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五:反派(下)
(小哈更新慢了,一來是因為還有幾章就解禁完了,二來……是因為萬惡的期末到了……)
“小哈,你最近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啊……”殘安也走后,老藥突然說,“似乎過分亢奮了一些,莫非是因為要打架,所以緊張的?”
“當然不是……”我看向了擂臺的方向,“我只是……想要找某些人算算帳而已?!?p> “不對……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瞞著我?平日的小哈不是這樣的。”老藥神秘兮兮的把我拉到一邊。
“沒有,哪里有啦!”我拼命搖頭,這個該死的老藥,這么敏感干什么?
“才怪,小哈只有在做出了什么決定,心里又不情愿的時候,才會這么亢奮?!崩纤幩坪醣任易约哼€了解自己啊……
“說白了,這樣的事情就是小孩子脾氣,自己做了什么樣的事情,總希望別人會知道,然后讓他們夸獎自己。說吧,你到底干什么事情了?我?guī)湍惚C?!不對,我來夸獎你!”老藥……莫非你是兒童問題專家?
不過,我并不是想要別人的夸獎而已,我最討厭,最討厭別人夸獎我了。
而我,確實有著心思,這樣的心思,卻又必須憋著,不能告訴別人。
雖然只在一起生活了不長的時間,但是……我不想孟怒離開我的身邊,不想。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感覺,怎么形容,我只是覺得,自己身邊的人突然要離開了,而他本來是不需要離開的,是我自己的決定讓他不得不離開。
一想到這些,我心里,總會忍不住很難受。
我有時候會想,如果孟怒知道了這些,他一定會很認真得說,我不要走。
因為,我還必須受到他的保護,如果他離開了,我會真得落入到某些圖謀不軌的人的監(jiān)視之下。
我真得很不希望……孟怒真的要走啦!
每次離別的時候,心里都好難受,可又哭不出來。
而這離別,卻又是我自己促成的。
我知道自己有多懶啦,就算再想念的人,我都會懶得去看他的。
這樣的個性,真不知道是可愛還是可悲,可這就是真正的我。
而孟怒,有可能去到我不能去看望他的地方,而他也勢必不能來看我。
只要一年多,我就畢業(yè)了,離開這個學(xué)校,然后回到自己曾經(jīng)生活的地方,或者到一個新的地方。
而孟怒,則會在某個地方呆上三年,五年,然后再也找不到我。
也許,這輩子,就再也無法見面了。
世界上,總會發(fā)生很多像這樣的事情。
以前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突然就再也找不到他的電話號碼。
網(wǎng)絡(luò)上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突然就無法從幾百個QQ里找到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訴他。
這想法,真得很難受。
?。▽憰臅r候,也是這樣的感覺,會不忍心讓他們受挫折,忍不住幫他們鋪好所有的路子,而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似乎要慢慢得和所有的朋友告別,把所有的形象都在心里重溫一遍,所以,我總是在沒有寫完上本書的時候就開新書,因為我希望擁有新朋友的快樂,能夠沖散失去舊朋友的痛苦。)
?。?,以前玩天堂的時候,有一個叫黑日的朋友,現(xiàn)在就怎么也找不到他的Q了……好難受……)
有時候,我真得很想得大聲喊出來,甚至哭出來,讓身邊所有的人都來安慰我。
但是,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不現(xiàn)實,也太幼稚了。
可我本來就這么幼稚啊……為什么,我總要考慮這么多的東西,總要為這個或者那個而發(fā)愁。
為什么,我要裝成成熟的樣子,堅強得在這里強顏歡笑。
我和老藥在這邊竊竊私語,孟怒卻在另外一邊想這什么,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我情緒也有些低落了,剛剛的亢奮已經(jīng)不知所終。
“怎么……讓我說中了?”老藥笑瞇瞇的看著我,“告訴我,你做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我?guī)湍惚C?!?p> 這事情,并不好玩。
我要……我要去找?guī)煾翟V苦,讓師傅安慰我。
無論如何,師傅都是我的師傅,我有隨時要求他來安慰我的權(quán)利。
我一定要霸道的把所有人都丟開,然后撲到師傅懷里,讓師傅好好的安慰我!而只有在師傅面前,我有可能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
血液一下子沖進了腦袋,對我來說,這已經(jīng)是頂沖動,頂沖動的事情了。
“喂,喂,刺激到你了?怎么面色突然變這么紅?”老藥嚇了一跳,這里是游戲,心理的任何波動都會很快得顯示在臉上。
“沒有……不過,我想去打架!”
我還是不要找?guī)煾堤頍┝?,師傅的事情也夠多了?p> 55555,我要變成暴力小哈,我要找人狂打,狂虐,狂扁!
