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還沒有吃東西就盯著酒,非要敬陸云一杯,陸云搶過她努力了半天才開的酒,不容拒絕地道:“先吃東西。”
“哦……”
沈糖是真的餓了,她抬眼看了陸云一會兒,想著和學長很熟悉,不用注意什么形象,于是開始大口吃肉,胃里暖和些后,她將放在陸云手邊的酒拿了回來。
“學長,敬火鍋?!?p> “……”
陸云陪著沈糖喝了一口又一口,正想著她酒量可以的時候,沈糖忽然用極其軟糯的聲音和他講要玩牌。
“家里,沒有牌?!?p> “我有!”
在沈糖的指引下,他在她的箱子里真的找到了牌。
“帶牌,干嘛…”
“我怕咱倆待著無聊?!?p> “……”
陸云無言以對,開始聽她滔滔不絕地講玩法。
其實他原是會的,但沈糖眉飛色舞講話的樣子,很可愛。
良久后,她長舒一口氣:“你聽懂了嗎?”
“嗯?!?p> 嗯?沈糖挑挑眉,顯然不信,因為她當時可是學了一晚上才搞明白。
可是玩了幾局下來自己喝掉一罐酒之后,她不得不相信了。
這時候陸云看她臉頰再次泛起粉紅色,知道她有些醉了,便不再贏她,自己將剩下的酒喝完,但沈糖真的以為自己技術很好,牌技碾壓,高興的就像個小孩兒。
不對,她本來就是小孩兒。
陸云盯著正努力戳著碗里魚丸的她,回想起幾個月前兄弟來找他玩,住在他家里的那段時間。
不一樣呢。
這小孩兒,很可愛,一如既往的可愛。
吃好和好,沈糖收拾桌子,陸云洗碗,然后兩個人一起回了臥室。
沒有火鍋的輔助,兩個人顯得有些尷尬……
陸云忽然覺得屋子太小,一個人住的時候,亦或是和兄弟在一起的時候都只覺得溫馨,現(xiàn)在沈糖來了,便覺得空間狹小了。
就應該在沈糖來之前換租一個兩居室。
沈糖說要去住酒店,他又放心不下…
“看電影呀!”沈糖站在床上,兩手叉腰,興致勃勃。
陸云看了看她依舊戴著的兔子,讓她蹲下來,然后把兔子扯掉。
沈糖的頭發(fā)一瞬間散下來,潮潮的搞得她怪難受,于是努努嘴道:“我要吹頭發(fā)?!?p> 他轉身去洗手間拿了吹風筒遞給沈糖:“在哪吹?”
沈糖抬手指了指他,不接吹風筒,也不說話。
陸云搖搖頭,把東西放在她旁邊:“自己吹?!鞭D身離開臥室的時候,聽見她哼了一聲。
笨蛋小孩兒,陸云在心里罵她。
他故意在洗手間磨蹭了好久,聽見風筒聲音消失才慢悠悠出來,走進臥室,就看見她幽怨的盯著自己。
“……”
沈糖現(xiàn)在的樣子,儼然就是一只炸毛的小貓啊。
以前就聽她說過,她不會吹頭發(fā),看來是真的。
“要梳子嗎?”
“不要?!?p> 好吧…陸云上前兩步抬手理了理她炸起來的頭發(fā),將吹風筒拿走,然后坐在床邊:“看什么電影?”
“現(xiàn)在忽然想打游戲了?!鄙蛱钦f。
“好,那就打游戲?!?p> 陸云想著,兩個人不用看同一個設備,不會離得太近,也方便一些,但是沒想到小孩兒今天手感異常差,打得很爛,一直被隊友罵。
復活了就被打死,堪比坐牢。
在最后一波團戰(zhàn)時,沈糖還沒趕到現(xiàn)場就被對面打野切了,屏幕再次暗掉,還有四十多秒復活,她氣的直接把手機扔到了一邊爬過來看他玩了。
原是他是靠在床頭左側,沈糖在右側,現(xiàn)在她過來了,很自然地將下把倚在他肩膀。
如果不是在打團,他一定會立刻把她的臉拿下去,只是現(xiàn)在,他正在用他最拿手的亞瑟追五個大殘,并且已經(jīng)殺了四個。
在擊殺敵方第五個英雄時,旁邊的小孩兒忽然抱住了他的胳膊。
“牛啊學長!居然能贏。”
陸云慌了,飛快點掉對面水晶放下手機抽出胳膊:“我們看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