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路人
一車人聽著凌云舞的話全部哈哈大笑起來,沒有人相信這樣一個小丫頭能具有什么威脅性,就算她機(jī)甲操作的再好,如今手里也沒有機(jī)甲,奈何他們不得。
凌云舞扶額,深知在這種情況下說多了都是廢話,于是突然抖身脫開了鉗制她的大手,反手一擒拿,瞬間制服身邊的彪形大漢。
“你們看不出來嗎?我是練家子,十歲就開始練,接受最好的老師和最好的塑體資源,再不濟(jì),打你們幾個B級體術(shù)的家伙,還是綽綽有余吧。”
氣氛一瞬間凝滯,與剛剛滿車的歡笑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剩下的四人聽了凌云舞的話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被她一招降服的大漢,驚疑不定。
再說凌云舞手里的彪形大漢,本是因?yàn)槭虑橥蛔?,出乎他的意料才被擒,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雖然感覺到被掰反的手腕一陣陣的疼,但指尖還是悄悄勾向了暗藏殺機(jī)的褲腰帶。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陰人他可是手到擒來。
但隨即,后頸間傳來的劇痛卻讓他再也忍受不住,嗷嗷地痛叫出聲。凌云舞在他身邊被突如其來的殺豬叫嚇了一跳,回神就忍不住挑眉,就反個手至于叫這么厲害?
嘟嘟又飄起來,默默地用尾巴指了指大漢后頸,凌云舞才看到七八根銀針密密麻麻的扎著,跟刺刺球似的。這么多針,肯定很痛吧。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用同情的目光看向了痛的面容扭曲的大漢。
車后,一架銀白色機(jī)甲緩緩收回發(fā)針的武器,慢悠悠跟著,帶著些許得意:“前面的小車,快放人了?!?p> 這是哪門子救星?凌云舞帶著疑問隨意看了看嘟嘟,貓眼頓時流露瀑布一樣的無辜,想想沒有自己的命令它也不敢妄動去搬救兵,凌云舞也就算了。
接下來該干嘛?她又回頭望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機(jī)甲。算了,暫時不管他,先自己收拾了這群人吧,尤其是剛剛那個滿腦子齷齪思想的瘦個子男人,一定有必要好好照顧!
于是小車的車速在后面機(jī)甲駕駛者的眼中越來越慢,最后突然七拐八拐,就像瀕死的病人一樣,抽搐著掙扎了兩下徹底停在了路邊。他在機(jī)甲里輕咦了聲,也連忙跳出了機(jī)甲的操作室。
下了地,小心翼翼靠近著小車,等他剛剛走到副駕駛,車門就突然自己彈開,露出少女優(yōu)美的姿勢和在此姿勢下掙扎不得的瘦個子男人。
“誒,你!來的正好,快給我?guī)赘K子!”
綠色的短褲襯的她的雙腿膚白肉嫩,他眉頭一挑,唇角帶起饒有興趣的弧度。
“好吧,你等等?!?p> 一車人毫無意外被綁了一堆,坐在偏僻小路的路邊,凌云舞挨個挨個收著那些鼻青臉腫的家伙們交出來的贖金,又回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他。
“路這么偏僻,你會怎么開著機(jī)甲出現(xiàn)在這里?”她側(cè)頭又瞟了眼他,眉目清明如畫,是個好帥哥。
“嗯……我和你坐一輛列車過來的,你的賭局太過耀眼,所以我也,嗯,稍微圍觀了一下?!?p> 他頓下,但看著凌云舞秀眉微挑,又會意地繼續(xù)說,“之所以跟過來,只是剛好看見,某人在伸懶腰的時候被搶上車了……”
好吧,凌云舞撇嘴,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恰巧眼前的“保護(hù)費(fèi)”也收的差不多了,她又狠狠瞪了一眼眼前的漢子們,“你們,不要以為年紀(jì)小又是女孩子就好欺負(fù),今天我只收你們這點(diǎn)錢都算便宜你們了。告訴你們,久走夜路,總要撞見鬼,下次,也許就不會只是交錢走人這么簡單了!”
風(fēng)吹過,撩起她的衣角和披散的長發(fā),她眉眼微垂,轉(zhuǎn)身看著他:“我要走了,你呢?”
“我?一起走吧?!笔滞笊系奈⑿蜋C(jī)彈出半透明的界面,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觸,一旁站立著的三米高機(jī)甲隨即動了起來,轉(zhuǎn)眼變成了一輛兩座的懸浮跑車,“上來,我載你?!?p> 她雙眼微瞇,對他的印象又多了幾分戒備。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人類在宇宙中發(fā)展的兩千多年后了,穿梭空間也已經(jīng)因?yàn)楹诙吹睦贸蔀榱丝赡埽恍╉敿饧夹g(shù)還是發(fā)展緩慢,例如這種精密機(jī)械的轉(zhuǎn)換技術(shù)。
不過警戒歸警戒,她凌云舞也不怕他,遂干脆利落的上車,直勾勾的看起身邊的人。因?yàn)樗l(fā)動車子時,他的微型個人機(jī)里也爬出來了一只狗狗,歡脫的將尾巴插上了駕駛座前方的一個插孔里。
“我來參加青少年機(jī)甲大賽的?!彼X輕啟,說話的方式一貫的單刀直入,避免浪費(fèi)口舌。他聞聲側(cè)頭,笑容如春暖花開。
“這么巧?”
兩人相視一笑,對這猜想之中的答案也并不特別意外。短暫沉默,他看了看后視鏡,一群人因?yàn)闆]有被松綁還在掙扎。
“這些人就不管了?”
隨著問話,一輛制式警車呼嘯著與他們擦肩而過,帶起的風(fēng)再次拂起她黑亮的長發(fā)。他看的有些入神,差點(diǎn)忘了自己還在開車。窘態(tài)被凌云舞盡收眼底,她用手指隨意扶住亂舞的長發(fā),微微一笑:“剛剛就讓嘟嘟報警了,怎么可能放任他們再禍害別人?!?p> 他聞言緩緩點(diǎn)頭,兩人又是一陣沉默。
擔(dān)心尷尬,一向不喜說話的他于是又開口問道:“敢問芳名?”
“凌云舞?!彼斓幕亓嗽?。卻不知自己的這三個字對身邊某人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即使十年一閃而逝,但每一次聽到這個舞字他還是會忍不住心跳加速,就好像真的與那個自己從未放下的瓷娃娃般的女孩再度重逢,但遺憾的是,再多名字里有舞的人,也沒有一個是她。
凌云舞沉默著看他不停神色變幻,而且也目光驚異,又淡淡開口:“難道你知道我?”
聞聲回神,他醞釀許久,終還是吞了喉嚨中的疑問,淡淡答出一個“不”字。
他內(nèi)心的復(fù)雜心情凌云舞當(dāng)然無法得知,她只是有些失望,又有些自嘲,“看你聽到我名字的反應(yīng),還以為是故人,原來只是我多心。”
“故人?”
“和我在兩個世界的人,也許,早就忘了我的存在吧?!?p> “原來你心里也有個放不下的人?!彼沧猿靶π?,但臉色卻是恢復(fù)了正常,“既然都是有故人的人,那我們做朋友可好?”
他輕問,也沒有意料到她的拒絕,“都是參加青少年機(jī)甲大賽的人,到冠軍分出來之前,我們還是做敵人吧。”
他啞口無言,卻喜從心起,唇角又勾起淡淡的弧度:有意思的女子。
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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