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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匪帝

第十五章:新的不去,舊的不來

紅樓匪帝 如是即墨侯 5328 2022-01-14 14:17:05

  原來陳勝他們被這勞什子斧頭寨欺壓時常要送些肉食野鹿過去,免得這群潑才來攪擾寨子

  他們那地方陳勝也去過幾次,兩百多個匪徒倒是占得好大一塊平地地兩面懸崖一面是靠山的老林子,還有一條山溪水從山中流過寨子外面也是一條山脊墚通進去算的上易守難攻了

  那么大的平地別說幾百人,幾萬人也住的下只不過那地不怎么適合種糧食罷了

  聽陳勝講述完周楚鳴看著他沒好氣來了一句

  “勞資都這么猛了?你還想著種地?”

  “吶~大當家的咱們這些老百姓不種地還叫老百姓嗎?”

  一句話給周楚鳴扼住了…你還真對不起你這名兒

  不過這地方有了離自己這也不遠,半天就到了今晚休息,明天去會會這什么斧頭寨他們老大莫不是宋江?

  讓陳勝給新投效的山匪安排點吃的讓他們晚上輪流看守這群家丁護院不過沒發(fā)兵器,暫時都在考察期讓英布樊噲兩人晚上輪流值夜,幾個大肉票隨便找了間屋子關(guān)起來,

  武二讓他回去了估計也要一兩天才能有消息,周楚鳴忒不講究也不留別人吃頓飯啥的

  夜里沖了個涼在外面吹了會兒主要是秦可卿晚上洗漱太久,自己又不好進去觀摩,只好坐在寨門口看著下面荒地里一群人。

  有他震懾者那群新加入的山匪乖的跟貓一樣雖然站一天但是周楚鳴盯著還是硬挺站的直直的

  李逵這黑牛還是繼續(xù)綁著,這嘴臭如廁得讓他吹吹冷風好好清醒下,不過還是讓人去張角那里給他弄了些草藥敷在臉上頭上,本來就腦子不好使要是弄出啥后遺癥可不行

  “哎~”

  邊上傳來一聲嘆息,那個晦氣鬼來攪擾勞資一回頭看見張角捶腰捏眉的走出來,渾身有股血腥味兒

  “大當家,安好”

  “勞資好的很!怎么老頭你這是全醫(yī)死了?嘿嘿”

  周楚鳴把那些開了膛的撞的吐血的都扔給他了,老頭信心滿滿以為自己醫(yī)術(shù)經(jīng)過周楚鳴啟發(fā)應(yīng)該有所提升,誰知道幾個人全死了連兔子的時間都沒比得過

  “大當家,貧道用您說的法子為何反而死的更快了?”

  這老頭往周楚鳴邊上一坐小小個頭跟他這大塊頭一比,跟個小孩一樣。聽到他這句話周楚鳴忙打住他

  “嘿!老頭你可別賴我,我都跟你說了這環(huán)境做不了這種大手術(shù),小傷小口還就算了,這些人傷的太重光流血就流死了,可不是我法子的錯你別自己技術(shù)不行怪藥不好”

  就這破草屋還做手術(shù)做法事還差不多,張角聽后不解的問“那要如何才能達到大當家說的環(huán)境?”

  “你問我?我哪兒知道等幾百年說不定就行了”

  “哎,無量天尊,憐我世人”

  張角不由悲天憫人起來,這世間疾苦病痛真是太多

  “………那些尸體你怎弄的要不叫人幫你埋了?”

  “不用了,正好貧道研究一番五臟六腑,也算他們積德行善了,山匪一世無名無姓死后無歸,可憐可憐”

  這家伙又來了手上剛還沾著血呢,嘴里又大慈大悲起來,丫的矛盾藝術(shù)是吧?

  跟這老頭呆一塊別扭本來自己就邪性跟他時間久了怕是真的入魔,周楚鳴敷衍幾句就溜了

  臨走時候還不忘去前面露個臉才轉(zhuǎn)身爬上寨頂

  走到屋內(nèi)水氣熏熏的也不見人,內(nèi)屋點著盞小油燈周楚鳴走進去一看,昏暗燈光種一女子坐在床角靠著墻看著門外

  燈火在她眼里閃爍燦若星眸,美則美矣可惜這雙眼的主人不太待見他,秦可卿見到周楚鳴進來明顯有些害怕身子不自覺又往里縮了縮

  可是都靠著墻了又能縮到哪里去,周楚鳴哼哼幾聲走過去也沒脫衣,他們關(guān)系還沒這么熟呢,感覺到身邊人緊張害怕的不行床都有些抖動

  “怎滴,我就這般讓人害怕么,這幾日我對你可是秋毫無犯吧”

  “你…你…又殺了許多人”

  秦可卿聽到外面議論讓樊英去問了問,得知這惡人今日不知屠戮幾多生命,她一個內(nèi)院女子那能不怕見到周楚鳴就像見到了惡鬼一樣

  “?你丫的還是個圣母啊”

  “圣母?”

