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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清朝

第一章 絕世紅顏(3)

我回到了清朝 hanbingm 7315 2005-08-08 12:39:00

    碼頭上哀聲陣陣,自己的軍隊里暗流涌動。不過這樣的情況在我看來根本是小泥鰍跳水--翻騰不起多大浪花來。量那湖北巡撫景安也不敢得罪我。

  卻忘記了,有人面對敵人時膽小如鼠,可窩里斗起來那就‘色膽包天’了,景安就是這樣的垃圾。

  胡子都花白了的景安一聽說,到嘴的肥肉又飛了,還是被人‘虎

  ’(狗吧?)口奪食,硬生生的搶了去的,不由氣得三魂升天,七魄離位。怒道:“反了,反了!這些刁民,竟然敢毆打官差,這不是造反么!”

  那渾然不知已經(jīng)闖下大禍的副都統(tǒng)桂涵正想鬧的天下大亂來掩蓋自己手下的無能和不得人心,立刻火上澆油道:“那是,那是,撫臺大人,不是我多嘴,你剛從河南調(diào)來啊,不知道武昌這地方民風刁悍,最是無賴,您沒聽過么?‘天上九頭鳥,底下湖北佬’,沒事還要胡攪三分,何況有事?這么多年來,要不是卑職著力彈壓,早就翻天了!”

  “就是因為盡忠職守,卑職才得罪了太多的人??!所以他們趁機的落井下石,欺負我們!嗚嗚.......,那些可憐的兄弟們,為國盡忠,可現(xiàn)在還泡在水里呢!”這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可見官場的學(xué)問沒少研究。著實是一把好手。

  景安雖然沒本事,官場上這一套卻熟悉的很,不過這次是他理虧,先有求于人,他也明白這桂涵是要拖他下水,一來是欠了人情,二來還是是春心不死。最主要的是他仗著后臺夠硬,一咬牙,怒道:“別哭了,爺這就派大軍把這些無法無天的暴民都干了,也讓他們知道朝廷不是好惹的!哼,在湖北,還沒有我景安惹不起的人!”

  底下的副都統(tǒng)桂涵立刻不哭了,竊喜,終于把這笨蛋拉下水了,想來以他的后臺和申的勢力,應(yīng)該能大事化小了吧!這親王世子也惹不起和申啊!就算事情辦砸了也沒什么,反正有比自己個高的頂著呢!

  本來按照事情的發(fā)展規(guī)律,景安的帽子就保不住了,因為這小小的副都統(tǒng)不了解朝廷的內(nèi)幕,還以為現(xiàn)在仍然是和申一手遮天呢!渾不知,攻守易勢,和申都朝夕不保了,何況是他的黨羽。

  只要景安一鬧,那被惹鬧了的本小王爺一個密折遞上去,就要了這老小子的命!嘉慶正愁沒借口拿和申開刀呢。

  可惜,景安這老小子家里祖墳的風水好,注定命里有貴人扶持,揀了一條老命。

  “且慢,東翁,請聽我一言!”剛才在外邊聽了很長時間的一個人終于忍不住了,挑門簾進來,要阻止景安干傻事。

  隨著話音落地,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有些微胖,臉上一團和氣,一身華麗的綢緞衣裳。乍一看上去,有點鄉(xiāng)下土財主的味道。很容易被人忽視,卻不知在這和氣的甚至有些愚笨的外表下是一顆七巧玲瓏心。

  此人呵呵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笑道:“切慢,東翁,桂涵將軍,聽我一言!”他笑著團團一揖,對那慫恿景安犯錯的副都統(tǒng)桂涵反而十分的禮貌,并沒有把事情說破。而是提出了一個更合理的解決辦法。

  他笑道:“東翁,將軍說的極有道理,確實,這些刁民借機鬧事,報復(fù)咱們武漢的八旗!要重重的嚴辦!要在平時,不用將軍出手,學(xué)生我頭一個就沖上去,把這些刁民打的頭破血流,方解我心頭之恨!”

