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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億噸修真

第67章 憤怒的小鳥

十萬億噸修真 深巷賣花 2058 2018-02-03 21:18:56

  蕭雨歇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當(dāng)然更多的是好奇。

  這種鳥兒蕭雨歇不但沒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他又看了一陣,這鳥兒顯然不是要從車子里啄出蟲子來,它更像是在打磨自己的喙,好使自己的喙永遠(yuǎn)都這么鋒利。

  蕭雨歇心癢難搔,自己要有這么一只鳥兒該多好?

  他小時候沒少套麻雀掏鳥窩,這時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那鳥兒專心啄著車子,竟沒發(fā)現(xiàn)蕭雨歇伸著手已經(jīng)走得很近了。

  蕭雨歇心中一喜,兩手忽然一合,他滿以為這下必定是手到擒來,沒想到居然捧了個空。

  那鳥兒的反應(yīng)竟出奇的迅速,蕭雨歇的手剛往里合的那一剎那,它就已經(jīng)跳到了蕭雨歇的頭上,蕭雨歇甚至都沒看清鳥兒是怎么不見了的。

  然而當(dāng)蕭雨歇感覺到頭上有東西的時候,頭上已經(jī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的響作了一連串。

  遠(yuǎn)遠(yuǎn)可見一只奇怪的鳥兒在蕭雨歇頭上啄出了一片火星,漂亮的小腦袋點得又快又重,它啄一下,蕭雨歇的腦袋也跟著點一下,可惜沒人看到這一奇觀,但作為當(dāng)事人的蕭雨歇,可想而知有多窩火。

  幸好蕭雨歇腦袋現(xiàn)在夠硬,換作普通人,甚或是一般修真者,這幾下腦袋早被啄穿,斃命當(dāng)場。

  但饒是如此,蕭雨歇也疼得呲牙咧嘴,他手使勁往頭上揮去,那鳥兒卻又先一步飛走了。

  蕭雨歇呲著牙,摸了摸頭頂,拿過來一看,手心竟有一點血跡,原來頭皮還是被啄破了一點。

  蕭雨歇驚怒交集,抬頭找了找,那鳥兒就在頭頂上空快速撲扇著翅膀懸停著。蕭雨歇沖鳥兒揮著拳頭,大怒道:“死鳥,有種給我下來!”

  那鳥兒嘰喳的叫了兩聲,眼睛眨了眨,似乎對蕭雨歇的鋼鐵腦袋也頗感意外。

  蕭雨歇又叫道:“還不給我下來,當(dāng)我的寵物,否則把你燉來吃了!”

  那鳥兒也不知是什么來頭,竟也是極具靈性的靈物,像是聽懂了蕭雨歇的話似的,沖蕭雨歇張嘴舞爪的大叫數(shù)聲,忽然箭一樣俯沖下來。

  不,那呆鳥比流星還快!

  蕭雨歇只覺眼前一花,僅僅看見一條條淡淡的黑線,那鳥兒已幾個來回把車子穿了幾個對穿,當(dāng)真是無快不破!

  而且力道奇大,幾個對穿下來,兩噸多重的越野車已經(jīng)被掀上了半空。

  蕭雨歇看得目瞪口呆,突然一下蹦了起來,跳在翻到上方的車底盤上,“砰”的一下將車從半空踩到地上,將車踩成了鐵片,跟著一聲猛烈的爆炸,火光沖天,塵土四揚。

  那鳥兒實在太快,蕭雨歇根本抓不著,跳在車上,說不定還有點概率能將那只死鳥踩在腳下。

  可惜想法往往是好的,現(xiàn)實往往都會不如意,鳥兒好好的,蕭雨歇自己的臉卻被熏得只剩下兩只眼睛,黑得像是從非洲來的。

  “嘰嘰嘰嘰”,那只死鳥在天上,忽焉在左,忽焉在右,使勁嘲笑著蕭雨歇。

  蕭雨歇氣得七竅生煙,剛準(zhǔn)備使出必殺技,將那只死鳥吸下來,那鳥兒卻似乎覺得已經(jīng)將蕭雨歇戲弄夠了,“嗖”的一下,眨眼就飛得不見了。

  蕭雨歇不由得哇哇大叫。

  準(zhǔn)備在大秦大展拳腳的蕭雨歇,竟被一只小鳥給戲弄了,還報仇無門,蕭雨歇不禁又氣又惱,又羞又愧,這要被別人知道了,那還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蕭雨歇在附近小溪流里洗了把臉,嘆了口氣,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還得蹦跶個幾十公里才能到前方城市。

  剛開始蕭雨歇還有些郁悶,不過一旦蹦上天,清風(fēng)撲面,沒有一掠而過的快速,卻能更悠閑的欣賞腳下風(fēng)景,蕭雨歇那點郁悶,早被吹拂得不見了蹤影。

  中原大地,郁郁蔥蔥,神州浩土,如此多嬌。

  正當(dāng)蕭雨歇為自己生長在這古老偉大的國度而自豪時,側(cè)后方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人的聲音:“欸,老兄,你遭火災(zāi)了么?”

  蕭雨歇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人已飛到了自己身邊,卻是一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

  蕭雨歇沒有回話,因為他已經(jīng)到達(dá)頂點,開始自由落體了。

  那人滿臉好奇,茫茫白云間,突然見到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修真人士,確實也夠奇怪的了。

  那人本以為人家不愿搭理自己,躲到下面樹林里去了,不想身后風(fēng)聲響起,很快就見蕭雨歇又蹦了上來,如此反復(fù),一次能蹦五六百米遠(yuǎn),速度居然并不是很慢。

  那人更是好奇,這種行進(jìn)方式他還是頭次見到,不由停了下來,等蕭雨歇蹦噠過來,跟著他的身影,笑道:“兄臺這修煉的是哪門子身法?”

  蕭雨歇臉一黑,道:“你嘲笑我不會飛是不是?”

  那人搖頭笑道:“沒有,我只是欣賞。”

  蕭雨歇瞧了那人一眼,見他雖然笑容滿面,卻是非常友善的笑容,便道:“欣賞可以,但別崇拜?!?p>  那人哈哈一笑,道:“兄臺是玄劍門的?”

  玄劍門是大秦第一大的修真門派,門徒眾多,享譽全球,蕭雨歇曾去拜過師,不過被當(dāng)作劣質(zhì)品掃出了大門。

  蕭雨歇道:“你哪只眼看出我是玄劍門的?”

  那人笑道:“因為只有像玄劍門這樣的修真大派才會一本正經(jīng)的裝逼?!?p>  蕭雨歇也不禁哈哈一笑,道:“我不是玄劍門的,我哪個門派都不是?!?p>  那人不以為然地笑道:“哦?”

  蕭雨歇道:“你又是哪個門派的?”

  那人看向蕭雨歇,忽然神秘地眨了下眼睛,道:“玄劍門!”

  蕭雨歇一怔,轉(zhuǎn)頭看向那人,過了片刻,兩人忽然相視大笑。

  這人看來也是個灑脫之人,蕭雨歇不由對他有了幾分親近之意,笑道:“兄臺怎么稱呼?”

  那人笑道:“我叫焦度,你呢?”

  蕭雨歇報了真實姓名,兩人性情相近,一時談得十分投契。

  聊著聊著,原來焦度也是要去榮城,正好同路。

  焦度笑道:“哎呀,這次算是沒白來一趟!”

  蕭雨歇也有同感,以前交的朋友都是些凡人,好久沒聯(lián)系了,有時怪想念他們的。但人的層次會隨著身份的不同而改變,他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修真界朋友,今后是該多結(jié)交些修真界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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