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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神棄妃

第四十五章:眾里尋她

商神棄妃 楚千墨 3001 2014-07-29 20:00:00

  荊無言淡淡笑道:“路府在下常去,怎么會錯認?”

  藍宵露嘿嘿笑道:“那在下失言了!”

  荊無言不在意地笑道:“我交朋友從來只看人,所謂英雄不問出處!所以我的朋友,既有達官貴人,也有乞丐布衣,我與他們肝膽相照,不涉利益。路兄不知我的為人,這么想也是正常的。”

  他這么坦誠,藍宵露倒覺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氣了,只好尷尬地笑笑。

  荊無言道:“路兄明日可有時間,今天本想與路兄深入交流,不過殷公子盛情難卻,盼明日路兄能給我個做東的機會?!?p>  藍宵露正想明天是不是去拜訪一下周顯彰,談成合作,反正要出府門的,而且剛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有點歉意,便道:“好說,荊公子若是有空,明天還是在云來樓見吧!”

  兩人就此作別。藍宵露賺得三百兩銀子,又認識了京城三大才子之一,算是滿載而歸!現(xiàn)在翻墻爬院,她已經(jīng)輕車熟路。加上一直以來勤力修習(xí)爺爺傳的內(nèi)息運轉(zhuǎn)之法,輔以練功和瑜珈,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是剛穿越時那個弱不禁風(fēng)的藍宵露了。

  從隱蔽處翻出藏好的三角撓勾,輕輕一甩掛在墻頭,她立刻像猴子似的輕捷地翻入院內(nèi)。

  看著藍宵露身影走遠,荊無言隨意地走到路邊一個書畫攤子前,似乎在欣賞字畫,口中卻問道:“查清來路了嗎?”

  那書畫攤主笑臉迎人,遠看就是一殷殷待客的商人,口中卻是道:“此人在藍丞相府出入,卻不走大門,每次翻墻入院,不像主也不像仆,更不是藍府的公子,但也不像賊人。真實身份尚未查明!”

  非主非仆非賊?荊無言挑挑眉,淡然一笑,放下手中的字畫,轉(zhuǎn)身離去。

  攤主笑臉依舊:“客官慢走!”

  文舒驛館。

  端木長安一身黑鍛長袍,他長身玉立,如玉的臉被黑色一襯,更顯俊逸非凡,他負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郁郁蔥蔥的樹木,目光落在遠處的荷塘上,問道:“還沒查出來嗎?”

  身后的長隨報道:“當(dāng)日入宮的共有五十多家官眷,丫環(huán)婢女一百多人,已經(jīng)在逐一排查,這兩日應(yīng)該會有消息。另外,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京城幻影門的人在查,幻影門消息靈通,他們接下的事,從來不會沒有結(jié)果。”

  “只是查個丫頭,有這么費事嗎?”

  長隨有點郁悶,僅憑一面手帕,一個字,叫他們哪兒去找人?有可能見過那丫頭的安公公說,見到太子之前遇到個丫頭,是劉御史府里的,但是劉御史府當(dāng)初隨夫人小姐去的兩個嬤嬤兩個丫頭,根本沒有一個名字中有宵的。

  要不是那丫頭說了假話,要不就是找錯了方向,根本不是那個丫頭。

  端木長安淡淡地道:“再過十天,我就要回國了。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查到此人!”

  “是!”

  端木長安目光微瞇,對隨侍在側(cè)的太子太傅馮安皓道:“司城尚賢果然是個無用之人!”

  馮安皓隱晦地一笑,道:“看來東夏國很快就有熱鬧好瞧了!”

  端木長安眼中掠過一絲陰戾的笑意,道:“我一向喜歡看熱鬧!”

  太子?xùn)|宮。

  司城尚賢大發(fā)雷霆,一個茶碗重重摜在黎松石的面前,濺起一片茶水和幾片碎瓷,他指著黎松石,咬牙切齒地道:“廢物,廢物,你難道要我告訴端木長安,我大夏國竟然連個企圖謀害鄰國太子的人也找不到?我顏面何存?大夏國顏面何存?”

  黎松石紋絲不動地跪在地上,頭垂得極低:“太子息怒,屬下等已經(jīng)盡力查找,排除蛛絲馬跡,一定能找到那個人!”

  “告訴我,要多少天才能找到?”

  “十……十天!”

  “十天,十天端木長安就已經(jīng)離開我大夏國了,你查到結(jié)果,又有什么用?”

  黎松石臉色灰敗,無言以對。

  司城尚賢煩躁之極,這事父皇已經(jīng)知道,若是他查不出背后之人,父皇一定會覺得他能力有限。

  再說,查不到幕后之人,端木長安豈會善罷干休?

  幕僚董恩益一直垂手站在一邊,這時道:“太子,這事毫無頭緒,行兇之物又是蛇蟲,的確難查,黎統(tǒng)領(lǐng)能力再強,也無從下手。依在下看,倒不如想個萬全之策!”

  “還有何策可想?”司城尚賢沒好氣地道,“事已至此,還能想什么辦法?你叫我哪里弄個幕后指使人出來?”

