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叫鐘楊穎
“呵呵,是一位以前跟我一起合租房子的朋友,現(xiàn)在在金露啤酒廠工作……”夏云杰把事情包括他和張文斌的關(guān)系大致說了一遍。
“你這個人還真讓人看不透,明明本事大得嚇人卻偏偏還到處找工作打工。”鐘楊穎聞言哭笑不得道。
“呵呵,這是我的一種修煉方式,具體的跟你解釋起來會有些復(fù)雜?!毕脑平軐嵲拰嵳f道。
“原來是這樣,其實你沒必要跟我解釋的,我知道你這樣做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金露啤酒廠的事情只是小事一件,你開口了,我一定會做得漂漂亮亮的?!辩姉罘f見夏云杰連有關(guān)修煉的事情也跟她實話實說,心里不禁感到甜滋滋的,急忙道。
“呵呵,那謝謝了鐘姐。具體這一塊怎么操作我不懂,明天一起喝咖啡時你跟張文斌詳細聊?!毕脑平苄χ乐x道。
“我們之間需要說謝謝嗎?如果真要說謝謝,也應(yīng)該是我!”鐘楊穎見夏云杰向她道謝,不禁生氣道。
“呵呵,是我不對,那以后我就不說。對了,你們解放路的超市有位酒水片區(qū)經(jīng)理叫謝明聰?shù)?,這個人品行很差,你找個時間把他辭了吧?!毕脑平苈勓孕χ晕覚z討了一下,然后提了下謝明聰這個人。
別說只是集團下面一家超市的一位酒水片區(qū)經(jīng)理,就算是集團高層領(lǐng)導,只要夏云杰開口,鐘楊穎也會毫不猶豫地辭掉,所以鐘楊穎見夏云杰提起謝明聰,連問都沒問是什么事情,直接道:“好的,我明天就讓人事部把他給辭退了?!?p> 夏云杰自然也不會把區(qū)區(qū)一個謝明聰放在心上,提過之后也就算了。兩人又寒暄了幾句,約好了明天喝咖啡的時間和地點便掛了電話。
可憐的謝明聰還不知道,過了今夜他就將失業(yè)。此時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極大滿足后的他正牛逼哄哄地對許岳平說道:“許老弟你放心,金露啤酒進場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p> “那太謝謝謝經(jīng)理了,您放心,到時該給您的好處絕對不會少的?!痹S岳平見謝明聰終于開口答應(yīng)下來,不禁喜出望外道。
“還是許老弟你懂事,果然不愧是當總監(jiān)的人。”謝明聰聽到“好處”兩個字,醉醺醺的小眼睛一下子便亮了起來,拍著許岳平的肩膀道。
“謝經(jīng)理過獎了,主要還是得靠您幫忙才行?。 痹S岳平拍馬道。
“哈哈!”兩人對視一眼,然后心照不宣地大笑了起來。
……
第二天,夏云杰還沒到上班的時間便給張文斌撥去了電話。
“吵死了,我說云杰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這么早給我打電話干什么?”電話那頭張文斌還在睡覺,接起電話沒好氣地道。
“不是吧,斌哥你今天不用上班的嗎?怎么還在睡覺?”夏云杰奇怪道。
“上什么班???你以為發(fā)生了昨晚的事情后,許岳平還會放過我嗎?趙老板還會讓我繼續(xù)留在公司里嗎?反正是炒魷魚的命,我這么早去上什么班?”張文斌沒好氣地道。
“炒什么魷魚??!難道你不想要你的趙小雅了嗎?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給我起床,然后在八點半前趕到濱康路的索列咖啡館,你就等著被炒魷魚吧。”夏云杰見張文斌原來已經(jīng)做好了被炒魷魚的準備,不禁哭笑不得道。
“一大早就去咖啡館,你小子葫蘆里究竟在賣什么藥?啊,不會是你真的在超勝超市里有相好的老顧客吧?”張文斌聞言先是一陣不解,接著突然恍然大悟地大叫了起來。
然后馬上一個驢打滾從床上爬了起來,一邊爬起來穿衣服,還一邊不忘嘀嘀咕咕地道:“我說你小子昨晚怎么那么鎮(zhèn)定呢?原來還真有料,你放心我八點半前一定準時趕到。哦,對了,對方漂亮不漂亮,不會是老大媽吧?真要這樣,你為啤酒廠的犧牲就太大了,不過你放心,是不會忘了你的,一定會……喂,喂,我草,竟然掛了!”
夏云杰當然沒心情聽張文斌胡說八道。不過掛掉電話后,夏云杰站在鏡子面前照了半天,他就想不通,自己這么帥氣健康,淳樸老實的男人,怎么會有人認為自己是同志和鴨子呢?
自己究竟哪里像???
