進來的啊!其實我本來是想說我可以用土遁遁回去來著!
門外的黑影站在門口頓了頓,似乎在聽里面有沒有聲響,讓鄭憐心里一緊,別不是不進來了吧?她還想看好戲呢!
終于,那個黑影走了進來,看到鄭憐沉睡的面容,唇角勾起一個冷笑,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那么冷冽!鄭憐也悄悄把眼瞇起一個縫,見到那人正是今天鄭一介紹給自己認識的十八騎中的十三!
十三并沒有忙著做什么,或許是對自己的修為足夠自信吧!他對著沉睡的鄭憐,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白天有大哥他們,我不敢對付你,現(xiàn)在好了!誰叫你那么傻,竟然帶著真龍令前來!只要我得到了真龍令,老大和護國、軍就都得聽我的了!哈哈,誰叫他們那么死腦筋,一個武師級的小娃帶著真龍令前來,他們竟然也乖乖聽話!哼!”
說著,在鄭憐的房間巡視起來,很快,鄭憐故意放在桌上的真龍令就被他拿在手中!他哈哈咧嘴一笑,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御耀鉆出被子,說道“你怎么讓他拿走了?指不定他明天還要怎么對付我們呢!”鄭憐冷笑一聲,說道“哼!他以為真龍令是誰都可以用的嗎?只怕他有手拿,沒手用!”御耀聽得這話,也了然的點點頭,“看來你是有十足的把握了!”
鄭憐得意的高昂起小腦袋,“當然!我要讓他站的越高,摔得越慘!”說著,又轉過頭對御耀說道“說!你大半夜的潛到本公主的帳篷里來,該當何罪?”御耀訕訕的笑笑,“我這不是給你報信兒來了嗎?”
鄭憐撇撇嘴,“你不報信兒,被他拿走了令牌我也有辦法,只是難免會慌亂一陣罷了!算了,算你功過相抵好了!”說著,瞪了御耀一眼“還不快滾回去?”御耀一溜煙兒,土遁而走。
鄭憐呆了呆,隨即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明明剛剛就可以這樣離開了,竟然鉆了本公主的被子!”說著,摸了摸發(fā)燙的臉蛋兒,鉆進了被子里。一會兒,輾轉反側的睡不著了,喃喃道“該死的,怎么全是他的味道。”
其實,御耀修道數月,早已塵埃不落,纖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