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神色顯得有些猶豫,不知道他是對這個事情沒有把握還是不愿意在這個時候回答閻文茵這個問題,不過巧合的是就在這個時候帳篷外面恰好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就聽外面突然傳來一梭子子彈出膛的聲音,那動靜一下子就把周邊原本的安靜給打破了,隨即帳篷內(nèi)的幾個人趕忙都跑了出來,而看不見具體情況的莫正用耳朵分辨了一下聲音傳來的方位便讓閻文茵扶著跑了過去,這時閻文茵就看到一小股喪尸群從一堆雪地下面紛紛鉆了上來。其中在周邊站崗的士兵因為寡不敵眾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撲倒在地,脖頸上顯眼的傷口正在不斷的向外噴射鮮紅的血液。
這時四面八方的士兵端著武器就往這邊集火過來,槍林彈雨之下迎頭而來的喪尸一一癱倒在地,可是那頭雪地下的喪尸群似乎是沒有盡頭似的一直向外涌出?;鹆υ矫退鼈円哺桨l(fā)的肆虐出來,眼看情況不對焦尚蕓就叫來了重武器對著喪尸涌出的方向便是一發(fā)炮火,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明面上的喪尸群頓時間被炸得七零八落,飛散的四肢頭顱撒了一地。而后那個雪地下面的洞口才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的暫停了向外輸送那些喪尸。
稍微受到驚嚇的幾個人見情況被平息了下去就松了口氣,緊跟著就聽榮募兵姍姍來遲道:“什么情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其他幾個人回過頭來看著步行困難的榮募兵倒是沒有說話,只不過他一邊摸索一邊邁步的樣子倒是十分的有意思,尤其是當(dāng)他的手掌搭在焦尚蕓的胸口位置時幾個人的面色頓時間凝固了起來。
可這邊還沒等焦尚蕓說話榮募兵卻先開口道:“怎么沒人說話?我這一聽到聲音就從帳篷里面一步一步的摸索過來了,你們?nèi)四??為什么都不說話???”榮募兵一邊說著還不忘一邊夸贊焦尚蕓道,“哥們,胸肌夠大的呀。你能告訴我剛剛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這話屬實是讓閻文茵他們有些繃不住了,只不過他們當(dāng)著焦尚蕓的面也不敢肆意發(fā)笑,所以等了片刻后焦尚蕓沖著抓瞎的榮募兵開口道:“跟你的比是誰的大?”
話音一入耳榮募兵頓時間就知道壞事了,他又莫名其妙的惹上了焦尚蕓,隨即他連忙抽回手掌尷尬的笑了笑說:“這么巧又是你?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看不見的。”
“嗯。你要是故意的就死定了。我告訴你,你已經(jīng)輕薄我兩次了,等任務(wù)完成了有你好果子吃?!?p> 焦尚蕓義正辭嚴的一句話讓榮募兵站在原地陷入了窘態(tài),只不過他還得當(dāng)做沒事發(fā)生一樣的擺出笑臉。等她走遠了榮募兵才深吸了一口氣嘀咕道:“這輩子都沒這么尷尬過。這一趟出來著實是丟人了。”
隨即周邊同行的人才哄笑起來,只不過這個時候莫正站在原地臉上卻露出了與眾人不同的神色。
奇怪的表情引得身旁的閻文茵問道:“你怎么了?”
“剛剛是發(fā)生喪尸襲擊了嗎?”
“嗯,一小股喪尸群從不遠處的雪堆里面突襲過來,外圍的哨兵吃了虧,死了幾個人,不過最終還是被護衛(wèi)艦上的重武器給全部消滅了?!?p>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里為什么會有喪尸群?南冥大陸人跡罕至哪來的這么些人變異成喪尸的?”
“這還真不知道。從數(shù)量上來看似乎有百十來號人的樣子,確實有些出乎意料了。”
“那焦尚蕓人呢?她去哪了?”
“她朝那片雪地過去了,估計是也注意到了這里面有些不可思議的地方過去調(diào)查去了吧。”
“走,那你也扶我過去。”
“你確定?可是天都快黑了。你這個樣子要是遇到危險的話只怕是應(yīng)付不了吧?”
“焦尚蕓不會讓我出事的?!?p> 話音落下一行人徑直朝向那片雪地而去。夜幕四合極地的氣溫越發(fā)的降低下來,不過在雪地下面發(fā)現(xiàn)的那個尸道內(nèi)部倒是有些溫度,所以一小隊人在那條尸道里面并沒有遭遇過度的嚴寒,而這個地方的發(fā)現(xiàn)也是直接讓焦尚蕓興奮的有些無懼嚴寒。她本以為這條尸道的出現(xiàn)或許代表著他們意外的摸到了尋找反叛軍的直接線索,可實際上幾個人順著洞口的尸道一路探索進去他們卻發(fā)現(xiàn)這里面并不是一條活路。它在雪地下綿延了大概五百米的距離之后一堵鈍重的金屬墻面直接攔截在了幾個人的面前。
隨即焦尚蕓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絲失落的情緒,而閻文茵看到這面墻之后便順勢停下了腳步。莫正在感覺到身邊的人都紛紛停下之后就問了一句:“怎么了?”
攙扶著莫正的閻文茵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面墻壁給他描述道:“遇上了一堵奇怪的鐵墻。這條尸道看起來是到頭了。”
“怎么會?如果這條尸道有限的話,那么剛才那些喪尸是從哪里來的?”
“估計都是原本藏在這條尸道里面的吧,可能都是排隊排好的?!遍愇囊鹫f著看了看四周繼續(xù)描述,“這條科技感十足的通道里面還有不少像是金屬雕塑的喪尸被固定在墻壁之上的,總之他們身形各異的布滿了我們眼睛能看得到的地方,所以看起來這里沒有什么通向別處的入口。”
“還有這種事情?”莫正有些疑惑的說完緊跟著脫離閻文茵的攙扶慢慢朝著左邊的墻壁摸索過去,隨著他手指摸到了一個金屬壁面后他才稍微放心的大步靠近過去,不一會兒他的手掌就在墻壁上摸到了一個形狀奇特的頭顱,他用兩只手在上面比劃了兩下問閻文茵道,“我這是摸到其中一個喪尸雕塑了嗎?”
“是的?!遍愇囊鹧院喴赓W的說完又有些擔(dān)心他僅憑觸覺了解的不清楚就繼續(xù)說,“這個喪尸腦袋被開瓢了,不過它有一只手從墻壁里面伸了出來,就在你鼻子前你可別撞到了?!?p> 話音才落莫正便“咣當(dāng)”一聲一腦門磕在了那條手臂上。本來這倒是沒什么,可就在他磕碰完慢慢退回來面向閻文茵他們后,吳律站在側(cè)面卻看到了這個雕塑的手指動彈了下。那一瞬間他皺起了眉頭。