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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弟叫重八

19我是天上掉下來的!

我的兄弟叫重八 貧僧小道士 2083 2022-01-19 21:08:02

  尖叫聲首先引來了附近喜好看熱鬧的達(dá)官顯貴們,一看死了個漢人,興趣索然,紛紛離去。

  片刻悲憤后,重七酒又醒幾分。他得馬上離開了,街道上已經(jīng)傳來了巡邏軍的馬蹄聲,客棧里也開始亂了起來。

  重七終于晃醒了好漢。

  好漢:“自由!哦,久久,將進(jìn)酒,杯莫停!哈哈……”

  …

  重七焦躁,順手拿起一杯茶水潑向了好漢。

  好漢一個激靈,眼神漸漸清明。

  “我們得走了,好漢,我剛剛砍了一個元人!”重七打點(diǎn)著行李。

  “不就是砍人……什么,元人!”好漢一下子坐起,吃驚地盯著重七,渾然不管掛在鼻子上的茶梗。

  “吁”馬蹄停,“咵咵”腳步聲響起。

  “走,你從閣樓走!”好漢冷靜下來,拿出地圖不斷指點(diǎn)著:“從這處房頂下,到這,混進(jìn)乞丐群,等天亮,沿此街到這,斜插進(jìn)海子北市,那里有一處教坊司,我們在那邊匯合!”

  “你呢?”重七急切的問。

  “我留下來應(yīng)付這邊,我不會有事。走,先上閣樓!”好漢收好地圖,帶著重七到了閣樓。

  閣樓西面,穿過一條南北的小胡同就是一排排四合院。

  好漢扔出勾爪準(zhǔn)確抓住了房頂?shù)木G瓦,一邊在欄桿上纏著繩端,一邊側(cè)頭望了望前院:“來不及了,已經(jīng)進(jìn)到前院了,趕緊滑下去!”

  勾爪到屋頂呈四十五度角,大概五六米的樣子。

  重七沒有管這簡陋又危險的連接之路,笑著朝好漢點(diǎn)了點(diǎn)頭:“明天見!”

  他翻身跨欄,雙手掛繩,出溜溜滑到了房頂,摘下勾爪輕巧一送。好漢順勢一拉,漂亮地接住勾爪。兩人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轉(zhuǎn)身離去。

  ……

  夜未央,有星無月,黑的深沉。

  重七心里不斷回憶著好漢劃出的路線,可是太黑了,分不清是哪是哪了,只能估摸著聽天由命了。

  腦子越來越酥麻,縷縷暖風(fēng)也是熏的他越來越昏沉,腳下開始拌蒜,終于一個左右互搏術(shù)讓自己重重砸落在屋頂上。

  “啪察”屋頂砸出了個大窟窿。

  空中墜落的重七冷汗直流,繃緊了身體,祈禱著不要以頭搶地。

  “嗤啦”“撲通”

  重七睜開眼睛,是一個床榻,慶幸著自己還活著,剛慶幸完,酒意直頂腦門,終于醉過去了。

  ……

  八月的早晨醒來地很早。

  東邊的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

  鼓樓的亮更鼓就叫醒了整座城。

  胡同小巷里開始熱鬧起來了,叫賣聲不絕于耳。

  喜歡晨練的或是廣步于庭,或是打打拳腳。

  粥鋪、包子鋪各類早點(diǎn)鋪里傳出了陣陣忙碌聲,小巷胡同里彌漫著早餐的香味。形形色色的客人門,聞香而來,相熟的點(diǎn)頭問早,文雅的作揖一拜;有的食盒打包,閑情雅致的店里慢用,行色匆匆的就邊走邊吃了。

