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武城,一家酒樓之內。
陳宇和御耀正在一個包廂之內把酒言歡,換了一身黑衣的御耀,變得精神爍爍俊美非凡,倒也讓陳宇一陣驚嘆,直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
酒到酣處,御耀也不再拘謹,大大方方的問道“陳兄,我聽那守城的小兵說赤陽宗在興武城內招收弟子?”
陳宇驚訝的說道“是啊!我爹也想讓我進赤陽宗!怎么?御兄你也沒有宗門嗎?我見你功法奇異,應不是一般尋常功法吧?我還以為御兄你已有宗門呢!”
御耀自然不能告訴陳宇這功法是自己睡覺睡出來的,只說到“這是我奇遇得到的功法,可惜只是殘篇只能修煉到大武師境界?!?p> 陳宇羨慕的說道“也不知是哪位前輩流傳下來的功法?傳說,只有以武入道的強者才能夠憑借自己對天地規(guī)則的理解調動和運用天地之力,你這功法卻可以讓人在如此低的境界就運用天地之力,雖然不如入道境強者的厲害卻也比同等級的武修者厲害很多,如果你這是完整的功法,可能入道境強者也會眼紅呢!”
御耀饒有意味的說道“陳兄,你就不眼紅嗎?”
陳宇舉起雙手做投降狀道“眼紅??!怎么不眼紅?這么神異的功法呢!我要得到了,一定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哇哈哈哈!?。。?!”
見御耀傻眼兒的望著自己,陳宇撇撇嘴“我要說不眼紅,你還不得往死里防備我呀?”
頓了頓,又鄭重的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則,而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若是在你得到這功法的時候我也在場,那我必然與你爭,若是邪魔外道得到這功法,我也必爭!但我既然既錯過了那個機緣,你又成為我的朋友,我再與你爭,豈不是禽獸不如?御兄就不要再陷我于不義之地了!”
御耀聽得陳宇一番肺腑之言,一時也是感動。于是岔開話題說道“這赤陽宗怎么招收弟子的?”
陳宇見御耀有意赤陽宗,于是介紹道“這赤陽宗招收弟子,一般都是先測試天賦,天賦很好的直接收為內門弟子,其他一般的也有一線生機,先是測試意志,再與各位參加挑選的人進行比試,重重過關斬將取得名次。然后赤陽宗來的大人們會根據天賦測試和比武名次決定一個人是招為外門弟子,還是雜役弟子,抑或是拒絕招收入門?!?p> 說完,又有些失落的說道“我是橙上天賦,但現在才突破到練髓境界,我爹已經花了好多天才地寶為我打點,可能會勉強當上一個外門弟子吧!”
御耀不得不安慰了陳宇一番。陳宇笑笑說道“沒事兒,明天就是報名的最后一天了,吃完飯我就帶你去報名吧!
御耀在興武城玩了兩天,真是大開眼界,好多東西都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武修文明的結晶!
這天,正是赤陽門招收弟子的時候,御耀和陳宇早早的來到了現場。
現場已經筑起了一個高臺,臺上幾個面容威武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的看著下方,現場一副肅穆的氣氛。
過了一會兒,一位青須的中年見時間差不多了,站起來大聲的說道“時間已到,還沒有趕到現場的就算棄權!現在,你們按照被念到名字的順序依次上臺來測驗天賦?!?p> 中年人話音一落,下方許多少年便議論起來,中年人眉頭一皺,冷哼一聲,下面便鴉雀無聲了。御耀看得不由好笑,現在這情景跟前世的高考又有什么兩樣?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在高臺上大聲的念著名字,被念到的人也一個個依次上去測試了天賦。不過,大多是赤色,橙色的天賦,要是出現一個黃上或者是綠下的天賦,都立即被收為內門弟子了。
很快就輪到了御耀,御耀看著那晶瑩的水晶球,不由得嘲諷的一笑,又是赤色天賦吧!不過,天賦對自己來說又有什么用呢?自己修煉了火靈訣,武道的天賦對于自己來說也不太重要了。
把手輕輕的放在了水晶球上,水晶球在御耀驚訝的目光中,竟然緩緩的從赤色過度到來淡淡的橙色,居然變成橙下天賦了!
見御耀測了天賦還呆呆的站在那里,負責測天賦的中年人不耐煩的說道“還不快走!測完了,橙下天賦!”把下字咬得很重。
御耀聽了,無所謂的笑笑,自己的天賦竟然還會增加?怎么來說,也是一件值得高興得事。
很快,報過名的人全部測完。那個宣布開始的中年人又站起來說道“好了,現在沒有進入到內門的參選者們,接下來有三個選拔比賽,我們會根據你們再三個比賽中的表現選取內門弟子和雜役弟子!”
頓了頓,看著臺下的少年們敬畏的表情,又說道“第一個選拔比賽是:意志力測試。參加選拔的弟子需要在我們幾位執(zhí)事的武勢下支撐一刻鐘。現在,請念到名字的第一組測試人員上臺來?!?p> 御耀和陳宇都被分配在第五組,意志測試很快,一個多時辰后就輪到了御耀這一組。御耀和陳宇一起走了上去,跟其他的人一起排隊站好。
隨著一聲“開始”御耀感覺自己身上好像開始壓了千斤重壓,再看看其他人,也都是一樣的。不過,讓御耀驚訝的是,陳宇的表情竟然十分夸裝!
除了陳宇,還有個人也讓御耀頗為驚訝。那是個同樣穿著一身黑衣的少年,背上背著一把纏得嚴嚴實實的長劍。在這突然而來的重壓之下,這少年竟然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也不像一些人措不及防的晃了晃身子。
如果不是知道這些赤陽宗的執(zhí)事還頗為公正的話,御耀絕對要懷疑那小子是不是走了后門。
漸漸的,壓力越來越強!御耀也感覺有些艱難了,瞟了瞟其他的人,有些腿已經在打閃了,有些咬著牙強撐著。
“撲通!”一個人終于倒下了。接著,“撲通,撲通!”接連幾聲,仿佛多米若骨牌一樣,著實倒下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