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平靜靜的望著對面的那個人,這個人是她曾經(jīng)的手下,他的一切,他以前似乎了若指掌,突然此時她覺得眼前的人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她沒想到,這人站在這里,那酒鬼想必也死了,對于酒鬼她連問一聲都沒有,對于她而言,酒鬼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利用價值。
“你想要的是什么?”
趙長平雙眼美目連眨著,凝神的望著對面的這個她曾經(jīng)打算當做棄子的人。
“人手,高手,真正的高手,越多越好?!?p> 李慕白淡淡的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平靜。
“哦,你不是知道我唯一的暗衛(wèi)都毀了,那里還有人手?!?p> 長平笑著說道,美目的帶著一絲好奇。
“我知道,暗衛(wèi)只不過是你表面的勢力,那些地下的鼠蛇怎么配與天空之中鷹想比,至少,在這個公主府你們就至少五個不遜色與修仙啟靈者的靈壓?!?p> 李慕白突破時,他的靈識感受到的整個王宮的修行者的靈力,當然包括公主府了,這座公主府他至少能感受四五個修行啟靈者的靈壓。
“哦。是嗎?”
長平的雙眼微瞇著,望著李慕白雙眼中帶著一絲寒光,這是她最后的底牌。最后的底牌被人搓破,她也在想是不是把這個人永遠的留在這,她嘴角在笑,雙手握著腰間的紅色裙擺。
“你不用想動手,你現(xiàn)在發(fā)出信號之前,我就能將你輕易斬殺,所以不用做這些無用之功,另外最重要,我并不是你的敵人,我們有共同的對手。”
李慕白說道,雙眼透著一股自信,仿佛一切都在的算計之中,他淡淡自信的語氣,讓長平的手從腰間處拿了出來,她發(fā)現(xiàn)她所有想法動作都在這個少年的計算之中,好可怕的心計,還是小看了他。
“你想要對付趙拓,怎么合作?”
一旁的許原望著李慕白說道,身為公主的第一謀士的他,此刻也在為公主判斷權衡利弊。
“恩。你出人手,我?guī)湍銣缌粟w府。”
李慕白說道。
“呵呵,就憑你一個修行啟靈者?!?p> 許原不屑道,趙拓當了這么多年的丞相,自然有他的底蘊,光是囚徒七殺就不好對付,況且,他本人還是一個修行啟靈者。
“因為,我是趙府的探子,沒有人比我更了解趙府,我還掌握了他謀反的證據(jù),我能確定他私造兵器的地方。”
李慕白淡淡的說道。
“什么?這意味?!?p> 許原望著趙長平,趙長平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興奮,顯然是被那句謀反的證據(jù)所吸引。如果上告給王上,王上必然會派人前來搜查,到時名正言順,想必趙拓此次兇多吉少。
“你到底是誰?”
趙長平凝神的望著李慕白,聲音之中帶著一絲疑問,她清楚對方不是徐府的公子。
“這不重要?!?p> 李慕白望了一眼這天,天空正是晴朗,所有迷霧已然散去,眼前自是一片光明。
長平和許原頓時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對于李慕白的條件太過誘人,似乎是沒有理由拒絕,但是這種受制與人的感覺讓趙長平十分不爽,她凝神望著李慕白的自信般的微笑,嘴角勾出一絲微笑。
“成交,不過這事之前需要一些事前的準備?!?p> 長平和李慕白雙眼對視,相互十分有默契的一笑。
天空的顏色是藍色的,忽而變得風云變幻,起伏云涌。這樣的天,預示著各方也開始云動。
王宮內。
王上坐在王椅之上,眼前屬于他的暗哨想他匯報著最近HD城內發(fā)生的各種消息,說到暗衛(wèi)被滅,以及公主府有集解高手的消息,趙雍雙眼微瞇著,目露著一絲興奮的目光。
“終于,按耐不住動手了嗎?”
司務府。
府主莫問和副府主文開兩人接受到煙霧彈的信號回來,才得知整個暗衛(wèi)被滅的消息。
這個消息兩人還沒消化完,另外王上的新的命令就出來了。
兩人聽到新命令,兩人的雙眼不覺一亮,不為別的,就為趙雍給他們出手的好處。
在整個趙國推行法家思想,執(zhí)行法家變革。沒什么比這個更能讓兩個法家弟子動心的。
趙政府。
趙政,因為秦國舊部保守勢力的陷害,讓自己的母親被打入了冷宮,他自小就被派到趙國當做質子,被當時的趙國王上賜名與趙,沒想到在這一待就是十余年。
他望著天空的風起云涌的天,雙眼漠然的望著,一雙眸子帶著一絲冷光,他看著此時趙國的氣運開始在聚攏,很明顯是王宮那人要動手的前奏。
經(jīng)常有人把他和趙國王上比較,因為他們年齡相仿,都是年輕的當國的王上或者王子,且都有才能,所以兩人都十分了解對方。
他知道對面王宮那人,早就想要對趙拓動手,只是差一個真正名正言順的機會,他想變革,想要趙國變得真正的強,不是簡單的軍事能力。
“公子,在想什么呢?”
高要問道。
可是,趙政卻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p> 天正涼,風輕蕩。
不知不覺,已然到了午后,斜陽將天空劃開了一條線,似乎劃開了天與地,那血紅的殘紅,將天空染了遍。
而此時風暴的中心,那個曾經(jīng)輝煌糜爛的趙府,此時顯得十分平靜,殺手們在別院,練習著搏殺,偷襲。而主人趙拓還在一個人如山般的身軀躺在大堂里,單手撐著,有些發(fā)困的,等待著仆人上前跟洗腳。
這個仆人從皮膚上看上去有點老,雙手端著一個大大的木盆,頭死死的低著,目光不覺的有幾分晃動。
注意的就能發(fā)現(xiàn)老仆人的雙眼帶著一絲寒光,血光。這份眼光被他完美的隱藏在躬卑的身軀里。
木盆下,一把白雪似的刀微微發(fā)著光,鋒利的刀片帶著一絲深深的寒意,那鋒利的銳感完美的隱藏在木盆之下。
當老仆人碰到刀的時候,趙拓有些半醒了,眼神微微睜開,老仆人連忙收起摸到的手。
老仆人將木盆放在地上,雙手小心的將趙拓如豬蹄般大小的腳,放入那個含著各種各樣藥水的水桶里。
老仆人看著趙拓悠閑瞇著眼享受著沉睡的表情,嘴角多一絲詭異的笑。
寫到痛處
第一更到,大家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