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笛禁首長,十四王子,他?他……”身后的眾多魔法師目瞪口呆,只有傳說中的圣魔導(dǎo)師,神劍士才能凌空飛行,難道十四王子已經(jīng)成為神劍士了?
可他的斗氣并不是紫色,而是黑白,黑白的斗氣,雖然西門吹雪擊敗了亞笛,但他們甚至都沒看清楚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在內(nèi)心深處還是大多持著懷疑態(tài)度,誰相信擁有紫色斗氣的神劍士只在一瞬間被擊?。考t,橙,黃,綠,青,藍,紫,銀,金,甚至是神王和魔帝的七彩,才是正常的斗氣表現(xiàn)形式,也有一些奇異被稱作變異的斗氣或者魔力顏色,比如最常見的褐色,青白色,菊蘭色,甚至還有實木色,黃綠色,藍紫色,五花八門,從來沒聽說過有黑白色的斗氣,一般這些顏色的能量都雜而不純,遠遠差于正統(tǒng)的斗氣魔力,眾人還以為西門吹雪的黑白斗氣是褐色和青白色的混合體,更有甚者以為西門吹雪的那柄黑白玄光劍是他從空間戒指里拿出的一把可作暗器之劍!
這下眾人真實地,切身地感受到了西門吹雪驚人的實力驚人,人就是這樣,實實際際看到了差距才會心服口服。
因為就算神劍士,圣魔導(dǎo)師都不可能這樣拔地上升,如履平地!
亞笛抬眼望著那彎明月,矗立良久,撫摩著火晶魄,喃喃自語道:“少主,你終究還是……”
西門吹雪落在了王城宮殿外郊的一處小樹林中,淡淡的月色照在他那白凈的臉上,反而沒有什么光彩,仿佛他在那里就是一個亮點,長風(fēng)吹落落葉,迷霧充斥整個林間,一切顯得那么自然和諧。
算起來,這還是西門吹雪第二次外出,不過這次可能是更長久的外出,第一次為六年前,也是一個下雪的大風(fēng)之夜,他獨自踏上了麒麟雪山,以雪為伍,悄然入定。在少年之時,西門吹雪還活在個人里,討厭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一心只想恢復(fù)昔日的功力,整天閉關(guān),所以西門吹雪對于異界只是大致聽聞過,并不是很了解。
西門吹雪一身白衣,了然無他,當然吹雪劍和一些必備物品都放在了藍玲戒指內(nèi),比如三千枚金幣,一百個鉆晶幣,幾張晶卡,一套白色衣物。{古大俠從來不寫筆下的英雄的錢從哪里來,也不寫帶了多少銀兩,隨手就是一個大洋,這其實是份灑脫。}
大陸的貨幣計量是這樣的:一個鉆晶幣=一百個金幣,一個金幣=十個銀幣=一百個銅幣,另外還有貴族,富人所有專有的晶卡,可以存放大量金幣,對于這個功能西門吹雪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他也并不怎么在乎,錢財在他的眼里,無論在前世,還是在今生,都不屑一顧,之所以帶上財物,也是因為不想惹多余是非,正所謂一分錢餓死個英雄,西門吹雪豈會不知道?
月上中空,夜色蕭瑟。
西門吹雪此時正在都城——西門城的一家酒店里喝著酒,他并不習(xí)慣這種只有一層樓的寬闊,集著一堆人圍在柜臺吆喝著的店面,他還是喜歡那種前世的多層結(jié)構(gòu)酒樓,身在最高層的位置,迎著秋風(fēng),淺淺地喝上一口干醇的淡酒,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所以西門吹雪并不想在這里呆太久,他來這里只是想打探消息。
以往江湖之中,消息流通最快的莫過于喝酒的場所,古往今來,時空變遷,這點想必也不會變化吧。
這是一家中等的酒店,名字頗為大氣——冰雄酒家。
西門吹雪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隨便點了份酒,坐在那里。但是他的目光瞬間掃過了酒店眾人,心有所念,默不作聲。
“我說墨特啊,我告訴你們個事,絕對是秘聞,宮廷的大事,雖然國王已經(jīng)把風(fēng)聲把得很緊,可是你老哥我還是照樣知道?!币粋€灰頭土臉的精瘦男子,約模三十歲左右,叼著口中的酒瓶嘟囔著說道。
“戮羽,你可不要亂扯,上次你小子吹牛說你看到了藍丁劍圣,他說你天資可佳,很有學(xué)劍的天分,哈哈,那我還說我是古凱劍圣的關(guān)門弟子呢!”名為墨特的人,松散的坐在椅子上,隨手再要了瓶小葡萄酒,哈哈大笑著。
周圍的人群也跟著笑了起來,戮羽紅著臉,嚷嚷道:“你們到底聽不聽啊,這可是關(guān)于神劍士被擊敗的超級密聞啊!”
