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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真的不想造反啊

第二十三章——白馬北歸

  午后,隨著北城外狼族戰(zhàn)鼓聲起,南城這邊的鮮卑大軍也開始了第二輪進攻。

  相比起第一輪進攻,這第二輪簡直就兇狠的令人發(fā)指,北城兩萬狼族勇士聚集,后路被狠狠堵死,南城各部落首領紛紛出戰(zhàn),膽敢有人怯戰(zhàn),皆是就地斬殺。

  再說城墻上,此時楊凡正領著一干老卒進行著新一輪的布置,經過上一輪苦戰(zhàn),雖說殺敵不少,可也因此將扶蘇本就不多的木材給消耗殆盡,城內原本還比較充足的箭矢,如今也只剩下了不到萬發(fā),扶蘇,帝國放棄這里了近二十年,盡管這些老卒不畏死,敢死戰(zhàn)。

  可他們又能做成什么?

  看著那些帶傷老卒們不肯下城,楊凡一時間也有迷茫了,這一戰(zhàn)能守住嗎?

  孫玄老爺子說扶蘇能守住,可按照昨日的損傷,扶蘇能守?。?p>  或許可以吧,但他卻是不想在看到那些老卒們戰(zhàn)死在他身旁了。

  “公子,聽攸一言可好?”

  正想著這些,身旁一直跟著的許攸就將他的思緒給打亂了。

  看了眼這位著急忙慌的天下智士,楊凡沒說什么,就朝著前方繼續(xù)走去。

  聽他一言?

  聽他什么一言?

  起初,他以為這位天下智士真有什么好的退敵良策,還特意將孫老頭叫了過來,誰料這家伙所謂的一言竟然是,趁著如今城內有生力量還算不少,可以試著從南方鮮卑大軍的缺口突圍。

  以飛廉軍的戰(zhàn)力,應該是可以撕開一個口子,而到那時,就是他們幾人的生路。

  氣的孫老頭當時就要拿刀砍了這家伙,若不是自己出言阻攔,這位天下智士如今早已被剁成了一團爛泥,可這家伙倒好,非但不吸取教訓,反倒是變著法的來糾纏自己。

  棄城而逃?

  求生?

  是,他楊凡想活下去,但若是以這種方式求生,那他還不如死了,或許有人會說劉皇叔當初面對曹老板也跑了不少次,可他楊凡跟劉皇叔一樣嗎?

  劉皇叔是因為想要復興漢室,而當時的漢室則是一直在曹老板手里,雖然曹老板喜好有些不良,可曹老板對漢室卻是不像董胖胖那樣不恭不敬,說到底,劉皇叔心中的信仰一直都在。

  他每一次逃跑看似狼狽,可他的信仰卻是從未有過磨滅。

  可他楊凡呢?

  他有什么信仰?

  以前,他沒想過,可三天前那一次,他卻是有了一個必須要做的事了,那就是對得起那十六位替他而死的老卒們,對得起這些將他當做袍澤的守城老卒們。

  所以,對于這位天下智士所說的話,他也是真的心煩。

  眼見身后的許攸又跟了上來,楊凡當即轉過身去,一把拽住了許攸的右手。

  “許子遠,這里是扶蘇,我曉得你許子遠自以為是,自負聰明,覺得這些扶蘇老卒都是只有武力的蠻人,可你給我聽好了?!?p>  “在扶蘇,我不管你是什么天下智士,我也不管你身后背景如何,在這里,你既然上了城墻,那就得老子去殺敵!再敢亂進妖言禍亂軍心,老子一刀就砍了你?!?p>  說著,就拿起了城墻上的一把沁血長刀,遞到了許攸的手里。

  殺敵?

  讓他許攸去殺敵?

  這家伙開玩笑的吧?

  許攸一臉懵逼,他哪想到這位看上去脾氣溫和的公子,性子竟然是這樣的,說好的禮賢下士呢?說好的愛才如命呢?

  自己這計策聽上去是不靠譜,可你仔細想想,這計策其實沒問題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玄菟是塞外五郡,扶蘇更是玄菟北方喉頸至關重要,此刻他們是棄城而逃,可只要活著,等到他日帝國出兵,收服扶蘇不就是手到擒來嗎?

  你就看城下那些鮮卑大軍,看似人數眾多,卻是無軍陣,無攻城器械,完全就是拿命在堆,這種蠻子,就是把扶蘇給他們了,他們也不知該如何利用地形守城。

  關于這些,楊凡沒聽過,但他即使聽了,也不會認同,因為他清楚,此刻守在城墻上的這些老卒們,沒有一人會選擇逃離。

  他們早已將城內的婦女幼兒轉移至了幽北,他們留在扶蘇就是為了殺敵,這些許攸不會懂,他楊凡是懂得。

  看了眼城下蓄勢待發(fā)的鮮卑大軍,楊凡的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來。

  他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可眼前的局勢實在是太惡劣了。

  狼族的號角再次從北方響起,第二輪總共發(fā)起了。

  只見,頃刻之間,原先只是蓄勢待發(fā)的鮮卑大軍,此時已經齊齊朝著扶蘇靠近了過來,城墻之上的扶蘇老卒們也隨之拉弓就位,只待那些鮮卑狗們再次走近有效的射程。

  “公子!你就再聽攸說一句,這次不跑了,這次絕對不跑了?!?p>  左側的許攸,想要闖進來,卻是被幾位老卒給拽了回去,守城時刻,各司其職,各有其位,小軍頭既然說了讓這家伙守城殺敵,那他就得留在這里殺敵。

  眼看,楊凡不搭理他,許攸有些苦惱,不過他也是狠人,當即就發(fā)狠喊道。

  “公子,攸這次真的有良策助你守城,若是這次再是之前那般逃生之策,你便一刀斬了攸!”