  剛開始,一見他出來,這桂涵頭都大了,凡是了解內(nèi)情的人都知道,景安這幾年之所以仕途順利,做到了巡撫,此人居功至偉,可以說完全是因為他的出謀劃策,才讓這位糊涂的三等伯做封疆大吏做到今天。

  他一出現(xiàn),這點小小的伎倆還不馬上被揭穿了! 那成想,他會幫著自己說話。

  不理會將軍的詫異,這人勸道:“東翁,話又說回來了,今時不比往日,現(xiàn)在教匪作亂,愈演愈烈,朝廷上下雖然沒說,可震怒非常是一定的了!說不定正準備拿誰開刀呢!”

  一句話說的景安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他可是知道自己吃幾碗干飯,白蓮教犯河南的時候,身為河南巡撫的他只是跟在教匪屁股后面轉(zhuǎn)了幾天,一仗也沒敢打,等匪徒們劫掠夠,自己離開了,才報了個大捷,完全是無中生有,拿幾百老百姓的人頭蒙事。仗著后臺夠硬,被告發(fā)了也沒事,不過是換了個地方做官,甚至有升半級的感覺,畢竟,湖北比河南的油水多多了。本來還沾沾自喜呢,可是照姚瑩的說法........!

  那微胖的師爺姚瑩三句話就嚇住了景安,先穩(wěn)住了形勢,才繼續(xù)勸說說道:“東翁,其實這個事情說出去有點不光彩啊!要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告發(fā)就不好了,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將軍認為呢?‘

  他一來,本來不懷好意的桂涵就有點心虛,這下見那胖胖的笑臉上冷冷的笑意,再也不敢繼續(xù)慫恿景安報仇了,連忙干笑道:“呵呵,那是,我是粗人,*毛都數(shù)不清,動心眼的事情當然是姚先生說了算!你說怎樣就怎樣好了!”

  “不過......,我那幾百泡在長江里的弟兄???”

  姚瑩一笑,大包大攬道:“這好辦,一切保在瑩身上,今天晚上,將軍就可以擺酒為弟兄們壓驚了!”

  話說到這份上,桂涵連忙知趣的答應(yīng),順著坡就下驢了。急急忙忙的告辭,要離這胖子遠一點。

  可惜姚瑩不準備放過他,非要代替景安送送他。

  只好愁眉苦臉的帶姚瑩一塊出門了。

  送出很遠了,出乎桂涵的意料,那姚瑩在他耳邊飛快的一提,道:“將軍以為我這是幫景安么?其實剛剛姚瑩是救你一命!大難將至?。④?,還不驚醒?”

  桂涵大驚,抬頭看時,見姚瑩臉色凝重,不像是開玩笑,他其實很聰明,此時福至心靈,猛然驚醒,一邊說:“先生救我!”一邊要下馬來施禮。

  姚瑩一把制止了他動作,防止被別人看出不對來,低聲的解釋起來,道:“將軍近幾年的所作所為,你自己心中也有數(shù)了,說是天怒人怨,也不過分吧?”

  制止了桂涵的辯解,道:“聽我說完!朝廷剿匪不利,殺雞駭猴是一定的,前朝的例子比比皆是啊!本朝的張廣泗就是你的前車之鑒?!?p>  說得桂涵臉色發(fā)青,想起他無數(shù)冤枉的被砍了腦袋的同僚來。

  “誰能動?誰不能動?朝廷心中有數(shù)的,真正帶兵的不能動!自己人不會動!其余的都可以殺!”

  “將軍聰明,朝中的兩派都不沾染,也不得罪,可這樣就少了靠山哪!不管哪邊動手,您這亂匪起源地的將軍都是首當其沖!萬分危急,將軍糊涂啊,還有閑心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次桂涵是真害怕了,冷汗吧嗒、吧嗒的濺到地上。要不是姚瑩硬扶著他,就要滾落到地下,不停的磕頭了?!跋壬更c一條明路吧,感激不盡!”

  姚瑩一笑,“將軍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剛才姚某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

  這將軍雖然粗,可不傻,略一思索,一下子就明白了,道:“打仗?原來如此!”

  姚瑩點點頭,道:“現(xiàn)在將軍退無生路,找靠山來不及了,唯一的辦法只有舍身殺敵,還有一線生機,最不濟來個馬革裹尸,也能保住家小!”

  桂涵一想,果然只有這一個辦法,此時堅定信心,再不多言,道:“大恩不言謝!以后有用的著我的地方,一定聽從先生的吩咐!”