當夏云杰趕到濱康路的索列咖啡館時,鐘楊穎已經(jīng)在了。
看到夏云杰過來,鐘楊穎急忙起身面帶微笑朝他迎去。
鐘楊穎今天上身穿著一件黑色一字領(lǐng)黑色背心,外搭一件西瓜紅雪絨針織小開衫,下身是一件白色鉛筆褲,鉛筆褲把她的臀部和大腿包裹得恰到好處。迎面走來,既顯得休閑又透出一絲職業(yè)女強人的干練利索,讓人情不自禁會被她所吸引。
至少夏云杰發(fā)現(xiàn)一個多月不見,突然再見到鐘楊穎,心里情不自禁有種奇怪的情緒在涌動。
如果那一晚,我留下來……
夏云杰很快就甩掉了自己這個瘋狂的念頭,含笑迎上去道:“鐘姐早上好,不好意思我來遲了。”
“不是你來遲了,是我想早一點見到你,來早了。”鐘楊穎白皙的臉蛋微微一紅說道,毫不掩飾自己渴望見到夏云杰的心情。
夏云杰聞言有些尷尬地看著鐘楊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瞧你?難道我就這么可怕嗎?一說想早點見到你就嚇得話都不會說了?”鐘楊穎見狀白了夏云杰一眼,嗔怪道。
“咳咳,不是啦,只是……”夏云杰越發(f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雖然他有飛天遁地的本事,但年僅二十歲的他,在男女感情上卻還是個真正的雛兒。
“行啦,不用解釋啦,我都明白!想喝什么咖啡?要不要來點甜點,這里甜點還是不錯的?!辩姉罘f見夏云杰尷尬得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不禁抿嘴一笑,然后親熱地挽過夏云杰的手朝座位走去。
很多時候,鐘楊穎都想不通,為什么像夏云杰這樣的大人物,身上竟然還有如此靦腆淳樸得如鄰家大男孩的一面。這種靦腆淳樸和他真正身份的劇烈反差,構(gòu)成了一種只有夏云杰才擁有的獨特魅力,一種讓鐘楊穎魂牽夢縈,欲罷不能的魅力!
“嗯,跟你一樣吧?!毕脑平芤婄姉罘f轉(zhuǎn)了話題,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氣,只是再度被她挽著,一時間春色無邊,心卻情不自禁有些蕩漾,情不自禁想起了那一晚不經(jīng)意間頂?shù)降牡胤健?p> 好在兩人很快就到了位置,鐘楊穎很自然地松開了手,然后叫來服務(wù)員幫夏云杰點上了咖啡和甜點。
“要加糖嗎?”服務(wù)員很快就端來了夏云杰要的咖啡,鐘楊穎拿起一包放在精致瓶罐里的白糖問道。
“我自己來吧?!毕脑平懿幌矚g喝太苦的咖啡,聞言笑道。
“干嘛?讓我替你服務(wù)一次不行嗎?一個多月了,要不是你朋友有事情,估計我也見不到你?!辩姉罘f卻白了夏云杰一眼,然后用修整得很漂亮的指甲優(yōu)雅地撕開了裝有白砂糖的紙袋子。
“怎么會呢?我又不是國家領(lǐng)導人?!毕脑平艿馈?p> “你要真是國家領(lǐng)導人,我還可以天天在新聞里看到你呢!”鐘楊穎道。
夏云杰又不是榆木疙瘩,又豈會聽不出來鐘楊穎話中之意,只是這話卻不好接,只好訕訕地笑笑。
鐘楊穎也知道自己其實不應(yīng)該說這些話,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夏云杰卻又忍不住說出這些話來,如今見他訕訕不語,頓時也沉默了下來,幫忙加完白砂糖之后,又幫忙默默地攪拌著。
夏云杰看著鐘楊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過看著她不急不緩地幫自己攪拌著咖啡,心里卻流過一絲溫馨。
“云杰!”正在兩人都默默無語時,身后傳來了張文斌的叫聲。
夏云杰急忙轉(zhuǎn)頭順著聲音望去,見到張文斌正朝他這邊快步走來,沒等他起身打招呼,張文斌已經(jīng)到了跟前。
張文斌一到跟前,目光便落在了正在給夏云杰攪拌咖啡的鐘楊穎的身上,目中無法掩飾地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他本以為對話就算不是什么大媽,也絕不可能會是什么美女,否則又怎么會迷上夏云杰這樣一個什么都沒有的小年輕呢?可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一個讓男人一見就怦然心動的成熟女性,尤其那氣質(zhì)更是透著端莊高貴,讓人情不自禁就想征服她。
不過真正讓張文斌感到驚訝的是,他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只是卻想不起來。
“您好,我是夏云杰的朋友張文斌,您應(yīng)該就是夏云杰在超勝超市工作的朋友吧?”張文斌是跑營銷的,在場面應(yīng)付上自然有他的一套,心中雖然很驚訝,但表面上卻是很自然地沖鐘楊穎伸出了手。
鐘楊穎從張文斌的話中不難聽出來,這家伙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由得暗自好笑地看了夏云杰一眼,然后才優(yōu)雅地朝張文斌伸出了芊芊玉手。
她還以為夏云杰故意瞞著張文斌呢,卻不知道是張文斌這小子滿嘴胡言,再加上壓根就不相信夏云杰的話,所以夏云杰早上打電話時也就懶得解釋。
“是啊,我就是云杰在超勝超市工作的朋友,我叫鐘楊穎。”鐘楊穎跟張文斌輕輕握了握手,然后笑看著張文斌說道,嘴角掛著一絲揶揄的微笑。
斷橋殘雪
第三更送上。兄弟姐妹們支持的力度還能不能再加大一些?能不能讓巫師走得更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