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耀笑道“哈哈,怎么著?陳宇,小龍跟你相處了這么幾天,你連這也不知道?好了,好了!小龍既不是妖靈也不是猛獸也不是異獸,是什么嘛,以后就知道了!現(xiàn)在還是先解決一下眼前的事吧!周敏還昏迷著呢!”
孔云也一時被小龍給嚇到了,他從沒見過這樣的猛獸妖靈。御耀看來看腳下的孔云,蹲著好聲好氣的說道“周敏為什么昏迷著,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孔云聽到御耀的問話,也回過神兒來,桀驁的說道“你們就等死吧!赤陽宗是不會允許弟子自相殘殺的,赤陽宗不會放過你們,我孔家也不會放過你們!”
御耀拍了拍胸口“哎喲,我好怕怕喲!”說著厲聲道“你到底說不說?你也不是第一次想要我的命了吧!你都能自相殘殺,我又怎么不敢?嗯哼?不說?那。?!?p> 孔云見御耀像是要動真格兒的了,連忙勸道“我,我哥哥可是核心弟子,我們孔家的人在內(nèi)門弟子中也有不少,你,你不要殺我!你殺了我自己也活不下去!”
御耀面無表情對著陳宇說道“先斷他一手!再不說,就再斷一手!”陳宇聽了,回道“好勒!你放心吧!我可跟著咱興武城的牢頭兒學(xué)了不少喲!”說著,搓著手,向著孔云走去。
孔云見御耀等人要動真格兒的了,連忙叫到“你,你放了我,我就給你說!”御耀不緊不慢的喊道“等等,說吧!”
那孔云說道“我給你說了,你就放了我!”御耀冷冷一笑,“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到底說不說?”說著,又像陳宇使了使眼色。
孔云見了,也不倔了,連忙說道“我說,我說!她是被我們喂了迷魂散,我,我身上有解藥!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孔云在世家中成長,深諳生存之道。他知道,要是他表現(xiàn)得十分有骨氣,那御耀等人是百分之百不會放過他的,表現(xiàn)得懦弱一點兒反倒有一線生機,因為,很多自認(rèn)強者的人,都不在乎這么一個懦弱的敵人存在著。
從孔云身上找出那解藥,御耀給周敏喂了一顆,沒多久,周敏就醒來了。周敏茫然的看著四周,問道“我,我這是在哪里?這是怎么了?我不是在練習(xí)武技嗎?”
御耀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讓你受我連累了,是孔云那家伙!你怎么樣?沒事吧!”
周敏這才看清楚周圍的情況,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只是頭有點兒暈,一會兒就好了。”御耀這才松了口氣,扶著周敏站起來,說道“陳宇,殺了孔云!我們回去吧!”
凌云插嘴道“孔云這樣的軟腳蝦,也沒什么威脅,不用殺掉也沒事兒吧?赤陽宗的宗規(guī)。”
御耀冷笑著說道“宗規(guī)?他們要是在意宗規(guī),就不會兩次想著殺我了!反正也殺了不少了,多一個也不多,放心!我會處理好,不讓人懷疑到我們的!”
孔云也焦急的叫道“御耀,你說了放過我的!你說了我告訴你周敏昏迷是怎么回事,你就放過我的!”
御耀冷笑“一直是你在說?。∥沂裁磿r候說了要放過你的!只要是敵人,即使是螻蟻般的敵人,我也不會放過!”
陳宇也沒有放過孔云的心思,還不等孔云再辯解什么,直接一槍扎透了孔云的心臟!
御耀見孔云已死放出一把火來,直接把孔云和他帶來的武士、武師的尸體都焚燒成灰,又運用土屬性法術(shù),把地都犁了一遍,把孔云等人的骨灰也埋在了底下。最后,又屈指一彈,法力在指尖凝結(jié),隨著御耀那一彈,打在了一顆樹上,頓時,樹木搖晃,不少的樹葉落了下來。。
回到八十五院,御耀鄭重的對著凌云說道“謝謝了??!兄弟,我御耀認(rèn)你這個朋友了,這次的事情,還真是多虧了你!”
周敏也說道“是啊!謝謝你啊,凌云!”凌云喃喃道“朋友嗎?”又對御耀說道“不用謝,我們是,朋友!”
一出關(guān)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倒也讓御耀有些心力交瘁,回到房間也沒有像往日那樣修煉,而是選擇睡了一覺。他已經(jīng)記不清從開始修道起,有多久沒有睡過覺了。
第二天,陽光從窗子里投了進(jìn)來,照在御耀的臉上,御耀懶懶的扯了扯被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多像仍在地球的時光?。?p> 起了床,打開房門,御耀見到院子里倒是很熱鬧,很多人搬著椅子坐在了院子中央的擂臺下。御耀摸了摸頭,這是怎么回事兒?他們不修煉嗎?
這時,陳宇也搬著椅子往擂臺下走,見到御耀還站在門口發(fā)呆,不由得叫到“御耀,今天是執(zhí)事講武的日子!你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把凳子搬來坐啊!”
御耀喃喃道“講武?”不明白!于是便問陳宇道“講武?講什么武?到底怎么回事兒?”陳宇這才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你才閉關(guān)出來,肯定是不知道了。”
說著,便給御耀講解起來“我們每十個院子,是有一個執(zhí)事管理的。除了管理執(zhí)事,還有講武堂的講武執(zhí)事,每隔七天,他們就會到各個院子進(jìn)行講武。講武執(zhí)事最低是武師后期,不過要有其他擅長的方面,大多數(shù)卻是大武師的境界!當(dāng)然,這里說的是我們外門講武堂的情況!”
御耀點點頭,“今天就是講武的日子?”陳宇答道“對??!今天來我們這里講武的是一個武師后期的執(zhí)事,李鈺!別看他只是武師后期,他同時還是一個煉藥師學(xué)徒呢!聽說,今年他也是去我們興武城招收弟子的其中一個執(zhí)事呢!“
雖然御耀修道,對于什么講武并沒有太大的熱情,但也不好太過特立獨行,也端著椅子,坐在了陳宇的旁邊。沒一會兒,周敏和凌云也都端著椅子來了。
太陽還未高升,院子里十五個人已經(jīng)圍在了擂臺之下。擂臺上早已經(jīng)擺好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只等著那李鈺執(zhí)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