“什么!神劍士?開玩笑,我們西門帝國總共才知道一個神劍士,那就是宮廷禁首長——亞笛,上次我們總算親眼見識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劍客,亞笛和古凱劍圣大戰(zhàn)鳳葉谷,最后亞笛混身紫色斗氣硬是把古凱逼退三十米!古凱當時長笑三聲,好,好,好,西門帝國總算有了神劍士,甘拜下風(fēng)。這份滔天實力,難道,難道你說的是有人擊敗了亞笛神劍士?怎么可能!”墨特大聲扯著嗓子喊了出來,似乎是要酒場所有的都聽到一般。
西門吹雪喝了一口酒,煞有興趣地聽著下文。
“哼,神劍士?亞笛的確是擁有紫色斗氣,可他的實力也強不哪里去,不然怎么會和劍圣古凱戰(zhàn)了一天一夜仍只勝了一招的?本來亞笛之前就是劍師,只是吃了三顆天之果才得以變成劍圣,對劍的感知根本沒有其他劍圣那么強烈,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家伙走了什么好運,竟然擁有了紫色斗氣!西門吹雪,西門吹雪,大家都知道吧。就是他擊敗了亞笛!”戮羽大聲叫喊著,似乎要把一肚子的悶氣都吐出來,猛地喝了一大口酒,狠狠地把瓶子砸在桌子上,抹了抹嘴。
西門吹雪聽到這里的時候,精光一閃,臉上還掛著冷漠,可他卻盯著戮羽的手。
墨特大笑道:“哦?西門吹雪打贏了亞笛神劍士,我怎么不知道?大家說是不是啊,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就算他打娘胎練武技也不可能打敗亞笛吧!”
眾人又笑了起來,墨特吆喝著:“別吹牛拉,看你那副骨瘦如柴的樣子,還是回去多做做夢吧!”
戮羽氣著漲紅了方臉,把酒瓶往地上一砸,破口大罵道:“你什么意思,少看不起人!我可是確實聽到了這個消息,相信過了今晚,大家都會知道的!”
說著,戮羽沖上前去,對著墨特就是一掌,重重地打在他的胸口上,墨特哇的一聲,吐出酒來,眼睛瞪起老高,罵道:“臭小子,你這個沒娘養(yǎng)的雜種!”
戮羽紅了眼,叫罵著和墨特扭打了在一起,眾人馬上分散開來,免得禍及城池,有的酒客瞇著醉醺醺的夢眼,搖著酒瓶吶喊著加油。
只見他們倆象賴狗皮一樣,捏,打,砸,拉,推,什么招式都使出來了,滾作了一團,一時在這邊的人群中穿來竄去,一時又轉(zhuǎn)移陣地跑到另外一邊去了,由于這個酒店的規(guī)模小,所以也沒有看場子的酒保,老板一個勁地在嘆氣,叫喊著停戰(zhàn)。
西門吹雪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靜靜地看著戮羽的手。
幾和回合下來,這時戮羽被墨特甩了出去,正好落在西門吹雪的旁邊,眼看就要撞到西門吹雪身上了,西門吹雪并不躲閃,甚至看也不看一眼,也許這世界上值得他看一眼的也少得很。
戮羽在就要接觸到西門吹雪的那一刻,巧妙地回旋轉(zhuǎn)了個身,正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突然他如臨冰窟,并不動了,驚恐地看著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冷道:“你若想在我面前動手腳,還差那么一點點,司空摘星都不敢在我面前做這種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