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兩天兩夜的艱難跋涉,我們終于抵達了月氏國的邊境。望著眼前高聳的關隘和戒備森嚴的邊防軍隊,我們心中滿是期待,卻又隱隱有些不安。
當我們上前表明來意,遞上通關文牒時,月氏國的邊防將領卻一臉嚴肅地拒絕了我們的入境請求。
“近期,我們的哨站遭到不明身份之人的偷襲,數(shù)名守軍慘遭刺殺。在這敏感時期,我們不能輕易放行。”將領的話語堅定而冰冷。
我和李將軍對視一眼,心中暗叫不妙。但我們并未放棄,誠懇地向?qū)㈩I說明我們追查影社的重要性,以及影社可能與這次襲擊事件有關。將領聽后,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后,他終于開口:“若你們能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此次事件,證明你們的誠意,我便考慮放行?!蔽覀兒敛华q豫地答應了下來。
在將領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遇襲的哨站?,F(xiàn)場一片狼藉,血跡早已干涸,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們仔細地搜索著每一處角落,試圖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突然,一名王都軍在哨站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塊黑色的布料,上面繡著影社的標志。
“將軍,看這個!”他興奮地喊道。我們連忙圍了過去,李將軍拿起布料,仔細端詳著,臉色愈發(fā)凝重:“看來,這果然是影社的手筆?!表樦@條線索,我們開始四處打聽消息。在當?shù)匾晃缓眯娜说闹敢?,我們得知在哨站附近的一個小村莊里,有人曾見過幾個形跡可疑的人。我們立刻前往小村莊,對村民們進行詢問。一位老者回憶道:“幾天前,確實有幾個黑衣人來過這里,他們行蹤詭異,還向我們打聽哨站的兵力部署。”聽到老者對那人相貌的描述,我心中一驚,難道是亂?那個曾與小杰郎交過手,擁有詭異血怒法術(shù)的影社成員。
我們繼續(xù)深入調(diào)查,終于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發(fā)現(xiàn)了亂的蹤跡。當我們將倉庫團團圍住時,亂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臉上依舊帶著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和小杰郎的臉別無二致,卻透著無盡的邪惡?!皼]想到你們還真有兩下子,居然能找到這里?!眮y冷笑著說道。
李將軍怒目而視:“亂,你為何要襲擊月氏國的哨站?影社到底有什么陰謀?”
亂不屑地哼了一聲:“你們以為能阻止影社?太天真了!我們的計劃,豈是你們這些凡人能夠理解的。襲擊哨站,不過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為的就是擾亂月氏國的防線,為我們的下一步行動做準備?!?p> “你們的下一步行動是什么?”我厲聲問道。亂卻只是笑而不語,突然,他雙手迅速結(jié)印,口中念念有詞。瞬間,他的身上涌起一股濃烈的血氣,整個人仿佛被一層血霧籠罩。
“既然你們自尋死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亂大喝一聲,朝著我們沖了過來。李將軍立刻指揮王都軍擺好陣型,準備迎戰(zhàn)。我也握緊長劍,施展出疾風劍法,沖向亂。
亂的血怒法術(shù)極為強大,每一次攻擊都帶著一股狂暴的力量,讓我們難以抵擋。但我們并沒有退縮,在激烈的戰(zhàn)斗中,我們逐漸發(fā)現(xiàn)了亂的弱點。他在施展血怒法術(shù)后,雖然力量大增,但行動會變得有些遲緩。我抓住這個機會,瞅準時機,一劍刺向亂的胸口。
亂躲避不及,被我的劍劃傷。他發(fā)出一聲怒吼,想要再次施展血怒法術(shù),但此時李將軍已經(jīng)趁機攻了過來,長槍如蛟龍出海,直逼亂的咽喉。亂連忙揮舞手中的鬼哭劍抵擋,但還是被李將軍的長槍擊中了手臂。
就在我們以為亂即將被擒之時,倉庫的屋頂突然轟然坍塌,無數(shù)木屑飛濺。一個身影從屋頂飄落而下,正是影社的“破”。他手中舞動著棚頭傀儡,傀儡的絲線在半空中閃爍著寒光,如同一張死亡之網(wǎng),將我們與亂隔開。
“想抓亂?你們還不夠格!”破的聲音尖銳而刺耳。隨著他雙手快速舞動,棚頭傀儡的絲線如利刃般割向我們,王都軍們紛紛舉刀抵擋,一時間火花四濺。
亂趁著這個混亂的時機,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再次施展血怒法術(shù)。他的身形在血霧中若隱若現(xiàn),朝著倉庫的后方逃竄。
“別讓他跑了!”我大喊一聲,不顧傀儡絲線的威脅,奮力追了上去。然而,破的傀儡操控術(shù)十分精妙,不斷有絲線阻攔我的去路,讓我與亂的距離越來越遠。
李將軍也在努力突破破的防線,他的長槍如同一道閃電,試圖撕開傀儡的包圍。但破的防御密不透風,我們一時之間難以突破。
在破的全力掩護下,亂的身影終于消失在黑暗之中。破見亂已經(jīng)逃脫,發(fā)出一陣怪笑,雙手猛地一收,棚頭傀儡瞬間化作無數(shù)碎片,他的身影也趁著煙霧彌漫之際,迅速消失不見。
我們憤怒又無奈地看著亂和破逃脫的方向,心中滿是不甘。但我們知道,必須盡快調(diào)整狀態(tài),因為影社的陰謀還在繼續(xù),而我們距離揭開真相、阻止他們,似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