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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嫡女:邪妃來襲

第三十三章:誤解

名門嫡女:邪妃來襲 菲郁 3005 2014-11-04 16:58:56

  凌嵐原以為會在野外熬過一晚,卻不想在日暮時分遇見歸家的老樵夫,熱情的邀請他們?nèi)ニ疫^夜。還未到老樵夫家,遠遠的便看見一個婦人站在路口翹首仰望。

  “這大冷天的,你跑出來作甚?”老樵夫責(zé)備的說道,不由的加快了腳步,上前攙住婦人的手。

  “老頭子今兒怎么這么晚?”婦人五十來歲,滿臉的皺紋,皮膚黝黑,眉目中透著和善,她的注意力都在老樵夫身上,并未看見跟在身后的凌嵐和司馬宸。

  “你這老婆子瞎擔(dān)心,我不過是晚些回來,看你急的樣子。讓兩位客人看見,可是要笑話的!”老樵夫拉著婦人的手,回頭對著兩人道,“老婆子眼睛看不見,兩位別介意。”

  “老丈人嚴重了,是我夫婦二人叨擾兩位了?!彼抉R宸淺淺一笑,借著幽暗的燈光,婦人眼睛黯然無光毫無生氣,難怪剛剛覺得婦人走路有些怪,原來是因為眼睛不便。

  聽到陌生人的聲音,婦人愣了愣,臉上浮出一抹紅暈,“老頭子來客人了,你怎么也不和我說?”說著就要將手從樵夫粗厚的手掌中抽出來。

  “你這老婆子害什么臊,我牽著你走路才穩(wěn)妥,叫你好好的呆在屋里,你偏偏又不聽!”責(zé)備的話語中充滿了關(guān)懷,抬頭歉意看了一眼司馬宸和凌嵐,“兩位客人前邊請!”

  “老丈人請!”司馬宸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凌嵐沒跟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拉著她的手,“嵐嵐發(fā)什么呆呢?”

  “我在想,也許那婦人的眼睛還能復(fù)明!”

  司馬宸挑了挑眉,“嵐嵐有法子?”

  “若我沒猜錯,那婦人的眼睛之所以失明,是因為半年前磕了頭,血塊淤積壓制了視覺?!?p>  聽了凌嵐的話,司馬宸來了興趣,湊上前去低聲問道:“嵐嵐怎么會知道她半年前磕了頭?”

  “她額頭出有道傷疤,從疤痕的深淺可以看出當初的摔傷的嚴重程度,從傷疤的顏色來看可以大致推測受傷的時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若是嵐嵐不說,為夫真的不知道呢!”

  凌嵐唇角抽搐,投了個白眼,牽著韁繩朝著泛著燈光處走去,司馬宸摸了摸下巴,大步流星的跟在她身后。

  老兩口居住在深山中,平日里鮮少遇見生人,尤其是隆冬臘月的天氣,張羅了半天飯菜才上桌。夫婦二人皆好客,將儲備許久的東西拿出招待他們?;璋档臒艄庵滤娜藢ψ?,說不出的溫馨和愜意。

  “讓兩位客人久等了,山野村舍沒什么好招待的,這些都是一些家常菜,還望客人別介意?!?p>  “哪里哪里!若非老丈人仗義相助,我夫婦二人今夜可要露宿野外?!?p>  “看兩位穿著不像是尋常人家,這寒冬臘月天,怎么跑到這山里來了?”

  “去北方探訪故人,因內(nèi)人做不到船,故而只能走旱路?!?p>  “原來如此。”老樵夫目光在凌嵐身上短暫停留,隨即轉(zhuǎn)向司馬宸,朗聲說道:“公子倒是一個懂得疼媳婦的人?!?p>  “..?!?p>  樵夫絮絮叨叨,像是有說不完的話,司馬宸不厭其煩的聽著。從他們的談話中凌嵐得知老樵夫姓唐,有一個二十歲的兒子唐寧,三年前參軍至今杳無音訊。老婦人因為思念兒子優(yōu)思成疾,今年五月份的時候夫婦倆想去尋兒子,還未走出大山老婦人就摔了一跤。額上的傷雖未致命,可卻導(dǎo)致婦人失明。

  說道這里的時候,老樵夫悲痛不已,顯然他將婦人失明,歸咎在自己身上。凌嵐看不過去,淡淡的說道:“些許,我能治唐大娘的眼疾!”

  聞言,兩人皆是一愣,半天才緩過神來,不確定的問道:“夫人剛剛說什么?”

  “唐大娘的眼睛是因為血塊淤積,壓制了視覺神經(jīng),我若將筋絡(luò)打通,些許唐大娘眼睛能夠復(fù)明!”

  “若是夫人能治愈老婆子的眼睛,就是我們唐家的大恩人了?!崩祥苑蛘f著就要跪凌嵐,卻被她眼疾手快的扶住,“老丈人使不得!我盡力而為!”

  “老頭子。”婦人全身顫栗,顫顫巍巍的從座位上站起來,一個墜入黑暗的人,突然有一天得知可以重獲光明,這種喜悅是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老婆子你聽到了嗎?夫人說可以治你的眼睛!”老樵夫激動的握住婦人的手,布滿皺紋的臉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年輕起來。

  “聽到了,聽到了。?!?p>  司馬宸面色平靜的看著激動的兩人,緩緩的回頭看著身邊的凌嵐,壓低聲音問道:“嵐嵐幾成把握?”