反正我又不在乎他們,不用顧慮他們的感受!
嗚呼!我最愛陌生人!
不知道扁過了多少人,或者被多少人扁過,就連星光和儒雅風liu這死BL夫妻檔(莫當真……)都在旁邊竊竊私語:“真可怕,小哈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p>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多少場,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也是一個戰(zhàn)斗狂,甚至自己還滿有打架的天賦。
雖然表面上很冷靜,但很多時候我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做相應(yīng)的事情的時候,就需要相應(yīng)的情緒,在我瘋狂的時候,就會大大的爆發(fā)自己的潛力……
后來,我自己都快麻木,甚至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其實已經(jīng)是一個戰(zhàn)斗高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沖進了前三十六強。
真是如同夢一般,我自己都無法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竟然真的能夠打過那么多的高手。
雖然,其中我也失敗過兩次,但終于在最后的機會補了回來。
而老藥由于更不善于戰(zhàn)斗,所以在某次失敗之后,就直接放棄掉,說要幫我們做最強的后勤和軍醫(yī)。
我們東岳世家,有四個人進入了最后的決賽,孟怒,尾火,翼火,還有我,是其中九分之一的分量。
其實,其他三個人能夠進入決賽,是很正常的,畢竟孟怒和尾火的PK能力強到?jīng)]有話說,而翼火的個人力量也絕對不俗,更擁有強大的寵物——火蛇。只要他坐著火蛇在空中一飛,然后向下狂射箭,就沒有人有可能打到他。
而我,這個連叼劍都無法打過的傻小子,能夠進入總決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莫非其實是師傅知道我想要進入決賽,所以師傅故意幫偶安排了最弱的對手?
但是,不可能啊!我所遇到的對手,無一例外都很強。
難道說,世界上沒有最強的和最弱的,只有最合適的……而我這個笨小子,則遇到了我最合適的對手?
然后,我發(fā)現(xiàn)決賽里,似乎都是熟人。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
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身邊的,似乎都是高手啊。
所有的人中,只有兩個女生——影希,還有蘭心姐姐。
這兩個人能夠進入,也是很正常的,畢竟蘭心姐姐是悟劍士,可以說是絕對最強的職業(yè),而影希是隱世門派,更是目前表面上的最大幫派最重點的培養(yǎng)對象。
而其他的人中,血麒麟的表現(xiàn)差強人意,除了影希,就只有殘安和獵麟這兩個對游戲中的PK絕對很有經(jīng)驗的家伙,以及星光這個真正的功夫高手了。
其實,這也只能算他們運氣不太好罷了,有好多高手都在半路上自己撞車。
而表現(xiàn)最出色的,當然是“龍”了,雖然他們也有大批的高手撞車,但是主要的人員都保留了下來,除了蘭心姐姐之外,還有腹鱗十七,逆鱗,一個不認識的大個子悟劍士,還有依然采取外線政策的松濤,除了松濤之外,外線定然還有其他的人存在著。
而其他則有超過七名擁有進入決賽實力的人被自己人撞車撞下來。
家族聯(lián)盟的表現(xiàn)比較出人預(yù)料,格斗聯(lián)盟里的龍行拳和另外一人,還有老正都有進入排名,也就是有三人殺入了三十六強,這實在是讓老正興奮不已,作為一個家族聯(lián)盟,這無疑是很振奮人心的消息。
讓我不爽的是,天行幫也有兩人進入了決賽,其中一人是他們的幫主,而另外一人則不認識。
其他一些人,也有一些是見過面的,但是不太熟悉,而且大多是黑馬一般沖入了決賽,奪冠的呼聲并不怎么高,值得注意的只有那個叫雷霆的小子,他個子不是太高,但是很強壯,一直站在角落里不說話。
其實,在我心里,知道如果真的是個人PK的話,這冠軍定然是孟怒和逆鱗中間的一個。
逆鱗絕對不簡單,又是悟劍士,而真正在擂臺上PK,尾火絕對不是孟怒的對手。
現(xiàn)在的局勢是東岳世家四人,龍是五+N,血麒麟是四人,家族聯(lián)盟是三人,一共是16+N人,也就是說,四大勢力,包攬了一半的名額,但是這四大勢力卻絕對說不上和睦。
東岳世家目前和龍交惡,血麒麟和龍,以及家族聯(lián)盟都說不上友好,一場龍爭虎斗,定然會在四大勢力之間展開。
我的第一場戰(zhàn)斗,會是和誰呢?