  菜市場上也早早人聲鼎沸起來,天南海北的小販們,笑容滿面,看著路過的人們,賣力夸耀著自家的貨品物美價廉,叫賣聲、問價、討價、還價聲此起彼伏。

  這里時令的青菜種類繁多,牛肉蛋類也一應(yīng)俱全;水產(chǎn)品、海產(chǎn)品琳瑯滿目;西域番邦、南海諸國的香料應(yīng)有盡有。

  丫鬟、仆從、家奴們來市場購置完備商品后,有的肩挑,有的手提,有的騎馬,有的坐車,有的乘船,熙熙攘攘回到各自的目的地。

  運(yùn)河里也早就忙碌起來,一艘艘船舶載著天南地北的貨物來到大都,碼頭的長工、窮市的短工們汗流浹背地裝卸著貨物,小販們或是店鋪伙計們在不斷地討價還價著。

  各類商鋪也開始灑掃清潔,敞開店門,準(zhǔn)備迎接新的一天。

  ……

  然而這樣的熱鬧都是基于有錢人家、官宦人家和顯貴人家的需求之上。

  城里的草根們好歹能賺點(diǎn)辛苦錢養(yǎng)家糊口。

  城墻根的草根們呢,流離失所,無以為家。

  ……

  重七側(cè)臥著,醒來了,宿醉難受,他囧了囧臉,睜開了眼睛。

  “我艸,誰?”重七看到了一雙驚恐的眸子,女孩的眸子!

  兩個人同時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頭發(fā)摩擦在一起。

  女孩的大腿奔放地壓在重七的大腿上,重七的胳膊豪放地搭在女孩的胳膊上。

  重七只著褻褲,女孩只著內(nèi)衣,還是藍(lán)的,抹胸倒是紅的。

  兩人同時坐起,同時抓起了床上的小錦被擋在了身上,雙方好像都被占了便宜似的。現(xiàn)在好了,兩人沒穿一條褲子,倒是又同蓋一床被子了。

  女孩很好看,二八芳華,單眼皮自帶冷酷,褐色帶點(diǎn)卷的頭發(fā),淡褐色的皮膚,眼袋臥蠶,眉梢吊角,長睫毛,長長臉,小小嘴。

  嫂嫂的那種美是成熟,香兒的呢是干凈,水潭邊那個可惡的女孩是精致,眼前的是冷艷。

  “啊……”

  沒等女孩喊出口,重七光速捂住了女孩的嘴:“噓,別說話,吻……別叫,我們有話好好說。”

  單眼皮女孩點(diǎn)著頭,重七小心拿下了手。

  “你是誰?”單眼皮女孩眸子里閃過寒光。

  “別問我是誰,我與秋風(fēng)皆過客。坦白講就是一個醉客?!敝仄吆敛晃窇值赜⒌哪抗?。

  “你對我做了什么?”單眼皮女孩聲音還是冷厲。

  重七心里很慌,他只記得喝了酒,砍了人,漢族女孩跳下了窗。他真的斷片了……喝酒誤國?。?p>  “讓我想想,你別急!”,重七抬頭倒吸一口氣,“嘶”,抹了一把暈沉的頭。睜開眼卻看到了破洞的床幃和屋頂。

  屋頂上掛著一條青色小袍,迎風(fēng)招展,陽光打在上面明晃晃地。

  “啊,我明白了,我是天上掉下來的!你看!”重七指著天空說道。

  單眼皮女孩驚奇地看著天空,“為什么掉下來了呢?”

  重七也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從屋頂上掉下來!

  “緣分,有幸相遇,莫負(fù)緣分?!敝仄叩?。

  單眼皮女孩愣了一下,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眼前這個人,這句話配上他身上的傷疤,讓她覺得莫名傷感。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

  單眼皮女孩抬起頭嫵媚的眸子望著朱重七。

  朱重七低頭蓋了蓋被子,不說了。

  “后面呢,后面呢?”單眼皮女孩搖著朱重七的胳膊,急迫地問。她似乎對詩詞一道頗有興趣,也顧不得男女大防的界限了……

  精彩的地方就不說了,女孩現(xiàn)在氣的想打人!

  “下面的我忘記了!”朱重七真的想不起來了,這是真的。

  是什么玩意來,這緣分像道橋嗎?

  哦,記起來了,緣分天注定,愿得一人心。字?jǐn)?shù)不對吧,好像……

  亂了,胸?zé)o點(diǎn)墨的朱重七凌亂了。

  拜托,大小姐,正經(jīng)女孩這會還有閑情逸致講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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