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納悶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童易寒站了起來,特興奮的說:“哎呦千雪,你可真幸運(yùn)。是這樣的,剛才你們兩個出去的時候呢,我們的第一輪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呢,是第二輪。本輪掌控命運(yùn)的人呢,是我。我剛才當(dāng)著大家的面已經(jīng)說了,你們兩個誰后進(jìn)來,誰就是被掌控者。那么現(xiàn)在你是選著真心話,還是大冒險?!?p> 我看了一眼盼盼,盼盼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才相信這是真的,心想我也不能選真心話啊,那說不定會問我什么問題呢。我把心一橫,笑著說:“那就大冒險好了?!?p> 童易寒嘴角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我心想,完了。隨著逐漸擴(kuò)大的笑容,童易寒聲音甜美的說:“好,大冒險的內(nèi)容呢,剛才也已經(jīng)決定好了,就是讓上一輪的被掌控人,楊毅親一下?!?p> 我正在想楊毅是誰呢,宛如旁邊的那個滿臉青春痘的男人站了起來。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看宛如的反應(yīng),因為這個青春痘,不,是楊毅,這個楊毅是宛如現(xiàn)在的男朋友。我想宛如多少會有一點(diǎn)介意的吧,這樣我也說不定會逃過一劫,可是很明顯,我想錯了,宛如不但沒有表現(xiàn)出驚慌或是不高興的表情,反而是一臉的淡然,好像那個人不是她的男朋友一樣。
“親一個?!?p> “親一個。”
“親一個。”
周圍的人都在喊,我看到那個男的滿臉通紅,不過我看他的樣子是興奮多過害羞。再加上他身邊一群衣冠禽獸跟著起哄。他也就麻著膽子過來了。我抬頭瞪著他,我說:“你要再走三步試試,看我不滅了你!”估計是我眼中憤怒的火焰特別旺盛,那男的很明智地止步了。楊洋見那男的停了下來,在一邊繼續(xù)煽風(fēng)點(diǎn)火,說,出來玩就要玩得起嘛,不能玩就不要玩。我瞧著她那樣心里恨得咬牙切齒的。
童易寒突然站出來裝好人,特善解人意的說:“楊洋,別這樣嗎,我知道楊毅是你表哥,可是你也不能這么幫著他親我們家千雪啊?!?p> 盼盼在一邊冷哼著說:“哼,怪不得,都是一臉的哈巴狗相。”我在桌子下面踹了盼盼一腳,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楊洋在那和童易寒一唱一和的說:“小寒,我哪有啊,出來玩就要玩的起啊,既然不讓親,那要不就喝酒,違反游戲規(guī)矩的都喝酒?!?p> 我什么都沒說把啤酒杯推過去,我心里想隨便你倒,我還不信你一杯啤酒能把我放倒了。結(jié)果我抬天真了,楊洋和童易寒比我想象的可狠多了,轉(zhuǎn)身不知道從哪拿了瓶五糧液過來,沖著我的杯子就倒,嘩啦啦跟倒純凈水似的。我心里后悔得都想自盡了臉上還得裝出大尾巴狼的樣子。我就在琢磨,早知道就讓那男的親一下了,又不少塊肉,青春痘又不傳染。更何況那男的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既然宛如都不在乎,我又有什么好想的。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楊洋倒了滿滿一杯杯停住了,然后拿眼睛挑釁我。看她那樣子恨不得倒杯子外面去,恨不得一杯酒讓我殺手人寰。盼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起酒杯就想要倒掉,楊洋按住了盼盼的手說:“盼盼,你這是要干什么。”
盼盼理所當(dāng)然的說:“當(dāng)然是倒掉啊,你不覺得你們這樣太過分了嗎?有種你喝一杯試試?!?p> 楊洋只是個被童易寒推出來當(dāng)炮灰的,被盼盼這么一激,馬上說不出話來了。童易寒立馬出來解圍了,笑呵呵的看著我說:“盼盼,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呢,規(guī)矩又不是今天才訂的,你說對不對啊,千雪。”
我不想在僵下去,也擔(dān)心盼盼會和他們打起來,所以我端起來一仰頭就喝了。喝的時候群毆暗自在心里慶幸,幸好今天千浩不在家,不然死定了。
喝下去之后我感覺我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會突然特別想念左天佑。一直吃到酒空,菜光。一大幫子人原形畢露,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也有人在屋角支著頭裝沉思者。
走出飯店的時候也不知道幾點(diǎn)了,反正風(fēng)吹過來已經(jīng)沒了暑氣,白天的熱幾乎都散了。一大堆人走得差不多了剩我、盼盼,楊洋,童易寒,還有宛如和楊毅。
童易寒提議說:“我們找個地兒續(xù)攤吧,今天原本說好了誰要給千雪道歉的,可是發(fā)生了點(diǎn)意外情況,才會來這么多人的?!闭f到兒這童易寒還特意跑過來挽著我的胳膊,然后才接著說:“千雪,你就答應(yīng)我吧,不然我心里一定會難過自責(zé)的。”
我還沒說話呢,盼盼立馬來了興致,這丫頭一到晚上精神好得跟賊似的,一雙眼睛亮得狼見了都怕。我心里是想說我不去的,可是盼盼瞪著我就跟我欠她二百塊錢似的。
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幾個打了兩輛車就出發(fā)了。兩輛車飛馳在寬闊的大馬路上,朝更加燈紅酒綠的地方開過去。
我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怎么著一股惡心往上翻涌,我在車上弄得暈頭轉(zhuǎn)向,那開車的司機(jī)一直嘿嘿地笑,笑得特內(nèi)疚,估計他以為我暈車呢。我打開窗戶玻璃讓風(fēng)吹吹,保持革命清醒的頭腦。上車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童易寒非要坐在我身邊。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她,坐得特端正,跟外國首相的夫人似的。我心想,剛才真不該喝下那杯酒,還不如讓那楊毅親一下了。
車子又沖上高架橋,我從車窗望出去體會著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那些燈光紛亂地在下面流淌,如同水一樣一晃一晃地。我覺得頭昏,表情痛苦跟咬著塊黃連似的。那司機(jī)估計是從倒后鏡里見著我的表情了,又是一臉歉意的微笑。我就特想安慰他,我剛想說師傅,沒您的事兒,結(jié)果一張嘴剛吃下去的山珍海味全吐出來了,我也挺佩服自己的,都這樣了我還是分的清孰遠(yuǎn)孰近的,因為我吐了童易寒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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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愛吃榴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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