在真正開始決賽前,老白說要搞個開幕式……搞就搞吧,反正偶才不出席,都是亂七八糟的人體攝影機,不知道哪個盯著我的人,就會把我不雅的動作播放到哪里去……
而且,臺上都是面不合,心也不合的人,我還不如在下面舒服得找個地方躺著。
在選手席位里坐下來,然后拿巽卦在自己腦袋上搭個棚子,順便放出來所有的小家伙把身邊的所有座位全都占下,以免別人來打擾我,就開始津津有味得用鴻易天書找書看。
現(xiàn)在……我唯一慶幸的是,還好鴻易天書不會變成彤爐煮雪那樣,自己長了腿到處亂跑……
尾火站在我面前不遠的地方,以充滿威脅性的目光看著被偶擠出很遠的逆鱗等人,看得他們紛紛側(cè)目躲避,畢竟尾火的眼睛之大,是常人拍馬也趕不上的。
而孟怒則在旁邊看著自己的手,過了半晌,他突然道:“小哈……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和自己的意識已經(jīng)脫節(jié)了……我現(xiàn)實中……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快!”
“好事,還是壞事?”我放下手中的書,微微坐起來一些,問他。
“很好的壞事……”孟怒想了想后,說。
我暈倒,你什么時候說話會這么有哲理了?莫非受到小哈偶的熏陶?
“如果意識和自己的身體脫節(jié),就會使得反應(yīng)上出差錯,現(xiàn)實中真要打架的話,我會因為太過自信而失敗……這絕對是壞事。但是,如果可以加強訓(xùn)練,讓自己適應(yīng)這樣的反應(yīng)速度的話,我可以更強一些!”
加強訓(xùn)練……現(xiàn)實中的我,如何能給你提供訓(xùn)練的機會呢?你當保安,就必須做好工作,回來之后還要照顧我,還要為這些和那些事情煩心……
我突然覺得,自己果然已經(jīng)成了拖累孟怒的累贅了。
“這樣啊,那就加油吧……”我只能這么說,除了這些,我還能說些什么?
孟怒看著我,神色古怪……也許,孟怒也想離開了吧,也許就算是當建筑工,也比他現(xiàn)在的生活要好。
我心里亂亂的,不知道該想些什么,不知道該把自己的心思放到哪里去。
“你這兩天,一直情緒不怎么穩(wěn)定。”孟怒突然說,“我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情,你別想太多,一切還有我們呢,你并不是一定要承擔起一切。而我的錯誤……我一定會彌補的?!?p> 孟怒看向了龍的那些人,眼睛閃出了凌厲的光芒。
三十六個人,分成九組,每組四人,兩兩戰(zhàn)斗,三局兩勝才能出線,也就是說最多有三人出線,最通常是兩人出線,若是平局……則也不算勝利,不可主動認輸……但是故意放水嘛,也是可以被允許的。
每組同時進行戰(zhàn)斗,所以這次就無法再讓孟怒他們幾人在我身邊指導(dǎo)我了。
這樣的戰(zhàn)斗方式是為了避免撞車,就算有同一立場的兩人分在同一組里,只要兩人都可以戰(zhàn)勝剩下的兩名對手,就可以勝出,而若不幸到三人分一起……(幾率很低……),若是三人輪流輸一場,然后干掉剩下的那個,也可以出線……若是四人分一起……還是回去睡覺吧,今天不宜上街,運氣這么差,必定被車撞。
但是,這樣分組,最可能的方式,就是兩人出線,所以下面的還叫十八強。
第一局的時候,我竟然和孟怒分一組啊……笑死~我站到孟怒對面,然后孟怒擺出挨打的姿勢,偶丟出去克一補一,就見孟怒站了一分鐘之后,哎呀一聲驚叫,化為了白光。
“放水!不行!不能放水!”下面的觀眾大叫。
“呸,當然要放水!”我對此不屑一顧,孟怒對付剩下的兩人,有絕對的把握,而我先勝出一場之后,只要再勝一場就可以直接晉級了。
勝或者負,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嘛……就好像丟硬幣……我給自己打氣,我不會背到兩次都反面的。
“很激烈的戰(zhàn)斗……”擔任裁判的一位軍官違心得說,“很精彩,感謝兩位帶來的精彩戰(zhàn)斗,有請下面一組!”
下面的兩人是兩個戰(zhàn)士,而其中一個人竟然就是老正……
我和孟怒站一起,兩人一起觀察自己接下來的對手,孟怒這樣的專家在旁邊一指導(dǎo),偶就立刻信心十足的上場了。
接下來的兩場,偶正好一輸一贏,雖然打得粉辛苦,但無論如何也是勝出了。
錯……是笑得很辛苦,我看到老正上場,就蹲在角落里,開始對老正陰笑……老正被偶笑得面色發(fā)白,半晌之后,說:“我……我可以認輸嗎?”