  凌嵐挑了挑眉,豁然抬頭,唇角含著淡淡的笑意,“沒把握的事情我會做嗎?”之前她無法確定能否治愈老婦人的眼睛,然而,剛剛進門的空檔她借機為她把脈,發(fā)覺老婦人的情況比她想象的要好了幾分。

  燈火跳躍中倨傲的女子,微微的抬起下頜,冷冽,沉靜,自信。。

  “夫人?”老樵夫忸怩的開口,似乎打斷兩人的談話而感到抱歉,凌嵐善意的笑了笑,緩緩的開口,“老丈人有話但說無妨?!?p>  “老婆子的眼睛要治療多長時間才能好?這費用。。”樵夫皺著眉頭,頗難為情的模樣,凌嵐已經(jīng)知道其意,“只需今明兩日,我為唐大娘扎針化去她的淤血,吃一些藥就無大礙了?!?p>  聞言,老樵夫深深吸了口氣,“如此,甚好,甚好!”

  治療效果出其不意的好,第一次施展九轉(zhuǎn)金針之后,唐大娘就漸漸恢復(fù)光感,夫婦二人對她是千恩萬謝。

  回到房間,司馬宸坐在燈下奮筆疾書,一看到她進來連忙放下手中的筆,“嵐嵐回來了?”碰觸到她冰涼的指尖的時候,眉頭蹙了蹙,心疼的捧起她的手將其包裹在掌心,溫?zé)岬臍庀㈨樦讣饴尤怼?p>  “怎么還不睡?”此時,已經(jīng)月中天了。

  “嵐嵐在忙碌,我去睡覺,哪有這樣的道理?”司馬宸笑了笑,拉著她走到案前,“我按照老丈人的意思畫出的地圖,明日我們按著地圖上的指示走會省去好些腳程。”

  凌嵐凝了凝眉頭,今日他執(zhí)意要下船,到底是有些任性了。此行,兇險萬分,他這般急著趕路,怕是擔(dān)心司馬簫的安危。

  司馬宸側(cè)眼望著凌嵐,見她沒有反應(yīng),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背,“想什么呢?”

  “也不知道大哥他們怎么樣了!”

  “嵐嵐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我同樣也不會做無把握的事。阿允和二哥他們很安全,嵐嵐不必擔(dān)心。”難怪她一整日魂不守舍,原來是擔(dān)心阿允等人的安危。

  “倒是我多心了!”訕訕一笑,眼前的男人是何等的足智多謀,沒把握的事情他怎么會做呢?運籌帷幄、決勝千里,說的不是司馬宸這樣的人嗎?

  司馬宸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丫頭,容不得人說?!闭f著將她的身子掰正,伸手為她解開披風(fēng),“奔波了一天,嵐嵐也該累了,上床歇著吧!”

  “你呢?”聽他的口氣不打算睡覺,大冷天的他不睡覺打算去哪里?

  “我有事出去一會兒!”

  司馬宸的身影,漸漸淡在清冷的月光下,望著遠去的背影,凌嵐一陣失落。

  失落?她懊惱的蹙眉,脫了鞋爬上了冰冷的木床。

  不知道為何,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居然無半點睡意。一骨碌從床上爬起,重新穿上衣服,踏著月色而出。

  毫無目的的在清冷的月輝下晃蕩,腳踩在枯枝上發(fā)出細碎的聲響。前世,她對舒夜死心塌地,將自己的一切壓制他身上,最終換來是家破人亡。

  再次為人,她不敢去愛。愛情那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讓人無所適從。司馬宸對她好,她是知道的;他并非市井流言般的風(fēng)流,她也是知道的??墒?,讓她放下心中芥蒂接受她,她無法做到。

  她那顆滿目瘡痍的心,如何去愛人,怎么去愛人?她凌嵐望著月下自己的影子,唇角輕輕一勾,浮出一抹苦笑。

  冷風(fēng)拂面,打了個激靈,方才知曉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走了許久。拉了拉衣襟準備往回走,隱約的聽見交談聲,凝了凝眉頭。

  “云都局勢如何?”司馬宸冷銳的聲音在清寒的夜色中響起。

  “一切正常。不過據(jù)情報得知,征北將軍劉昊,已經(jīng)秘密回到云都?!?p>  “那老狐貍回來了?”司馬宸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唇角微微上翹,三皇子司馬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那個老練深沉的外公——征北將軍劉昊。

  “吩咐暗影,盯緊劉昊那個老狐貍。”

  “是!”

  司馬宸緩緩的抬頭,心情沉重的望著那高懸天際的明月,在過三日就是月圓之夜了。月圓之夜,不詳之夜,不眠之夜。

  深深的吸了口氣,此行赤炎珠勢在必得,二哥身上的寒毒必要解。

  “戚蕓到哪里了?”

  “屬下已經(jīng)按照王爺?shù)姆愿溃瑢⑵莘蛉嗣孛芩屯嫣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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