  董恩益道:“太子,此事干系重大,幕后主使之人自然不會輕易現(xiàn)身,即使查到,怕也已經(jīng)沒有對證。但端木太子所要的,不過是交代,而皇上所要的,不過是結(jié)果。那么,太子使給皇上一個結(jié)果,給端木太子一個交代!”

  這話說得隱晦,太子雖然并不聰明,卻也明白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喜色,煩躁之氣一掃而光,道:“這事就交給你和黎統(tǒng)領(lǐng),三天之內(nèi),我要結(jié)果!”

  董恩益道:“是,太子!”

  燕王府停云閣的書房,司城玄曦坐在桌案后,荊無言極沒形象地坐在屋角一把椅子上,左手里抱著個酒壇。

  司城玄曦的目光在荊無言的身上轉(zhuǎn),荊無言的目光在酒壇上轉(zhuǎn)。

  片刻后,司城玄曦道:“你看見好酒,是不是又忘記自己姓什么了?”

  荊無言哈哈一笑,道:“不管姓什么,我總不會姓冀,更不叫冀百川!”

  司城玄曦挑眉,意外地道:“你查到他的消息了?”

  “當(dāng)然!”荊無言略有些得意,道:“我幻影門要什么消息沒有?”

  “說吧,多少銀子?”

  “老規(guī)矩,一千兩!”

  司城玄曦哼道:“看來不出幾年,我不但不想分紅得利,連本金也會被你啃噬光!”

  荊無言狡黠一笑,道:“幻影門消息明碼標價,若是不值這個數(shù),你燕王司城玄曦怎么會成為我的回頭客?”

  “那冀百川現(xiàn)在在哪里?”

  “他已經(jīng)離了京城,往湖州去了。你所擔(dān)心的,不會發(fā)生。我沒看錯這個人,他雖然行事不羈,不顧王法,但心有國家,不會做出危害大夏國的舉動!”

  司城玄曦站了起來,負手在房中踱了幾步,道:“即使他懲治的都是罪有應(yīng)得的人,但國有國法,若任人用私刑,國之律法何存?”

  “那是你的事!”荊無言懶洋洋地道:“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奉送你一條消息,分文不??!”

  “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大方?”司城玄曦輕嗤。

  荊無言把左手的酒壇換了右手抱著,站起來道:“你查的那個丫頭,在藍府!”

  司城玄曦頓時變色,道:“藍府?”

  荊無言哈哈笑道:“一道消息而已,不至于讓你這么吃驚吧?”

  司城玄曦恢復(fù)了淡然的表情,漫不經(jīng)心地道:“藍府倒真是藏龍臥虎,熱鬧非凡!”

  “可不是?”荊無言饒有興趣地道,“藍丞相治府有方,所以任何熱鬧,好像都能與藍府搭上線!”

  先是女兒被劫持失-貞,成為京城最大的新聞;

  后是以妹易姐,繼續(xù)與殷府結(jié)親;

  以及藍家小姐與宋家小姐的“巔峰對決”,各擅勝場,成為今日京城最熱鬧的話題。

  誰曾想,還有個膽大包天,有幾分小聰明的丫頭,還救了鄰國太子的一條命。

  司城玄曦卻哼道:“我當(dāng)你怎么會這么大方,原來是另有人出了錢!”

  “那是,我荊無言也不做虧本的買賣呀,這條消息,本來可以收雙份銀子的,這不是看在老友份上,你這份就免了嗎?”

  司城玄曦搖搖頭,瞪他一眼,似笑似責(zé),卻轉(zhuǎn)了話題道:“今天擷玉齋又日進斗金了吧?”

  “怕我昧了你的份額嗎?”荊無言不滿地道,“我知道,你是大老板,我是二老板,放心,該你的我一分也不會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諒你也不敢!”司城玄曦笑罵。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荊無言起身道:“那位西啟國太子想必等不及了,我還等著去收一千兩銀子呢?!?p>  他搖指指抱著的酒壇,不忘損幾句:“下次能不能換個大點的壇?或者好事成雙成三成四也好,就這么一壇,太小氣!”

  司城玄曦斜睨他:“你當(dāng)這酒是水呀?百年窖藏,普天之下,也不過百壇吧,你還要好事成雙成三成四?”

  “當(dāng)我沒說!”荊無言笑哈哈地抱了酒壇,大搖大擺地下樓離去。

  司城玄曦回到桌案后,坐了下來,輕輕吐出兩個字:“藍府!”

  不論是文舒園還是太子?xùn)|宮,都有他的人,他自然知道當(dāng)初端木長安被人所救,也知道太子在查那個幕后之人。不過太子用人,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原本太子府有幾個極厲害的幕僚,他卻聽了讒言,并不重用,那幾人自然另奔他處,現(xiàn)在手下盡是一些須溜拍馬耍些小聰明的人,能干什么什么事?

  幕后之人是誰,他知道,但是,現(xiàn)在卻不宜揪出來。丟臉丟到國外,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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