  這話剛說,許攸就有些后悔,只是一想到如今他跟著扶蘇也算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扶蘇若存,他大體應該無事,無非就是被軟禁罷了,可扶蘇要是淪陷,那些鮮卑人可不會管他是什么天下智士,充其量就是一刀的事。

  為了求生,許子遠登上了城墻,為了求生,他不得不給楊凡獻策,只是他的計策雖是良策,可真要是實施起來,卻也不容易。

  “唉,既然子遠兄有退敵良策,那還不快快說來,王老別欄他了,讓他過來?!?p>  聽得里面楊凡的話,許攸才被放了進去,只是沒過多久,就只聽得楊凡一聲大笑。

  “子遠兄,說好的退敵良策,怎么就變成了守城良策呢?”

  “守城,我們南城能守主,孫老爺子北城那邊也能守住,我要退敵良策,守城良策我要它何用?”

  ...

  誰給你說退敵良策了,我只說了是守城良策,是你自己說的退敵良策好嗎?

  看著眼前笑嘻嘻的楊凡,許攸心里面吐槽,但吐槽歸吐槽,他是不會傻乎乎的說出來的,只聽他猶豫了一會兒,然后低聲對著楊凡說道。

  “公子,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藏著掖著了,這塞北局勢說到底還是要看帝庭那幾位跟幽北公孫家的心思,雖然攸至今沒看明白他們到底在謀劃什么,可他們若不收官,這棋如何盤算?”

  帝庭那幾位?

  楊凡愣住,他以為這只是白馬公孫的一次釣魚,可現在聽許攸這話,他卻是幡然醒悟。

  一直以來他都將帝庭那位至尊所忽視了,那位寵信宦官,禍國殃民的至尊,可不是什么善茬啊。

  上一世黃巾之亂猶在眼前,他不得不仔細思索一下,若是那位也參與這場大戲,他究竟在圖謀什么?

  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荒僻的塞外究竟有什么是值得那位所謀劃的。

  不過,現在他更在意的還得是,看能不能從這位智士口中弄出一個退敵之策,他剛才所說的守城良策,楊凡是很認同的。

  鮮卑軍士相比狼族軍士個體素質弱了太多,而且鮮卑軍又因急速行軍,沒有攜帶攻城利器。

  昨夜南城損傷嚴重,多是因為那些鮮卑軍在城下射箭造成,此刻于其將精力浪費在守城,不如出其不意,只在南城留守城軍士,其余聚集北門,給北邊的狼崽子們一記重擊。

  若是狼族損失慘重,而鮮卑損失不多,兩族本就因利益聚在一塊,到時又說不準會出些什么矛盾。

  眼見許攸不再開口,楊凡也不巴望著他再說些什么,只是輕輕笑道。

  “子遠兄既然沒有退敵良策,那還不趕緊回去守著位置?”

  說著,就將許攸趕了回去,奇襲之策是好策,就是現在的時機不對,正午剛過,雙方都是戰(zhàn)意正盛之時,這時候搞奇襲?

  即使奇襲能成,他們的傷亡也會不少。

  這些老爺子們,一個個拼的要命,楊凡是真的有些怕了。

  這也是為什么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用氣運給他們加持的原因。

  就這群老爺子,你敢給他們恢復盛年力氣,他們就敢百十號人沖陣城下鮮卑十萬大軍。

  一個字,莽。

  ...

  日落西山,天空之上成片的烏鴉嘎嘎亂飛,秦水河畔,腥味刺鼻,令人作嘔,數不清的尸體更是令人驚悚。

  馬蹄聲再次揚起,之前奔馳而去的白馬將軍,如今卻是領著染紅的白馬大軍幸甚而歸。

  至于他們身后的鮮卑王庭?

  卻是已然成了一片火海煉獄,一日之間,馬踏王庭,俘獲東部鮮卑汗王,親眷數千人,斬殺其部人數不可知,俘獲俘虜數十萬,牛羊馬匹之多更是不可測,這一戰(zhàn),毫無疑問,他賭對了。

  火燒王庭,俘獲汗王。

  只此一役,他白馬公孫說不得也要與那冠軍侯并列千古雙雄,今日過后,所謂封侯拜相,于他公孫瓚又有何難?

  回望著身后那些被自己當狗一般,遛著跑的東部鮮卑汗王,公孫瓚卻是有些癡狂的仰天大笑一聲。

  “鮮卑汗王?此刻卻跟狗一般,由我們遛著,兄弟們,今日之后,我們白馬義從的大旗注定將飄揚九州?!?p>  “漢家神軍,再也不是二十年前的飛廉,再也不是所謂的天子禁軍,而是我們,白馬義從!”

  白馬義從(A+)特殊兵種

  攻擊:A—S

  數值:1500-5000

  平原時S+,拉鋸戰(zhàn)時SS+,攻城時A級,山地時A級

  速度:S—SS

  數值:4000-6000

  平原時激活兵種特技SS,平時S級

  防御:B

  數值:500

  兵種特技:白馬成龍、飛騎輪射

  「白馬成龍」進入飛馳狀態(tài)后,全軍速度+80%(只可用于平原)

  「飛馳」騎行于平原,百米加速后,進入飛馳狀態(tài)

  「飛騎輪射」與敵方保持100-200米距離時,攻擊+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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