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詩句一出驚四座
此時周圍眾人只感覺一股氣勢從余慶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場面陷入一片寂靜之中,“王媽媽,就是這位公子了?!?p>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見狀只見是二樓的柒姑娘開口了。
沒毛病,能寫出這樣的詩句絕對大才啊,別說是柒姑娘就算自己是一個女子恐怕也會愛上為自己寫這首詩的男人。
臺下的眾人只得這樣安慰著自己,畢竟文采比不過啊。
一聽到自己贏了,余慶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上臺將放銀子的荷包放進手里。
看到這大家一驚,此時不應(yīng)該上樓找柒姑娘溫存一會,這貨怎么直接奔著銀子就去了。
難道在他心中柒姑娘還不如一百兩重要?
本想轉(zhuǎn)身就走,但看了看眾人不善的目光還是將那位柒姑娘帶走吧。
最后還是王媽媽安排余慶帶著柒姑娘從后門離開,二人見面也沒說話就這么一前一后的走著。
余慶見狀也沒理會,直接去買自己需要的東西。
西市的東西很全,不大一會就買齊了東西,機智的余慶租了一輛馬車來放東西。
余慶沒有開口,柒姑娘也沒有說要上馬車只是默默的跟在后面回了府邸。
還沒到門口,就看見席凱捷揣著手蹲在門口東張西望,看見余慶的一瞬間就迎了過來。
見面席凱捷直接一撇子拍在余慶的頭上,“你小子干啥去了,不是給你說沒事別出門嘛!”
見席凱捷還有動手,余慶連忙攔了下來,“席叔別生氣,別生氣!先把東西卸下來。”
說著一揮手,送貨的小廝和趕馬車的一起卸貨。
席凱捷將余慶連拖再拽的到一旁低聲說道,“你小子買什么的,這么多東西,銀子不一定夠!”
只見余慶笑嘻嘻的將一個荷包扔了過來,席凱捷毫不在意的一接差點沒接住。
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子,要不說怎么那么重!
“我去!”席凱捷一把拽住要去搬東西的余慶咬著牙道,“這銀子哪來的!”
“哪來的,白來的唄?!?p> “還有這好事?”
東西都被人卸在院子里,制鹽用的篩子,鐵錘,鐵鍋,木炭,木桶,麻布,甚至還有一個很大的磨盤,角落里還有幾個麻袋,麻袋里都是大塊的鹽礦。
送走這些人,余慶一把將柒姑娘拽進院子,“砰”的一聲將大門緊閉起來。
“?。 ?p> 這時候席凱捷才看見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姑娘被拽進院子。
此時席凱捷再也忍不住,直接一腳踹向余慶。
一個踉蹌余慶扶著屁股回頭開口道,“怎么席叔,這一腳好么?!?p> “銀子的事咱們先不說,這姑娘怎么回事!”說著席凱捷指向柒姑娘。
見席凱捷真是急眼了,余慶趕忙將發(fā)生的事敘述一遍。
聽的席凱捷大吃一驚,看不出來這小子能文能武?。?p> 余慶沒有理會兩個人,直接開始制鹽,拿起鐵錘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拈_始敲打鹽礦。
不大一會,鹽礦就變成一塊塊小個的鹽礦。將鹽礦放進大石磨里,隨著石磨轉(zhuǎn)動,鹽礦一點點磨成了粉末。
很快就收集了一桶鹽粉,余慶直接加入大量的水,找了根木棍開始和弄著。
席凱捷用手指從石磨口占了一點粉末放到嘴里嘗了嘗,“呸呸呸!”
又酸有苦的味道在席凱捷的嘴里炸裂開了,“小子你這是鹽礦?這種鹽不能吃,有毒!”
“蛇毒蝎子毒蜈蚣毒都有解毒的辦法,為什么鹽不可以?”
說罷余慶沒再理會席凱捷,而是繼續(xù)將鹽水用麻布過濾著倒進另一個木桶里。
過了一會,麻布表面逐漸干涸,褐色的渣子遍布在麻布上。一遍一遍的用麻布過濾著,直到麻布上看不到雜質(zhì)渣子為止。
余慶拿起木炭做了一個簡易的炭包過濾器,他想起前世上學(xué)說過的一句話,別看木炭是黑色的,但是用來過濾雜質(zhì)什么的很棒。
不大一會,經(jīng)過炭包過濾的鹽水緩緩流出。余慶用手指占了一點點放在嘴里,嗯成功了!嘴里只有咸味沒有一丁點的苦澀。
架起鍋,余慶幾次都沒有把火點著,最后還是柒姑娘過去幫忙點燃了火,這一下子讓余慶和席凱捷二人刮目相看。
沒想到這大戶人家的小姐,點火還點的這么好。
火燒的很旺,余慶直接將鹽水倒進鍋里燒開。鹽水在高溫的加熱下開始翻滾冒泡,一縷縷青煙升起。
蒸發(fā)的水蒸氣彌漫在院子里,三人都沒有離開,忍耐的高溫靜靜等著。
水分最終蒸發(fā)的一干二凈,留下一塊厚厚的白色晶體在鍋底。
沒等余慶品嘗,席凱捷直接從鍋里掰下一塊放在鼻子里聞了聞,“是鹽的味道,聞著很咸!”
說罷,席凱捷直接將一大塊鹽放進口中。隨即呆立在當(dāng)場,面無表情。
這一下嚇壞余慶,這難道實驗失敗了?不應(yīng)該吧!
但是想想的話也正常,畢竟任何一種東西產(chǎn)出都是經(jīng)歷無數(shù)次的實驗。
余慶剛要打算拍打后背將嘴里的鹽塊弄出來,沒想到席凱捷似乎突然“醒”了過來躲了過去。
明顯看出已經(jīng)被齁的不行,但是仍然沒舍得將鹽吐出來,“尼趕碼?”
什么?余慶一臉懵無奈的說道,“席叔,你不咸嗎?”
看著席凱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擱誰吃一塊鹽也受不了啊。余慶指了指鍋里說道,“席叔這么多了,不夠我再做也行,你這樣別齁壞了?!?p> 看著鍋里厚厚一層鹽,席凱捷臉色難看的將嘴中的鹽吐了出來,“水!水!”
看著跑去水缸喝水的席凱捷,余慶朝柒姑娘不好意思笑了笑。
“這么重要的東西被妾身看了全過程,公子您還是娶了我吧?!逼夤媚锟粗媲暗哪腥诵闹敲?,恐怕從一開始人家就不是沖著自己來的,而是迎春閣那一百兩銀子。
至于后面還給自己看這么重要的東西,這要是不表達一下態(tài)度,恐怕以后沒法相處了。
聽見這話的余慶則是懵了,我給你看,那是不拿你當(dāng)外人。你結(jié)果真想當(dāng)我內(nè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