  遠遠的將軍的身影不見了,只留下姚瑩暗自思量,“這備用的巢穴應(yīng)該算建好了吧,此人帶兵打仗還是可以的,不會那么容易死?!?p>  “那么接下來應(yīng)該想辦法趕快脫身了,對景安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惜他自己不爭氣??!”

  回到巡撫衙門,焦急等待的景安見救星回來了,一把拉住,急道:“如何?先生有何妙策?

  姚瑩下了決心要離開他,當然是自告奮勇了,笑道:“東翁莫急,事情還有轉(zhuǎn)還的余地,睿王世子那里,他是少年心性,我打聽過了,一路走來,他吃遍長江、運河兩岸,無非是為了一個‘錢’字,只要派個說上話的人去說和一下,不過是花費一些銀子,很好解決的,桂涵那里,學(xué)生已經(jīng)安撫過了,諒無大礙!‘

  景安松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這說和的人選?誰能和世子說上話?。俊?p>  姚瑩一笑道:“東翁放心,這長齡世子座前執(zhí)掌軍務(wù)的孫子瀟是我的年兄,學(xué)生走一趟,應(yīng)該會賣我這個面子的!”

  景安這才放下心來。先是真心的夸獎了姚瑩一番,又恨恨的道:“那個戲子,惹出這么多的事來,姚瑩,一定要和你那同年說說,把他討了來,看我怎么折騰他!‘

  姚瑩暗暗搖頭,草包一個,死到臨頭了想的也只是這些齷齪事。自己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也到離開,另尋巢穴的時候了。

  我第一次見到姚瑩這妙人是因為孫子瀟的介紹,其實歸根到底還是因為暈船,撈上了一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的緣故。

  本來我不想見他的,不過是一個說客嗎,隨便打發(fā)就好了。

  不過孫子瀟一句話打動了我,他道:“.......,其實世子以前也聽過他的高論的,那守臺灣的策略就是姚瑩制定的.....,而且此人風趣,雜學(xué)最多。就算不能招攬,聽他說說風土人情也可增長見識??!”

  原來是那個獻守臺方略的家伙,腦子清楚的很?。‘敃r聽孫子瀟,舒鐵云說到他的時候我就很有興趣,這次送上門來,自然不能放過了。

  見到姚瑩的時候,此人正輕松隨意的靠在我專用的座位上(轉(zhuǎn)椅,兄弟會享受吧!讓人參考現(xiàn)代的老板椅打了一個,絕對是上好的真皮座椅,全手工制作,絕對自然環(huán)保。其實也不用我親自動手了,一路上自有那妄想巴解的家伙奉獻上來,本小王爺不過是勾了勾小手指)一邊用一條雪白的絲巾擦胖胖的臉上不停滲出的汗,一邊愜意的直哼哼,見我進來,也不見禮,只是隨口說說,道:“??!世子有禮,見諒,見諒,姚瑩身體肥胖,行動不便,大家隨便聊聊好了!”

  驚訝!常聽說有人恃才傲物,不把權(quán)貴放在眼里。這樣的高人我也算見得不少了,舒鐵云,陶澎,孫子瀟都算是奇特了,可大家見了我起碼的禮貌還是有的,為何此人如此這般?

  連忙向?qū)O子瀟發(fā)問道:“子瀟,這位?就是那獻守臺方略,號稱無所不通的姚瑩?姚兄?這個,真是很,很那個??!”一時驚訝,沒找到合適的詞形容他,只好用那個,那個一語帶過了。

  “非也,非也!聽姚某解釋”,這人懶的很,可是舌頭卻挺靈活,一點也不嫌累,不停的說了起來,胖胖的臉上歡快的笑著,道:“姚瑩一般對人很有禮貌的,不過那都是假相!我現(xiàn)在這真面貌只在知心好友和對我無用又無威脅的人面前顯露的!”說著微笑的向?qū)O子瀟點頭示意。

  本小王爺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剛剛見了一面就成了他的知心好友,當然是那對他無用又無威脅的人了,不由的又好氣又好笑,對他無用也就罷了,可是對他無威脅?難道你身負絕頂武功不成?

