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賈張氏碰瓷,不要錢,要命!
杜預(yù)對著自行車點了點頭,“不錯,不錯,不愧是三大爺。對了,您在軋鋼廠附屬職工小學任教是吧?”
三大爺詫異的問道:“對啊,咱學校的學生大多是廠里的工人子弟,還是歸你們廠領(lǐng)導(dǎo)的呢,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
杜預(yù)一邊幫著三大爺將自行車抬過大院的門檻,一邊隨口說道:“待會想請您去小酒館喝兩杯,談點事?!?p> “怎么,你也看上我們學校的冉老師了?”三大爺臉上很快掛起一副姨媽笑,“要是你的話,我肯定得幫你說說,放心,都是一個院里的,三大爺應(yīng)該的?!?p> 杜預(yù)擺擺手,解釋道:“這倒不是,我是讓您多一份收入,待會喝酒的時候您就知道了,我先進去了,待會見?!?p> “那就待會見!”三大爺樂樂呵呵的回家了,如今娛樂匱乏,晚上能喝上一小口,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兩人進去沒多久,打著吊瓶的賈張氏、棒梗兩人在一大爺和秦淮茹的攙扶下回來了,當然,并不是病好了,而是住院費太貴了,她們家承受不起,只能選擇回家療養(yǎng)。
進了院子,賈張氏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朝著傻柱家門口怒氣沖沖的吼道:“傻柱,麻溜給我滾出來,今天非拉你去打靶!”
棒梗也是罵罵咧咧的,“天殺的傻柱,給我滾出來,看小爺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這個球玩意!”
雖說是剛從醫(yī)院出來,但兩人那聲音大的簡直不像話,一院子的人很快就被吸引出來了。
熱鬧嘛,院里人都想看,尤其是寡婦家和傻柱的熱鬧。
看到人越來越多,一大爺想要兩家私了的那份心頓時就沒了,只好召開一個全院大會,把事情在院子里解決了。
好事的二大爺一聽這個,馬上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自己,“老嫂子,您先坐這兒休息一會,我這就把傻柱找來召開全院大會,好好給您出口氣!”
賈張氏這會可想不起傻柱對她們家的幫助,滿臉猙獰,惡狠狠的道:“二大爺說的對,開大會,必須開全院大會審判傻柱!”
“都依您?!币淮鬆攪@了口氣,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不一會,二大爺把傻柱從外邊找回來,還在院里嚷嚷著要開大會。
大院里,杜預(yù)和三大爺也剛好遇上。
看到杜預(yù),三大爺打了個招呼,“看今天這架勢,咱這酒怕是喝不成了?!?p> “沒事,明天也成?!闭f話的時候,杜預(yù)看了眼賈張氏和棒梗那打著吊瓶的凄慘樣,差點笑出聲。
“夠意思!”三大爺樂呵呵的坐到了大爺才能座的位置,杜預(yù)也隨便找了個地坐下。
看著低著頭,站在院子中間的傻柱,一大爺對眾人說道:“大伙都來齊了,我就說說,今天召集大家來呢,就一個內(nèi)容?!?p> “一大爺,我來說!”不等一大爺說完,賈張氏扶著吊瓶就站起來了,想要搶詞。
這行為,按照一大爺平日里一手遮天的性格,是絕對不能忍的,但是今天為了傻柱,他忍了,還主動幫忙扶著賈張氏的吊瓶。
看著大院的所有人,賈張氏一臉陰沉的道:“這事我來說!大伙還不知道吧,傻柱這個畜生居然給我們家下毒,我、棒梗、小當、槐花全中毒了,差點就害死我們?nèi)已?!?p> “媽?您說什么?小當、槐花也中毒了?您怎么不早說???”秦淮茹又驚又怒,對賈張氏很是不滿。
小當、槐花好歹是也是賈家的閨女,人命關(guān)天的事賈張氏就敢瞞著?
一聽這個,賈張氏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甩在秦淮茹臉上,“我說這時候了你還在裝呢?咱們家怎么就你沒中毒?是不是早就和傻柱合計好了,毒死我們家這幾個拖油瓶,你好跟著傻柱吃香喝辣的呀?”
此言一出,周圍不少人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傻柱和秦淮茹的關(guān)系不明不白的,賈張氏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還是很有可能的嘛。
“媽,您瞎說什么呢?沒有的事。”秦淮茹捂著臉,眼淚嘩啦啦就下來了。
賈張氏不依不饒的道:“哼,自打你十八歲嫁進這大院那天起,我就知道傻柱看你的眼神都不對,真當我瞎?”
“不和您說了,您胡說八道,我不和您一般見識。”秦淮茹一邊抽泣,一邊擦擦眼淚,捂著臉轉(zhuǎn)頭回了家。
這時,就連棒梗也對秦淮茹有點懷疑了,追問道:“媽,奶奶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您跑什么呀?”
此言一出,秦淮茹猶如被晴天霹靂打出五百噸暴擊,一個踉蹌,摔了好幾個跟頭才回到家。
看到這一幕,杜預(yù)渾身起雞皮疙瘩,怎么會有這種人呢?
三大爺扶著搪瓷缸,樂呵呵的朝眾人笑道:“今兒我還真看一熱鬧,大伙說怎這事怎么辦,咱院里還能解決嗎?”
“三大爺,你別瞎說?!币淮鬆敽浅庖宦暎s忙朝賈張氏賠笑道:“老嫂子,您消消氣,消消氣,我相信柱子和淮茹兩個人是清白的,我來幫您討個公道?!?p> 接著,一大爺對傻柱厲聲呵斥道:“傻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實交代!”
傻柱嘆了口氣,“我沒有下毒,你們問問棒梗吧?!?p> “傻柱,死到臨頭你還在說瞎話!待會看派出所來了你還敢嘴硬嗎!”賈張氏差點氣過去,嚷嚷著要法辦!
一大爺死死盯著棒梗,“棒梗,怎么回事?”
看著一大爺?shù)匿J利目光,棒梗的囂張氣焰頓時弱了三分,“我...”
棒梗的不理直氣壯,瞬間讓一大爺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沒準就是棒梗偷東西偷到毒藥了,同時一大爺也對傻柱有點意見,就怎么點事,下午死活不說,這下好了,搞的自己和秦淮茹都下不來臺,也沒提前做好賈張氏的思想工作。
不過,這個事雖然理兒在傻柱,一大爺也不好直接拆穿賈張氏,萬一訛起來,真叫來派出所,未必不能造一樁冤假錯。
“老嫂子啊,我看讓傻柱你賠點醫(yī)藥費算了,畢竟...”畢竟之后,一大爺?shù)吐曉谫Z張氏耳邊說道:“畢竟怎么回事,您也清楚。”
“畢竟,畢竟什么呀?大伙可都看到了,一大爺威脅我!他說我要是敢告傻柱,他就讓我們一家好看!”
賈張氏冷笑著看著一大爺,她這會是真的想搞死傻柱。
雖說紅豆沙是棒梗偷的,但棒梗偷傻柱東西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傻柱呢,從來都是縱容的,那肯定就是為了籌劃今天,只不過他們賈家福大命大,逃過了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