  秦可卿聽不懂想來應(yīng)該是那個教派的菩薩就如佛教的觀音一般

  “我也當不得什么圣母,只是你這般殺戮不怕將來報應(yīng)加身么”

  “噗呲,哈哈哈報應(yīng),看來你是相信有輪回之說了,周秦氏”

  周楚鳴怕個鬼的報應(yīng)哪怕他都穿到這世界了也不相信這些,除非親眼看見要是真有什么神仙鬼怪他丫的立馬修仙去當個鳥山賊啊

  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是山賊這職業(yè)比較有前途,看到秦可卿一臉羞惱相必是想到周楚鳴說的那什么前世三緣只說了

  “你也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在兇那也是保護寨子與你等,你想想今日不說那些士族家丁護衛(wèi),就說那一百多山賊你要是被他們虜去了是何等下場”

  周楚鳴還是耐心的跟她解釋一下,不然這關(guān)系總這么僵著多不好天天睡一個窩的

  聽到周楚鳴一說秦可卿想到白日在窗口瞟見那一個綁在樹上的山賊土匪不由得縮了縮身子

  “呀!”

  秦可卿正在想著那可怕情形,冷不防被人捏了一把驚呼出聲,忙護住自己瞪著周楚鳴

  “嘖!美色誤人啊,睡覺吧”

  周楚鳴現(xiàn)在也只能略略調(diào)戲一下,也不敢太過分來日方長時間長了她自然就習慣了

  看著這家伙若無其事睡去,秦可卿心里苦也落入你手中也沒見的好了去,又不敢貿(mào)然睡下還是如作夜一般靠著角落,熬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睡去

  可憐晚上外面幾百人喂著蚊子,喝著夜風一堆人擠在一塊兒,更慘的李逵綁在樹林里蚊子更多他一個壯漢火氣更旺蚊子就愛咬他

  一晚上就聽到他在哪兒嗚哇亂罵,倒是當了個提醒器讓那些守夜的不能偷懶,周楚鳴一覺到天明早上還是摟著軟軟的美人

  看到秦可卿眼皮跳了跳好像睜開了又快速閉上,因為此時她正趴在周楚鳴身上,感覺青絲在被把玩著

  她羞窘的不行又不敢醒來,這惡賊定要笑話他的只能繼續(xù)裝睡,可是那心跳呼吸早就出賣了她

  周楚鳴只當做不知早上也無事?lián)碇廊藧芤獾暮?,奈何大清早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加之體質(zhì)特殊更是比別人火旺

  他這稍微一動作可了不得,秦可卿只覺得腹部被什么火熱頂住,一下明白是什么了她出嫁時候自然有長輩婆子指點過的,也顧不得被笑話了忙掙脫開來裹著被子轉(zhuǎn)了幾圈只見一頭青絲不見人

  “呃?”

  周楚鳴一愣然后恍然,用手拍了一下丫的,咱們是兩個思維啊!這會兒陽光透過縫隙照射進來又是新的一天

  今日也無甚事兒就是帶著李逵等斧頭寨的去抄他們老家,聽陳勝說那寨子也沒什么防御攻勢只要從過最險要的山脊就成,里面寨門都沒有個像樣的

  一行人就這么啟程了臨走還讓樊噲他女兒陪著秦可卿,估計這妞今天都不好意思出門了

  可不是秦可卿羞的差點憋死自己,還是樊英進來看到床上一條才去幫忙解開,不然她就是紅樓世界第一個自己憋死自己的人了

  話說平康京城寧國公府賈家自從幾日前大少奶奶被人擄走尋了二三日之后,聽說在北邊找到了人卻沒了,也是個剛烈的相必是自盡殉潔了

  其養(yǎng)父秦業(yè)秦國忠還有她弟弟是傷心欲絕,秦業(yè)還一下就病倒了,寧國府兩父子不但不讓其看女兒最后一眼,秦業(yè)病倒了也不聞不問

  這事兒在京中流傳好一陣才消停下來,最后還是因平康帝又想著下江南這件大事才停歇

  這位大燕皇帝喜歡江南溫柔之鄉(xiāng)不喜北方剛烈,曾有意遷都金陵卻被滿朝文武四王八公皇親國戚齊齊勸阻,這才了事

  開什么玩笑,平康帝這一脈本就是北地塞王起家,因前帝脈內(nèi)亂而起兵奪得金陵帝位,一眾功臣王侯跟著成康帝這奪位之君遷都現(xiàn)如今的京城,你這再遷都回去,是怕這位置傳了四代太長了?