  對付無賴不能客氣,我也嘻嘻一笑,拍一拍腰間的寶劍,道:”對你沒用,本小王爺認了,可是沒威脅么?那可不一定!現(xiàn)在我就殺了你,不過像是捻死一只螞蟻一般?!?p>  姚瑩笑的更暢快了,道:“這個當然,世子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不過,瑩是孫子瀟的好友,世子怎么也得賣他幾分薄面吧?!或者孫子瀟在世子眼里什么都不是?那姚瑩也自認倒霉了?!?p>  “這個自然!”這樣的花樣我玩過多次了,不吃他的激將法,道:“子瀟是我的心腹,看在他的面子上本世子就饒你一命,只不過--留下你一只耳朵,或者是手指吧!”

  “想來,子瀟也不會反對給你這沒禮貌的放肆家伙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說完,作式拔劍,要切下姚瑩的耳朵來了。旁邊孫子瀟微笑不語,看我二人斗法,完全是置身事外的樣子。

  可惜這胖子狡猾的很,笑的更暢快了,臉上的肥肉都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道:“呵呵,世子說笑了,莫再嚇姚瑩了,再嚇一下,就聽不到姚某講笑話!還有邊疆之事了!”

  “奧?”沒有想到這姚瑩話里有話,說的卻是我的心事!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他是孫子瀟的密友,又聰明的很,實在沒有必要裝傻。

  將劍收起,道:“聽你的話,對邊疆之事很精通了?那本王就給你一次機會,可你說的要是不合我的心意,哼哼!”說著右手一比劃,“繼續(xù)切!”

  姚瑩繼續(xù)笑著,像是一朵肥花在怒放,輕松的表情下,說出來的卻是關(guān)系周邊列國命運的話,道:“世子雄心,姚瑩也能猜到一二了,不外乎西域,南洋,東海三處啊!姚某說的可對!”

  “我呸!”這投機取巧的家伙,要不是中國北邊一片冰天雪地,他就會說四個方向了,再加上一個‘北國!’。

  冷笑道:“姚胖子,你看我很紈绔么?”

  姚瑩繼續(xù)笑:“一般紈绔了,我見過比世子荒唐百倍的!”

  那!你這不是找死么!

  說著,挽起袖子,要教訓(xùn)這膽大包天的家伙。

  拳頭離開他的臉只有三寸了,這胖家伙飛快吐出了三個字,讓我一下子定住了!因為從他的嘴里清晰的吐出三個字:“鄂羅斯!”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對最心腹的孫子瀟也從來沒有吐露自己的真正心聲,時候不到??!怎么也想不到會從一個陌生人的嘴里聽到自己心中的秘密,震撼可想而知了!

  回頭看了孫子瀟一眼,他顯然有點茫然,鄂羅斯對他來說是有點太遙遠了,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他的思路還停留在怎么打垮國內(nèi)的對手方面,遠未想到要對付西方的蠻夷。

  一時沉寂,還是姚瑩打破了寂靜,道:“若是別的國家,瑩就無能為力了,若是鄂羅斯么!我倒是能助世子一臂之力!到時候,世子不要忘記有瑩這么一個人才就好了!”

  更是詫異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還是孫子瀟了解他,及時解釋道:“世子,姚瑩曾經(jīng)在理番院做過托特學(xué)生!”

  姚瑩一笑,補充道:“不才,還曾經(jīng)作為使節(jié)出使過鄂羅斯國!”

  這下釋然了。

  托特學(xué)生:是朝廷為了和鄂羅斯交往設(shè)立的一些學(xué)俄語的學(xué)生,向例五年考試一次,即系管學(xué)之人及大學(xué)士等在內(nèi)閣考試后,將列為一等者授為八品官,列為二等者授為九品官,三等者留學(xué)行走,不入等者革退。又自乾隆四十六年設(shè)立托特學(xué)生,兼習(xí)阿里噶里字式,系于八旗蒙古人內(nèi),每挑取年少堪習(xí)者一人充補。每屆五年,經(jīng)軍機大臣將該學(xué)生考試一次,列一等者以中書補用,二等者以理藩院筆帖式補用,三等者留學(xué),下屆考試之期再行考試。俱因人數(shù)無多,例不應(yīng)入貢院。直到嘉慶八年,經(jīng)大學(xué)士、軍機大臣先后奏交吏部,照各項考試之例一體遵辦。一項以來算是中下等旗人,蒙古人進身的一條捷徑。

