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奉誰的命?”云北瞳孔驀然一縮。
這個孟婆和丫頭,果然不簡單,身后還有著她不知道的人。
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是云驚風(fēng),因為他的人,云北全都見過,這兩個人,她卻是第一次見。
孟婆像是眉頭聽到她的話語一般,低頭不語,臉上卻有一種“吃飽撐著”的表情。
似乎很是厭煩云北的問東問西。
如她所說,云北只要安心做自己的主子,她們保證她今后不在手欺負就行,何必非要刨根問底的查個水落石出呢?
“看來我云北在你們的眼中,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因為我的命令對于你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作用……既然是沒有用的奴才,我還要來做什么?”
云北非但不惱,反倒是悠然的環(huán)臂而坐。
“孟婆,現(xiàn)在你可以卷著你的鋪蓋卷,滾回你的老家了……”
孟婆的瞳孔在那一瞬驟然一縮,猛地抬首看向云北。
“小姐……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
“謝了……本小姐不領(lǐng)你這人情……”云北完全就是一副白眼狼的表情。
孟婆方要說話,云本的臉色遽然一沉。
“我說話素來不喜歡重復(fù)……”
她的手腕猛地一抬,對上了孟婆。
“看在你是二爺爺送來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再不走,可不要怪我對你客氣……”
孟婆看著她的弩箭,似乎有些不屑一顧的撇了撇嘴,喉間發(fā)出一聲嗤笑之聲。
這一笑,徹底點燃了云北的怒火,手腕一沉,弩箭瞬間發(fā)出。
孟婆腳下不動,身子悄然一閃,無聲避開了弩箭的鋼針。
云北心說你個丫丫的,怪不得敢如此張狂,原來是仗著自己有兩把刷子。
這么近的距離,像贊同和云朵那樣的修為,尚且躲避不及,看來這個孟婆,到底是有點道行的。
但是有點道行也不能如此的目無主人,不停差遣。
沒有用的奴才,就是在自己身邊安插的定時炸彈,這樣的危險,云北絕對不會要。
所以,今天她絕對要將這個孟婆給收拾了。
但是現(xiàn)在她所有依仗的本事,就是這弩箭,倘若弩箭都收拾不了她,那么接下來的戲,她唱的可就有些艱難了。
驀地——
靈光一閃,她想到了自己這些日子的修煉。
連續(xù)的幾日靜修,她已經(jīng)可以自由的駕馭體內(nèi)的那股氣息。
不是說這氣息可以駕馭物件嗎?
她大的駕馭不了,一根小小的鋼針,總是可以試一試的吧?
心中想著,她的垂眸靜心,沉沉吸入一口氣,尋到了丹田之中的那股氣,引導(dǎo)它緩緩釋放。
手腕一沉,一枚鋼針再次射出。
雖然這一次的目標依舊是孟婆,可是實際上已經(jīng)成為了她初次練習(xí)。
以氣御物,聽起來很是簡單拉風(fēng),可是要坐起來,卻不是那么容易的。
鋼針還沒等到她感知到,就特么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孟婆依舊腳步不動,身子偏移,漫不經(jīng)心的避開云北的弩箭,同時翻了一個白眼過去。
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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