“不用認輸,偶很樂意用克一補一送你下去……”偶繼續(xù)陰笑。
于是老正被化為白光丟下了擂臺……你問我為什么老正臉色會發(fā)白?那是因為尾火邊活動筋骨,邊在臺下看著他。
不過,老正剛才的對手一上場,就一劍把偶劈飛了,劈飛之后還不算,竟然大聲道:“剛才那位兄弟,我很佩服你,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把柄在這可惡的家伙手里,但是我?guī)湍銏蟪鹆耍 ?p> “那個人是誰?名字沒有見過……”
“是不是鴻易士小哈?有可能啊……原來本人是這么可怕的……”
“是啊,戴著面具,竟然還會陰笑……這是不是也是鴻易士的技能啊,據(jù)說鴻易士的技能很古怪的,那好像是詛咒吧?!?p> 越說越奇怪……好在我早就把名字隱藏了起來,雖然還是會被識破,但至少不那么心虛啊。
下一場孟怒上臺,直接秒殺掉那戰(zhàn)士之后,大聲對我說:“小哈,我?guī)湍銏蟪鹆税?!?p> 我暈倒……就你知道我是小哈,別那么大聲嚷嚷行不行?小哈的光輝形象啊……
陰笑ING的小哈……明天這樣的東西一定會成為頭版頭條。
不過,這么簡單就進入了十八強?感覺更像做夢了!
上帝保佑啊,我下次要和尾火分一組!
這樣,就算是每次只需要勝出一場,就可以晉級了,莫非偶可以進入前九強?
九強就不只是實力了,運氣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為那個數(shù)字絕對是大于九的數(shù)字,只要不是12,就絕對有輪空的,而一直輪空就可以直接抵達最后的頂級大戰(zhàn)。
不過……我想自己大概沒有那么好的運氣。
十八強開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好運氣這么快就到頭了。
我并沒有如愿以償?shù)暮臀不鸱忠唤M,而是和影希,松濤,三人分到了同一組。
不會吧……影希和松濤,都是很難對付的家伙,而且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都是法術(shù)類的,孟怒也無招??!
看來……要拿秘密武器了!
好吧,先把松濤這家伙干掉,執(zhí)行諷刺計劃!
站到臺上的時候,松濤還有一些閃閃爍爍的不敢看我,所以,我先開始了陰笑……
激活陰笑技能,對方所有屬性降低百分之三十……絕對的最強削弱?。∪绻嬗羞@個技能的話,定然要這樣注明。
可惜的是,松濤不是小正,不可能被我的陰笑嚇到,我只是讓他的戰(zhàn)意削弱一些而已。
其實,松濤在擂臺上是最可怕的,在這么狹小的地方,只要他站在角落里對整個擂臺使用無差別的攻擊,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而我的血量,絕對會被松濤秒殺。
因為松濤雖然持續(xù)力很差,但是攻擊能力絕對是我見過的人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團體戰(zhàn)斗中,若是有三個以上的昆侖飛劍和他配合,別人就不用活了。
我們所有人中,唯一一個能夠克制住松濤的,大概只有翼火,因為翼火可以飛到空中,靈活得進行躲避,而他的箭矢威力之大,也足以秒殺掉松濤。
看陰笑戰(zhàn)術(shù)不管用,我干脆背對著松濤,對臺下和師母在一起的小琪琪道:“小琪琪,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琪琪最愛聽故事了。
“這故事啊……是說,從前有一個皇帝斷了腿,于是下令御醫(yī)把大臣的腿鋸下來給他接上,大臣很聽話,把自己的腿鋸了下來,就獻給了皇帝,可大臣也不能沒有腿啊……于是……”
“于是怎么了?”小琪琪好奇的問。
“于是御醫(yī)就鋸了一只狗狗的腿給大臣接上??!”
“那狗狗好可憐……狗狗怎么辦了?”小琪琪問。
我暈倒,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大臣是狗腿??!也就是狗腿子一個……
“狗狗啊,狗的主人就用泥捏了一只腿給它,所以狗撒尿的時候,都會抬起來一條后腿啊!”
“所以啊,現(xiàn)在的人,都叫某些人狗腿子,知道了嗎?”
“狗腿子……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問得好啊……我看向松濤,你這家伙……就是狗腿子,而且是最可惡的一個!
愧疚吧……后悔吧,自己跳下臺吧……阿門!上帝不會饒恕你這樣的孩子的!
可惜松濤只是笑,偏偏一點被偶罵的覺悟都沒有,真是的……莫非想讓我氣死啊……我又不能跟潑婦一般罵街……
好吧,我要拿出真正的實力來了……你逼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