  阻力太大平康帝無法,但是他在位三十二年下江南就有十多次平均兩年一次,每次人馬上萬所過州城無不竭盡所能的招待這位大燕皇帝

  眾官員只管討得皇帝歡心,哪管百姓死活實在刮不出油水就讓鄉(xiāng)紳富戶多出些,代價就是對這些鄉(xiāng)紳大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什么土地兼并之類愈演愈烈

  綠林山就是這么些年越聚越多的,眼看著皇帝都六十有余了相來要消停些了,可宮里又傳出風聲說北方冬日太冷,皇帝有意冬日里南下過冬

  大燕宮內(nèi)皇帝已有幾年不理會日常政務(wù)了,多是交給幾位大臣以及太子

  儀政殿內(nèi)眾大臣太子皆在以,蔡元長為首,秦會之勤政殿大學士,此二人乃是皇帝心腹大臣一掌管百官一掌握財政,加之掌管兵權(quán)都是四王八公一系都是皇帝之屬,

  趙凌云他這太子在這議政殿就如一個傀儡般,雖然他這些年也竭力提拔拉攏了一些人,如龍淵閣大學士張白圭這等重臣,還有韓思訓,林如海等這進士三甲,可終歸資歷太淺給予他的幫助有限。

  其余人都是跟著龍圖閣大學士包希仁這硬石頭一起不偏不倚,但這不偏不倚不就是不看好他這太子么?

  當年諸皇子喂秦王趙明寶獨寵御前,要不是有大學士張白圭力挺他這太子之位都可能不保,如今秦王早夭其余皇子也沒個得皇帝歡心的

  可皇帝年歲這般了也舍不得退位,如今養(yǎng)在深宮整日高樂,他這太子平時不但要忙于政事還得日日晨昏定省不說,這般也沒得過什么好臉色

  “殿下,敢問陛下可真又要南巡?”

  開口的是包希仁,他去來稟言直諫聽聞此事心中很是不快,如今這朝廷花銷是入不敷出北邊八部每年都要犯邊,不得不駐守重兵那可是吞金巨獸國庫是嘩啦啦往外撥款

  其他州縣也是天災(zāi)人禍不斷盜匪四起,皇帝不但不開源節(jié)流還想著南巡游樂,那次出行不是靡費錢糧無數(shù)

  太子聽到這家伙語氣很沖,心里雖對父皇做法不喜可更不喜這老頭仗著有些功績清名就敢對皇家不敬,可臉上確實平和微笑

  “包大學士之問,本太子多忙于政務(wù)也不甚知之,蔡相常與父皇親近相必是知道的”

  太子才不接這話,他確實是挺父皇提起過此事那又如何自己也阻止不了,若是讓這包石頭知曉定要說自己身為太子不盡勸諫之則

  “蔡相,真有此事”

  包希仁看著左首坐的蔡元長,他二人都是皇帝潛邸之臣如今蔡元長乃一品宰相百官之首,不過包希仁素不喜此人圓滑處事逢迎媚上

  皇帝太子之時還能虛心納諫登上帝位又有這么個人在左,好好一個明君整日不想著操勞國事卻想著游山玩水如今國事艱難此人因有一半責任

  “仁希何故有次一問,歷來不就如此陛下居深宮日久難免膩了,出去走走看看體察民情一番有何不可???”

  “就是如此,這北方的冬日是難捱了些陛下龍體要緊,現(xiàn)如今國庫充裕南邊日暖,陛下去甄家沈家安養(yǎng)些日子甚好,又不費什么事兒”

  秦會之也跟著附和一句,迎來的卻是包希仁厭惡之極的眼神,此人從一戶部小官接連提拔之戶部主官就因為當年皇帝想要南下國庫也無法之應(yīng)

  他就上奏陛下可用地方豪紳之錢糧,只需給他們些體面便能讓這些豪紳心甘情愿奉上家資,哼!皇帝的體面豈是區(qū)區(qū)錢糧能夠折換的?

