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箏,是你自掘墳墓,怨不得旁人了。
陌梓桐掏出了隨身帶的錄音筆,按下了開關鍵。
許箏的聲音從錄音筆里傳來。
“陌梓桐,你終究還是輸了,你以為顧銘真的會在酒店里等你嗎?約你去酒店的人,是我……”
陌梓桐隨即按下了暫停鍵。
“怎么,還要我繼續(xù)放下去嗎?”還好她當年急中生智,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留下證據(jù),“你說過什么話,至少你心里應該清楚!”
許箏剛要向顧銘求救,哪知招來了保鏢捂住了許箏的嘴,不讓她開口。
顧銘走到了高臺之上,解開了鑲嵌鉆石的袖扣,那是婚禮前許箏給他帶上的,他將手里的袖扣放在了主持臺上。
被保鏢壓制住的許箏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強烈。
顧銘的目光掃過臺下的眾人,鞠了一躬,現(xiàn)場一片嘩然,失態(tài)真的嚴重到要顧氏集團的總裁鞠躬道歉?
“感謝各位來參加晚宴,但由于我個人的原因,晚宴要被迫終止了,抱歉!”
宴會終止,顧銘親自送走了每一位客人。
顧母一臉鐵青要阻止顧銘,卻被顧父攔下。這件事,太多的人知道反而不好,也到了無法再逃避的時候了。
蒼易勛和陌梓桐坐在沙發(fā)上品酒,等著所有的人盡數(shù)離去。
“你怎么還不走?”陌梓桐的手肘推了蒼易勛一下,示意他也可以走了,他氣場太大,容易造成低氣壓。
“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
“……”你贏了,誰讓你是總裁!
唉,陌梓桐突然很不想在蒼易勛的面前揭露自己的過去,但一切已經(jīng)上了預定的軌道,無法后退了。
舉辦宴會的酒店里只剩下幾位當事人了。
許箏被放開,水晶皇冠已經(jīng)東倒西歪勉強還掛在頭上,臉上精致的妝容因為淚水化開,長長的裙擺減慢了她行走的速度。
她的婚姻,她的男人,她的面子和里子全部丟的干干凈凈,趁人不注意,她憤怒的拿起一杯酒,跌跌撞撞的跑到陌梓桐的面前,準備潑過去。
蒼易勛隨手拿起面前的酒杯一把仍了出去,看似隨意一仍,實則精準無比。正中許箏手里的酒杯,兩杯相撞,許箏痛的放手,酒灑在了她的婚紗禮服上。
咔嚓的一聲,許箏的慘叫聲響徹酒店。
她的手腕被蒼易勛活生生的捏段了!
“誰給你的膽子,在我面前這樣囂張!”
他蒼易勛選擇從商,不意味著完全忘記嗜血的本性。陌梓桐是他看上的人,誰敢欺負!
顧銘的手下救下了許箏。
陌梓桐見許箏幾近暈厥狀態(tài),想來也問不出什么了,打算和蒼易勛一起離開。這個男人太危險,她可沒有把握能夠控制的住他。
“桐桐……”顧銘追了過來,卻在離兩人還有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如果你是來責備的,我還是不會同情她!”許箏的下場是她自找的,何況蒼易勛下手并不重,她的手完全可以恢復。
“能不能,把錄音筆給我?”
陌梓桐最后還是把錄音筆交給了他。
言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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