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答對了!就是這樣的,姐可真聰明!”
冰藍好笑的搖了搖頭,感覺自己面前的還真是個孩子。
初瑤繼續(xù)普及知識:“煉藥師是不會被攝魂術(shù)控制的,相反,還能解除攝魂術(shù)?!?p> 說到這里的時候,初瑤明顯驕傲了一小下,漂亮的小下巴微微抬起,好像自己已經(jīng)是煉藥師似的。
“不過精煉師與空間師比起來,又慘了不少??臻g師雖然能被攝魂術(shù)控制,但他們一旦被控制后,靈魂空間就打不開了。而他們的靈魂空間打不開,也就等于沒用了,所以一般沒人控制他們。只有精煉師是最慘的,他們本身就是尋找奇石,鍛煉兵器的。所以也是最容易被控制,同時還不影響功效的?!?p> 冰藍默默的點了點頭,心中突然有很多疑云。
不過,還沒待她來得急思考,清脆的敲門聲又響起了。
初瑤猛然驚覺,接著一臉壞笑的看著姐姐。特別積極的蹦下床,然后朝門口跑去:“嘻嘻……我去開門?!?p> 冰藍皺眉,這丫頭什么時候這么機靈了。
果然,房門打開后,初瑤清脆的喊了聲“姐夫”。然后迅速而又歡快的跑了出去!
冰藍汗顏,你真是我的親妹妹嗎?就這么把我扔給一個不熟的男人了。
而蕭景軒在聽到初瑤那聲“姐夫”的時候,突然也凌亂了!
姐夫?
難道不是妹夫嗎?
不過這都不重要啦,最重要的是趕緊去親親自己的漂亮小冰冰!
蕭景軒雖然還保持著王爺應(yīng)有的儀態(tài)和風(fēng)度,不過此刻的激動已經(jīng)掩蓋不住了。
他快步走了進來,第一次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用手關(guān)門。然后笑嘻嘻道:“小冰冰,為夫來啦!是不是很想我呀?”
冰藍懶懶的斜倚在床上,媚眼如絲,嬌唇如火。
一襲亮黑色長發(fā)如絲綢般輕灑在紅色嫁衣上,遙遙望去,簡直嬌艷美麗到讓人不能呼吸。
冰藍是故意這個樣子的,反正她體內(nèi)含毒,沒什么好怕!
現(xiàn)在能夠調(diào)戲調(diào)戲蕭景軒,讓他只能看不能吃干著急,也是件挺有趣的事情哦~
其實蕭景軒早就想來洞房了,但是皇兄在場,他也不好意思沒陪酒就過來。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冰藍想見初瑤肯定多于想見他,于是自覺地讓出些時間讓姐妹倆相敘。
等了那么長時間,本就焦迫的心,此時看見冰藍這個樣子。忍不住血氣上涌!
冰藍見蕭景軒一副兩眼發(fā)直的樣子,更是惡趣味的用妖嬈的姿態(tài)將自己嫁衣解開一部分,露出酥嫩如雪的香肩。
青蔥玉指對著蕭景軒輕輕一勾,眸光含情,聲音魅惑:“過來呀!”
蕭景軒傻傻的站在離床不遠的地方,兩眼直直的看著墨冰藍,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自己真的不是做夢嗎?
他昨晚YY了好多種洞房的場景,可唯獨沒有預(yù)想到會是這一種啊!
本就激動而又翻滾的血氣,一瞬間急速上涌。再加上傷毒沒有痊愈,只覺鼻子一熱,貌似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
好在剛輸血沒幾天,身體里血液的顏色還算純正,不是黑色的。
墨冰藍看著蕭景軒傻傻流鼻血的樣子,不僅噗嗤一笑。剛剛那嬌艷嫵媚的樣子,也因此破了功。
“景王爺!你是沒見過女人嘛?”
冰藍越想越覺得好笑,最后竟哈哈大笑起來。
堂堂一個天御國的王爺,居然見到女人會流鼻血。
關(guān)鍵是,他可是個五階高手??!
怎么看都覺得好笑。
蕭景軒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轉(zhuǎn)身尷尬的擦了擦鼻血。急急的走出門外找水,可是一開門……
“哎呀~”
趴在門口的初瑤一頭栽了進來,好在被旁邊的高達拽住了領(lǐng)子,這才沒有跌的很慘。
要說為啥沒有撲倒蕭景軒的身上,那當(dāng)然是因為蕭景軒閃開了。
這可是五階修煉者的本能?。?p> 蕭景軒看著門口的兩個家伙,頓時囧的呀~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特別是還有個特別不給面子的手下。
“哈哈……王爺,你流鼻血啦!”高達的聲音還挺大,引得路過的丫鬟下人們捂嘴偷笑。
某王頓時惱羞成怒了。
漂亮的眼睛狠狠一瞪,高達連忙憋著笑縮了縮腦袋。
不過,初瑤的笑,他卻只能“惱羞”,卻不敢“成怒”?。∷灾苯雍雎?。
“笑什么笑,本王只是……只是……辣椒吃多了!”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高達直接爆笑!
就連屋里的墨冰藍也忍不住笑的肚子疼。
蕭景軒,你還能再搞笑一點嘛!辣椒吃多了!你到底傻不傻?。±苯纺馨涯憷钡搅鞅茄??
蕭景軒說出口后,真是后悔的想把自己舌頭給咬斷。
不過,人家畢竟是王爺,在這種情況,還是知道淡定才能解決一切的。
于是深吸一口氣,低聲對高達道:“快點去給我打盆水來!”
高達一聽,又樂了。
“王爺,屋里有水的呀!”
蕭景軒一聽,脆弱的小心靈再也承受不住的破碎了。
他這是怎么了呀!
“啪!”
高達和一直在偷笑的初瑤還沒準(zhǔn)備好,兩扇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直接撞在了鼻子上。
接著,只聽門外一男一女兩道嚎叫的聲音。
某爺這下心里平衡了,不是笑本王流鼻血嘛!讓你們倆也流個夠。
冰藍無語,這貨還挺小心眼的嘛!
“喂!你撞你手下就好了,干嘛還要撞初瑤??!萬一鼻梁骨撞斷了怎么辦!會毀容的!”
蕭景軒悠然的用錦帕擦了擦臉上的水,嘴角噙著一抹壞笑,幽幽的朝內(nèi)室走了過去。
“小冰冰不用擔(dān)心,為夫肯定是有分寸的。不過嘛~這床上的事,為夫可就不知道怎么掌握分寸了哦~”
冰藍一聽,頓時警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連坐姿都變得謹(jǐn)慎了。
“喂!你別過來?。e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嚇唬我的。你也聽見了,我可是身含劇毒。不能……不能那什么的!”
蕭景軒繼續(xù)帶著邪邪的壞笑,手腳并用,慢慢爬上了床。一雙含情美眸溫柔的看著冰藍,眸光如碧湖春水,清澈誘人。
“那什么……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