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妡?”
旁邊的洪玉寶頓時不鬧了,眼中盡是八卦之光。
“有事?”
“有……不過我想跟你當(dāng)面聊,可以嗎?”
“電話里不能講?”顧威有點詫異。
“不、不太方便說……”
聽到這話,顧威更納悶了。
他跟呂妡的關(guān)系沒這么好吧?有電話里不方便說的事?
但人家一個美女大明星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只是想見面談個事,又不是要咬誰一口,顧威自然不可能拒絕。
“那好吧,明天下午茶……”
“現(xiàn)在可以嗎?一個鐘頭后?”
顧威聽得一愣:“你是找我有事,你還挺急??!”
“不不不,我是想……”
顧威:“你慢慢說,我不急……如果你覺得電話里真的不方便說,也可以給我發(fā)呼訊嘛!”
“好吧,但你得保證,呼訊不能給別人看?!?p> 顧威:“(要求還挺多)……行吧!”
呂妡那面很快掛了電話。
“大明星都跟你說什么啦?”洪玉寶一臉八卦地問。
“你關(guān)心這么多干嘛?想追她?”顧威反問。
孰料洪玉寶頓時一臉的沮喪:“我就是有那心也沒那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二哥泡小明星被打入冷宮的事!”
也不知道是一種默契規(guī)則還是怎么滴,反正港埠大多數(shù)自認(rèn)豪門的家族都不太樂意讓那種經(jīng)常在人前又跳又露的娛樂圈明星融入自身家族。
而港埠的豪門有哪些呢?在顧威前世今生的眼光中,以前進(jìn)過前十,現(xiàn)在仍位列前二十的富豪才能勉強(qiáng)稱之為豪門!
按照這個標(biāo)準(zhǔn)算的話,洪家只是頂尖的準(zhǔn)豪門而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那種,所有資產(chǎn)加起來還不如目前的顧威錢多,但洪家畢竟扎根香江濠江幾十年了,對本埠的影響力倒是比顧威強(qiáng)不少。
就是這樣的家族,堅決不愿意所謂的‘戲子’嫁入,甚至在當(dāng)年對洪玉寶的親二哥下了最后通牒,要么由著名律師公證、斷絕家族往來,要么甩了所謂的真愛小明星!
事實證明,梁祝是不存在的,鵲橋仙也是不存在的,提起褲子不認(rèn)賬才是常態(tài)。洪玉寶的二哥就很好地詮釋了一回,以至于最后他只能移民楓葉國,三十歲剛出頭就過起了寄生蟲般的隱居生活。
“我說你二哥去了加國,就沒在那邊再找個毛妹明星?”
“那他哪兒敢吶,不說有家族里的人盯著,就是他一個人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坑了,毛妹跟他玩仙人跳怎么辦?到時候人財兩空,去當(dāng)流浪狗都沒人要!”
洪玉寶一說起女的,尤其是女明星就來勁了,可顧威卻從來沒見他泡過女明星,難道洪家的家族禁令就這么好使?連偶爾打回野味都禁止?
當(dāng)然,這是人家的私生活,哪怕顧威跟洪玉寶好得幾乎穿一條褲子,也不會多問,除非洪玉寶自己吐口。
“我跟你說啊,那些女鬼佬其實一個二個都跟母猩猩差不多,身上那細(xì)茸毛簡直能嚇?biāo)廊恕?dāng)然,鬼佬女明星要好得多,畢竟天天在外邊花枝招展,要見人的嘛,所以什么脫毛膏啊脫毛帖之類的東西,幾乎是天天往身上招呼!”
“行行行,你別扯那么遠(yuǎn),我在問你二哥,還是說你對女鬼佬這么清楚,莫非上過?”
“沒有,絕對沒上過!”洪玉寶一個勁搖頭,比獅子狗打擺子還厲害,“就算想上我還怕得病呢!”
“你這就是典型的‘想吃肉又怕挨打’……”顧威話沒說完,Call機(jī)嗡嗡震動起來。
點開一看,他有點懵圈。
“【呼訊.呂妡】~能借我三千五百萬嗎?”
‘我去~這姓呂的得多大自信?’
‘要是大家街上碰到了,一起喝杯東西,咱買單還行!’
‘畢竟一美女大明星,陪坐聊天,倍有面兒!’
‘可開口就找咱借三千五百萬?以為咱是印鈔機(jī)呢!’
‘就是三千五,咱也得考慮一下!’
“怎么了?”洪玉寶見顧威木訥當(dāng)場,忍不住湊過來想要看一眼他的Call機(jī)。
顧威當(dāng)即收回Call機(jī)揣兜里:“干嘛?”
“看看不行嘛,這是誰又呼你了?”
“沒誰,我有事,得先閃!你買單!”說完,顧威起身抄過外套就往店外走。
洪玉寶見狀,在后邊怪叫:“不是吧?美女記者點的東西也我買啊?”
這話顧威聽是聽見了,卻裝作沒聽見,反而走得更快,幾下就沒了人影。
………
怡景花園。
希姐:“顧生怎么說?”
呂妡黛眉輕蹙:“還沒回信……”說著,又輕咬了咬紅唇,“你說我發(fā)的呼訊會不會有點太直白了?”
希姐搖頭道:“無所謂啦,最多不借你錢,反正你也差不多走投無路了?!?p> 呂妡一聽,有點生氣道:“我怎么就走投無路了?大不了我轉(zhuǎn)行而已,未必要在娛樂圈死磕,還把錢省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呂妡并非‘做實體生意資金鏈快斷了必須得借錢’那種,而是自掏腰包投資了很多項目,暫時都收不回來,外債也就二三百萬,還是正規(guī)借貸的情況。
她真要是愿意徹底放棄所有項目,再把三百多萬的外債跟利息馬上還了,也就……窮得只剩下三五處不動產(chǎn)了!雖然不至于吃不上飯,但與她最光鮮的時候比,落差太大,也不甘心!
當(dāng)然,人很多時候徹底破產(chǎn),變成清潔溜溜的窮光蛋,就是因為不甘心。
比如,在賭桌上,在股市……明知已經(jīng)輸?shù)舸蟛糠莼I碼了,還想‘最后再押一次’,把僅剩的籌碼都梭哈了,結(jié)果你不輸?shù)舻籽澱l輸?shù)舻籽潱?p> “嗡~嗡~”
“【呼訊.顧威】~見面聊!”
短短三個字,卻令呂妡美眸一亮:“他答應(yīng)了……”
“答應(yīng)什么?他答應(yīng)借你錢了?”
“答應(yīng)和我見面!”
希姐:“……”
呂妡卻顧不上跟希姐掰扯,馬上回了條呼訊:“時間、地點?”
“【呼訊.顧威】~晚點告訴你?!?p> ………
聯(lián)交所,清算室。
“年度收益前二十的名單打出來了嗎?”
“馬上……正在遠(yuǎn)程打印?!?p> 職員回話的同時,隔壁辦公桌的打印機(jī)已經(jīng)在咔咔的吐紙了。
很快,名單出爐,上面只有收益者的姓名排位,沒有各人具體的收益數(shù)額。
“我看看我看看,這排名第一的……陳炳烈?!”
“陳什么烈?這是賓個?沒聽說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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