  “你是旗人?還是蒙人?”我貿(mào)然一問。

  姚瑩又一笑:“旗人?蒙人?他們那有閑心作這樣的苦差使?瑩不過是一槍手罷了!‘

  原來如此,不禁失笑,到是和我的菜丁有異曲同工之妙。

  有了共同語言,氣氛融洽起來,一談之下,不由欣喜,這姚瑩竟然對俄羅斯有很深的了解。說起來頭頭是道,尤其是對俄國人的本性看的很清楚,說他們欺軟怕硬,既膽大妄為又懦弱無能,既野蠻無知又聰明機巧,粗魯又善于欺騙,殘忍卻富有憐憫之心,實在是我們周邊最強大的民族。和他們打交道要萬分的小心。要在勾肩搭背的時候捅他們刀子,這才是對付鄂羅斯人的最好辦法。

  言語投機,正缺這樣的人才,又起了招攬之心。

  笑道:“姚瑩,你不地道啊,明明存了投靠之心,怎么說本小王爺是那對你無用之人?。俊?p>  孫子瀟此時也明白過來了,他熟知姚瑩的性子,怕他得罪我,連忙打圓場道:“世子,這怪子瀟,姚兄是妙人,你不知道啊,他的做人原則是--‘狡兔三窟’,聽他今天的口氣,世子應(yīng)該算是姚兄的一窟吧?”

  嗯?說的我兩眼發(fā)直,這是什么說法?

  姚瑩還在笑,他道:“呵呵,子瀟賣友!也罷,世子也非常人,瑩就說說我這保命絕技!”

  “自古狡兔死,走狗烹,作謀士的沒幾個有好下場,瑩不愿意這么早就離開這花花世界,所以要造幾個土洞作避難的地方了!”

  “既然是臨時避難,只要夠用就好,實在沒必要太花心思,世子只要知道瑩有這一用處就好了!”

  “那?”難以釋懷,難道我是一個壞主人?忍不住說出疑問,“難道長齡不值得先生效命么?我可不是那些狹隘的人啊!‘

  因為著急,甚至有些失態(tài)了,自夸起來。

  孫子瀟苦笑道:“世子 ,恐怕不是你的責任,應(yīng)該是因為子瀟!”

  “??”不理解。

  姚瑩大笑道:“對??!就是因為孫子瀟這聰明,陰險的家伙在,一山怎容二虎啊!”

  不對啊?孫子瀟怎么是這樣的人?

  姚瑩又笑:“呵呵,其實是因為瑩不能容人了,我作謀士,東翁必須昏庸,被瑩玩弄于指掌間,可惜小王爺精明厲害,胸懷大志,這樣的雄主,嘻嘻,瑩還是不伺候的妙,從你這里沾點便宜就好了!”

  這姚瑩說的有趣,可實際上,話里拒絕的很堅定,也罷,也不用他在這一時,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這才想起,孫子瀟說過,姚瑩此次來的目的是為他那昏庸的東翁求情來了。

  笑笑,道:“原來你這死胖子是到我這里沾便宜來的,也罷,看在你的份上,說,來是什么目的?”

  最后達成協(xié)議,賣了姚瑩幾分面子,只要景安賠2000兩銀子好了,至于那美男的事,姚瑩只字未提,雖然我有點好奇,曾經(jīng)發(fā)問,都被他搪塞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沒得到。

  臨走,這胖子笑的整個船都晃了,他悄悄的告訴我,回去就告訴景安賠12000兩,1萬兩算他的車馬費了!

  當場把我氣個半死。

  好在本小王爺向來大方,臨了,那2000兩也不要了,給這胖兔子作逃走時候的路費好了。

  還好這胖兔子還夠意思,說要作東請我們?nèi)ヌ煜侣劽狞S鶴樓撮一頓。而且保證一定很豐盛!不但湖北的名菜應(yīng)有盡有,還笑嘻嘻的暗示飯后有娛樂節(jié)目奉上!

  沾他的光可不容易,當場決定帶幾百人去吃垮他!

  可惜從他那笑的無比暢快的臉上看,八成付帳的人不是他,要不怎么那么高興呢!

  送走了死胖子,我生氣了,想到這小子從中上下其手,謊報軍情,從景安那里得了不少好處,我就嫉妒。

  也學(xué)學(xué)他好了,順便把船上的禍害送走!

  于是吩咐,來啊!請那位楊君到我的船艙來,有事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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