  現(xiàn)如今南方一個甄金陵,一個沈半壁那個不是頂著皇帝的體面大發(fā)橫財對百姓挖骨吸髓,地方官員奈何不得,只因為幾家不但供奉皇帝還余幾個皇子結(jié)親,太子不也納了兩個沈家的女兒為側(cè)妃

  如此何人能管得了他們,可是南方那些百姓就苦了,要么生意被兩家兼并收購要么土地房屋被抵押淪為佃戶,總之皇帝是舒坦了百姓遭了殃

  “哼!你等說的輕巧,這日日處理國事難道諸位不知眼下是個甚么情形,若是在大動干戈恐怕國將不國爾!”

  包希仁是怒聲言說,聽的他此言其余人等也差異這是否有些言重了?

  “包學士,為何如此說近日除了一些夏季水患也無其他大事,何言如此?”

  張白圭聽到他如此說也不得不開口了,他知道陛下南巡恐怕是真,可眼下他最重之事乃是保太子安穩(wěn)只要太子登基掌權(quán),親賢臣遠小人國事自然會好哪有包希仁說的如此嚴重

  “白圭難道沒看揚州蕭知州上的折子,言綠林山匪日重比平康十二年多了數(shù)萬人常年打劫官道來往,請朝廷調(diào)動揚州大營官兵清剿,這難道還不危險嗎?”

  包希仁質(zhì)問,太子還當是何事原來就是一些毛賊而已,“大學士怕是多慮了,一群烏合之眾只需要幾千官兵便可清剿,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太子殿下,賊雖易滅,根卻難除!那些賊人那個起先不是平頭百姓,他們何故為賊?還不是因為陛下南下十幾次而來!若陛下常如此百姓皆賊也!”

  “包大人!你胡說甚么!陛下南巡皆是官員豪紳想迎,管百姓甚么相干!你這是誹謗圣上之罪切誤亂言,傳出去少不得要參你幾本!”

  蔡元長聽到包希仁如此說不得不呵斥他了,這般說陛下傳將出去這人少不得吃罪,看在同為老臣的份上才說上幾句

  “是啊包大人,甚言!”秦會之也是一臉嚴肅,此人端的可惡就差說陛下是昏君了,要是陛下是昏君那手下不就佞臣嗎?拐著彎罵人?

  太子也是有些惱了,看著包希仁不說話,看他如何說,包希仁站起身來對太子行禮道

  “殿下,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容老臣告退這便去宮內(nèi)與陛下陳述利害”

  一拱手氣沖沖的去了,跟這群蟲豸一起怎么治理好國家呢!

  殿內(nèi)眾人面面相覷張白圭卻若有所思,這包石頭真是又臭又硬說不得幾句,就要去面圣不知道陛下這幾年最耐不得這些嗎?

  “呵呵~想來包大人也難見得了陛下,一會兒他自己想通就回來了,說起這賊人京城最近倒是鬧了些賊”蔡相見氣氛有些僵便借著這由頭說起賊人的事兒來

  “哦?蔡相說的可是寧國公府賈珍之子賈蓉剛過門的夫人?”太子也聽聞過,這賈家乃是八公之首雖然賈代善一去這門楣有些沒落了,但是比起其他幾家還是昌盛許多門下香火無數(shù),蓉國府賈政也在戶部擔任戶部侍郎,聯(lián)姻王家也有個王子騰在軍中擔任要職

  “是啊,想不到連太子殿下也知道…”

  一行人就這問題說了一會兒,忙到散值便都回去了只留下太子以及佐官韓思訓

  “思訓你對,包學士說的話如何看?”

  揮退殿內(nèi)宦官宮女,太子喝著上好的貢茶問邊上的韓思訓,這是他心腹之人無不可說之言二人私下也常討論一些政務(wù)密事

  “下官覺得有些道理,眼下這綠林雖不如千年年那般卻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雖沒有包大人說的那般緊要卻也放縱不得了,陛下不是要南巡可發(fā)一道旨意讓揚州大營出兵剿滅就行”

  “嗯~那你說父皇南巡我該勸一勸嗎?”

  韓思訓想了想回答太子,“殿下還是應(yīng)該勸上一勸,不過應(yīng)在大朝會上說一說,讓朝臣也知曉太子殿下也是敢直言勸諫的,這樣會有不少大臣支持太子的”

  “呵呵~太子,觀歷朝歷代可有三十年之太子…”

  “噓!殿下慎言!”

  韓思訓沒想到太子居然會出次大逆之言,忙觀望左右

  “呵~就你我二人何必慌張,這些話省的”太子臉上不耐一閃而過,心里想著兵權(quán),賈家?好像有個女兒在宮里做女官,神色閃了閃又隱去

  呵呵,三十年算什么,極西有一國人家太子奔著八十年去了,是誰你們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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